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的鄰居 (經典) [2/5]

要命的鄰居 (經典) [2/5]

(二)

「小傑,劉阿姨煮好晚飯,你收拾收拾我們一起過去。」

我在小傑房門外叩著,也不見他應門,我心裡的鬼又冒了出來。

他是在自慰還是在偷抽菸?

我正把耳朵貼近門,房門忽然打開,小傑站在門口一臉錯愕望著我,我嚇得心
臟差點沒掉出來。

「媽,你幹嘛?」

「我…我…沒有啊,你好了嗎?」

他伸手貼住我額頭。

「媽,妳不舒服嗎?怎麼臉這麼紅?」

「沒有啦,剛剛在廚房忙,你好了我們就過去吧!」

幸好他還小沒那個心思注意,我在他背後猛拍心口吐大氣。

黛華的手藝出乎我意料的好,小傑囫圇吞棗三兩下就吃了兩碗飯,黛華還一直
幫他夾菜添飯,倒是我實在提不起胃口。

「徐姐,飯菜不合口味嗎?怎麼一碗飯還滿滿的?」

「沒有啦,好像有點感冒所以沒什麼胃口。」

「對啊,剛剛整個臉紅通通的,她還說沒什麼呢。」小傑的幫腔讓我心驚肉跳
的,一旁的小良果然煞有其事在仔細打量我。

「不會啊!徐阿姨臉色很紅潤哩!」

「吃你的飯,管這麼多幹嘛,等一下把碗筷收拾好端到廚房洗一洗。」

黛華的解圍真是及時雨,經過下午的一番談話現在我感到兩人又更親密了。

飯後小良把碗筷收拾完就端進廚房,母子倆在廚房善後。作為賓客,哪有坐的
像一尊佛的道理,於是我吩咐小傑到廚房拿塊抹布來擦桌子,我則幫忙將椅子歸
位。

等了一會兒還不見小傑以為他把我交代的話忘記,我除了搖搖頭也只好自己去
拿。

來到廚房門口我發現小傑神情專注怯怯的靠在門邊一動也不動,連我走近他都
沒注意,看他失了神的模樣根本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我慍怒拍拍他的肩膀:

「你唷,叫你拿塊抹布杵在這等什麼?」

他大驚失色眼神怪異匆匆忙忙從我身旁一溜,我不禁好氣又好笑,這孩子看什
麼這麼專心,輕輕碰他一下就嚇成這樣。我旋即探頭往廚房裡頭看,黛華恰巧背
對著我,似乎剛把用保鮮膜包裹好的菜盤放進冰箱,小良站在她身後,一隻手居
然毫無忌憚正伸進她裙內。

眼前突如其來的畫面讓我腦袋像是停了電瞬間一片空白,身體僵在原地動也動
不了,我終於知道小傑剛剛怎會如此神色匆忙。小良他在做什麼?那是…那是他
媽媽呀!

黛華關上冰箱只是不以為意的撥掉他不規矩的手。

「你幹嘛?被徐阿姨或是小傑看到很好嗎?」

小良一臉急色摸著腦袋:

「只是摸一下而已又沒什麼關係。」

「平常摸得還不夠嗎?你給我小心點,胡亂跟小傑說些什麼,人家徐阿姨已經
發現了。」

「真的?那…她怎麼說?」

「媽媽當然要想辦法安撫她,你以為人家的媽媽也跟你的一樣?」黛華的話更
令我難以置信,她們母子倆果然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她稍一頓接著又說:「你
上次說的都當真?」

小良忽地環顧四週,我一驚趕緊躲到角落暗處,接著他刻意壓低音量說:

「媽,妳幫我嘛,妳答應我的,我們上次不是說好了?」

黛華沈默一會兒,皺著眉頭:

「你實在是被我寵壞了,跟你爸一個色樣。」

「好啦好啦,就這一次,妳一定要幫幫我。」

「可是…這樣很缺德,自己這樣門關起來就算了,還拖人家母子下水,我總覺
得最好不要。寶貝,我們還是打消這個念頭。」

小良索性一把抱住她的腰,臉靠在她胸前廝磨嘴裡不住哀求:

「不行啦,我一看到她的奶奶我就受不了,好想摸喔。摸摸看又不會死,媽,
妳不幫我誰幫我,難道妳不怕我有一天受不了做出什麼壞事?」

「難道摸人家算好事?你跟你爸簡直一個樣耶,年紀這麼小兩隻眼就老往人家
那裡盯,活像蒼蠅見到甜的,媽媽的你還看不夠嗎?我就是怕你不學好對別人做
出什麼我才…我的比起她又不是小到哪裡去,上次我故意摸她一把也沒感覺有差
啊!」

聽到這裡我全身發涼,原來上次她是故意摸我胸部。這對母子原來別有居心,
我第一次見到她們就覺得怪異,沒想到母子兩個都不懷好意,我跟小傑這下不僅
引狼入室更是誤入虎口?

「我就是想摸摸看嘛。」

「唉,果真慈母多敗兒,你老爸什麼時候像我這樣要什麼給什麼?有哪一次不
讓你稱心如意的?真是欠你的。」

「那妳是答應了?不許反悔喔!」

小良得到滿意的答案後喜孜孜直往他媽媽的嘴上親,黛華往後一退眉心一皺:

「不是告訴你舉止要千萬小心注意嗎?難道你想全天下都知道你跟你媽媽搞過
?不對,等等…」

她推開撲在身上的小良,臉色警惕起來:

「你這小子該不會把這些事都告訴小傑了吧?否則他怎麼會半夜去摸徐阿姨?
你給我老實說,不然休想我會幫你。」

小傑…小傑是故意的?

「我也沒有跟他說什麼啊,小傑說每次偷看A片小雞雞老是硬得受不了,我就
告訴他…他…」

「告訴他什麼?」

我感覺似乎有什麼不可錯過的環節,豎起耳朵聽下去。

「我告訴他…只要讓徐阿姨像A片裡面的女人那樣做就會好多了。」

天啊!這是一個國中生會說的話嗎?我們小傑這麼乖巧單純,他這麼教他豈不
是把他帶壞了,怎麼可以叫他做這種違背倫理的事?真是太混蛋了。

我一邊聽著心跳一邊加快,當我實在無法再聽下去準備現身豁出去怒斥這兩人
時,只聽小良又說:

「媽,小傑真的很可憐,徐阿姨以為他兒子只要乖乖的唸書什麼都好,我們現
在是青春期耶,偷看A片是小事硬起來沒地方發洩一下才是大事。小傑每次偷看
A片都嘛幻想跟徐阿姨做,這是他自己告訴我的。」

小良說的話像個大槌子往我心口狠狠地敲下「咚」的一聲,雙腳登時發軟頭暈
目眩。

「所以你就設計他去摸徐阿姨對不對?」

「是他自己問我要怎樣才能跟媽媽做的,我哪有設計他?他每次都說徐阿姨不
了解他,他也不敢讓她知道他有這種想法。」

「你都沒有跟他說我們的事?」

「我只說晚上都跟妳脫光光一起睡而已。」母子赤裸著身子同榻?現場除了兩
個沈默的母親,只有小良意猶未盡接著說:「妳就不知道,小傑聽我這麼說完之
後,還很興奮問我要怎樣才能像我這麼做,我說了一些方法時他兩隻眼睛都在發
亮,還偷偷告訴我曾偷看徐阿姨洗澡咧。」

「小傑看起來這麼乖巧的孩子怎麼會…」

「媽,這妳怎麼會不懂?男孩子下面的梗翹起來什麼都做得出來。」

當下我再也聽不下去再也無法待在這片刻,也顧不得一路狂奔會發出多大的聲
音,只管掩住耳朵狂亂的直往家裡衝。

我不知繾綣畏縮在牆角多久,家裡沒有開燈四周是那麼漆黑空洞,但是我的心
更是晦暗如谷底。我是個稱職的母親嗎?過去我一直以為我是,早上天還沒亮就
起床準備早餐,送孩子上學後回頭要趕去上班,累一整天下班回到家還沒好好休
息就要打理晚飯,接著是做也做不完的家事。

單親媽媽的角色雖然辛苦但孩子乖巧是我最感欣慰的事,因為一切的忙碌都是
為了兒子,這是我承擔一切的起點與動力。但是當妳突然發現原來妳並不是個好
母親,那是個天大的打擊而又是難以接受的事實。更可笑的是,兒子想些什麼想
要些什麼居然要從別人口中才知道,而他要的我卻永遠也做不到。

腦海想起小傑在浴室鏡子上寫上「媽媽」兩個字,現在想起來我的心整塊揪在
一起,沒有丈夫的依靠,這種問題讓我感到無助,在找到法子面對之前,我只想
先好好的放聲大哭一場。可悲的是,連這件事我也做不到。

直到心境平靜下來,我才想起小傑剛剛匆忙的跑掉不知有沒有回來,於是奮力
的撐著麻木的腰桿站起來,我駐足在他房門外,門緊閉著,隔著一片門板我知道
他在裡面,舉起的手懸在半空中遲疑著該不該敲門,最後我還是放棄,現在我不
知道該怎麼面對他,我真怕他問我剛剛小良那樣是在做什麼。

我泡在浴缸想起小良說小傑曾偷看我洗澡,在這私密的空間光著身子已經讓我
無法放鬆,匆匆的沐浴完爬上床,我以為我睡不著,但卻很快感到睡意漸濃,眼
皮沈重的不得了。

「還在睡?妳看妳這麼大人了還會賴床。」

朦朧中聽到熟悉的聲音,我努力在混沌的意識裡思索聲音的主人是誰。

「妳醒著嗎?還是裝睡?我知道妳最會裝睡,妳醒著對不對?」

這個男人是誰?我怎麼一時想不起來。

「好吧,再不起來我就要懲罰妳了。」

我感到有一雙手摸上我的胸脯,一會兒將雙乳揉擠一團一會兒使力的搖晃,接
著濕熱溫滑的東西含著乳頭,我想叫但不敢,那種舒服又羞恥的感覺傳遍全身。

「妳能裝就裝吧!不聽話的人就要受懲罰。」

聲音的主人掀起我的睡裙,手掌撫著臀部在四處拂掠,最後停在女人最敏感的
私處,他用兩三根手指不斷指壓,不一會我感到那個部位好濕好濕,他順勢把我
的內褲褪下,下意識中我知道他想做什麼,不過我沒有氣力抵抗。

「現在我要拿出棍子來處罰妳,就算會痛妳最好也不要出聲,把媽媽引來我決
不會饒了妳。」我聽到解開拉鍊的聲音,硬挺的東西抵著陰唇已作勢衝撞。

媽媽?我的媽媽?那這個男人是……爸爸!?

我一驚睜開雙眼旋即坐起身來,感到呼吸急促口乾舌燥。惡夢?是惡夢,不,
不是惡夢。我突然憶起小時候唸國二時那個改變我一生的早上。母親每天早上總
是會來喚我起床,我一向貪睡賴床所以都裝睡打諢,有一天母親生病,那天早上
換父親來叫我,我繼續裝睡,父親就像夢境那般對我做了不該做的事。

後來父親粗暴的插入,下體馬上撕裂般疼痛,起初我仍極力忍住繼續裝睡,但
爸爸動作越來越快我痛到受不了大叫,媽媽才發現爸爸正性侵自己女兒,兩人因
為這件事大吵最後離婚,這件發生在我童年的事為往後的人生帶來很大的影響,
雖然我努力要忘記,多年來我也終於不再想起這件事,但陰影仍在,結婚後我都
會藉著裝睡來逃避丈夫夜夜求歡的需求。

終於有了小傑後,丈夫雖然仍對我疼愛有加,但我很清楚心理的缺陷使我無法
放開心胸來滿足他,至少盡到做妻子的義務。但我意外發現自己只是對正常的性
愛方式得不到滿足,因為我偷窺丈夫與鄰婦苟且的時候,我濕透了,高潮狠狠地
來了一遍又一遍,那是我這輩子首次嚐到性高潮的愉悅。

小傑他爸瞞著我跟隔壁的婦人暗地過著低調的性生活多年,我都沒有揭穿,我
還是深深愛著他,因為這是我唯一能補償他的方式。後來丈夫得了攝護腺癌,至
此性方面我繳了多年的白卷。

不知怎地,今晚我又夢到了這些不堪的往事。那個變態的餘燼至今仍纏繞著我
不肯罷休,惡夢使私處泌溢著愛液,身體流著跟爸爸一樣的血液讓我感到厭惡,
我必須喝一口水好好冷靜冷靜。

瞥一眼牆上的鐘已經是淩晨兩點,窗外下著雨,我推開小傑的門想看他有沒有
蓋好被,房間的燈光昏暗,隱隱看見他跨間鼓脹的部位,那塵封已久的性欲竟在
此時湧現,輕薄的睡衣下我的身體開始發燙。

不行,不行啊…我怎能對兒子產生畸想。

我警告自己,但視線始終無法自那隆起處移開。小傑幻想跟我…那他自慰時會
不停喊著媽媽…媽媽嗎?無處發洩的苦悶會不會讓他無法集中在課業上?我是這
麼的了解無處宣洩是如何痛苦。

我在床沿坐下試著按耐矛盾的情緒,想起小傑對小良說我不了解他,一個青春
期發育中的男孩該怎麼處理自己的情慾?看成人影片幻想壓著媽媽赤裸的身體?
如果媽媽能解決兒子的困擾,只是幻想應該沒什麼關係的。

我的理智在深夜中正一丁一點的喪失,我嗅到危險的氣味,雖然兒子就在眼前
伸手可及,我極力告誡自己保持冷靜,但一雙手卻不由自主的撫著乳房,手指深
深陷進胸脯,啊…空虛惆悵的肉體栓不住饑渴的春慾,只是幻想沒有關係,如果
這樣可以解決一切,幻想中丈夫的身影就由兒子來取代吧!

我的手開始不聽使喚地輕觸下體,當手指竄進內褲,那裡的毛叢早已濡濕一片
,哀怨的陰唇一受力旋即敏感的牽動全身神經,我不自主的發出呻吟。

啊!我這是在做什麼?我到底在做什麼?不!我駭然起身放開雙手。

我慌張逃離小傑房間,把自己關在房裡,我怎能用這麼淫蕩的表情面對小傑?
但身體是誠實的教人心酸,跨間難耐的慾望使我痛苦的低聲啜泣起來。

次日,我預先準備好早餐就躲回房間,小傑一定也不知道怎麼面對我這個媽媽
吧?直到他出門上學去,我才得以鬆一口氣。不過,我心裡清楚這樣下去不是辦
法,躲過早上那晚上又怎麼辦?萬一又像昨晚差點失控……我對自己沒有信心。

我坐在客廳發呆思緒像栓不住的野馬,腦海又浮現昨晚的畫面,我失了魂的當
下黛華不知什麼時候走進來。

「徐姐,怎麼叫那麼久都沒來應門?幸好門沒鎖。咦?妳身體不舒服嗎?」

我瞥她一眼,閃躲她關切的眼神。

「妳的怎麼臉色這麼差?沒睡好還真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陪妳去看醫生啊
?」

「我沒事,可能是最近失眠精神比較差些。」

經過昨晚之後,現在我對她更加提防,這跟兒子不乾不淨的骯髒女人我又怎能
把她當作姐妹淘?一旦想起我昨晚失常的表現,自己卻心虛了。

「來!」她扶著肩膀讓我坐在沙發上。「讓我替妳按摩按摩鬆弛一下,妳一定
想不到這門功夫我可拿手的很。」

我還來不及拒絕,她的手駕輕就熟的在肩膀上施力,不一會功夫的確讓我感覺
輕鬆起來心防也逐漸潰堤。

「吶,我除了煮飯燒菜這項手藝也是一絕喔。」

肌肉一放鬆整個人果然登時舒服泰半,我不自覺瞇起雙眼。她從肩膀、背脊乃
至上手臂的力道都拿捏的恰到好處。我不得不承認沒有人能拒絕這麼受用的服務。

「如何?比較舒服了?」

「嗯…是啊…」

「現在妳躺下,我比較好出力。」

我順從的趴在沙發上,她隨手撩起我的上衣手掌輕快的在脊椎附近搓揉,我越
是放鬆越體認到自己真的是太累了,這幾天我比過去幾年過得還辛苦。就在這個
當頭,我感到裙子被掀起來。

「黛華,妳…這…」

「唉唷,我們都是女人家用不著害羞啦,妳安心享受,反正我又不會跟妳收錢
。」

她自顧自的將我的內褲褪到小腿,雖然都是女人但心裡總是怪彆扭,不過她高
明的按摩技巧馬上又把我征服。越趨酥軟的身軀使我萌生睡意,她的手指一會在
大腿內側一會在臀部上揉壓,每一吋肌膚經過按摩都似化開來。接著她讓我轉身
仰臥,胸罩被她輕巧的卸除之後,雙腿也絲毫不費力的聽命漸開。

黛華的手好似挑逗般在雙峰上遊走,我沒來得及做好準備逐漸甦醒的情慾已使
我欲罷不能。

「徐姐身材真是曼妙,一點也不像生過小孩,就連妊娠紋也沒有,我真是羨慕
呢。」

這個當下我不知道該怎麼應酬她,只盼望她繼續所以隨便點點頭然後噤聲不語
。她的手順著胸圍滑向小腹,並有意無意的在私處週遭遊蕩,當手指終於停駐在
洞緣,我居然因為期待過久有些迫不及待便挺腰逢迎,然後手指湊巧而不費力的
就滑入陰道,久違的充滿讓我如獲甘霖。

「妳看這裡還這麼緊實,大概是因為太久沒用了,呵呵,討厭,我這樣說好像
妳老相好似的。」

說歸說,她並沒有放緩動作,大約用了兩根手指在肉穴裡吞拔挺送,那個銷魂
的感覺令我大感受用,正當漸入佳境之際她忽然抽出手指,空虛感很快全面侵蝕
我的耐心,就在我大感飢渴忽然感到柔軟溫暖的身體整個壓上來,我半睜眼瞥了
一眼,天啊!黛華已經脫得精光。

我雙眼閉的更緊,內心直想逃避。

她讓自己的身體不斷上下滑動,同性之間肌膚的摩擦是我前所未有的體驗,她
碩大的乳房壓迫著我的胸脯輾磨,下體也如法泡製,一切來得這麼自然,我失神
摟住她,接著四唇交貼彼此的舌頭在口腔裡纏繞。當她再度把手指充滿我的陰道
,壓抑已久的慾望像潰堤般一發不可收拾。

「啊啊……哦……」

「舒服嗎?女人的穴天生要用來享受的,用手指好像太可惜了,唉呦,濕得很
呢。」

不要,不要了,放過我吧!

心裡雖這樣想,但我的身體卻渴求接收更多的刺激,她用腳分開我的腿,手指
因而更加深入,我開始感到頭暈目眩,在這場變調的按摩戲碼中,我唯一能做的
只是躺在砧板上任人魚肉。

「難受嗎?妳一定想要更快活些對不對?是不是希望裡面更充實?」

我慌亂的搖著頭,但那違背生理的盼望。身體上的壓力忽然消失,我猜想黛華
撐住身體改採跪姿對著我,我能感覺到她的鼻息仍自上方撲來。接著她抽出埋在
陰道裡的手,我立刻感覺到其他堅硬的東西在我的陰唇上磨蹭,那裡彷彿是發電
機,電流很快傳遍全身,我不由自主併攏雙腿但馬上又被分開,一個不注意,粗
大柱狀物結結實實的挺進來。

「啊…………」

黛華插了什麼進來…好滿好脹,這種感覺好多年…好多年不曾有過了,我弓起
腰去適應短暫的撕裂感。

那個硬東西魯莽的進進出出,我下面一定濕透了,除了那個東西我已經感覺不
到陰道的收縮,就像是溶化了一樣。黛華把我的乳頭含進嘴裡,我的呼吸急促心
跳越來越快,我聽到自己正在呻吟。

「哦……哦……哦……」

我不禁要用手掩住自己的嘴,但穴肉被摩擦的火燙,越是壓抑越是忘情的想叫
出聲。

「啊……啊……啊……」

下體的衝擊力道意外的不像一個女人,有一雙手托起我的臀部固著下體讓陰道
承受一次次美妙的抽送,而我的腿在半空中劇烈搖晃,雖然感到有些奇怪,但此
刻蔓延的性慾即便有對錯也早已不容分辨。

「跟我也不見你這麼用力,阿姨的洞被你搞得像洩洪一樣,你看她發浪成這樣
。」

什…什麼意思?失神間我模模糊糊的睜開眼,黛華在我眼前表情似笑非笑但卻
臉不紅氣不喘,我下意識朝跨下望去,瞬間我睜大迷濛的雙眼看著小良正在我身
上奮力使勁,我的腿架在他肩上,下體毫不保留的遭到他的淩遲。下一刻,小良
朝我獰笑。

「徐阿姨,妳好緊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是……他…

「哦……哦……嗯……」原來這就是粗壯年輕的肉棒在我穴裡翻攪的感覺。
「啊……用力……用力……」可惡!混蛋,好深,好滿,好……好爽啊!「啊啊
……」

「你看她…嘖嘖,知道被你插著居然更淫蕩起來,弄得我也癢起來了,等會別
忘了讓媽媽來收尾。」

為什麼會…太變態了,小傑的同學,黛華的兒子,他那根…啊…「再來…再來
……哦…哦…」我怎麼不阻止他?我為何一點也不想抵抗?不,我做不到,我要
…「再用力點……混蛋,再用力點……」我真想死,就讓我死了讓我就這麼死了
吧!

黛華騰出手玩弄我的乳頭,母子上下夾攻存心想把我玩死,也好,我想結束後
我也沒那個臉說什麼不是了。

「喔,寶貝快點啊,媽媽耐不住性子了。」

「啊啊啊……徐阿姨,徐阿姨……」

「寶貝,快!快抽出來!」

小良猛一抽身,陰道虛弱的無法立即密合,但我不能要求更多了。上方的黛華
眉頭一皺,表情倏地化為舒泰。她們…真的做了。

「嗯…徐姐,有一天妳也該嚐嚐血濃於水的滋味…啊…太美妙了。」

小良在我眼前儘最後一絲的氣力傾注在他媽媽身上,不消數次衝擊,精液全數
挹注在黛華的體內。小良竭力抱住母親身軀的同時,我哭了出來。

「妳們…妳們…」

我感覺不到終點,體內卻還存留旺盛的馳騁慾望,怨恨、罪惡與羞恥交叉襲來
,理智一點一滴回復讓我崩潰。

「怎麼可以…妳們怎麼可以…」

我想要斥責,但她們赤裸交纏的胴體讓我心浪意馳,剛才我不也參予了她們?
我一絲不掛頭髮散亂的模樣又是哪門子義正嚴詞?

「徐姐,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妳千萬不要恨我。」黛華喘著氣對我說。

「徐阿姨,做都做了,妳也舒服過了,以後我們三個可以一起好好享受。」

年輕人回復的快,馬上就幫忙答腔。

「閉嘴!你要留在裡面多久,還不拔出來?」黛華白了小良一眼,他那話兒垂
頭喪氣的離開母親,黛華迅速抽幾張面紙摀住黑壓壓的私處。

「還不趕快穿好衣服?」

小良捧著散亂的衣物在一旁穿著,黛華清理完撫著我的肩頭說:

「我們都命苦沒了老公,奈何人生苦短,除了兒子妳難道信得過另外一個男人
?我是這麼想啦,火來澆熄就沒事了,用不著想太多,否則要一個男人幹嘛呢?
不就是這檔事而已?再說這樣也不怕小孩子在外面胡搞豈不是一舉兩得?」

她一邊說著似是而非的道理一邊幫我拾起衣服,她不解釋小良對我做的好事,
卻心知肚明我不能接收的是她們母子剛剛在我面前所做的。

「穿起來吧!很快妳就會習慣,性愛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嗎?彼此有需要彼此安
慰而已。我兒子我自己知道,妳放心,這件事他不會到處張揚的,尤其是小傑。」

我顫抖的雙手吃力而緩慢的穿回衣物,但我很訝異心裡竟沒有原先預期的排斥
感,我想起父親,卻不再像以前那般充滿鄙視,我不確定這是否因為我終於也像
他一樣。

小良意猶未盡摸著我的大腿,他似乎已經準備好再次登門入室,一雙賊眼在試
探我是否會默許。

「把你的髒手移開。」

「徐姐,妳靜下心想想我說的,身體是自主的,多加限制不一定對,就當受騙
也罷,我說的都是真的。」

說完母子倆就像沒出現過般消失,客廳再度回歸平靜,但我的心卻更亂。望著
空洞的客廳,方才的畫面一一重現,逾矩的性愛讓我重溫高潮,發生的很快結束
的也快,過程雖然短暫,但我的身體到現在還維持在高亢的狀態,望著顫抖的雙
手我無法解釋。

難道我真是淫蕩的女人?隔壁那對母子剛剛才在這裡脫掉我的衣服,為丈夫守
住的肉體被侵犯,全身上下都被摸遍,甚至直到現在空氣中還能嗅到小良精液的
味道,但為什麼我就是哭不出來?我不斷尋找應該足以使自己感到羞愧的理由,
我不明白為什麼竟是徒然無功。

糟糕!精液的味道?我得在小傑回來前湮滅證據才行。至少,我得穩住這個母
親的角色。拖起疲累的身軀,我拿起香水往客廳亂噴,然後細心擦拭沙發殘留的
汙漬,最後,當我收拾完畢躺在浴缸裡,終於忍俊不住嚎啕大哭。

是小傑,在兒子面前應有的尊嚴使我感到莫名的罪惡,表面高尚的母親實際上
是骨子裡浪蕩的女人,淚水因此決堤了。

哭了好一會,浴缸裡的水都冷了,高亢的情緒也冷卻了,心情也暢快許多。

該準備晚飯了。

 小傑回來後,並不像往常總是喊著:「媽,我肚子好餓!」,他待在房間裡
出奇的安靜,大概還對昨晚的事耿耿於懷吧?對我來說,相較於今天的經歷,昨
晚的事根本不算什麼,不過我總不能把今天的事告訴他吧!

「小傑,你回來啦!」我決定面對他,身為媽媽有責任解開他的心結。

「怎麼了?」

他怯生生的看我一眼,我當然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你是不是還在想昨天晚上的事?」

聽我一說他的頭低下,好吧,凡事總得有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