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璧兒的美是舉世公認的… [5/5]

淩璧兒的美是舉世公認的… [5/5]

  「說不說?」慕容衛仍然貪婪地玩弄著淩璧兒的雙乳,另一只手甚至撫弄起她的陰戶和后庭。

  淩璧兒頹然地垂著頭,汗水和血絲一滴滴地滴在地上。她依然不作聲。

  「再放!」又一塊城磚壓了上來。

  「啊……」淩璧兒連聲音都快發不出來,頭猛一擡,一大口鮮血噴了出來。

  繩子可怖地繼續咯吱響著,把她的手腕和腳腕都勒出血來。淩璧兒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的腰就會被活生生壓斷了。

  「放了……求求你,放了我……」淩璧兒微弱地慘呼道。

  慕容衛有些不敢相信地望著她,「你願招了?」「林白的弱點,在他的……右肋。」淩璧兒又噴出大口鮮血,昏死過去。

  慕容衛叫人取下了刑具,將淩璧兒放到地上,用冷水將她潑醒。

  「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淩璧兒無神的眼睛茫然地凝視著前方,微弱地道:「右肋……林白那里……曾經受過傷……」慕容衛得意地笑了,「我就知道沒有人能熬過我的五行刑。」但他沒有看見,昏過去的淩璧兒嘴角帶了一絲嘲諷的笑。

  「賤人!」慕容衛氣急敗壞地沖進地牢,一把抓住倒臥在地上的淩璧兒,一腳狠狠地踢在她的小腹上。

  淩璧兒嘴角挂著鮮血,神情卻無畏地看著慕容衛。

  慕容衛斷了一條手臂。

  「可惜……他沒有殺了你。」淩璧兒喘著氣,勉強說著,又咳嗽出幾口血來。

  「你竟敢騙我,我要你生不如死!」慕容衛氣惱地說,「把她拖到跑馬場去!」幾個打手走上來,用繩索將淩璧兒雙手手腕綁在一起,一路從地牢拖到了跑馬場。拖行過程中強烈的疼痛讓淩璧兒又差點暈死過去,但她已抱定必死的決心,硬生生地壓下了痛苦的呻吟。

  到達跑馬場時,淩璧兒已是臉色慘白,滿頭冷汗,虛弱得動也不能動了。她的身后,留下一條長長的血痕。

  「剝了她的衣服。」慕容衛冷酷地道。

  沾滿鮮血的衣裙被剝了下來,一陣冷風,淩璧兒赤裸的身體不住顫抖著,傷口里的血還在往外流。

  打手牽過來一匹高大的兒馬,停在淩璧兒的身前。

  「綁上去。」慕容衛吩咐道。

  打手們在淩璧兒四肢都綁上繩索,把她面朝上綁在兒馬的肚皮上。兒馬那粗如第五條腿的陽具正好對準了淩璧兒的陰戶。

  淩璧兒此時才認識到自己要受的是怎樣的獸刑,強烈的悲憤讓她忍不住叫道:「慕容衛,你這樣折磨一個女子,實在是人性喪盡!」「膽敢騙我的女人都是這樣的下場。」慕容衛冷冷地道。

  一個打手翻身上馬,一鞭抽在馬屁股上,那兒馬吃痛,沿著跑馬場快速地跑了起來。

  快速的奔跑中,兒馬的陽具也一點一點地插入了淩璧兒的陰戶。兒馬陽具的粗大根本不是人所能相比,因此才進去了一分淩璧兒便無法忍受地慘叫起來。可是在騎手的鞭打下,奔跑的速度越來越快,陽具進得也越來越深,淩璧兒的陰戶已被生生地撕裂了。鮮血汩汩地從她下身湧出,她的慘叫也越來越瘋狂和絕望。

  兒馬不停地跑著,跑馬場上灑下了一滴滴的血迹。整整一圈。

  淩璧兒的聲音已經完全嘶啞了,她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來了。在劇痛的顛簸中她已經死去活來數次,直到最后失去所有的感覺。她不知道慕容衛又策劃出的另一個陰險的計謀。

  「我希望我已經死了。」黑暗消失的時候,淩璧兒蘇醒過來的第一個念頭便是這樣。

  這是在天堂嗎。金壁輝煌的房間里,自己正躺在柔軟寬大的床上,身上蓋著雪白的毛毯。淩璧兒想坐起來,卻一點力氣也沒有,喉嚨里也有火辣辣的疼痛。

  腳步聲近了,近了。砰的一聲,門被撞開,一個英俊倜傥的青年公子急切地闖了進來。

  「啊……林白!」淩璧兒大聲地叫道,可發出的聲音卻細若蚊鳴。

  林白的目光望了過來,但那目光卻是瘋狂而冰冷的。「原來你在這兒。」他冷笑著,卻不走過來。

  「林白……」淩璧兒拼盡所有的力氣叫道,掙扎著想坐起來,卻一翻身掉下床來。

  赤裸的玉體,乳房上是兩朵猩紅色的櫻粟花。

  那兩朵猩紅色讓林白的眼睛都開始發紅。「你不用跟我裝可憐。」他忽然沖過來,摁住地上的淩璧兒,擡手一個耳光打了下來。

  「你……」淩璧兒的頭被打得一偏,還沒等她回過神來,林白的耳光已經劈頭蓋臉地打下來,把淩璧兒打得左右晃動。「你這個賤人!」一邊打,林白一邊痛苦地咒罵著,「你居然做了慕容衛的性奴!」一直打了二十來個耳光林白才罷手,淩璧兒口中流下的血染紅了他的手掌。

  「你聽我說……」淩璧兒止不住的淚水盈盈而下。此時她心頭的痛苦,遠甚于受刑之時。

  「我剛開始聽吳情姑娘說你與慕容衛姿態親密,我都不敢相信。可我剛才一路上向莊里的人打聽你,所有的人都說你做了慕容衛的寵姬,我便將信將疑。而現在,我親眼看見你一絲不挂地睡在慕容衛的臥室,你的胸前又……又有了山莊的標志,你還能如何解釋?

  本來我害怕你會受折磨,可現在看你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你反而比以前更嬌慵了呢。你這個賤人,我以前真是看錯了你!「林白說著,忽然一下子撲在淩璧兒身上,」你既然是個人盡可夫的賤人,我又何必像以前那樣愛慕你尊重你?

  「他狂亂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把陽具插進了淩璧兒的陰戶。

  林白狂暴地動著,雙手毫不憐惜地揉搓著淩璧兒的乳房。淩璧兒卻仿佛失去了知覺,像個木頭人一般任由林白的擺布。沒有叫,也沒有淚。

  「我沒有用,我沒有用!」林白忽然從淩璧兒身體中抽出,痛哭著說。

  淩璧兒不用看也知道,林白的陽具,只有普通男人的一半大。

  淩璧兒輕輕推開了林白,吃力地靠著牆根站起來。一動之下,胸中一陣抽痛,一口鮮血湧了上來。她用手掩著嘴輕輕咳嗽幾聲,勉強往前走了一步,終于一個踉跄摔在地上。

  「你要去哪里?」林白驚惶地問道。

  「只要不和你們在一起。」淩璧兒嘶啞地說。

  數日后,淩璧兒在一座尼庵中出家,終生不再見任何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