醫生的報複 [2/5]

醫生的報複 [2/5]

                (二)

  對京子來說﹐這幾天過得比一生還要漫長。

  “原野﹐我對不起你。”京子坐在病床邊垂淚。

  如果不是那輛失控的汽車迎面闖來﹐如果不是佐藤原野在最后關頭奮力將她推了出去﹐此時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肯定就是她。摯愛在生死的一刹那放出了最耀眼的光芒。

  只要有一絲希望﹐我都不會放棄﹐不管任何代價。

  京子反複向上帝祈禱。

  現在﹐代價來了。

  佐藤的呼吸還算平穩﹐大量的內出血被止住﹐沒有繼續惡化﹐還有了一些清醒的迹向。這都是川崎的功勞﹐雖然還沒有清醒﹐但川崎已經保證手術之后應能很快康複。

  沒有朋友來看望﹐也沒有家人﹐自從京子決意下嫁窮畫家后﹐家里登報與她斷絕了一切關系。對于與以往有著天壤之別的清貧生活﹐她甘之若饴。

  上帝嫉妒他們的幸福,降下了驚人的懲罰,而且沒有因爲她的虔誠而網開一面,在將佐藤的生命交給魔鬼的同時,還要將京子的貞潔和身體交給另外一個魔鬼。可是,她別無選擇。

  她已經正式成爲了川崎的秘密玩物﹐從那天起﹐她的套裙下就再沒有穿過內衣。本來依川崎的意見是什麽也不穿的好﹐京子抵死不從:要她在來來往往的醫護和病患面前裸體還不如死了干淨。作爲退讓的代價﹐下體被強行塞進了一樣東西--呼機﹐川崎惡毒地將它包在橡膠套里﹐只要他一撥號碼﹐呼機就會象電動按摩器一樣強烈震動起來﹐她就明白要到川崎的辦公室接受調教了。

  對于她的際遇﹐醫院上上下下都看在眼里﹐又熟視無睹﹐幾個男大夫還不懷好意地露出狎狹地笑﹐可能是礙著川崎才沒有動手動腳。全院的人都怕川崎﹐在這個私家醫院里﹐他就是皇帝﹐連老板都怕他﹐這真是一個奇特的現象。

  有過同情之色的只有一個叫美津的小護士。

  毫無征兆的﹐下體內突如其來地一陣劇烈震動。雖然不是第一次﹐但不管多少次她都不會習慣。

  京子驚慌地全身一彈﹐雖然沒人注意她體內的異響﹐臉色還是臊得通紅。受過良好教育的女子在下體中塞進這樣淫穢的玩意已經讓她羞憤若死。如果再有外人發現的話﹐她不知應該怎樣繼續做人。

  這一次她不準備馬上起身﹐一則這種召喚人的方式實在太羞辱人﹐比使喚家里的阿貓阿狗還輕賤;二則美津在借給佐藤換藥水之機﹐與她在悄悄講話。
  “你要當心啊﹐川崎大夫很變態的。”提到那個名字的時候﹐美津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我有什麽辦法嗎?”

  “除非你離開這家醫院﹐否則……”

  京子苦笑了一下。體內的震動還在有耐心地持續著﹐余波擴散到整個盆腔﹐如果不是心理上排斥的話﹐倒不失爲一種異常的快感﹐甚至在隱隱地期待繼續。
  震動停止了﹐象是無言的警告﹐恐懼重新流回到她的身體中。第一次違抗了川崎﹐會有什麽后果嗎?

  “原來在與美津小姐攀談呀。”

  川崎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她們的身后﹐客氣地說。

  “不﹐大夫﹐我沒說什麽……您誤會了。”美津驚得面色蒼白﹐語無倫次。
  “志野子。”

  “我來啦。”

  “美津小姐剛才對我有點質疑呀﹐你幫我問清楚一下。”

  “好的﹐大夫。美津跟我來。”志野子護士長冷冰冰地說。美津不敢再說一句話﹐眼淚汪汪地跟著她走了出去。

  “你要把她怎麽樣?她沒說過什麽的。”京子預感到會有什麽不幸的事發生在這個無辜的女孩子身上﹐非常內疚﹐竭力想作最后的努力。

  川崎幽深地笑了笑﹐“你不會以爲我們這里是強盜窩這麽凶險吧?放心﹐她沒有什麽的。我們還是還談談你自己吧。”

  “我﹐我沒有什麽吧……”

  “爲什麽不聽話?”川崎看著她的眼神就象嚴厲的老師看著淘氣的學生﹐充滿了責備﹐“是自己把呼機拿掉了嗎?”

  他說著就將手往京子裙下探去﹐京子驚得啊了一聲將身子扭動想要逃開。雖然這里是單間﹐但從窗外經過的人可以把里面一覽無余﹐更何況昏迷的丈夫就在眼前﹐公然接受川崎的調戲無異于加倍的失貞。

  “別動。”

  川崎的另一只手捉住她光滑的胳膊。

  “不要在這里。”京子無聲但激烈地反抗﹐語氣中卻充滿了妥協與懇求。
  “這是對你違反協議的懲罰。”川崎冷酷地說﹐“記住﹐協議。”

  這兩個字如同符咒﹐緊繃的身體柔軟了。

  “不要……”京子悲鳴著﹐無助地任由男人將她推到了床邊﹐雙手支在床沿上。

  “很好。”

  川崎掀起了她的米色短裙﹐在新煮雞蛋般白嫩豐腴的屁股上姿意摩娑﹐涼涼的﹐滑滑的﹐觸感極好。在撫弄下﹐女人羞愧地嘤咛一聲﹐屁股擺動了一下﹐小小的菊花門一閃而逝。本來他只想讓她暴露身體羞辱她﹐現在倒挑起了欲火﹐非得當場解決不可了。

  京子本來也只以爲川崎借檢查震動器之機猥亵她﹐她只有閉著眼(當然啦﹐只要睜開眼她就會與丈夫面對面﹐那才真的是無地自容。足堪安慰的是丈夫尚未清醒﹐沒有親眼目睹妻子的受辱)咬著牙忍受﹐希望這段難堪的時間早早過去。可是漸漸地她發現有些不對頭﹐川崎的手指不停地沿著臀溝向深處前后滑動。
  每次劃過菊肛時都刺激得她臀肌夾緊﹐身體往上彈動﹐偏偏川崎對那個隱處特別有興趣的樣子﹐以此爲圓心在周圍成圓周運動劃來劃去﹐直到她的身體反應不再那麽強烈。

  京子滿臉通紅﹐呼吸粗重﹐費了很大的氣力才強壓住尖叫和逃跑的沖動。從來沒有想過川崎會對她的那個地方會發生興趣﹐在她的正統的觀念和經驗中﹐性交是神聖而單一的﹐佐藤不是性無能﹐但也不是性欲狂﹐他們的夫妻生活就象大多數的正常家庭一樣﹐溫馨而缺乏激情。所以她才會對川崎變態的性欲和無度的索求感到羞恥和恐懼。

  不過她無論如何發揮想象力也只會低估川崎﹐比如現在﹐川崎突然對她后面的排泄器官發生了興趣,而且是在無遮無掩的病房里。

  川崎手里拿著護士留下來的給佐藤擦身用的潤滑液﹐擠一點在指頭上﹐往菊花蕊里揉揉﹐再擠一點﹐再往里揉揉﹐一點點深入。

  “你干什麽?”京子緊張地回頭。預感告訴她﹐新的災難要來了。

  “少廢話﹐趴下﹐屁股翹高點。”

  川崎粗暴地將她的頭壓到床板上﹐和佐藤的頭挨在了一起﹐圓渾的大腿被弄得筆直﹐臀部高高翹起﹐放射出妖豔的光芒。

  “差不多了。”

  川崎自語著。經過長時間的揉搓和潤滑﹐肛門前端已足夠柔軟﹐雖然在進入的過程中一定會有阻礙﹐不過正是如此征服感才更強。

  他掏出早已緊得發痛的肉棒……

  “救……唔……”

  正如川崎所料﹐破肛起初很順利。他打了女人一個漂亮的冷不妨﹐沒來得及作出充分反應就將滾熱的肉棒塞進一截在緊閉的腸道里。然后﹐京子開始尖叫。又在她沒充分叫出來之前﹐川崎將一團藥用棉塞進她的口中。

  京子的身體象被粗暴地打進了一根鐵楔子﹐全身的肌肉和神經都在極度的痛感下龜裂﹐直至慢慢地裂成幾半﹐至少在暫時﹐羞辱已經完全被痛苦替代。
  她想要翻滾、尖叫﹐然而做不到﹐只能被釘在那一根烙鐵上隨著它的起伏進出而舞動。她唯一能做的事是盡量不與丈夫接觸﹐不碰到他滿身的傷口。

  京子淚流滿面﹐又在淚眼朦胧中看到窗口幾個影影綽綽的影子。畜生們﹐你們無動于衷地看吧﹐看我的裸體吧﹐看我受辱吧!她發狠地想﹐眼前紅光一片。
  川崎微笑著﹐象勝利的大將軍﹐緩緩退出了他新的殖民地。沒錯﹐剛才﹐他將他的億萬子民送入了這片新領土的深處﹐那里是多麽的肥沃迷人啊。已經有很長的時間他沒有得到過這般高的享受了﹐那些青澀的護士就別提了﹐就算成熟狂野如志野子﹐又怎麽能同眼下這具兼具感官美和知性美的胴體相提並論呢?
  京子還在哭泣﹐走路的姿式很怪﹐難看地趴開著腿走﹐每走一步都難受得要命。可她不能不走﹐因爲川崎在一旁殷勤地攙扶著她﹐堅持要她去看一樣東西。
  剛才看熱鬧的人在川崎還沒發火之前早已云散。川崎並不在乎﹐一個至高無上的皇帝有必要在乎別人看了些什麽嗎?何況這是他有意讓別人看的。

  打開川崎辦公室的大門﹐京子聽到從洗手間里傳出來奇怪的呻吟聲﹐川崎要她自己去看。

  是美津﹐除了白色的護士帽﹐全身被脫得光光的﹐口中戴著堵口球﹐雙腿叉開用繩索捆縛了好幾圈倒吊在房頂的一根橫鐵柱上。

  志野子拿一根大號的注射針套上皮管﹐將滿滿一管淡黃的灌腸液注入美津的腸道中。看來這已經是第若干管了﹐美津平坦的小腹早已隆成了一個圓滾滾的肉球﹐甚至將閉合甚嚴的陰戶也撐開一條裂縫﹐腹中還在叽哩咕碌地隆隆作響﹐就象吃壞了肚子又無從排泄。痛苦不堪的美津不停抖動﹐從堵口球后發出哀求的唔唔聲。

  “你看﹐你的愚蠢連累了這個可愛的女孩。”川崎站在京子身后﹐欣賞著這個女人優美的曲線在顫抖。

  “爲什麽?她就是和我講了幾句話。”

  “她誹謗了我和我從事的神聖的事業﹐也就違背了當初許下的承諾。理應受到懲罰。”川崎語帶嘲弄﹐“這才只是開始﹐灌進400cc的溶液后就會用塞子塞住她的排泄口半個小時。在這個時間里她可以充分反省自己的過錯。”
  “放過她﹐求您。”

  “會放過她的﹐在受到了應有的懲處之后。今天的事情都是告訴你﹐任何破壞協議的行爲都會受到懲罰﹐你不要忘記這一點。”川崎的語氣冷冰冰的﹐就象一股陰風吹向她的脖頸﹐令她從心底升起寒意。

  “因爲明天﹐我要你做一件事﹐只有足夠的服從才能做好這件事。”

  “……”

  京子不敢問。就算川崎願意告訴她也只會徒增煩惱﹐反正只會是羞辱她的事情﹐對此她開始有點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