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父異母的美人妹妹與哥哥 [1/3]

同父異母的美人妹妹與哥哥 [1/3]

順一到底是大男生,在學校時代也有喜歡的女孩子,同父異母悅子就是順一相當欣賞的女孩子,兩人從小到大,也有一段時間了,感情非常好,偶而的小磨擦,總在短時間便雨過天晴。

  悅子有日本女人少有的姣美身材,她有著勻稱的胴體,纖細的腰部,豐滿的胸部,和修長均勻的腿部,她的恥毛濃密卷曲,且富有烏亮的光澤。即使是在盛夏,她也從來不剃腋毛。

  因爲她從前學過芭蕾舞,所以跳起靈魂舞來異常美妙,她的兩腿更能夠一百八十度的伸展開來。

  悅子是一個電視廣告模特兒,她有時身著泳裝,隨風飄湯著一頭烏黑的秀發替洗發精公司做廣告,那種迷人的鏡頭使人不免引起遐思。

  小時候,順一很喜歡叫悅子采騎馬姿勢,因爲可以欣賞到悅子美麗的胸部。

  悅子的乳房像黃色電影的明星般地豐滿高聳著,乳頭尖尖地微向上翹起,且像小麥似有著溝狀的紋路。

  悅子有著一頭直直地流瀉於肩下的長發,當悅子仰臥於床上的時候,頭發隨著她動彈的身體而不時磨擦她的臉龐和肩膀,使悅子不自由主地發出嘻嘻的微弱呓語,彷佛是女人受到急行的車子濺水於衣服上時的叫聲,或者是女人突然被人叫住所發出來的驚嚇聲。

  悅子帶有輕微的狐臭,而且在那個部位也有味道,可是這卻增加她性感的魅力。

  天際還有一點殘陽,在雲層中透出,看來宛如萬丈金光,直射蒼弩;後面漁火閃爍,別墅一角的小花園,有說不出的美和幽靜。

  順一伫立在台階上望望天際,臉上神情,也有說不出的喜悅;日短夜長,真是人生及時行樂的時候,看看腕上手表七點二十分。

  一輛黑色大房車,由遠處公路上疾馳而來,駛到別墅附近,車頭燈小光變大光,大光又變小光。

  順一手邊的揿扭一揿,別墅大門兩旁方形柱子頂上的八角燈亮了起來,那輛車也到近前,金漆大鐵門也開了。

  房車駛了進來,順一又按了鈕,園內燈光隨房車駛進,逐盞亮了起來。

  房車在台階上停了下來,一個穿制服的司機,跳下車來,拉開了後座車門,馬鹿野郎已走下台階來了。

  後座內跨了出來的,是一個幹嬌百媚的女人。

  她穿了黑色緊身絲絨大衣,短至膝間,露露出一雙修長小腿;頸間圍了一條白色長毛圍巾,隨風飄湯;男性的短發,留了長鬓,長型的臉,七彩式的面,啊!最新化 。

  順一上前伸出手又和她相握,然後笑說:

  「歡迎芳駕光臨。」「你怎麽這麽客氣。」這位夫人看看台階後大廳一帶說:「客人到齊了嗎?」他滿面含笑說:「七點三刻前一定到,我們準八點開席。」說完他似侍從對待女王一樣,托起她一只手,陪她上台階。

  到了大廳的玻璃門前,順一推了開來,裡面已是傳來了悠揚的音樂,可是玫瑰紅的落地帷幕,遮住了客廳,只聽其聲,不見其人。

  在帷幕右手一邊,是一道寬闊滿 地毯的大扶梯,直通上二樓,作半月形,左面是一間衣帽間。

  悅子剛正想把大衣脫掉,順一笑說;「樓上去脫吧!悅子,乘現在離開席時間還早,我們到樓上有二十分鍾談話時間,開席後就沒有機會談這份公事了。」「剛才叫我夫人,現在叫找悅子了。」悅子說:「你倒改變得真快。」順一笑說:

  「剛才有司機在旁,我禮貌上應當稱你夫人和再向你歡迎的,現在不同。」「好!我是想找一個適當的機會和你談談。」悅子已開步上扶梯說:「現在確是適當的時候。」他們上樓的步伐,好似跟隨音樂節拍在走一樣,二樓揭開一道帷幕,就是一間大起居室。

  這間起居室是厚厚的波斯地毯,內裡沿壁放著一架大電視機,還有電唱機,錄音機配合著,此外兩張航空坐椅型沙發,正中是一張長方幾,已有酒和杯放著。

  這起居室再沒有什麽別的,鵝黃的絲絨落地帷幕,襯出華貴大方的氣氛。

  順一招待她坐下,倒了兩杯白蘭地,先遞一杯給悅子。

  喝了一口之後,放下杯,順一說:

  「你把大衣脫一脫吧!等一會絲絨碰到了,起極光就不好看了,放在電視機上面好了。」他立了起來。

  悅子脫了大衣,那長毛圍巾是鑲在大衣上的,順一接過,放在電視機上。

  悅子穿黑色織銀絲的迷你裝,肩頭兩條帶,胸前是V字領,開得很低,露出了乳溝,裁剪得很好,把悅子的苗條身材都露了出來。

  悅子張開一雙美麗的大眼睛,正對他在注視,他們目光一接觸,悅子把臉湊了上去,順一一把摟住了她,在她臉上親吻了一下,然後摟進了她。

  現在是悅子在踱步了,她走的姿勢,真是性感而迷人,教順一在 水。

  在扶梯上,悅子還聽到音樂,那是一首很好的調子叫「勒伯羅米」。

  當他們走到大廳帷幕前,悅子撩起了帷幕,這使悅子一怔。

  原來大廳上靜悄悄的,一個客人也沒有;音樂 是聲帶錄音,燈卻開得明亮。

  在大廳正中,有一張桌子,卻是早擺好了刀叉 但是二人位的。

  悅子對順一看看說:

  「你玩什麽把戲?」「我只是邀請你這一位客人吃飯。」順一笑說:「你一點都沒有注意,若是有客人,怎會一輛車都沒有,我是專爲你一個人而設的。」「這樣子!」悅子要說什麽,順一笑說:「別墅中的人不知你是誰?荒唐的說一句,他們對這樣的場面,不是第一次經驗。」悅子斜看他一眼說:

  「意思是說你很風流了。」「我們坐下來吃好不好?」順一笑說:「我準備的晚餐很豐富呢!」一間可容三百人的大廳,這時正中近右邊只有一張桌子,坐了他們兩個人,順一按兩下鈴,兩個女 推了二輛車出來,一輛是酒,一輛是冷盤。

  一個女 點起了四支紅燭,一個女 去關熄了大廳的燈,只有壁間兩盞燈,廳內情調立即不同。

  女 擺設好冷盤和倒好酒都退開,悅子看看冷盤,很豐富,除各式冷肉以外,還有煙三文治、鮮蝦以及墨魚子醬。「古話說,行了春風有夏雨。你從來不肯行春風,因此夏雨你必須求了。今晚我也是其中之一,有目的的。」「你完全不同。」順一說:「近年來上流社會都在談起你,男人對你愛慕,女人對你妒嫉;在社交圈中,我們總是論頭評足的,你是最理想的情婦。」「這是很難解答的,悅子!我們喝一杯。」順一舉起杯,他們喝掉一杯,順一拉過酒車來,取了酒替悅子再倒上一杯。

  他們吃了各種菜,悅子胃口很好,然後是一道湯,末了是一道牛排;他們吃完飯,相對在喝酒。

  他們一連乾了幾杯,差不多有半樽左右的酒消化掉了。悅子粉頰上升起了一朵紅霞,看來嬌 欲滴。

  順一心頭癢癢的說:

  「我們上樓去再喝怎麽樣?這裡由她們去收拾。」悅子立了起來,順一按了兩下鈴,便搶先去拉開落地帷幕,摟住了悅子的腰上樓了。

  起居室中雖然有酒,可是他們的酒意已有六七分了。

  順一只是把她摟向房中。

  悅子看看表說:

  「現在不過九點半,時間還早呢。」「你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嗎?」順一笑說:「男人的心,你是知道的,何況是一直在想念的美女。」悅子酒後有著濃烈的風情,一到房中,順一關上了門。

  她已伸高了右手,輕輕向下一拉,一條拉 已拉了開來;她拉松二粒鈕扣,肩頭左右一搖,衣服就滑了下來,露出了內裡紫色的通花三點內衣褲。

  白晰的肌膚,這時泛出了粉紅色的光彩,那是她喝了酒的關系。

  她撲到順一的懷中,先來個熱吻,然後替順一剝掉上裝,向沙發上擲;再爲他拉松了領帶,然後在他臉上輕拍了兩下,媚笑說:

  「你自己脫吧!你這個急色鬼!」她則進了浴室。

  真有情趣;順一看了她那苗條動人的身影,心中在想,他把她衣服拾起,聞了聞,有著淡淡的香昧。

  他把自己身上也解除,只剩下了一條內褲,然後去熄大燈,再去拉室內的落地帷幕。

  悅子在浴室中,笑容收 了。

  她洗了一個臉,把化 洗掉,然後解松奶罩,在內剝出一粒小膠囊來,濟出一點東西,塗在該要應用之處,把膠囊丟在馬桶中用水沖去。

  她開門出去,「啊!」又輕呼了一聲,一半是她的做作。

  原來臥室內床頂上一盞燈開著,床頭邊的帷幔拉開,都是落地大鏡,可以照到床上情形。

  順一在浴室出來,他摟住悅子,一起倒在床上,笑說:

  「我們可以欣賞自己,這布置不錯吧!」「怎想得出來!」悅子看看大鏡中自己的胴體,也感滿意,無怪男人對自己著迷。

  她身上僅有的三點,也給順一除掉了。

  順一的手在她身上不斷愛撫,那情形好似一個屠夫在度量砧上肉一樣,該如何切。

  「女人出名是『鐵肚皮』。」順一笑說:「二百磅以上也沒有關系的,比你嬌小的壓上去她說是舒適的,要我多壓一會。」「鬼話!」悅子在他大肚上拍了一下說:「裡面是什麽?都是豬膏。」「哎!怎麽人肚皮裡有豬?」順一說:「這是人油,你罵我沒有好處,是豬膏等會也要擠進你的身體內。哈哈!你的身材真是第一流,你先生的豔福真是不淺。」「你也不淺。」悅子抿緊嘴笑說:「現在給你在享受了。」「對,我豔福也不淺。」說罷順一開始笑著占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