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公車上被輪姦 [1/2]

媽媽公車上被輪姦 [1/2]

“小榛,別跑那麽快,跑丟了媽可找不到你。”

“媽,晚了咱就沒座了。快,我幫你拿吧。”

“不用,媽媽拿得動。”

身材豐滿的媽媽穿著高跟鞋,拎著兩個寬大的塑料編織袋,上氣不接下氣的
跟在我后面往前挪動。編織袋里裝滿了外公外婆和舅舅們讓帶給省城親戚們的土
特産。

這是92年的暑假,身爲中學英語老師的媽媽利用假期的空閑帶我去離省城
三百里外的娘家小住。

回省城的這天,長途車站的人好像特別多,車站又小,只有一個負責維持秩
序的,來送行的外公外婆都擠不進來。

我和媽媽拎著大包小包,排在很多人后面。

我媽媽本來不想跟人擠,想等下一班車,但一打聽時間,下一班車要到下午
兩點,這中間要等五個小時,那時候這班車都到了,干脆,還是上這班車吧。

八月的天氣,前一晚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一點涼氣被太陽烤了才一會兒就消
失的無影無蹤了。

這會兒才早上九點,我身上已經感到有點發粘,我媽媽的額頭和鼻尖上也滲
出幾滴汗珠,淡綠色的絲襯衫緊貼在她身上,襯衣里透出的白色乳罩緊緊包裹著
她那兩只高聳的乳峰。

盡管如此,我媽媽傲人的胸脯還是在她一路小跑時上下跳動,而她的新高跟
鞋偏偏在這時候跟她爲難,擠得她小趾頭有點痛,她不得不把身體的重量放在腳
的內側,不知不覺間就把臀部擡高。

就當我媽媽半撅著屁股,晃動著乳房,一扭一扭的一路小跑著從長途車旁邊
經過時,車上最后一排的幾雙眼睛鎖定了她薄薄衣衫下面的豐滿肉體,他們的裆
部開始有了反應。

隨后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咽了一口唾沫,在大多數情況下,他們只能對著這樣
的情景干咽一口唾沫,然后該干什麽還是干什麽。褲裆里的野獸無聲的吼叫著崛
起,向往印象中那一口就發現自己如果一段時間沒有性生活,到了排卵期就會
小腹脹痛,而一旦恢複性生活,這種症狀就自然消失。

我媽媽去看過西醫,醫生說她體內荷爾蒙水平不穩,是輕度內分泌紊亂,主
要要靠飲食和生活節律來調節,還給她開了一種進口的避孕藥。

剛開始用藥似乎有些效果,排卵期的時候也不痛了,可是一旦停止用藥,症
狀又卷土重來,更讓她驚駭的是,她發現自己的乳房好像變得比以前敏感,奶頭
變大了,還會常常在過性生活的時候泌出乳汁,弄得她很尴尬。

我媽媽把這些告訴爸爸的時候,他似乎一點也不在意,高興的時候就說有奶
好啊,不耐煩的時候就說早讓你不要亂吃藥你不聽。不過爸爸還是不喜歡用安全
套,因此我媽媽在家的時候還是堅持每周吃藥。

他他她, 20:56:55
他們的性生活增加了一個內容,就是爸爸每次性生活過后都要把我媽媽乳房
里的乳汁吸空。

這次出來兩個星期沒過性生活,我媽媽也沒帶避孕藥,直到她下腹開始痛,
她才想到今天大概是自己的排卵期,難怪早上起來發現褲子里有帶血絲的透明黏
液。

還有四個多小時就到家了,我媽媽想著到家一定讓爸爸給她治治。迄今爲止
性生活還是最靈的治療辦法,當然她也提醒自己,在治之前一定要記得吃藥。想
到“治治”,我媽媽不由得有點心猿意馬。

我媽媽在想這些的時候,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后的12只眼睛正在貪婪著盯著
她渾圓的臀部。

他們本來並不是一道的,只不過是普通的出門人而已,但是長時間與家人的
分離,他們褲裆里都有一只不安分的野獸。

擁擠的車內空間把人們之間的距離縮小到不能再小,充滿彈性的緊身黑裙緊
緊包裹著我媽媽豐滿的屁股,離最近的人鼻尖不到一尺,連擡擡手都有可能一不
小心碰到。男人野性的欲望在我媽媽身上淡淡的香汗氣息中發酵。

不知道什麽時候開車了,縣城里出來幾里就上了顛簸的山路,滿載乘客的車
身不住的左右搖晃,我媽媽不得不竭力保持身體的平衡。

盡管如此,在一個上坡前,突入其來的猛加速使我媽媽驚叫一聲一屁股坐在
后面那個人身上,更難堪的是,她感到自己兩腿之間的那個部位正好接觸到一個
硬硬的東西。

我媽媽掙扎著想站起來,這時候我也回過頭來,我媽媽感到身后一雙手扶著
她的腰把她推起來,好像還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一切發生得太快,她根本來不
及想就結束了。我媽媽又羞又惱,還不能發作,更不敢回頭看。

我媽媽身后的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褲裆,回味剛才那一瞬間的美妙感覺:軟綿
綿的屁股一下壓在自己的大腿上,自己的家夥正頂到騷女人的那個地方。那里正
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甘泉。

他后悔自己剛才怎麽那麽快把這個騷女人扶起來,雖然趁亂摸了一下屁股,
過后就什麽也沒有了。本來還好好的,這麽一坐,一扶,一摸,他小腹里那一點
火苗頃刻間變成熊熊大火。

離到省城還有好幾個鍾頭,而且到省城也找不到地方出火,他口袋里只有最
后20塊錢,在找到活干之前還要吃飯。

左邊的人推了推他。他上車的時候看了一眼這個眉上有一根長長刀疤的家夥
就不敢再看。

出門的人誰不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呢?坐在他身邊已經是老大不自在,但車
上已經沒有別的座了。

他轉過頭去看了左邊的人一眼,那人手里拿著一把鋒利的刀片似笑非笑的看
著他,眼睛里閃著奇怪的光。他疑惑的看著左邊的人,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然
后終于明白他是要跟自己換座位。

換就換吧,拿刀片作什麽?他心里想著,也不敢問。他站起身讓左邊的人挪
出來,感覺自己的東西頂到女人軟綿綿的屁股。我媽媽也感覺到了,但是她沒有
動,因爲她根本沒有空間往前挪。好在背后的人很快坐下了。

我媽媽長出了一口氣,卻感到自己的下體燥熱起來,試圖不去想它,卻越來
越難受,陰道口似乎又有黏液滲出,癢癢的。

就在這時,一只粗壯的胳膊搭在了我媽媽右肩上,她的嘴同時被一只大手捂
住,同時耳邊響起一聲低沈但惡狠狠的聲音:“不許喊!”

我媽媽一愣神,感到眼前一陣寒氣,才看清臉前不到兩寸處的刀片泛著光,
身后的男人又說了一些什麽,我媽媽什麽也沒有聽進去,只聽到最后一句“明白
不?”她連忙點頭,瞟了一眼坐在左前方的我,當時我正伏著頭打盹。

我媽媽下意識的看了看我曬得發紅的脖子,意識到自己是在劫難逃了。我媽
媽的下體卻不知道爲什麽越來越燥熱。她還是不敢往后看。

我媽媽感覺一雙手在她腰部和下體貪婪的摸索著,背后裙子的拉鏈被拉開,
才猛然想起今天自己不知道爲什麽鬼使神差的穿了一條粉紅的丁字褲。我媽媽所
不知道的是,在兩個星期沒有性生活后的排卵期,她的潛意識里有與男性交媾的
渴望。

她所要遭遇的這些,從生物學意義來說未嘗不是她這種潛意識渴望的必然結
果,要知道大部分動物的性行爲看起來都象強奸。說得直接粗俗一點,就是我媽
媽那天實在是個很騷很欠干的女人,那天的事發生在她身上一點也不希奇,甚至
正是她應得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