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璧兒的美是舉世公認的… [4/5]

淩璧兒的美是舉世公認的… [4/5]

  冷水潑下來,淩璧兒又跌回痛苦的深淵。令她絕望的是,盡管疼痛得已經到了極限,齊大棒的陽具卻仍然沒有插到頭。可能也害怕把她奸死,齊大棒抽插之時也只是每次多進一分,但這也足以讓淩璧兒痛得死去活來。

  齊大棒因爲知道自己已是最后一個,更加肆無忌憚地享用著淩璧兒的身體。

  在淩璧兒陰戶中射過以后,他又把淩璧兒的身體翻了過來,雙手硬摟住淩璧兒的纖腰,將陽具從淩璧兒的菊門中硬插了進去。

  「啊……呀……呀……」淩璧兒的聲音都已經嘶啞,在生不如死的痛苦中勉強掙扎著,卻已經奄奄一息了。她的頭無力地垂下,只有長發隨著齊大棒的抽動來回拂動著,淒慘絕倫。

  齊大棒粗大的陽具已經齊根插了進去,他荷荷地喘息著,動作更加粗魯蠻橫。

  每抽插一下,鮮血就會縷縷滲出,最后把整根陽具都染紅了。

  等齊大棒終于滿意地放手時,淩璧兒早已暈死多時。

  盧老大伸手試了試淩璧兒的鼻息,點頭道:「莊主眼力真準,這小妞看著嬌弱,受刑的耐力可真強。換了別的女人,早死了幾次了。」取出藥丸給淩璧兒灌下,又往她慘不忍睹的下身敷了無極散,帶領衆人走出了刑房。

  無極散帶來的巨大疼痛讓昏迷中的淩璧兒抽搐了幾下,卻沒有醒過來。

  「林白,林白……」緊皺的眉頭稍微舒展,淩璧兒在昏迷中仍然喃喃地叫著這個名字。

  淩璧兒再次見到慕容衛已經是兩天以后。這兩天中,淩璧兒一直昏昏沈沈地發著高燒。幸虧淫虐山莊醫術精湛,不僅治好了她的病,連身體上遭受鞭打和強暴的痕迹都蹤影全無。因此慕容衛眼中的淩璧兒除了略顯憔悴外,依然是那麽美麗脫俗,不可方物。

  「你的林公子現在離這里可不遠了呢。」慕容衛捏住淩璧兒的下颏,陰陰地笑道。

  「我知道他一定會來救我的。」淩璧兒厭惡地別轉頭。由于被牢牢地呈十字形綁在刑架上,她根本無法躲開慕容衛肮髒的手。

  「看來與他的決斗在所難免,所以我現在比任何時候都迫切想知道他武功的弱點。」慕容衛的語氣陡然凶狠起來,「你到底說不說?我這里還有很多新鮮玩藝你沒嘗過呢。」「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等到他來救我的。」淩璧兒美麗絕倫的眼睛堅定地望著慕容衛。

  「好,我們就來試試。」慕容衛冷然對周圍的打手道,「用五行刑。」「先用哪種?」打手請示。

  慕容衛伸手撕開了淩璧兒的衣襟,露出她無暇的雙乳,使勁地揉捏著,雪白柔嫩的乳房在他的大力摧殘下不停地改變著形狀。淩璧兒痛苦地閉上眼睛,沒有出聲。

  「金刑。」慕容衛道,「好好招呼一下她這對奶子。」「是。」打手捧上一只托盤,里面是兩根細長的鋼針。

  慕容衛親自動手取出一根鋼針,一手逗弄著淩璧兒的乳頭,一手將鋼針從她的乳孔中慢慢插了進去。

  「呵……」淩璧兒發出一聲淒慘的呻吟,渾身雖然被繩索綁緊,卻仍然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帶動兩個乳房起伏搖動。

  慕容衛捉住另外一只乳房,專心而緩慢地將另一根鋼針從乳孔中刺了進去。

  放開手,慕容衛微笑著欣賞淩璧兒的掙扎。兩根鋼針還有一半露在外面,劇烈地顫動著。鮮血順著雪白的乳房往下流淌。

  「怎麽樣,招不招?」慕容衛捏住淩璧兒的下颏,笑著問。

  「他……會來救我的。」淩璧兒痛得冷汗涔涔而下,使勁吐出這幾個字。

  「木刑。」慕容衛冷冷地說。

  打手取來一個刑具,卻是一副木制的乳枷,把它枷在淩璧兒顫動的乳房上。

  「收!」慕容衛一聲令下,打手們搬動了乳枷上的機關,蓦地收緊。

  「啊……」淩璧兒再次淒厲地慘叫出來。幾股鮮血從插著鋼針的乳孔中噴射出來,濺上了慕容衛的衣服。

  「再收!」慕容衛觀察著淩璧兒痛不欲生的表情,繼續下令。

  「啊……啊……」又是幾股鮮血噴出,淩璧兒的頭左右晃動,痛苦地喘息著。

  這非人的折磨讓她眼前一陣眩暈,卻並沒有真正昏死過去。

  慕容衛本想再收乳枷,卻見淩璧兒的雙乳已被折磨得不成樣子,也舍不得糟蹋了這樣一個絕色美人。于是下令取下乳枷,抓住一根鋼針,猛地向外一拔。

  血箭飛出,淩璧兒渾身猛一抽搐,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

  又拔出一根鋼針。

  「啊……」淩璧兒只叫得這一聲,便無力地挂在刑架上,渾身如同從水里撈起一般滿是冷汗,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鮮血還在不停地從兩個乳孔中湧出。

  慕容衛側眼看了看火盆中燒得通紅的烙鐵,伸手拿起一只。「我給你止血,順便給你留下永遠的記號。讓你永遠無法忘記這里的一切。」說著,把烙鐵逼進了淩璧兒的左乳。

  淩璧兒被熱氣一逼,本能地想往后縮,卻根本無法動彈。眼見這烙鐵乃是淫虐山莊所特制,做成一朵立體的櫻粟花,正好可以包住受刑女子的乳房,不僅加大受刑人的痛苦,還會將乳房烙上不能磨滅的印痕。

  「到底說不說呢?」慕容衛慢條斯理地問道。「這櫻粟可是我淫虐山莊的標志,以后你兩個奶子上各有這麽一朵花,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淫虐山莊的性奴,你想不承認都不行。你日思夜想的林公子,恐怕看了以后,不等進去就會軟了吧。

  哈哈!「衆打手也附和地笑了起來。

  「你……無恥!」淩璧兒氣得渾身都顫抖起來。

  「還嘴硬。」慕容衛獰笑著,把烙鐵狠狠地摁在淩璧兒流血的左乳上。

  「啊!」一股青煙冒起,淩璧兒猛烈地掙扎了一下,眼前一黑,終于昏死過去。

  慕容衛從一個瓶子中倒出些猩紅色的粉末,抹在淩璧兒的烙傷上,使勁地揉搓著。

  「啊……」整個刑架都搖晃起來,強烈的刺痛讓淩璧兒醒了過來。

  「你……」她勉強吐出這個字,就再沒有說話的力氣,只是不斷痛苦地抽搐著。

  「還有一邊奶子呢。」慕容衛道,「你到底招不招?」淩璧兒仿佛沒有聽見,只是劇烈地喘息著。

  「好。」慕容衛惱羞成怒,抓起另一個烙鐵,狠狠地摁在淩璧兒的右乳。

  「招不招?」烙鐵仍然摁在乳房上沒有松開,慕容衛透過青煙盯著淩璧兒問道。

  淩璧兒的雙手痛苦地握成拳頭,指甲把手心都刺出血來。身受這慘絕人寰的酷刑,她卻始終沒有屈服。「林白……」死去活來的痛苦中,她不停地念著這個名字。

  就這樣被拷打得昏死過去,再被更強烈的痛痛醒過來,再昏死,再痛醒……淩璧兒經受著煉獄般的煎熬。最后連慕容衛都拷打得累了。

  「用水刑。我們也可以歇歇。」慕容衛吩咐道。

  衆打手答應著將淩璧兒從刑架上解了下來,用繩索將她雙臂反綁在身后,雙腿也並綁在一起。蓦地一拉,淩璧兒便被倒吊了起來,垂下的長發在地面上拂動。

  一個打手取來一個大木桶,正好讓淩璧兒的頭懸在木桶之中。然后他慢慢地朝木桶中注水。漸漸地,水打濕了淩璧兒的頭發,淹沒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唇……水嗆和窒息讓倒吊著的絕美的裸體猛烈地掙扎起來。「啊……」出于本能,淩璧兒猛地向上一彎腰,將頭脫離了水面。然而不等她吸得一口氣,上半身又無力地垂下,頭部重新浸泡在水中,濺起一通水花。過了一會兒,她再度掙扎著彎腰,又再度無力垂下,反複多次,淩璧兒在瀕臨死亡的痛苦中淒慘地掙扎。

  終于,淩璧兒一動不動了,她已經被折磨得深深地昏死過去。

  慕容衛並不想把淩璧兒折磨死,于是讓人取走了木桶,卻依然將淩璧兒倒吊著。不多時,水慢慢從她口鼻中流出,淩璧兒又慢慢地醒了過來。

  「怎麽樣,還招不招?」慕容衛一鞭抽下,在淩璧兒的裸體上留下觸目驚心的血痕。

  沈默。

  啪∼皮鞭抽打在肉體上的聲音回響著,被倒吊的裸體隨之不停地晃動,鮮血慢慢地從傷口中滲出來。但是,除了淒慘的呻吟,沒有屈服的話語。

  「用土刑。」慕容衛氣急敗壞地叫道。

  打手們用繩子把淩璧兒反綁的雙手也吊了起來,讓她臉朝下水平地吊著刑房正中。然后搬來了幾塊厚重的城磚。

  慕容衛走過來玩弄著淩璧兒被繃得挺立的雙乳,點了點頭。

  一塊城磚壓在了淩璧兒微微凹陷的纖腰上。

  「啊……」淩璧兒原本低垂的頭猛地往上一擡,又立刻無力地垂下。絲絲鮮血從她嘴角湧出,腰部深深地塌陷下去。繩子咯吱作響,緊緊地勒住了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