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璧兒的美是舉世公認的… [2/5]

淩璧兒的美是舉世公認的… [2/5]

  啪~~一個清脆的耳光落在慕容衛臉上。

  慕容衛的眼中充滿了欲火,他猛地拉開了被子,一把將淩璧兒攬在懷里,向隔壁房間走去。

  淩璧兒拼命掙扎著,卻無濟于事。

  隔壁房間里只有一張床不像床,桌不像桌的木台,看來機關甚是複雜。慕容衛將淩璧兒放在木台上,一手摁住淩璧兒的雙腕,一手撕扯著那若隱若現的紗衣。

  淩璧兒拼命掙扎,卻只讓慕容衛更加興奮。很快,淩璧兒便一絲不挂地呈現在慕容衛眼前。

  慕容衛兩只赤紅的眼睛盯著躺在面前這個尤物,她渾身散發著一股青春的氣息,大腿渾圓而結實,腰身纖細,小腿欣長而舒展,雪白的肌膚,陣陣的香氣,無可挑剔的曲線,奪人魂魄的容顔,武林第一美人當之無愧。

  更可貴的是,她雖然與林白兩情相悅,卻聽說仍然是處子之身。想到這里,慕容衛不禁得意起來。

  慕容衛緩緩地用手撫摸著淩璧兒的全身,像在欣賞玩味一件稀世之寶一樣,當他的手從淩璧兒的下腹滑下了她的兩腿之間時,淩璧兒本很僵硬的身體起了一陣輕顫。

  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淩璧兒十九年少女的禁地,今晚卻被一個陌生的令她討厭的男人撫弄著,她徒勞地掙扎著,兩行清淚從眼角緩緩滑落。

  慕容衛報複般地用手把她的雙腿分手,映入他眼簾的是那少女桃花源般的穴眼,油亮的陰毛,紅嫩的陰唇,看得慕容衛再也無法忍受,陽具直崩得老高,呼吸急促。

  他邊用手很粗魯地摸弄著,邊拿起來了一個小瓷瓶,在那碩大的陽具上又抹上了一些藥物,霎時,那原本半尺多長的陽具,一下子粗了很多,又硬了很多,龜頭放著光滑得發著光,一股股熱浪從下身一直湧到喉嚨,他的雙眼赤紅,像一頭發情的猛獸一樣,撲向了淩璧兒……他的陽具很有經驗的找到了桃花洞,由于藥物的緣故,光滑的陰莖沒有因爲沒有陰液而受到阻塞,一下子就把龜頭擠了進去,他只覺得淩璧兒的身軀一挺,一聲慘叫,龜頭被擠住了。

  淩璧兒雖然堅強倔強,可是也無法再忍受這種摧殘和痛苦。少女聖地的侵犯,使她痛得大叫了一聲,眼淚順著粉頰流了下來,少女的本能和疼痛使她的腹肌一陣收縮,可不收縮到好一點,一收縮痛得淩璧兒冷汗直下,她騰出手使勁要推開慕容衛。

  一種本能的保護使她生出從未有過的氣力,下身也下意識地緊緊地收縮著。

  慕容衛早已被欲火燃燒了起來,他一巴掌打開了淩璧兒,下身剛要往里捅一點,淩璧兒又不顧一切地起身反抗,他很有經驗地抓住了淩璧兒的雙臂,往后一伸,腳觸動了床上的一個機關,「卡」的一聲,床頭上伸出兩只鐵環,一下扣住了淩璧兒的雙腕。

  淩璧兒掙扎著,叫喊著,可是沒有人聽得見,她只能死死地夾住雙腿,身軀頑強的扭動著。可是她的掙扎更燃起了慕容衛的欲火,慕容衛力貫指尖,殘忍地生生搬開了淩璧兒的大腿,痛得淩璧兒慘叫聲更烈。

  突然淩璧兒覺得雙腳也被鐵環給扣住了,慕容衛一按機關,淩璧兒肌肉緊崩的玉腿被分開了一百度,慕容衛深吸了一口氣,一挺腰,把原本只進去半個龜頭的陽具一下子全插到了底,淩璧兒痛得一聲長長的慘叫,就昏了過去。淩璧兒嬌弱無骨,第一次被男人進入禁地,就是慕容衛的粗魯而且碩大的陰莖。

  可這時候的慕容衛已經全然不顧什麽憐香惜玉了,他只覺得淩璧兒的陰戶內溫潤異常,肉壁緊緊地咬住他的粗大陰莖,在桃源深處隱隱可以感覺到有肌肉的抽動,像是一個小嘴在吸他的陽具一樣,他再一挺腰,把一根半尺長的陽具連根插入了淩璧兒的陰戶內,他似乎聽到了處女膜的破裂聲,他的陽具與淩璧兒的陰戶連接得如此緊,已至于連處女的血都流不住來。

  一種本能使他把粗大的陰莖在淩璧兒溫潤狹小的陰戶里抽動了起來,那種感覺,是他經曆所有女人以來最奇特的,她使他亢奮,仿佛這陰戶是爲他定做的一般,狹小而有彈性,且還會不停的抽搐,他拼命地抽送著,喘息得像牛一樣,藥物的力量加上他本身的奇力使得他的體力充沛之極。

  隨著他的抽動,淩璧兒陰戶里處女的血也隨著陽具流了出來,流了一床,劇烈的疼痛使得淩璧兒從昏迷中痛得醒了過來,她感覺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慕容衛像一匹脫缰的野馬一樣一下一下地撞擊著她,他粗大的陽具脹得她的下身要爆開似的,她無法忍受這種痛苦,頭拼命地晃著,全身徒勞地扭動著,她哭喊著,求饒著:「不,啊……啊……放了我吧,求求你,啊……」眼淚順著她的面頰流趟著,她咬著銀牙,雙手拼命地徒勞地掙著鐵環,手腕都被磨出了血。

  可是慕容衛好像從不知疲倦般地抽插著,一下比一下狠,陰莖也越來越粗,她覺得自己要死了,會被這樣折磨死,一百下,五百下,一千下,淩璧兒的意識開始漸漸的模糊,下身也漸漸的麻木……突然,她感到慕容衛的陽具在她的身體里怒脹了一下,繼而覺得身體一空,慕容衛抽出了陽具,他感到自己快要噴射了,于是,極富經驗地抽了出來,他喘息了一會兒,不顧淩璧兒的苦苦哀求,把淩璧兒翻過了身體,按動機關,兩只鐵環扔扣住她的手,而腳環后伸出兩支鐵棒把她的身體推成弓型,床下又伸起一個大棉包支住她的身體,慕容衛的陽具從背后再次插入了她的身體。

  這一次比第一次還要深,而疼痛感依然未減,慕容衛又開始大力抽插進來,而淩璧兒的叫聲已經慢慢地弱了下去,變成了沙啞的呻吟,她流著淚,頭拼命地甩動著,頭發散亂地抖動著,而身體被慕容衛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不停地前后搖晃。

  一下,兩下,一百下,五百下……她的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像一個永遠走不到盡頭的地獄,疼痛感像一把錐子一般,一下一下地扎著她的心,這是無法忍受的一種痛苦,她的汗珠一滴滴地滴落著,她的呻吟聲是那麽的誘人,激發得慕容衛幾次都忍不住要射出來。可是他運用著修習了一年多的陰陽雙合功的內力,逼住了要噴出的精液,拼命地在淩璧兒身上發泄著性欲。

  不知過了多久,他又按動機關,把淩璧兒的身體吊了起來,自己站在床上抱著她的腰身拼命地抽動,而嘴則在淩璧兒高聳的乳峰上瘋狂地啃咬著……繼而又讓淩璧兒騎在自己身上,把陽具從下面插上去,而兩條鐵鏈摞住淩璧兒的纖腰,隨著機關不停地把淩璧兒從他的身體上放上放下,他閉著赤紅的眼,聽著淩璧兒不停地痛苦呻吟和哀求,享受著這份刺激和快感……一直到了天亮,前后換了九種姿勢,而淩璧兒也從呻吟變成了喘息,意識已經模糊了,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只知道痛苦,只知道掙扎,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麽姿勢,而慕容衛又把她的身體窩成弓型,粗大的陽具從她的肛門插了進去,一種更強大的刺激使慕容衛也發出了陣陣低沈的吼聲,而劇痛使本已有些麻木的淩璧兒,再次慘叫起來,她咬著牙,拼命甩著頭發,淚和汗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流淌著,慕容衛從她的后面進入她的身體,她根本無力抗拒,無從著力,只有被動,她的身體被慕容衛撞擊得前后不停地搖動著,被動地忍受著這永無止盡的粗暴的折磨……當慕容衛解開她的鐵環機關,把她放下來成最初的姿勢時,已經是次日清晨了,一夜的摧殘與折磨,使她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香汗布滿了她的全身,她喘息著,渾身癱軟,毫無反抗能力了,而慕容衛也因消耗過多而大汗淋漓,慕容衛喘息了一陣,又吞了兩粒藥丸,把功力全部集中在陽具上,那本已有些癱軟的陽具又生龍活虎起來。

  他搬開淩璧兒的大腿,用棉被墊住淩璧兒的腰枝,再次把陽具插入她的身體,淩璧兒只是輕微地呻吟了一下,銀牙一咬紅唇,眉頭一皺,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

  這一次慕容衛更加瘋狂,他壓在淩璧兒的身上,不停地抽送著,嘴貪婪地狂吻著淩璧兒挺拔高聳的而又十分柔軟帶有彈性的洋溢著青春氣息的乳峰,狂吻著她香甜溫潤的性感之唇,狂吻著她的每寸肌膚。

  他的粗糙的舌頭拱開淩璧兒的嘴唇,伸進她的口中,不停地亂攪著,而下身被這一切所激動著,發狂地抽送著,他聞著淩璧兒的體香,看著淩璧兒嬌美而現在卻似帶雨梨花般的滿是淚和汗水的絕世容顔,感覺著淩璧兒的身體內溫熱而又刺激舒服爽透的快感,尤其是那來自下身的不自覺的抽動,像一張小口裹住了龜頭,不停地拼命吮吸一樣,刺激得慕容衛發狂地抽動著,撞擊得淩璧兒仿佛能聽到自己恥骨碎裂的聲音……又是兩個時辰過去了,終于慕容衛的陽具越來越不聽自己的控制,這種感受使它越來越粗,越來越硬,那原本早已按捺不住的精液隨著他的功力的減弱一點點順著陽具向他的龜頭湧來,他覺得自己的陽具像要爆炸一般,而淩璧兒也感覺到他的陽具抽送得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也越來越堅硬。

  終于,猶如一陣山崩地裂,像洪水湧來一般,那被慕容衛功力壓住近十個時辰的精液噴薄而出,慕容衛像發了瘋一樣,用盡全身力氣緊緊地抱住了淩璧兒,嘴也死死地咬住了淩璧兒右邊的乳峰,陽具像有無窮的力量一般拼命地抽搐著,往里頂著,口中發出了像野獸一般的吼叫,而慕容衛的陽具在怒脹著,脹得淩璧兒的下身疼痛難忍,無休止的折磨再次讓她昏死過去。

  淩璧兒醒過來時,慕容衛已經在一旁疲倦地睡去。盡管下身疼痛難忍,淩璧兒還是掙扎著爬起身來,穿上那件白色的紗衣。此時她已經萬念俱灰,心中對慕容衛恨之入骨。她往四周看看,卻沒有找到任何可以殺死慕容衛的工具。情急之下,淩璧兒拉過方才鎖住她手腕的鐵鏈,猛地勒在了慕容衛的脖子上。

  慕容衛一驚之下醒了過來,他一手抓住脖子上的鐵鏈,一手朝淩璧兒揮去。

  淩璧兒不會武功,此時身體又極度虛弱,直給他擊得跌到屋角,一時爬不起來。

  「好,竟敢對我下手!」慕容衛望著地上的淩璧兒,眼中露出殘忍的目光。

  「對于我玩過的女人,我的興趣就是讓她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本來我還想多玩你兩次,可你要自蹈死路,就怪不得我了。」手一拍,幾個打手進來,一把將淩璧兒架了起來。

  「帶去刑房。」慕容衛獰笑著說,「拷打這樣的絕世美女,一定更加刺激。」打手們粗暴地把淩璧兒拖到刑房中,兩條粗大的鐵鏈帶著鐵環從陰森的石頭屋頂上垂下。淩璧兒立在地上,雙臂張開被鐵鏈鎖在刑房正中,她的長發披散著,在雪白的紗衣映襯下臉色更爲嬌嫩白皙。

  「真是世上少見的美貌女子,」慕容衛點頭贊歎著,「讓我忍不住想狠狠地蹂躏你,看你臉上痛苦的表情,聽你發出的呻吟和慘叫。不過,我還真想從你這里知道一件事情——聽說林白的劍法中有一個致命的破綻,如果你告訴我,我就保證不傷害你。怎麽樣?」「你也配和他相提並論?」淩璧兒嘲諷地微笑道,「無論你怎樣折磨我,我也不會告訴你的。」「是麽?那我們試試看。」慕容衛手一揮,一個打手取出一根水桶中浸泡著的鳄魚皮鞭,站到了淩璧兒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