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情少女、張玉琴 [4/8]

春情少女、張玉琴 [4/8]

春情少女(四)

  片刻,玉琴的全身頓覺儻麻,陰戶裡陣陣顫抖,屁股向上一挺,竟立刻流出
了陰精,不由使俊傑叫著說︰「啊 小姐!對對!啊!再把屁股往上挺點
對對!」

  玉琴的陰精不斷地射出,花心一合一開的,直把龜頭含得儻麻起來,頓時像
觸電般,陽具直插花心,同時射出精液。

  這時,玉琴惟恐有人偷看,忙向俊傑說道︰「俊傑,好了,被人看見可不行
呀!」她一面推著他的身子就想站起。

  然而,俊傑正是旺盛之年,剛剛射過精液的陽具隻是軟了片刻,竟又立刻挺
立起來,他哪裡肯讓她走!俊傑忙把玉琴的身體抱住,一手擡起她的左腿放在肩
上,重新把挺立的陽具插到陰戶裡,向玉琴說道︰「小姐,請你雙手摟著我的屁
股,啊!摟緊點!」

  俊傑一面說,一面插起來。

  玉琴由於剛纔射出的陰液和陽精,陰戶裡已經積滿了綜合的黏液,陽具插在
陰戶裡,覺得濕熱無此。

  俊傑慢慢開始抽送了數十下,陽具又開始漲大起來,而且由於淫水過多,抽
送時的聲音聽得兩人又燃點起新的欲火。

  他一抽一送,無不把龜頭送到底,每下直頂花心始纔罷休,弄得玉琴快活得
眉開眼笑,喘息不已。

  「怎 樣?小姐 痛快嗎?」

  「啊 好!俊傑 你真行!啊 美死了,你的雞巴又那 好 啊!
用點勁!啊!啊! 不行了!我已丟過兩次了。啊 再用勁點!啊 美死
了!啊 快不行了 要丟了!俊傑,親愛的好俊傑!我 啊 嗯 簡
直要死一樣,啊 全身的骨頭都要散開了 好了吧!好哥哥,饒了我吧
嗯 」

  「你的骨頭散開來更好,我還沒有呢!啊 不過,我也差不多了,啊
小姐,把我摟緊點!啊 嗯 要丟了!唔 」

  俊傑夢囈似的呻吟不已,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烈,出淺入深,花樣百出,突
然,雙手緊抱著玉琴的嬌軀,怪叫著說︰「啊 唷 小姐,我已經忍耐不住
了,啊 全身都在儻麻!唔 」

  他一面叫,一面拼命地加快速度抽送,然而,隻不過抽送了十幾下,精液已
禁不住射出,龜頭一顫一顫直頂花心。

  由於俊傑的強力射精,玉琴再也忍不住,她竟再次洩出了陰精,同時用力在
下面挺上陰戶,雙方的精液互相交流著。

  片刻,兩人都已戰得精疲力盡了。這時,玉琴突地聽到腳步聲,好像是有人
來了,不由大喫一驚,忙站起身子,匆匆拉上褲子趕快離開了儲藏室。

  就在這年,玉琴便被談上了婚姻,雙方經過相親之後,不久便舉行隆重的結
婚儀式。

  她結婚的對像是本 的大富人家。對方的翁公本是貿易商,但現在已把產業
移給兒子接管,他本人退休在家。

  他有三個兒子,擁有一所廣大的院第,雇用了不少傭人。

  大兒子叫盛旺,是大學的教授。第二個兒子叫振陽,繼承他的產業,第三個
兒子叫明陽,是個洋畫家。

  玉琴嫁的是老二振陽,她因為先前已和二個男人發生過性交關繫,所以對於
陰戶的松弛問題,一直在擔心。

  可是,當他們開始辦理婚事時,她已一腳將俊傑踢開了好幾個月,因此小穴
已經有些收縮,所以新婚洞房花燭之夜,被丈夫插起來還是覺得有點痛。

  為了不使丈夫懷疑,玉琴又故意裝模怍樣地怪叫說︰「啊呀 啊 請你
輕點嘛!人家痛死了 人家未曾 」

  她一面叫,一面故意扭動屁股阻止陽具進穴。

  丈夫振陽信以為真,眼看妻子是個處女,便樂得不可開交地說︰「啊 你
還是個處女呢!真教我高興!好!好!我輕輕搞就是!」

  玉琴被丈夫這 一說,不由暗暗竊喜,而且更羞羞答答地裝模作樣起來。

  玉琴嫁給振陽已經過了一年,由於她對家人非常和睦,日子卻也過得美滿快
樂。

  就在快樂的時光中,振陽由於業務上的需要,去東南亞出差了。

  玉琴雖然與振陽的家人相處得不錯,可是對於心靈上的空虛卻無法忍受,因
此,她需要找個對像以彌補。

  大伯盛旺是大學的教授,有個叫葉金山的男子在他的研究所當助手。葉金山
是個像電影明星的美男子,因此,玉琴對他頗為愛慕。

  有一天,玉琴和金山在走道上踫面時,她以試探的方式向他擠眉弄眼,意欲
逗他入甕,可是金山這美男子 相當保守,不容易如願以償。

  在葉金山來說,他是盛旺的研究助手,而玉琴這美人是老師的弟弟的太太,
他怎 敢逾越洩指呢?

  然而,玉琴對他卻不肯放松,她用金錢收買了女傭人阿珠,務必要將金山得
到始肯甘心。

  阿珠是個識時務的姑娘,她懂得少奶奶的意思,於是就私下跑去對金山說︰
「葉先生,你這人真是不懂禮貌,人家少奶奶在走道上和你打招呼,你卻不理,
她非常生氣,我看 還是快點去向她道歉吧!」

  「啊!她 她生我的氣干嗎?我並沒有得罪她呀!」

  「少奶奶是個很體貼的人,她知道葉先生是個孤兒,沒人能安慰你,尤其一
天到晚埋頭在研究室裡 她是同情你,人家有一番好意,她想請你去喝杯茶,
我看你還是不要拘束自己了。」

  「你既然這 說,我也用不著有此顧忌了!」他終於答應了說。

  這時,玉琴剛剛睡過午覺,在浴室洗了澡,正對著鏡臺化 ,金山偷偷的走
進她的房間來了。

  當玉琴看到金山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她一時喜出望外,不由臉上掠過一陣
紅潮。她握住他的手,說︰「金山,你真是個膽小鬼,我叫你兩次了,為什 不
來?」

  「少奶奶是朵名貴的花,我卻像螞蟻穴裡的臭蟲 」他頓了一頓,又接著
說︰「我哪能冒昧隨便接近尊貴的你呢?不過,你既然有這番好意,我自然不敢
怠慢,俗語說,恭敬不如從命,所以 我就不客氣地來了。」

  這番謙遜而恭維的言詞,對於玉琴並不重要,她隻要將金山得到手,什 也
不管了。於是,她立刻把金山誘到臥室的床上,命他脫光了衣服。玉琴情不自禁
地在他身上亂舐,淫水早已流得褲內濕濕一大片,於是她自己也把衣服脫光了。

  她展開雪白大腿,露出嫣紅的陰戶裂縫,淫水不斷地流出,看得金山垂涎欲
淌。他再也顧不了名貴的花了,剛纔所說的話早已拋在腦後,下面的陽具挺得像
根鐵棒般,棒上青筋暴跳,一顫一顫地好像在喘息不已。

  「啊呀! 金山呀,你的東西挺有勁呀,快點弄吧!」玉琴眼看著金山又
粗又大的陽具忍不住催促說。

  金山的表面看來一表斯文,對於性交卻另有一手,他一於抓著陽具,隻在玉
琴的陰戶門口揉磨一陣,盡情加以挑逗,弄得玉琴的淫水泊泊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