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妹夫在參觀,爲小姨子播種我操翻天 [2/2]

妻子妹夫在參觀,爲小姨子播種我操翻天 [2/2]

  妹妹的反應更大了,嘴里開始模糊不清地哼哼了。一切順利,我繼續吸著乳頭,翻身壓上她溫暖的身體,硬梆梆的雞巴直接頂在軟乎乎的小腹上,雙腿不慌不忙地磨蹭著她的大腿。再次偵察洞口,洞口濕乎乎地很光滑,我摸索著撥開兩片陰唇,手指伸入插了進去。妹妹身體遭到入侵,屁股一緊,「嗯」地一聲,抓緊了我的手臂,而我則是一陣狂喜:里面已經泛濫了!
  
  我立即拉過一個枕頭,墊到妹妹的臀下,既是爲了做愛方便,也是防止精液流出。妹妹睜開眼睛看了一下,明白了我的意思,胸脯劇烈動蕩起來,我能明顯感覺到她雙腿打顫。她很配合地擡起屁股,讓我墊好枕頭,我跪到她的雙腿之間,舉起她的雙腳,親了幾口陰唇,一手撐開陰唇露出洞口,一手握住雞巴準備插入。
  
  就在這時,妹妹哼地一聲,抓住我的手腕,我一愣,說:「怎麽了?」妹妹斷斷續續地說:「不……我好像……還不行……」水都這麽大了還不行?我拉開她的手說:「行了,行了,別怕,你早就行了。」對準雞巴就捅了下去,但剛剛進去一點龜頭,她飛快地抽回雙腿,一個翻身往右邊側過去,雙手緊緊護著洞口,不清不楚地喃喃自語:「不行……不行……還不行……「這關鍵時刻,哪肯讓她節外生枝,我貼著她的後背躺下,一手托起她的大腿,雞巴對準洞口,又一次用力戳了下去。妹妹又是「啊」地一聲,往床的那邊滾去,這次叫得響多了,房門一開,妻子和妹夫立馬闖了進來。真是奇怪,這時候妹妹居然飛快地拉過被單,蓋住了身子,難道對自己的老公和姐姐也不好意思嗎?弄得我也條件反射地摀住了雞巴。
  
  他們來得這麽快,我真懷疑他們一直就蹲在門外面,妻子立即問道:「怎麽了?」妹妹好像已經說不出別的話了,只會翻來覆去地說:「不行……我不行……」這下妻子不高興了,說:「你看你,要播種也是你,不行了也是你,上次都進去過了,這次怎麽不行了?這次不搞了,你們不就……白白那個了嗎?我跟你老公不是白白犧牲了嗎?啊?」妹妹緊緊地摀住床單,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可憐兮兮地看著她,妻子心又軟了,坐到床頭撫摸著妹妹的頭發,說,「好了,小妹,事到如今,咱們也只有繼續了,你別想那麽多。」她一招手,讓我也坐過來,握住我的陰莖對妹妹說,「你看,也就是讓這東西進去一下,也就是進去搗鼓幾下,喏,你摸摸看。」剛才那一通折騰,雞巴本來已經軟了,妻子拉過妹妹的手握住雞巴,它頓時又興奮起來,在她胖乎乎的小手里一跳一跳又硬了起來。
  
  妹妹目不轉睛地看著它,伸出的胳膊帶出了半個乳房,在小燈的光線下照出一個球形的陰影,我的雞巴漲得更快了,龜頭掙脫了她的手掌,泛著紫色的光澤挺向她的臉龐,似乎一只手掌都握不下了。
  
  最後,整根陰莖硬到極致,居然往上翹了起來,--這可是個高難度動作,我只在十幾歲時才能把雞巴硬成這樣,連第一次跟妻子做愛都沒這麽神勇,想不到在小姨子的刺激下,雞巴居然也超水平發揮了。或許也正是因爲當著妻子親近她的妹妹,這才顯得格外刺激吧。
  
  我忍不住抓住妹妹的手,在雞巴上輕輕撸了起來。妻子繼續諄諄教導:「你不是自己說過,就當它是手術刀嗎?也就是劃兩刀嘛,劃兩刀就好了,還根本就不疼呢。」妹妹本來很順從地弄著我的雞巴,這時突然抽回了手,說:「不是的,姐姐,我原來也是這麽想的,就當它是手術刀好了,誰知道腦子里想的是一回事,身體反應又是另一回事,他要那個……進來的時候,我就是身不由己,就是沒辦法讓它進來。」妻子沒想到還有這種理由,不以爲然地說:「唉,你也想開點嘛,就當是你老公好了,男人那東西,不就那麽回事嗎?」我「噗哧」一聲笑道:「這話說得,好像你見過多少那東西似的。」妹妹也跟著笑了,她們其實是一個家教很嚴的家庭,我和妻子雖然婚前就有性關系,但那時我們已經決定結婚,而且她也還是處女,這一點妹妹也很了解姐姐。妻子瞪了我一會兒,忽然一轉頭轉向妹夫,雙手一扯就把他短褲扯了下來,然後直接抓住他的陰莖,把妹夫牽到燈前,說:「看看,看看,你們仔細看看,有什麽不一樣?」我們三個都驚呆了,沒想到她做出這種事來。妹夫一直站在旁邊一聲不吭,看著妻子動員妹妹,忽然一下被扒下短褲握住陰莖,頓時給搞得手足無措,尴尬地「啊啊啊」著,說不出話來。
  
  妻子剛剛三十出頭,雖然沒有妹妹那麽豐滿肉感,卻也長得高挑苗條,加上一條筆挺的鼻梁,兩只大大的眼睛,在大學舞會上常常迷倒一大片。
  
  將心比心,既然我對小姨子充滿性幻想,妹夫對他這個大姨子大概也會有點想法。今天因爲是到妹妹家,妻子也穿得很隨便,上身是一件粉色低領t恤,下面是一條白色短裙,妹夫被她一扯,正好站在她的面前,從上往下看下去,至少能看見半個乳房,而他的小腿也已經蹭到妻子身上最性感的部位:那兩條結實修長的小腿,妹夫臉色發紅,呼吸加快,雞巴以不亞於我的速度漲了起來。
  
  這時兩個雞巴並排挺在燈下,我們倆身材差不多,雞巴的貨色也差不多,但妹夫因爲胖一些,在大肚子的襯托下,陰莖就顯得小一些,而且根部有一部分已經埋進了肚子里,實戰恐怕就捅得沒我那麽深。
  
  另一方面,我因爲割過包皮,龜頭和陰莖之間的過渡看上去就沒他自然。
  
  妹妹看了兩眼,期期艾艾地說:「嗯……沒什麽不一樣……」妻子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魯莽,得到妹妹的答案,連忙松開手,紅著臉說:
  
  「嗯,那,我們繼續吧……」繼續?還怎麽繼續?我正在心里苦笑呢,誰知道妹夫經過剛才的刺激,倒先把持不住了,馬上接口說:「要不還是我先進去吧,姐夫你過會兒再進來,放心,一定不射了。」然後連忙握住那根硬梆梆的棍子,繞到床的另一頭,掀開被單扶起妹妹的雙腿,稍微對準一下,很平滑地就插進去了。
  
  妹妹臉上的表情動了一下,似乎很舒服的樣子,我和妻子知道,插入的效果很好。妹夫剛才看來是太受刺激了,哼哧哼哧喘著粗氣使勁抽插。
  
  妹妹臉上微微出來一些笑容,看我們在看她,不好意思地把眼睛閉上,但仍然配合妹夫的節奏低聲哼哼著。
  
  機不可失,我連忙也掀開被單,輕輕揉起了妹妹的乳房,妹妹輕輕抓住了我的手腕,但卻沒有阻攔的意思,反而主動帶著我的手揉起了自己的乳房。她臉上的笑意更多了,要不是妻子在旁邊,我真想湊上去親她一口。
  
  這時候下面一動,低頭一看,原來妻子伸手兜住了陰莖,她兩眼盯著妹夫和妹妹的結合部,一手托著紅撲撲的臉龐,一手輕輕套著我的寶貝。
  
  妹夫發現妻子在看他,干得更加起勁了,還擡起頭來盯著她,得意洋洋地笑了起來。妹夫這一笑,連我都看出來了,他簡直就是在說「怎麽樣?
  
  妻子不知道該怎麽好,只好轉頭看向床頭,卻看見我正在專心致志地撫摩妹妹的乳房,不禁酸溜溜地說:「你們倒是各得其樂,--好了,當心別射了,該干正事了。」妹夫聽到這句話,「嘿」地一聲拔了出來,跌到床邊說:「好了,姐夫,你快上,不然真的又要射了。」妹妹早就給他干得臉色潮紅,感到下面一空,眼睛睜了開來,滿是期待地看了我一眼,連忙又扭過頭去把眼睛閉上了。
  
  我給她這一眼看得豪情萬丈,提起雞巴雄赳赳氣昂昂蹬上床,如同提了一條千錘百煉的鐵棍,惡狠狠地一棍子搗了下去。
  
  妹妹「噢」地哼了一聲,不自覺地提起臀部,迎合著棍子,脖子使勁往後仰下去,雙手緊緊摀住了我的腰部,隨著我的動作,每插一下,就擰一下我的肌肉。
  
  憋了這麽長時間,一旦真的插進去了,我趕緊抓住機會,一口氣連插好幾十下,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深,小腹不停地撞擊她的陰部,房間里都是「啪啪啪」的聲音。
  
  大概是因爲老公和姐姐在一旁,小妹緊閉雙眼,緊皺雙眉,連嘴巴也閉得緊緊地一聲不吭,任我使勁抽插。我連干了一百來下,她什麽反應也沒有,也不知到底感受怎麽樣,渾身上下唯一在動的,只有那一雙碩乳堆在胸部,隨著啪啪啪的節奏,每撞一下就跳一下,上下浮動,格外性感。
  
  我頓時又來了興趣,於是變換一個姿勢,把她雙腿分開繞住我的腰部,上身伏下去壓住她的身體,讓兩個胸膛親密接觸。
  
  妹妹仍然不敢睜開眼睛,但卻從我的變化里很準確地猜到了想要的姿勢,她配合地張開雙臂,摟住我的脖子,然後把臉偏到一邊,好像即使閉著眼睛,還是不敢看我似的。
  
  我移動臀部,試著動了兩下,發現角度不對,剛才變姿勢的時候陽具雖然一直呆在洞里沒出來,但現在我們的身體幾乎平行,雞巴被身體帶出來一大半,剩下也就一點點龜頭在里邊,稍微一抽就脫出來了。
  
  我這才想起來,剛才進得太著急,忘記墊枕頭了,我舍不得離開那對乳房,仍然趴在她的身上,伸手扯過一個枕頭,湊到妹妹屁股底下。妹妹終於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看到我因爲是反手,不方便把枕頭塞進去,於是也松開我的脖子,接過那個枕頭,乖乖地翹起臀部,把枕頭墊到身下。
  
  妹妹的視線順便瞄了一下妻子和妹夫。本來說好讓我們自由發揮的,但不說我也知道,其實他們很不甘心的,剛才抓住機會闖了進來,現在就賴在房里不肯走了,臉上表情半是酸楚半是熱辣,看著我們的現場秀。
  
  我也顧不上他們的眼光了,扶住硬邦邦的棍子,又一次插了進去,雖然洞口已經被枕頭擡起了不少,能感覺到妹妹也在用力挺起臀部迎合雞巴,但我們的作案工具還是構成了一個不小的夾角,沒法進得很深。
  
  不過我的注意力已經移到上半身,貼著她軟綿綿、熱烘烘的乳房,我的乳頭蹭著她的乳頭,乳房被我壓得扁了下去,包裹著我的胸膛,一大塊溫香軟玉之中,還有兩個堅硬的小顆粒,刷刷刷地刺激著我的乳頭,傳來一陣又癢又麻的感覺。
  
  我抱住她的身體,陶醉地伏下頭去,貼著她豐腴白皙的肩膀,渾身沸騰的熱血化作一陣陣的熱氣,呼呼地噴在她的肩膀上。
  
  伏下來以後,下面的感受又強烈起來,妹妹是豐滿型的女人,腹部柔軟而富有彈性,隨著臀部一進一出的動作,我一上一下磨著她光滑的肚皮,兩團陰毛也互相糾纏,如同砂紙一樣擦著對方的腹部。
  
  由於姿勢的關系,下面陽具與陰道繃成一個有力的銳角,進得並不多,卻也進得更有力,如同一根棍子斜插進去,根部緊緊地撐著洞口,龜頭緊緊地頂在肉壁之上,每抽一下似乎都把陰道帶出來一點,每頂一下似乎都把陰道頂彎一點。
  
  我慢慢地抽送著,沈浸在全身心的享受之中。妹妹似乎也忘記了老公和姐姐的存在,摟住我的那雙手在我背上慢慢撫摸起來,看來也開始享受性愛了。
  
  我忽然想起來,妻子最喜歡九淺一深,這樣有節奏的變化,她說比一味快攻還要刺激,說不定妹妹也有這個愛好。
  
  於是,我打開她的雙腿分在我的身體兩旁,雙手扶住她的小腿直起身來,讓陽具正對洞口,輕輕插了幾下,然後突然發力,狠狠地一插到底。現在我們的身體基本垂直,雞巴與小洞的方向完全一致,這一下猛地插到了最深處,小妹猝不及防。「啊」地一聲叫了出來,條件反射似地猛一甩頭,滿頭秀發嘩地一下甩到一旁,攤開的雙手一把揪起床單,身體也緊張地拱了起來,似乎準備應付我的下次進攻。
  
  但我卻沒再用力,又輕輕地抽送四五下,等她的身體漸漸放松下來,突然又是一記大力急捅,妹妹頓時又是「嗯」地一聲,我的眼睛余光看到,連妻子和妹夫都似乎動了一下。
  
  九淺一深說是九淺一深,實際上根本不能九比一,我跟妻子實戰一般是四比一或者五比一,不然女性就等得太著急了。在妹妹身上我也改成了五淺一深,她很快適應了我的節奏,而且每當我深插一次,她還像剛才一樣,情不自禁地哼上一聲。
  
  整個晚上她一直像個睡美人一樣任我擺弄,這下終於哼哼起來,對我的熱情真是火上澆油,身體里的慾望噴薄欲發,我立馬調快了速度,從五淺一深到四淺一深,從三比一再到二比一,最後乾脆就一深一淺了。
  
  每調一次速度,就帶來一次意外提前的深入,毫無準備的妹妹都要大叫一聲,然後隨著速度的固定,叫聲才又小了下去,變成低沈的哼哼。
  
  我覺得這種變化的節奏很有意思,就在一次淺入以後,突然停住動作,抽出陰莖不動了。妹妹已經做好了一次深插的準備,嘴里「嗯」的一聲都哼出來了,突然下面沒了動靜,連忙擡起頭來望著我,眼睛撲閃撲閃似乎在問:「怎麽了?」我嘿嘿一笑,這才使出全身力氣,把整個身體又快又狠地壓了進去。
  
  妹妹噗嗤一笑,「嗯” 」地一聲嬌嗔,伸手打了我一下:「壞姐夫。」這姐妹倆真是一模一樣,這招「突然落空」法,我也常在妻子身上用,每次她的反應也是嬌嗔一聲,笑罵一句「壞東西」。
  
  我轉過頭去,想對妻子飛個媚眼,誰知道一看之下,她正握著妹夫的雞巴輕輕撸動呢。我跨下的動作慢了下來,--這是我的妻子嗎?雖然她老公在干她妹妹,可那是早就說好的,是爲了造孩子而不是爲了享受啊,雖然她已經摸過那根雞巴,可那也是爲了合作不是爲了享受啊。在這種毫無「必要」的情況下,有什麽理由幫人打飛機呢?
  
  妹妹感覺到了我的遲鈍,順著我的視線看了過去,妻子的動作也停住了,她低下頭去,想要把手抽出來。但妹夫堅決地抓住了她的手,他也避開了我們的視線,但卻毫不猶豫地抓緊她的手繼續套弄。我在心里歎了口氣,感覺似乎要發生什麽,可又沒辦法阻止,只好又把精力放回到妹妹身上,拿出加倍的慾望奮力插了下去,妹妹還在目瞪口呆地看著那邊,被我突如其來這一槍,頂得又是「啊」地一聲大叫。這次我也不搞什麽一深一淺了,次次都是一插到底,刺刀見紅,妹妹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呻吟起來。
  
  其實做了這麽長時間,她也早就進入狀態了,但剛開始一直壓抑著,就是爲了維護一個「不爲享受」的面具,忽然看到姐姐和老公反而先享受起來了,一下子打破了面具,再加上我又猛然加大了進攻力度,精神上的放松加上肉體上的刺激,就再也不是「嗯嗯嗯」地淺吟低唱,而是痛快淋漓地「啊啊」大叫了。
  
  我只覺得全身躁動,充滿了一種不安的激動,卻又說不出有什麽地方讓我不安,只能把全部力氣都用到跨下,一浪高過一浪地沖擊小洞。真虧了昨天有先見之明,先自己打了一個飛機,不然今天這樣強烈的刺激,我恐怕早就射掉了。妹妹軟綿綿地平躺在床上,雙臂分開舉在兩邊,小腿被我抓在手里,除了大聲呻吟已經什麽也顧不上了。
  
  我看到妹妹如此的縱情享受著性愛,我的性慾急速增強,終於,我將濃濃的精液猛烈地射入到她的陰道內、噴灌到她的子宮里。
  
  意想不到的是妹妹十月懷胎後竟生下一兒一女的「龍鳳胎」,我妻子在分享妹妹夫妻幸福的同時,也極其醋意地要我給她肚子里也種下「龍鳳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