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衛則坐在淩璧兒身前的太師椅上,惬意地欣賞著被鐵鏈吊綁著的淩璧兒。
她微微閉著眼,神態卻堅強不屈,做好了遭受嚴刑的準備。
「打!」慕容衛忽然惡狠狠地說,「看她能強撐到幾時。」堅韌的皮鞭帶著破空的呼嘯,毫不留情地抽在淩璧兒的背上。「啊……」痛苦超過了淩璧兒的想象,身體猛地向前一傾,慘叫不可遏抑地從她口中發出。
慕容衛得意地笑了。
第二鞭。
這次淩璧兒沒有叫出來。她知道慕容衛就想看見她慘叫掙扎的樣子,她不能讓他得逞。她死命地咬著牙,連身體的掙扎幅度都減到最小,盡量不把自己的痛苦表現出來。
第五鞭。
淩璧兒還是沒有叫出聲,但她頭已經忍不住痛苦地搖晃起來,長發也隨之左右飄動。她的嘴唇已經被她咬出了血,但她還是堅強地沈默著。
第十二鞭。
鞭痕開始重疊破裂,后背上的血慢慢地從白色的紗衣上滲透蔓延,連坐在前面的慕容衛都可以看見。「你就招了吧,我還不想把你打死。」慕容衛說。
淩璧兒仍然不出聲。只有殘酷的皮鞭聲啪啪地在刑房中回響。
第十七鞭。
淩璧兒開始微微地咳嗽起來,血絲從她蒼白的嘴角湧了出來。皮鞭的猛烈抽打震動了勉強痊愈的內傷,她的雙臂隨著震動搖晃著鐵鏈,嘩嘩作響。
第二十鞭。
淩璧兒的頭已經無力地垂了下去,拼命壓制的呻吟從她口中斷斷續續地吐了出來。她的后背已經是一片血紅,原本雪白的紗衣已經看不出原先的顔色。
慕容衛一把抓住淩璧兒的長發,把她的臉提得仰了起來。疼痛讓絕世的容顔上布滿了汗水,淒慘的景象讓慕容衛十分欣賞。
「你很堅強。」慕容衛笑著說,「從我前幾天打你三掌的時候就知道了,你對拷打有著別人比不了的忍受力。因此我會好好利用你的。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淩璧兒勉強吐出這兩個字啪∼又一鞭狠狠地抽下來。
「啊……」淩璧兒的頭發被慕容衛死死揪住,連本能的閃動都不能夠,只能硬生生地慘遭拷打,其淒慘實非筆墨所能形容。
鞭子繼續落下來,每抽一鞭,就有一口鮮血從淩璧兒口中湧出。終于她劇烈地抽搐了一下,昏死過去。
「潑沙。」慕容衛狠狠道,「我就不信治不了這個妞兒。」一桶沙礫潑在淩璧兒血肉模糊的背上,撕心裂肺的疼痛把她痛得醒了過來。
「啊……」淒厲的慘叫終于響了起來。
第三十一鞭。
沙礫被狠狠地抽進了皮肉,這次淩璧兒再也忍受不住。她死命地掙扎著,發出淒慘的呻吟。「啊……呀……」第三十二鞭。
「啊……啊……」鐵鏈的嘩嘩聲中,淩璧兒的身體猛烈搖動,神志已經逐漸模糊,「不……不要……」「那你招不招?」慕容衛坐在太師椅上,翹著二郎腿,饒有興趣地問道。
「不,不……招。」淩璧兒的聲音已經模糊,但這幾個字卻沒有錯。
第三十三鞭。
第四十五鞭。
第五十二鞭。
……淩璧兒再次深深地昏死過去。
一桶水從頭淋下,淩璧兒一陣顫抖,重新陷入了無盡的痛苦。
慕容衛用手托著她的下巴,細細打量著水濕的黑發下蒼白的絕美容顔,忍不住贊賞地歎息一聲。
一個打手端來一碗參湯,捏開淩璧兒的小嘴灌了下去。
淩璧兒嗆得猛咳起來,鮮血再次從口中湧出。但經過淫虐山莊特制的參湯,她的精神果然慢慢好起來,但傷處的痛苦也更加顯著。
「讓她休息休息,明天再審。」慕容衛走到淩璧兒血肉模糊的背后,用水沖掉了混合在血肉中的沙礫,撕開殘存的紗衣,然后把一種白色的粉末抹在淩璧兒的傷口上。
「啊……」淩璧兒再次劇烈地顫抖起來,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恨不得再次昏迷。
「這是山莊密藥無極散,包你明天傷口平複。但爲防止你忍不住抓壞了傷口,還要委屈你這樣吊綁著過一夜。」慕容衛用手粗魯地在淩璧兒無暇的乳頭上狠命一掐,得意地離開。只留下可憐的淩璧兒在鐵鏈中痛苦地掙扎。
無極散的藥效確實靈驗,幾個時辰過后,淩璧兒背上的傷口已經開始慢慢愈合,痛徹心肺的痛苦也慢慢消散。然而,被鐵鏈吊綁著的雙臂卻越發刺痛起來,這種痛如同把人扔進了磨盤,細細地碾,慢慢地熬,讓飽受折磨的淩璧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經過一整天的折磨,淩璧兒疲憊以及,即使在吊刑的痛苦中,她還是昏昏沈沈地打起了盹。
忽然,刑房的門開了。淩璧兒猛地驚醒,卻見七八個打手模樣的男人走了進來,色迷迷地盯著她。其中有幾個已經朝她沖過來,卻被一人攔住。
「這麽好的女人,大家都要有份。抓阄定順序,誰也不許賴!」爲首一人叫道。
「聽盧老大的!可是齊大棒得排在最后面!」衆人紛紛叫嚷。
「爲什麽又是我最后?」一個身形瘦長的男人不滿的叫道。
盧老大拍拍他的肩,「大棒,這也怪你。你玩過的女人十次有八次都被活活奸死了,你讓大家怎麽玩?」轉頭對衆人道,「抓好順序了嗎?」「自然老大第一。」衆人嘻笑道,「我們先過過別的瘾。」「我就不客氣了。」盧老大走到淩璧兒面前,一把撕掉她胸前勉強遮羞的衣衫,雙手又狠又準地抓住了淩璧兒的乳房,使勁揉捏著。
淩璧兒沒有叫,只是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肮髒下流的手摸到了她的陰戶,忽然一陣劇痛,已經被狠狠地刺入了。
盧老大酣暢地動著,一邊輪流咬著淩璧兒的乳房。淩璧兒的身體仍然垂直地立著,這讓盧老大的抽插不很方便。
盧老大于是拔出陽具,指揮衆人搬動機關,將鐵鏈收短,硬生生地將淩璧兒淩空吊了起來,讓她陰戶的高度正好配合自己順利的抽插。淩璧兒輕輕呻吟了一聲,雙臂似乎快被撕裂了。然而這一切不過是痛苦的開始。
盧老大又重新插了進來,這一次他動得更加瘋狂。而其他打手則在一旁亂摸。
痛苦一波一波地從下身,從乳房,甚至從菊門傳來,淩璧兒懸空的身體隨著衆人的蹂躏無助地擺動著,卻無法逃脫這悲慘的命運。
終于盧老大滿意地射了,松開了死死咬住淩璧兒乳頭的牙齒。淩璧兒剛喘了一口氣,卻立即被另一條更大的陽具插入,粗大的陽具無情的在她身體里進進出出,撕裂了她嬌嫩的陰戶,鮮血一滴滴地流淌出來。
另外一個打手忍耐不住,竟然繞到淩璧兒身后,雙手環抱住她的乳房,把自己的陽具頂在了淩璧兒的菊門處。
隨著前面一個人的抽動,一點一點地探了進去,然后猛地全部進入。
「啊……」淩璧兒終于壓抑不住地慘叫出聲,在前后兩條陽具的夾攻下,她的痛苦遠勝于被慕容衛破處之時。
她淒豔的裸體上布滿了男人們暴虐的痕迹,鐵鏈在猛烈的抽插晃動中嘩嘩作響。
「告訴我們林白的弱點。」盧老大冷冷地說。
淩璧兒仍然除了痛苦的呻吟和淒厲的慘叫,沒有多余的話。
第四個,第五個……淩璧兒咬著嘴唇,頑強地支撐著。在讓人暈撅的痛苦中,她努力對抗著屈服的念頭。爲了心愛的人,她必須忍受所有的折磨。
這似乎是一場永無休止的折磨,每個男人都射了好幾次,折磨得淩璧兒死去活來。
她已經不記得自己到底昏死了多少次又醒過來,而每次醒過來都仍然有一個甚至幾個男人在強奸她侮辱她,仿佛一場無法醒來的惡夢。精液和鮮血混合著,從淩璧兒修長細勻的腿上流下,在地上積了好大一灘。
「這回該我了吧!」一個充滿了饑渴和煩躁的聲音問道。
「就留給大棒你一個人了。」男人們帶著滿足后的疲倦嘻笑著,終于讓淩璧兒飽受蹂躏的陰戶得以空閑了一陣。
半昏迷中的淩璧兒模模糊糊地看見一個瘦長的男人走過來,然后吊綁住自己的鐵鏈被放長,她無力地跌在地上。盡管雙手手腕仍然被鎖住,終于可以俯在地上舒緩一下了。
那個男人卻毫不憐惜地一把抓住淩璧兒的頭發,直把她的上半身都提了起來,猛地掏出陽具,捏開淩璧兒的櫻桃小口,迅速地塞了進去。
「嗯……」齊大棒的陽具是如此粗長,淩璧兒直感覺自己的嘴角都要被撕裂了。男人惡臭的陽具充滿了她整個口腔,而且還在努力往喉嚨里探索。淩璧兒連呻吟都無法發出,只是痛苦地擺動著腦袋,試圖吐出口中的異物。然而齊大棒很有經驗地壓住了她的頭,自己則前后抽動著,良久才放開淩璧兒,恨恨地罵了一句:「這小妞看著不錯,口技卻太差了些。」「下面,特別是后面可緊得很呢。」旁邊有人插話。
齊大棒淫笑著,將淩璧兒匍匐著的身體強行翻了過來,那絕美的裸體帶著飽受淩虐的痕迹輕微地顫抖著。
淩璧兒閉上眼睛,不敢看那即將插入自己身體的異常粗大的陽具。
齊大棒抓住淩璧兒兩條腿,將陽具頂在她紅腫流血的陰戶口,深吸一口氣,猛地插了進去。
「啊……啊……」淩璧兒只覺得一根火把塞進了自己的下身,而那疼痛而灼熱的感覺還在不斷往里深入。她痛苦而無效地掙扎著,汗水和淚水一起湧了出來。
她的下身仿佛已經被一把鋸子鋸開了,鮮血從撕裂的陰道里流出,無法忍受的痛苦讓她又深深地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