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了,就亂他個天翻地覆吧! [2/6]

亂了,就亂他個天翻地覆吧! [2/6]

(二)

八月的天黑的很晚,已經七點三十分,天空還是很明亮,但是房間內卻已經暗了下來。樓下客廳中已經打開了電燈,桌上擺好幾碟菜肴,陳力坐在餐桌旁邊。陳靜仍在外邊的廚房中忙碌著……這時庭院外響起兩聲汽車的笛聲,陳力聽到了跑出去打開了大門,一輛兩廂小車馳進小院,幾乎把院中的空隙占得滿滿當當。

  陳力的父親陳健打開車門走了下來。他今年四十八歲;五年前他和他的妻子同在本城的一家大型國有企業工作,那時他和他的妻子者是藍領。然而天有不測風云,他深愛著的妻子那一年被工廠的一次嚴重的事故奪走性命,永遠的離開他去了。他的妻子美麗,賢淑。他和他的妻子青梅竹馬,感情深厚。

  事故之后,由於他和他的妻子在平常工作中表現出色,在單位中人緣不錯,所以單位賠償了他一筆可觀的金錢。但是,他再也不願在那個令他傷心欲絕的地方待下去了;從此,他再也沒回到單位去過。領導來和他談了幾次,見無法說通他,而且理解他的心情,就爲他破例提前了辦理退休的手續。

  他租了一個攤位賣水果。結果,財運亨通,生意越做越大,現在他已經注冊了一家商貿公司,手下還有二十多名的員工。整天生意上要待人接物,不能不注重儀表,現在看來,反比五年前那個藍領工人還要年輕。

  “爸爸,您回來了。”陳力問好。

  “爸爸回來了?飯就好。”陳靜在廚房中也喊道。

  “回來了。”陳健就在小花池旁邊的水籠頭上洗了一把臉。走進客廳,坐在餐桌前。陳力也隨著父親坐好了;這時陳靜也端著最后的兩碟菜肴走了進來。

  “去,洗手去。”陳靜對陳力說。陳力調皮的用手捏起了盤中的一塊菜放在口中,跑去洗手了。

  陳健看著他年輕美貌的女兒,又想起他的妻子。多像啊,清秀瘦長的臉龐,高挑豐滿的身材。就連那抿嘴的一笑,輕責人的語氣、語調,都是那麽的相像…“爸爸,你怎麽了……”陳靜輕聲問。

  “噢……沒事……沒事……”

  陳靜心里知道他又在想她的媽媽。他的房中放著許多媽媽的照片,而他常看著媽媽的照片發呆。陳靜知道自己和媽媽長得很像,因爲陳健一看見她就會陷入沈思。於是她找了一張朦胧樸素一點的照片和媽媽的照片一起放在了爸爸桌上,想知道爸爸是不是分辨得出。可卻沒答案,照片還在那里和旁的一樣一塵不染。

  她當然不能也不會問她的父親:“難道沒看出這一張是你女兒的嗎?”

  陳靜、陳力都坐下了。陳靜開口說:“小力,開冰箱拿瓶啤酒給爸爸。”

  “拿兩瓶吧,這麽熱的天,小力也喝一杯,你也喝一點吧。”

  “小力小孩子家家的喝什麽酒啊,我也不行,我一個女孩子。”

  “小力不小了吧,十七歲了,又不上學,讓他喝點吧。女孩子怎麽了,你媽媽就常陪著我喝,還喝白酒呢。”

  陳力拿來了啤酒打了開,倒上三杯。沖陳靜做了一鬼臉,意思說:“今天中午你也說我不小了,啊哈。”

  陳靜知道他的意思,白了他一眼說:“爸爸,來,女兒今天就敬您一杯。”

  陳靜今天是別有用心,可是沒想到陳健讓她也陪他喝酒,轉念一想這也正好,等一下酒后亂性,這不是順理成章的借口嗎,陳靜心中暗自發笑。

  陳健今天的心情也不錯,兩瓶啤酒不一會就干了,陳靜又打開兩瓶。等這兩瓶喝下去陳建有些頭暈了,因爲這四瓶啤酒大半都是他喝下的,他當然知道自己喝得多。不過和自己的兒女又不做生意,他也沒有在意。

  陳靜又打開了一瓶,“小力,你不要再喝了。”

  “嗯,你們慢慢吃,我上樓休息一會,有些頭暈。”陳力說完出去上樓了。

  陳靜將陳健面前的空杯又倒滿,“爸爸,再喝一杯,今天工作很累吧。”

  “不累,公司還是做前幾天那批單子。”

  “來,爸爸,干杯……”

  陳靜仰頭喝著杯中的啤酒。陳健看著她,眼前是泛起他妻子的身影,不由的叫出了聲:“嬌嬌!”

  陳靜放下杯子,看到陳健朦胧的眼神知道爸爸已經快要醉了,於是將椅子悄悄地移到了陳健的近前。

  “你看我像‘嬌嬌’嗎?”

  “像……像……你就是嬌嬌……”陳健壓抑多年的情感終於爆發,陳健將陳靜抱在懷中緊緊的擁著她。而這一切都是陳靜計劃之中的事。

  “嬌嬌……嬌嬌……我想你想的好苦啊……”

  “……我……我不是在……在你身邊嗎……”

  “嬌嬌……我愛你……”

  “……你想要我嗎……”

  “我想死了……嬌嬌……我要你……你要原諒我……這幾年我有時實在忍不住了,偷偷去找了幾次小姐……嬌嬌……你原諒我嗎?……”

  “……我怎麽會不原諒你,會怪你呢?……我知道你……好苦……”陳靜爬陳健的肩上幽幽地說道。

  “我們到房中吧……”

  陳健抱著她踉踉跄跄地走進臥室,臥室里面只開著一盞昏暗的床頭燈。陳健此時的心思早已被酒精所麻醉了,一心只想著陳靜就是他的‘嬌嬌’。恐怕是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會認出是自己的女兒,何況,這不叫人清醒的光線。

  陳健把陳靜放在床上就去脫她的衣服,夏天的衣服本來就不多,而今天,陳靜又特意穿得很少,而且還方便脫下的衣服。三下五除二,陳靜就已經一絲不挂的躺在床上了。陳靜幫忙給爸爸脫衣服倒是費了點工夫。

  兩人赤裸著身體,陳健像是瘋了似的撲在了陳靜的身上,一只手捉住陳靜的一只豐滿的乳房,像是握住個面團似的使勁揉搓。本來雪白的肌膚,變成了粉紅色。另一只手將陳靜的雙腿分開,將身子壓了上去,他的雞巴已經充血變硬了,正頂在陳靜小穴的口上。陳靜爲了配合陳健的動作將雙腿大大的分開,兩只腳伸到的上去了。

  陳健一邊揉著陳靜的乳房,一只手扶著雞巴放在了陳靜小穴的兩瓣陰唇間。

  陳靜感覺到了陳健肉棒的堅硬還有熾熱,心中喊道:“來吧,插進去吧,爸爸,享受您女兒的處女吧。”

  可是陳健卻不知道她是處女,現在他甚至不知道他身下的這個肉體是他的女兒。他松開扶雞巴的手,屁股一挺,就已經插進去小半,他又幾乎使出了全身的勁將雞巴向陳靜體內插去。

  陳靜雖然是處女,可是她的小屄再緊又怎麽能阻礙陳健這猛烈的沖擊呢。陳靜感到一陣鑽心的痛感從她的私處傳遍她的全身,可是她又怕嚇醒陳健,不敢吱聲,咬著牙強忍著。

  陳健的雞巴已經全部沒入了陳靜的小屄,他半蹲在陳靜雙腿之間,用身體將陳靜的雙腿撐得大大的分開著,陳靜的雙腿由於分開的太大只能向上舉著;陳健蹲著,借由雙腿用力,毫不停歇地將粗大的雞巴拔出,又狠狠刺入陳靜的小屄深處……他這種姿勢肏女人的小屄最是得力、猛烈。而且陳健的性欲久經壓抑,此時干著陳靜豐滿、柔軟、溫暧的肉體,一古腦的發泄了出來。

可憐陳靜卻是一個初經人道的處子之身,怎能承受得了如此粗暴的蹂躏……但是由於陳靜出於對父親的愛,是自願獻身給陳健的,此時又能如何……“……噫,呀……呀……啊……”陳靜滿臉痛苦的表情,雙手緊緊的扯著床單。只能用大聲地發出這種毫無意義的詞來減少一點自己的嫩穴里的痛感……陳靜感覺從自己的小屄到高舉的雙腿像是要被撕裂開來……“……噫,呀……呀……啊……”陳靜的叫喊夾雜著陳健“籲……籲……”的喘氣聲……還有陳健將雞巴狠狠肏入陳靜的小穴時,小腹撞擊陳靜粉嫩的大腿發出的響亮的“……啪……啪……”之聲。

  畢竟陳健也是很長時間未肏過女人的小屄,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如此猛烈又毫不停歇的抽插。大約有十五六分鍾,終於將熱燙的精液射入了自己女兒的小屄之中。然后趴在陳靜的身上喘著粗氣,不一會發出了鼾聲,睡著了……陳靜將她的父親從身上輕輕推下,又悄悄地將床上汙穢、零亂的床單換下,步履蹒跚地走進二樓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