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妹夫在參觀,爲小姨子播種我操翻天 [1/2]

妻子妹夫在參觀,爲小姨子播種我操翻天 [1/2]

那是去年夏天的一個晚上,妻子回到家里,抱起兒子親了一下,憂心忡忡地說,小妹他們的檢查結果出來了,她沒問題,是妹夫不行,都是死精子。
  
  小妹和妹夫大學畢業來上海一年後,和我們同一年結了婚,然後就忙著爲生活奔波,一直也沒空想要孩子。直到一年前,事業逐漸穩定了,兩個人才一邊觀望房市,一邊努力做孩子。誰知道房價是越漲越高,孩子也越做越出不來,到了春天,兩人一狠心,買了一套房子,然後就到醫院檢查去了。
  
  妻子說,小妹回來後,抱著她大哭一場,還眼淚汪汪地說:「姐,你把兒子送給我,你跟姐夫再生一個吧。」「什麽?」我大吃一驚,「兒子是我命根子,不行--你怎麽說的?」妻子白了我一眼:「廢話,難道我願意把兒子送人?不過她哭得那麽傷心,我也不忍心……就含糊過去算了。」「就是,」我這才松了一口氣,「你敢不要兒子,小心我也不要老婆了。」不過,話說回來,小妹還是對我兒子很好的。姐妹倆從小就是相依爲命,妻子從懷孕到生産,一直是小妹照顧的,兒子也是她親眼看著長大的,難免就把他看成親生一樣。再加上兒子確實長得活潑可愛,就連不認識的人見了都要抱一抱,更何況她這個小姨。她給兒子買的玩具和零食,算起來比我們還多。兒子剛會說話,她就威逼利誘,要兒子喊的親媽叫「媽媽」,對她不準叫小姨,必須單叫一個「媽」字,而她呢,也就成了我們夫妻以外唯一一個有權叫他「兒子」的人。
  
  想著小妹的好處,我的心也軟了,說:「唉,也真是,你家的倒黴事都輪到她了。也不用太擔心,還有人工授精呢。」妻子把「人工授精」告訴了小妹,我聽見電話那邊長長地沈默。姐妹倆都歎了口氣,互相說了不痛不癢的安慰話,就把電話挂了。妻子悶悶不樂地躺了一會兒,電話卻又響了,小妹說:「姐姐你來一下吧,我有話說。」小妹家就在我們隔壁小區,妻子去了兩個多小時還沒回來,我把兒子安頓睡下,自己也就睡了。我迷迷糊糊不知睡了多久,似乎當中還做了一個春夢,從夢中突然驚醒過來,下面那玩意兒被尿憋得如鐵棍一般,爬起身來正準備上廁所,才發現妻子已經回來了,正靠在床邊默默地看著我。
  
  我跑進廁所,嘩啦嘩啦撒了一通尿,跳進被子繼續睡覺。一會兒,我發現不對頭,妻子怎麽還不上床?回頭一看,她連衣服都沒換,仍然拿著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我。我拍拍她屁股,笑了笑說:「別裝神弄鬼了,睡美人,睡覺吧。」妻子動也沒動,冷冷地說:「小妹跟我商量了,請你給她去播種。」本帖隱藏的內容需要回複才可以浏覽我裹了一下被子,咕哝一聲:「別扯了,有精子庫呢,要我干啥,快睡吧。」妻子「嗨」地一聲:「你的精子質量高呀!她不最喜歡咱們兒子嗎?」我頓時給她「嗨」醒了,瞪大眼睛看看她。她依然沒有任何表情。我一下明白了:--小姨子請我去性交播種!
  
  頓時我猜到了她們所有的談話內容:與其去找精子庫,還不如找自己姐夫呢。
  
  精子庫誰知道是什麽人的精子呢?說不定就有什麽遺傳病呢。姐夫的成果可是明擺著:世上最可愛、最完美的兒子。
  
  再說了,人工授精還要花十萬塊,十萬還不一定懷得上,姐夫呢?結婚前他就讓姐姐打過胎,一結婚也讓姐姐懷了孕,一槍一個準,中獎率可不比授精低啊。
  
  不如就請姐夫來試一試,成了就省了十萬塊,不成也沒什麽大不了,反正就我們四個人,不說誰也不知道。
  
  哈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我的心頭一陣狂喜,剛剛撒尿撒軟了的雞巴急速漲大。沒想到在小妹心里,我那玩意兒竟有如此美好的形象,更沒想到,我的第一次婚外情,竟是跟我的小姨子,更更沒想到,這還是我妻子一手策劃的,最沒想到的是,能有這次婚外情,居然是靠我兒子拉皮條!
  
  小妹那可愛的身影湧上心頭,俗話說:姐夫戲小姨,本來不稀奇。只要小姨不是太醜,哪個姐夫沒一點性幻想呢?她們姐妹倆長得都不錯,不過各有各的風格,妻子是苗條型的,妹妹是豐滿型的,渾身曲線飽滿性感,一到夏天,她的乳溝就成了我最愛偷窺的一道風景,每次她蹲下來抱我兒子,我都忍不住要站到對面,用眼睛狠狠地蹂躏那對大奶子。
  
  我的眼前出現了那個鏡頭:我解開小妹的衣服,貼著她的乳房,把她毫無遮蓋地抱在懷里,然後分開她的雙腿,把筆挺的陰莖插進陰道,我幾乎都聽到了她的呻吟聲……十多天後的一個晚上,妻子通知我:今晚去播種。那天已經測定了是小妹的排卵日,我們吃過晚飯,四個人開始裝模作樣地聊天。小姨子給大家一人沏了一杯茶,她頭發披散著沒有紮,身上是一件無袖的睡裙,兩條藕白的胳膊經過我的眼前,我情不自禁就順著胳膊看了上去,想著裙子里面美妙的肉體,不停地咽著口水,恨不得馬上撲上去把她扒個精光。
  
  我一定是太色迷迷了,妻子和妹夫都用仇恨的眼神看著我,不停地說著各種無聊話題,從股票到房價到超市打折再到家居裝修一直說到他們江西那些亂七八糟的人際關系,就是不肯開始。
  
  說起來,妻子的醋勁也挺大的,要是我敢跟別的女人上床,肯定要鬧個一哭二鬧三上吊雞犬不甯,她們姐妹也是那種非常傳統的家庭,要是知道她妹妹有婚外情,肯定也要拿出大姐的威風把她罵個狗血噴頭。
  
  但現在她居然要親自牽線搭橋,讓老公的雞巴插進妹妹的陰道里,心情一定很複雜吧。這幾天我自然是性慾高漲,尤其是決定播種的那個晚上,幾乎硬了整整一夜,妻子卻是無精打采,借口叫我養精蓄銳,對我的要求一概不睬,在她心里面,看來感情和理智正斗得不可開交呢。
  
  妹夫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兒去,他和妻子的眼神出奇相似,無奈而怨恨地掃瞄著我,一會兒打量我的眼睛,一會兒盯著我的褲裆。倒是妹妹很鎮靜,倒完茶後,就坐在旁邊聽他們聊天,冷冰冰地看著我們,彷佛臨上刑場的烈士。
  
  我多看她兩眼,她才有些緊張地低下頭去。她曾對妻子說過:「姐姐,我不當是做愛,就當是做手術,他那東西進來,我就當是手術刀,手術刀隨它怎麽動,我當是打了麻醉藥,不管它。」她們三個之所以能同意播種,恐怕跟這個「手術論」也不無關系吧。
  
  時鍾敲過九點,妹妹的臉給我慢慢地看得紅了起來,我瞥著她圓潤的脖子和微紅的臉龐,雞巴硬了又軟,軟了又硬,口水都流乾了,終於,妻子和妹夫停住了話語,冷了一會兒,妻子說:「那,開始吧。」我的心猛地一跳,陰莖彷佛戰士聽見了沖鋒號,猛地一硬,身體竟不由自主地抖起來。妹妹點點頭,站了起來,睡裙里垂下兩條光溜溜的大腿,我連忙也站了起來,一只手激動地往她腰間摟去。但還沒等我碰到那豐滿的腰肢,妹夫卻一下躥了出來,搶在前面牽著她的手,兩個人走進臥室去了。
  
  我愣了,妻子不高興地拉我坐下,說:「你猴急什麽?這是妹夫提出來的計劃,他們先干,干得差不多了再叫你,畢竟,妹妹還不能一下子接受你……」我靠,搞什麽搞?你們弄什麽計劃,也不跟我講一聲!我的雞巴急得滾燙火熱,簡直要爆炸了。我把妻子的手拿過來,握住那根東西,有點兒撒嬌地說:
  
  「好老婆,人家都進入狀態了,別浪費感情了。」妻子厭惡地看我一眼,抽回手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妹妹她也不是很開放的人,直接讓你……插她,恐怕她也真的辦不到,不如讓妹夫先去熱熱身,干出狀態了你再上。」臥室的門沒關,床吱吱哇哇響了起來,他們已經開始了。我急得心里癢癢地,只盼快點叫我上場,妻子卻接著嚴肅地說:「還有,叫你來,是來播種的,可不是來快活的。你只準插,不準摸,更不能親她,除了雞巴,你哪兒都不準碰她。」這個變態的老婆!這個變態的妹夫!我在心里暗罵:又想借我的種,又怕被我沾光,難道我真是一把無知無覺的手術刀嗎?我說:「不碰怎麽行?至少我要抱住腿吧?不然怎麽插啊?」妻子想了想說:「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們幫你分開腿。」啊?播種還要兩個監工?我苦笑著說:「這可好,世界倒過來了,我們結婚之前處朋友的時候,我可以摸你,可以親你,就是不能插你。現在全反過來了,可以插,不能摸……」忽然,妹夫「啊」地一聲大叫,我毫不猶豫地一躍而起,直沖臥室。妹夫趴在妹妹身上,兩個人都一絲不挂,四條腿纏在一起,在妹夫的襯托下,妹妹的身體格外雪白。
  
  妹夫疲軟地翻下身子,說:「沒把握好,射了……」眼前一亮,妹妹的身體耀眼地露了出來,我渾身熱血上湧,一秒鍾也沒耽擱,立馬扒下短褲,汗衫也沒來得及脫,一下跳上床去,填補了妹夫的空缺。妹妹嚇得「啊」地一聲,連忙拉過被單,蓋住了身體。我掀開下面一角,毫不客氣地抓住雙腳往兩邊分去。
  
  妹妹身體扭了一下,雙腿使勁往里合攏,明顯地想要抵抗,可是雙腿已經被我分開,我已經俯臥在她身上,此時雞巴也爭氣地急速充血,沖到了她的洞前,我放低腰部使勁一挺--插進去了!
  
  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剛才扭得那麽厲害,雞巴一插進去,她頓時就老實了,妹妹身體放松開來,雙腿順從地讓我抱著,任我爲所欲爲了。他們剛才好像干得不錯,小洞滋潤順滑,舒服極了。但太可惜了,那天我只干了幾十下,說不定只有十幾下,小穴的滋味還沒品味,我就一泄如注交貨了。
  
  想想吧,爲了這一天,妻子早在半個月前就要我養精蓄銳,不許做愛,而我又是第一次跟妻子以外的女人上床,精神與肉體的刺激實在太強,當然頂不住了。
  
  射完以後,我繼續瘋狂地抽送,希望能在洞里重新硬起來。然而奇迹沒有出現,畢竟我也三十多歲了,不應期也變長了。我裝作要拔出雞巴,雙手順著她的大腿滑了下去,一手握住雞巴,一手摸了一下陰唇,戀戀不舍地退了出來。
  
  剛才雞巴從亮相到進入再到交貨不過是一瞬間的事,妻子和妹夫早就忘了那些狗屁規定,目瞪口呆地看著我抱著她使勁抽送。直到雞巴拔出來,他們這才驚醒過來,連忙給妹妹把臀部墊高,防止精液流出。妹夫還不忘把被單拉好,防止春光再度外露。
  
  回家以後,又跟妻子大干一場。妻子也許是受了刺激,性慾勃發,我因爲剛剛射過,再做就時間要長些,把對妹妹的慾火都發泄到了妻子身上,我們倆都特別瘋狂。那次做愛,堪稱我們生完兒子後的最佳合作。
  
  接下來是焦躁的兩個星期,我們都等著她身體里的消息。我當然希望能夠播種成功,傳播自己的基因,這是人類天性嘛,但我也不希望太順利,最好反覆播上個三四次,--次數也不能太多,一個月播一次,三四次就是三四個月,遲遲沒有成果,我的精子也會喪失信譽,他們說不定就變卦了。
  
  最後等來的消息是,小姨子的月經如期到來。對我來說這是好消息,當然,對她們三個來說是壞消息,隨之而來的是一個更好的消息,妹夫買了一本《精子戰爭》,書中無比英明地指出:不同男人的精子混在一起會降低受孕率,並且會産生毒素,毒害女性陰道,說不定還會誘發宮頸癌。
  
  妻子和妹妹討論以後,一致把播種失敗的帽子扣到妹夫頭上,認爲是他的精子壞了大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自己都是死精子,還堵了別人的路。於是,第二次行動他們吸取教訓,不搞什麽熱身了,讓我直接上場。我呢,也吸取了上一次的教訓,前一天偷偷打了一個手槍,省得激動過度,臨陣繳槍。
  
  到了那天晚上,妹妹洗了一個澡,就先自己進到房間里,妻子對我努努嘴,我轉頭看看妹夫,他面無表情地坐在客廳沙發上,故意盯著地面不看我,嘿嘿,真是欲蓋彌彰啊。我蹑手蹑腳地推開門,臥室只開了一盞小燈,妹妹全身裹在被單里,雙眼緊閉,臉頰潮紅。
  
  我把房門關上,輕輕拉開她的被單,果然什麽也沒穿,先是雪白的肩膀,然後是豐潤的乳房,小巧的乳頭,結實的小腹,雜亂的陰毛,最後是渾圓的大腿,修長的小腿和胖嘟嘟的腳丫兒,我的眼光掃遍她的全身。
  
  妹妹的身體全部暴露在我眼前,白皙的身體如同一只獻祭的羔羊,面對播種大神,玉體橫陳,毫不設防,我只覺得渾身熱血沸騰,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她的臉龐更紅了,呼吸也更快了,乳房急促地一上一下,兩只乳頭如同兩只小船,在洶湧的海面上起起落落。
  
  我一手兜住了那個朝思暮想的乳房,她輕輕「嗯」了一聲,身體一下繃緊了,手不自覺地擡起來,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感覺到了她的僵硬,畢竟,她不是那種思想開放的女人,要不是爲了孩子,恐怕一輩子都不會碰別的男人,現在赤身裸體地躺在另一個男人面前,任他玩弄自己的乳房,難免要渾身緊張了。
  
  我忍住滿腔的慾火,故作溫柔地側躺下來,憐惜地摸了摸她的臉頰,輕輕揉起了乳房。她的乳房比妻子的豐滿,雖然躺下了,仍然有緊緊的兩大塊,由於沒有哺乳過,乳房很結實,揉在手里極有彈性,說實話,比妻子的強多了。我繞著她的乳房輕輕劃圈,從左乳劃到右乳,右乳再劃到左乳,慢慢地,她臉上的表情自然多了,我知道,她開始放松精神,準備我的插入、授精了。
  
  我一手仍然揉著乳房,一手開始往下遊走,先是順著身體外側,慢慢滑過她的腰肢,屁股,大腿,撫摸了一會兒,分開她的雙腿。這次妹妹沒有抵抗,略略張開了雙腿。我的心一陣狂跳,哦,她已經準備接受我了!我伸手在洞口撈了一下,卻沒有發現水情,於是退下手來,仔細撫摸大腿內側,大腿軟乎乎的,手感好極了。
  
  妹妹開始有了一點舒服的表情,我騰出手來褪下短褲,牽引她的手放到我的雞巴上。雞巴滾燙滾燙的,妹妹馬上明白碰到了什麽,閉著的眼睛動了一下,合攏手掌握住了雞巴,時不時還輕輕捏幾下。我抱住她的身體,開始吮吸她的乳頭。
  
  乳頭迅速挺立起來,我陶醉地聞著她的體香,從乳房一路向上,吻遍了胸脯,脖子,下巴,鼻子,眼睛,不過,沒敢吻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