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交 劉佳 [2/3]

肛交 劉佳 [2/3]

果然,那天吃完晚飯後,君俊殷勤地主動收拾飯桌,讓她去看電視。果然,不一會兒,兒子就捱到她的身邊:

「媽媽,你累了吧?我來給你按摩一下好嗎?」

看媽媽沒有反應,君俊便開始爲媽媽揉搓頭部,接著是肩部,還不停地問媽媽:

「媽,我弄得舒服嗎?」

媽媽自然是點頭微笑,心里想著:看你這個小子有什麽花樣。一會兒就按摩到腰部了,君俊呼吸開始緊促起來:

「媽,你躺到床上去,讓我按摩吧?!」

「小鬼頭,打什麽壞主意?我是你親媽!」

看媽媽是笑著回答,兒子開始撒嬌地從身後摟著媽媽的腰,把頭貼在媽媽的頸側:

「媽,兒子只想孝順您一下嗎。」

說著,手又在媽媽柔軟的腹部上揉搓。

「別鬧!讓媽媽看完這部電視劇。」

得到這暗示,君俊不鬧了,但手仍然在媽媽的腹部上遊弋,並漸漸向上移動。終於碰到了媽媽曾經哺育過他的那對乳房┅┅

慢慢地,媽媽也有點受不了了,臉上紅霞湧現,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

君俊已經能明顯地感受到媽媽胸脯忽上忽下的呼吸與手下乳房漸漸開始的發硬。

終於,媽媽長長地吐了口氣:

「給你纏死了,壞兒子!」

看著呼吸急促,面泛潮紅的母親,君俊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劇烈跳動,關上電視,摟著媽媽往臥室而去。

倒在床上後,君俊來解開媽媽的襯衣,露出里面潔白的乳罩。隔著乳罩撫弄一番後君俊就想解媽媽乳罩的扣子。她畢竟有些羞澀,輕聲道:

「君俊,別┅┅別這樣┅┅┅我到底是你的媽媽┅┅你以後可以跟你女朋友┅┅」

「不嗎,媽。我只是想吸一下您的奶奶┅┅」

君俊撒著嬌,糾纏著要解媽媽的乳罩。她也壓抑著沖動,殘存的理智想無望地拖延:

「君俊,把燈關了吧。」

兒子跳下床,先打開床頭燈再關上臥室里的吊燈。

「我想好好看看媽媽。」

君俊壓制不住自己喜悅的心情,飛快地脫光自己的衣服。朦胧中媽媽看著兒子光著勻稱的身軀,挺著長長的玉莖向自己撲來。但她已經沒有半分力氣抵擋理智發出的警告!

乳罩終於被去掉了,兒子的嘴也吮吸著一只乳房,手揉動著另一只。快感沖擊著做母親的全身,讓她沈迷在欲望的海洋┅┅

她的手也探索著兒子的陰莖,理智早已在爪哇國了┅┅

兒子的嘴唇與手掌慢慢向下移動,在過了肚臍後毫不客氣地拉下媽媽那件白色的內褲。聞了聞內褲褲裆間的濕痕,贊道:

「媽媽的這里真好聞。」

他就扔掉內褲,一頭紮進媽媽的腿間。轉過身,君俊用力分開媽媽的兩條大腿,把山林、幽谷盡收眼底。他扒開那條峽谷,用指尖探索著里面的洞穴:

「我就是從這里生出來的嗎?」

劉佳用力挺了挺腰:

「對!你就是從這里鑽出來的。」

「這麽小?你一定很疼吧?」

「母難之日!你懂嗎?生兒子的日子就是媽媽的難關。」

「我知道,媽媽。我想報答你啊!」

「怎麽報答我?就用欺負媽媽的方式嗎?」

「這樣好嗎?」

說著,君俊把嘴唇貼在媽媽的花房上就是一陣吮吸,舔舐。劉佳簡直要飛上天了,除了呻吟與嬌喘心中就只有一個念頭:

這小子第一次就舔得這麽好,大概也是遺傳他爸爸的吧?

兒子的嘴一松開,就挺著玉莖想來個一鼓作氣。但畢竟是初次,不谙花徑,把媽媽頂得一機靈。理智忽然被疼痛喚回,她立刻捂住要害:

「不!不能,不能這樣!君俊,畢竟我是你媽媽。我們這樣已經太過分。千萬千萬不能插進去!」

「不嗎,媽媽讓我試一次吧!我真的很想┅┅你看我這里已經硬得這樣了。」

兒子邊撒嬌邊粘在媽媽的身上到處親吻揉搓。劉佳也有點吃不住勁,喘著氣道:

「君俊,你要是想發泄,媽媽給你手淫吧?或者┅或者┅用媽媽的嘴給你吸出來。好嗎?」

兒子仍然不依不饒地糾纏:

「媽媽,我要您這兒嗎!┅┅」

肉帛相纏間,君俊的肉棒頂到了媽媽的屁眼,並有向下的趨勢。忽然間她想到了曾與君俊爸爸有過的一刻。頓時,她有了決定:

「君俊,別鬧。媽媽給你一個代用的地方。你可以插進來,可以有比插媽媽的那里更多的快樂。千萬不要插媽媽的穴,好嗎?那會讓媽媽不安終身的。」

「那媽媽是那里呢?」

「戳媽媽的屁眼吧。你爸爸過去在媽媽不方便的時候也喜歡插媽媽的屁眼。」

轉過身,媽媽高高地撅起圓圓的屁股,一只手捂住穴,另一只手扒開自己的屁眼。

望著媽媽圓潤白嫩的屁股,兒子不禁感到目眩。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的成年女人的赤裸的屁股。

在夢里他曾經不止一次地想象過女人的那里。在看到媽媽洗澡的那天前,他心目中想象的都是美麗的女同學、漂亮的女教師,甚至是豔麗的女明星,但從沒有想到自己端莊秀麗的媽媽,雖說媽媽對自己一向很愛護┅┅但玩弄自己親生母親的屁股以前是絕對不敢想象的!

但自從目睹媽媽的裸體後,又經過媽媽給自己手淫,他覺得自己不可控制地愛上媽媽了。尤其在媽媽把屁股 赤裸裸的屁股呈現在自己面前後,他情不自禁地低頭吻在媽媽的屁股中的那個花蕾上。

劉佳的神經如今分外敏感。那輕微的兒子的口唇與自己肛門的接觸已經讓她渾身顫抖不已。

她想告訴兒子:在插入媽媽的屁眼前一定要先把媽媽的屁眼弄濕。但她忽然開不了口。她只覺得分外的羞澀,平時教育兒子的那股勁都不知道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