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真實的故事,發生在1999年的5月初,一個令人浮躁的春夏之交。 顔芳,出生於中國東北的一座省會城市,在該市一所著名的師范大學畢業后,在一所中學里任教,主講英語課,現在已經是班主任了。老公是她的大學同學,現在在一家公司上班,女兒快兩歲了。夫婦兩人的生活與工作,和平常人一樣,平淡而充滿了快樂。
這年,顔芳三十一歲,生育過女兒后,身體的各部位隨著年齡增長,日顯成熟和豐腴,凸凹的身體曲線和飽滿的胸部格外惹眼,豐滿的乳房挺立在薄薄的衣服下,隨著呼吸微微地顫動,隱約凸顯著胸罩的形狀;渾圓的屁股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緊緊的蹦出了內褲的線條,微微隆起的小腹和那肥腴的臀部,充滿著火熱的韻味。
白晰的臉龐透著暈紅,飽含著少婦特有的妩媚,雙眼仿佛彎著一汪秋水,嘴角總是有一種淡淡的微笑。一米六多的身高,批著齊肩燙卷了得的秀發,緊身的彈力褲勾勒出下體飽滿的曲線,給人的感覺真是既豐腴白嫩又勻稱性感。修長渾圓的大腿間,被緊身褲繃得鼓鼓的戶,讓男人看見一種有心慌的誘惑。
這幾天,中學的期中考試剛剛結束,學校組織家長會,顔芳做爲班主任自然要上台發言。顔芳總結了一下上半學期同學們的學習情況,向在座的家長們介紹了自己的教學計劃。在教室的講台上三十出頭的少婦,看上去像是成熟的蜜桃,身體給人一種軟綿綿的感覺,顔芳今天穿著一件休閑襯衣和灰白色棉質的短裙,飽滿的乳房隨著呼吸輕輕地顫動,豐滿白嫩的軀體,散發出成熟女性的魅力。
這一切都被一個四十多歲的黑胖醜陋的男人看在眼里,他就是顔芳班里學生胡亮的父親,叫胡金海,原本是是農村的一個地痞無賴,后來帶著全家進了城,在一個黑窩點加工熟食賺了些錢,流氓本性又暴露出來,整日吃喝嫖賭,老婆和他離了婚,他便更加放縱。
他哪會管孩子的學習,原先打算召集一下三位麻將友,準備干一場,可是人手不夠,閑著也是閑著,下午便迷迷糊糊來到了家長會消磨時間。講台上顔芳豐滿的身體,成熟的韻味令胡金海頓時睡意全無,一股熱流從下腹升起,看見顔芳活力四射的身影,一個陰謀已在他心中醞釀好了。
周五下午,顔芳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胡亮的父親胡金海打來的,說他很擔心胡亮的學習,準備明天約顔老師來家里坐坐,談一談孩子的學習情況。顔芳是個很有責任心的教師,這樣的請求她是不會拒絕的。可她那里會知道,她那里會知道,胡金海的圈套正在向她身上圈來,準備將她推向罪惡的深淵。
周六下午,顔芳休息了一下,起床后,打扮了一下,換上了常穿的那件橘紅色的純棉休閑衣,天氣有點轉涼,顔芳又在外面著了一件淡灰色的馬甲,下身還穿著那雙白色的連腿絲襪配上淺灰色短布裙,外衣柔軟的面料襯得顔芳的乳房豐滿堅挺,在薄薄的衣服下微微顫動,柔軟的腰肢和圓潤的雙腿,流露出少婦特有的成熟韻味。
胡家就住在中學附近,顔芳沒走幾分锺就到了,敲敲門后,胡金海開了門,看到顔芳這身婀娜的打扮,眼睛都直了:“快進來,快請進!”
顔芳進門后問:“胡亮同學沒在家嗎?”
胡金海忙著給顔芳倒了一杯溫茶:“顔老師,先喝杯水解解渴,胡亮去他姑姑家了,有事和我說就行了。”
走了這一段路,顔芳真有些渴了,接過來喝了一口,就開始談胡亮的學習,兩人說了十分锺話后,顔芳慢慢覺著有些頭暈,眼皮開始打架了,剛想站起來時,大腦頓時天旋地轉,頭一歪倒在了沙發上。
胡金海走過去叫了幾聲:“顔老師……妹子!”看顔芳沒出聲,胡金海大膽地把手放在顔芳豐滿的胸部撫摩著,顔芳還是沒什麽動靜,只是輕輕地喘息著。
原來胡金海在剛才給顔芳喝的茶里下了迷藥,迷倒后的顔芳,臉色绯紅,毫無知覺地躺在沙發上,粉紅的嘴唇微微張著。胡金海趕緊拉上窗簾,迫不及待地撲到了顔芳身上,脫掉了罩在外面的馬甲,把上身穿的休閑衣卷起來后褪到脖子上,顔芳迷人的上半身頓時露了出來,豐滿的乳房在白色蕾絲邊的乳罩起伏。
胡金海咽了口口水,把乳罩推了上去,顔芳雪白的乳房完全暴露在胡金海眼前,胡金海粗糙地手開始貪婪地撫摸著顔芳白嫩的胸部,那高聳的乳房觸手之下更是棉軟光滑,想想前天在家長會上還只能偷窺,不過三天就任憑自己爲所欲爲的揉捏,胡金海慾火高漲,含住顔芳的乳頭一陣用力吮吸,口水直溢。
顔芳嘴唇微開,噴出陣陣醉人的香氣。胡金海抱著半裸的顔芳,舌頭頂開了顔芳的牙關,吸住顔芳香軟的舌頭吮了起來。迷糊中顔芳只當是丈夫在和自己溫存,咿嗚輕哼著,乳頭在胸前微微顫抖,胡金海一面繼續親吻,一面繼續剝除顔芳身上的衣物,一只手已伸到顔芳裙子下,滑到顔芳陰部,用手搓弄著, 睡夢中的顔芳穿著絲襪的大腿輕輕地扭動著。
胡金海也脫光了衣服,露出肥大、松弛又黝黑的身體,不過陽具依然漲大,紅通通地挺立在下垂的啤酒肚下,顔芳則赤裸半身躺在沙發上,白嫩的肌膚和白色的內褲襯在一起更是性感撩人,陰毛從內褲兩側漏了出來,通透的三角褲能看到微微隆起的陰阜。
胡金海把顔芳的裙子連內褲一同褪去,誘人的下體一覽無遺,柔軟的陰毛順伏地覆在陰丘上,大腿根部粉嫩的陰唇緊緊地合在一起。胡金海把顔芳的內褲拿到面前嗅了嗅,內褲散發著一種若隱若無的香味。
胡金海滿足地淫笑著,手伸到顔芳陰毛下邊撫摩,摸到了顔芳嫩嫩的陰唇,濕乎乎的、軟乎乎的。胡金海雙手分開顔芳修長的大腿,整個臉埋在顔芳的私處,貪婪的舔起來。多日的宿願得償,胡金海興奮得簡直有如瘋狂。
他一分一寸的舔唆著顔芳的身體,就連最隱密最肮髒的地方,都舍不得輕易放過。舌頭由細嫩的陰部,直舔到緊縮的肛門,細膩的程度就如同用舌頭在替顔芳洗澡一般。顔芳是個規矩的少婦,哪里經得起胡金海這種流氓的玩弄,轉眼之間已下身泛潮,喉間也發出了甜美的誘人呻吟,在強烈的刺激下,似乎要醒了過來。
胡金海舔得熱血沸騰,用嘴唇含住了顔芳那豐滿、嬌嫩的兩片陰唇,顔芳肥嫩的陰唇頓時被胡金海的嘴唇拉扯起來。胡金海覺得十分刺激,反覆地玩弄了一會,胡金海全身發燙,下體極度膨脹,急需找個地方去發泄,於是站了起來,把顔芳一條大腿架到肩上,扶住硬得發痛的肉棒,頂在顔芳濕漉漉的陰門上,龜頭緩緩的劃開兩片嫩肉,屁股一挺,身體往前一傾斜,“滋”的一聲,粗大的陰莖插入顔芳下體結合處大半截,直搗黃龍,進入那夢寐以求的玉體,睡夢中的顔芳不由得雙腿的肉一緊。
一種溫熱的被緊緊包圍的感覺強烈地傳來,胡金海感覺陰莖被顔芳的陰道緊緊地裹住,軟乎乎的,陰道的緊逼讓胡金海心里一陣的激動,開始把陰莖一次次連根插入,挺進顔芳的禁區。顔芳渾身開始抖動,左腳翹起擱在胡金海的肩頭,右腿在胸前蜷曲著隨著胡金海陰莖抽送,下半身結合處陰唇向外翻起。
胡金海粗大的陰莖在陰部越來越快進出著,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啤酒肚一陣不停地晃搖,睡夢中的顔芳渾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不由自主地便擺動柳腰,迎合著胡金海的肉棒。片刻之間,顔芳下體盡濕,雪白的乳房在胸前顫動著,臉上也露出嬌媚動人的神態。正干得過瘾的胡金海開始氣喘呼呼,肥大黝黑的身體貪婪地趴在顔芳豐滿白嫩的身體上起伏者,構成黑白鮮明對比的臥室淫圖。
房間內,顔芳白色的內褲和短裙都散落在地上,嬌軟無力地躺在沙發上,雪白誘人的大腿根間柔細濃密的陰毛烏黑濕亮,陰唇在胡金海進攻下不停外翻,肉縫在胡金海疾風驟雨地抽插時一翕一合。胡金海毫不客氣地抽插著顔芳下體,晃得衣服從顔芳脖子上抖落下來,胡金海把衣服褪到顔芳臉上,翻身壓倒了顔芳身上,雙手揉搓著顔芳的乳房,粗大的陽具買力地在顔芳身體內瘋狂地進出,肥矮的身軀完全壓在顔芳年輕赤裸的身體上。
見到日夜渴慕的的顔芳躺在自己胯下,被自己操出與平日完全截然不同的淫蕩媚態,胡金海心里極度滿足,越來越猛,顔芳的裸體被胡金海緊緊的抱著,隨著胡金海的動作起伏,長發紊亂的散在沙發上,下陰在不斷的刺激下,飽滿的身體益發的妩媚。
臥室里很靜、很靜,靜得連兩人的呼吸聲都聽得很清楚,還有抽插的過程中發出“噗嗤、噗嗤”的淫糜聲音,胡金海肉棒上沾滿了顔芳的蜜液,顔芳從未試過這麽瘋狂的性交,受到這麽強烈的插入,她完全不能把握自己了,只有“嗯…”的呻吟和痛苦的表情能表達對奸淫的抗拒。
半個多锺頭后,顔芳裸體微顫,柔軟的肉壁哆嗦著吸吮著胡金海的肉棒,胡金海感覺顔芳已到緊要關頭,於是將龜頭深深頂住顔芳的子宮,左右旋轉起來。溫熱柔軟的感覺,緊緊的包圍著胡金海的陽具,那種舒服的滋味,簡直從所未有。胡金海滿意的看著正在胯下被自己奸汙的胴體,性慾高漲, 雙手十指力張,狠狠的抓著顔芳挺拔的乳房,用力的捏著,仿佛要把兩團豐滿的肉團扯下來一般。對顔芳地奸淫還在肆無忌憚地繼續,胡金海把顔芳擺成各種體位,盡情的蹂躏著。
抽插持續了整整一個多小時后,進入了高潮,在“哧哧”的抽插聲音中,胡金海氣喘如牛,下身漲痛欲泄,肉棒緊緊頂著顔芳下體,松垮的下體用力的撞在顔芳誘人敞開的恥部,狂野的馳騁在顔芳的雪白胴體上,盡情的發泄著他作爲征服者的力量。
急驟的慾望驅使胡金海的感官世界飛到了云端,他快要失去對自己的控制,大聲喘著氣,抱緊了顔芳年輕赤裸的肉體,迎接著高潮的來臨,他緊緊的摟住了顔芳柔滑的腰,猛烈的抽動著粗黑堅硬的肉棒,進出著顔芳的下體。再也數不清抽插了多少下,也計不清過了多少時間,胡金海就這樣不停地做著反反覆覆的同一動作,直到把能使出的勁都用完。
房間內,胡金海粗大地陰莖在顔芳下體內抽送中所帶來的快感充斥著他的身軀,最后終於負荷不住了,才勇猛地抽插最后一輪。伴隨著胡金海的幾聲唏噓,那插入顔芳下體狂暴的肉棒突然猛增大幾分,撐開了顔芳緊閉著的宮口,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像飛箭一樣從陰莖里直射而出,全送進還在一張一縮的陰戶里。
在十數次近乎抽搐的插入后,大量岩漿一般沸騰熾熱的精液從肉棒前噴灑而出,頃刻灌入了顔芳藏於深閨的花房中,灼熱的液體高速從龜頭射進顔芳從未向老公以外男人開放的肉體深處。
粗大的陽具依然主導著顔芳柔嫩的下體持續的擴張和收縮,胡金海大口喘著氣,突然想起了什麽,捏著陰莖從顔芳潤滑地下體“撲茲”抽出,起身將粘滿顔芳下體體液和胡金海精液地陽具,插到顔芳微微張開的嘴里。
胡金海的陽具又是一陣抽搐,肥大的雙腿跪坐在顔芳的上體,乳白色的精液從顔芳的嘴角流出來,嫩白的大腿大開,赤裸的身軀微微的顫動。胡金海大呼幾口氣,繃緊的身體突然放松,從顔芳嘴里拔出變軟的陽具,一絲絲精液垂在了顔芳嘴角,胡金海覺得十分疲勞,松垮的軀干就壓在顔芳赤裸的香體上喘著粗氣。
十分锺過去了,胡金海黝黑的軀體依然緊摟著顔芳年輕的肉體舍不得分開,松垮的下體緊貼著少婦飽滿的陰戶,快感漸漸遠去,胡金海體內的慾火在情慾互通的交媾中宣瀉一空,只剩下一副疲累松垮的軀體,壓在年輕的顔芳身上,乳胸叠壓在一起,合成一體。
良久,胡金海才坐了起來,從外屋拿出一個立拍立現的照相機,把顔芳擺了好幾個淫蕩的姿勢拍了十幾張,顔芳正躺在沙發上,上身衣服被完全褪去,雪白豐滿的乳房在胸前隆起著,下身只剩了條內褲褲挂在左腿上,私處一覽無遺,紅嫩的陰唇中,乳白色的精液在里邊含著,白花花的精液,使陰毛已經成绺了。
拍完了照片,胡金海費力地把顔芳抱進了臥室,放倒在床上,赤裸的肉體在淺色床單相映下,顯得無比的光滑;豐滿的雙乳高高聳立,乳頭顫巍巍的隨著呼吸抖動,修長的雙腿美好勻稱,腿根盡處柔順的陰毛,濕漉漉的貼在飽滿成熟的陰戶上,剛交合過的身體,顯現出一股淫穢的誘惑媚態。
胡金海貪婪的注視著顔芳誘惑迷人的裸身,盯著少婦的妙處,陰莖又硬了,手伸到顔芳陰部摸了一把,還濕乎乎的,又翻身壓倒在顔芳身上,雙手托在顔芳腿彎,讓顔芳的雙腿向兩側屈起豎高,濕漉漉的陰部向上突起著,陰唇微微分開,胡金海將勃起粗大的陽具,對準了顔芳濕潤的陰戶,朝前一使力,碩大的龜頭噗的一聲,順著濕滑的淫水,沒入了顔芳不設防的下體。
胡金海把顔芳的大腿盤到了腰部,肉棒磨著嬌嫩的陰道壁波浪式的繼續深入,溫暖的下體將胡金海的肉棒包夾得緊緊的,從龜頭的頂端傳來的酥麻的感覺讓胡金海熱血沸騰。顔芳此時已經快醒了,感覺已經很明顯了,胡金海每插進去的時候,顔芳屁股本能地向上擡一下。胡金海也知道顔芳快醒來了,也不忙著干,把顔芳兩條穿著絲襪的大腿抱在自己腰上,粗大的陰莖依然來回動著。
蹂躏中的顔芳覺得自己好象作了一場夢,瘋狂激烈的作愛、酣暢淋漓的呻吟呐喊,是顔芳在慢慢醒過來的時候,好象沈浸在如浪潮一樣的快感中,感覺著那一下一下的摩擦、抽送。顔芳輕輕的呻吟著,扭動著柔軟的腰,漸漸顔醒過來。
顔芳感到下身真的有一條粗大的東西插著,感到下體傳來了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聞到了胡金海那種中年人的體味,猛然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的是自己兩條雪白的大腿之間胡金海淫笑著的臉和肥大黝黑的身軀,自己渾身上下只剩了腿上的絲襪,下身還插著這個無恥的男人肮髒的東西
顔芳頃刻間便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她被奸汙了!她尖叫一聲“啊……”,從胡金海身下滾了出來,抓起床單遮住自己赤裸的身體,覺著嘴里粘乎乎的,還有一股腥腥的怪味,用手一擦,粘乎乎的白色的東西,顔芳知道是什麽了,自己的貞潔已然失,痛苦地趴在床邊干嘔半天。
胡金海過去拍了拍顔芳的背,顔芳將胡金海的手猛地推開:“別碰我,我要告你強奸。”
淚花在顔芳眼睛里轉動著,胡金海毫不在乎地笑了:“告我?這可是我家,在我家床上讓我了,你怎麽說是強奸?恐怕是通奸吧。”顔芳氣得渾身直抖,雙手抓著床單遮著身子。
胡金海拿出兩張照片讓顔芳看:“別傻了,乖乖跟我,我虧不了你,要不然看看這個。”顔芳只覺頭一下亂了,照片上的她微閉著眼睛,嘴里含著一條粗大陰莖,嘴角流下一股乳白色的精液。
顔芳頭一陣暈旋,顧不得身上遮蓋的床單,撲過去去搶照片。胡金海乘機摟住了顔芳,“滾……放開我!”
顔芳雖然比胡金海高半個頭,卻不是胡金海的對手,兩人爭斗中,床單又滑落下來,顔芳胸前飽滿的乳房暴露在外,巍巍顫動著,正準備用床單掩上,胡金海已經乘機抓住了顔芳的乳房揉搓,顔芳推不開胡金海,反而被肥矮的胡金海壓在了床邊,氣得渾身微微顫栗:“…放手…我叫人呐。”
顔芳用勁全身力氣才把胡金海推開一點點,雙手護住了胸前不知羞恥裸露的乳房。胡金海絲毫不畏懼顔芳的威脅,反而厚著臉皮對顔芳說:“好啊,叫吧,最好全校人、全市人都聽見,到時誰都叫你破鞋。”
顔芳給說到痛處,哪個女人不要名聲,讓別人知道,往后怎麽還有臉做人,顔芳心里一陣搖晃。“剛才你沒動靜,我干得也不過瘾,這下好好玩玩。”
看著顔芳的表情,見顔芳反抗也沒那麽強烈,胡金海知道給抓到了短處,乘顔芳分心,一把扯開遮蓋著顔芳大半個下體的床單,又把顔芳壓到了身下,嘴在顔芳臉上一通親吻,右手猥摸著顔芳豐腴圓翹的右邊屁股,迅即往下恣意的狎摸顔芳性感的大腿,觸感光滑柔嫩。
胡金海滿心贊歎顔芳真是絕品,生過小孩身材仍然保持得如此嬌好。
顔芳覺得自己快要發瘋了,再三掙紮,仍是被緊緊制壓住,又沒勇氣呼救,著急的仰頭左右甩動, 但仍被胡金海肥矮的身軀緊緊壓制住。胡金海的右手再次滑過大腿,摸在了顔芳下身的陰唇上,兩片陰唇此時微微敞開著,胡金海手分開陰唇,按在嬌嫩的陰蒂上搓弄著,顔芳淚流滿面,眼睜睜看著自己從未向外裸露的陰部被老公以外的男人搓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