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陪我玩換妻! [4/6]

表姐陪我玩換妻! [4/6]

前章說到,我們兩對夫妻被我“表姐老婆”那麼一“瘋”,便順“勢”成章 的邁出了“換”的關鍵一步,按照常理,接下來便是激情H,但當時我們身在水 吧,且是木質樓板,動作稍大,便會“嘰嘎、嘰嘎”的響,加上上章表述的幾個 原因,我便暗示“老婆”要點到為止。“老婆”“磨”得主動賣力,不一會就已 經高潮;夏日肯定沒有,對女人的“磨”,大多數男人都沒什麼感覺,男人是要 用“戳”來找感覺的。秋彤也沒有,只是屄水流了不少,我這麼嘎然而止,大大 吊了這位佳人的胃口。我當時就想,一定要把佳人的胃口吊足,待今晚我倆獨處 一室時,在那不是新房卻勝似新房的標間裡,讓我們這對臨時的“配偶”,不是 新婚勝似新婚的痛快淋漓一場!

當下我們約定,從今天晚上起,我們就正式換偶三天(含當天和分手那天) ,不但要換著睡,還要換著“生活”,換後,原配偶無要事不要打擾新配偶,並 特別強調,分手前,每人都要說一句自己的真實感受……大家均表示同意。

晚飯我們都吃的不多,不竟是激動,還是養身之道,點了一些瓜果小吃,以 備宵夜之用。我們還拾階木廊散步,一展霓裳放歌,儘量把“正式換”的前戲做 足,營造出一種足令我們自己都有些癡迷和悸動的戀人氣氛。

十一點剛過,“老婆”就有些等不急了,她悄悄溜過來問我:“還玩……多 久啊?我都想去……睡了”。

我知道她的“睡”是什麼意思,卻假裝沒懂起,慢不經心地說:“啊,那先 去睡吧,我們再玩一會。”

“嗯……你曉得……人家一個人……睡不著嘛”, 她很直白的發起浪來。

“誰叫你一個人去睡的?” 我還想逗她。

“你剛才不是叫我先去睡,你們……還要再玩一會?” 她的腦殼就象段譽 的六脈神劍,有時靈,有時特別不靈。

“我是叫你們……兩口子去睡,我們……兩口子還玩一會……噢”。我也會 點慕容世家“以彼之道還制其身”的武林絕學,前面的話沖著她在說,最後是對 著我身邊的秋彤“噢”的。秋彤知道我在逗“老婆”,想笑又不好意思,欲走又 覺得不妥,就在那裡假裝用手梳理著頭髮,如果這時她的手不是弄頭髮,而是懷 抱一把琵琶,那模樣就宛如“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古典美女,光彩照人,不過, 就她此刻這種用手梳理的姿態,也鑿實的令人心動不已。

我向秋彤“噢”完,就又欲與“老婆”說話,可已經不見了“老婆”的人影, 抬頭尋找,見她已拽著夏日走到了出口處,我正納悶“老婆”動作怎麼這麼快 ,秋彤笑著說:“你剛才的話才說到一半,姐就跑去拉我老公了……”。

“什麼……你老公?我……在這兒噢……”,說的時候,我指了指我的鼻樑 骨。我這麼說時,就知道秋彤會紅臉,我最喜歡看美女害羞的樣子,就盯著秋彤 的臉。

今夜既是我們“兩口子”的第一夜,我又怎能不好好讀讀秋彤這篇十年難遇、“膾炙人口”的散文呢?

不到片刻,秋彤已被我剝脫得一絲不掛,她這時已不再“推拒”了,而是將 “推拒”變成了“擁抱”,我們兩口子就這麼緊緊的抱著,在被子下向床裡側滾 半圈,又向外側滾半圈——不能滾一圈,我們再意亂情迷,也沒忘記這是標間的單人床,滾上一圈,我們就會摔得很痛滴。

“你的……都這麼硬了……”,秋彤在暗示我,可以開始H了。在滾的時候 ,我的雞巴一直在磨擦她的“妹妹”,這“磨刀霍霍”的磨擦,對成熟的少婦有 很大的“誘惑力”。

可這會我還沒有“插”進去的打算。我這麼抱著她邊滾邊磨擦,不是單純為 吊胃口,而是想增加溫度,一會我觀察屄形,勢必要把被子撩開,不運動得有點 發熱,秋彤就會感冒,我也可能咳嗽,如果接下來的兩天我們都病臥在榻,那多 掃興!當然,我也可“進去”增加“運動量”,但那勢必會淫水氾濫,影響我的 判斷。況且,我有“嘗食鮮肉”(舔舐屄屄)的嗜好,但那必須是在之前,才是 “原汁原味”,我決不會象西方人那樣“插了又舔”,那還是鮮味嗎?不,已經 竄味!

“哥……你的……好……硬啊……” 秋彤貌似還以為我不懂她的潛臺詞。

“你這麼漂亮迷人,是男人都會……”,我用手輕撫著秋彤的背脊,將頭漸 漸移到她胸前,用唇和舌,吮吸和舔抵著她乳房上的乳頭,她雖然輕輕是“啊” 可幾聲,身子卻沒多大的反應。

“你……猜我……這會在……想什麼……” 秋彤挪了挪身子,再次碰了碰 我硬邦邦的雞巴,用手摸著我的頭髮說。

呵呵,這還用猜?我抬起頭,看著她那兩潭明眸善睞的“秋波”,很“草莽”的說:“你一定在想,已經把佳人壓在了身下,我幹嗎還不肏你,是不是?”。

“哎呀……你、你幹嗎……這麼……這麼……”,秋彤被我的“草莽”弄得 “豁”的臉紅起來,那紅暈迅速蔓延到了耳根。

“這麼直白……是不是?難道你不喜歡……我對你這麼直白的說出……心的 所想……和意的所思?”,我見她嬌嗔的看著我,就接著說。“如果我猜對了,你就點點頭……”。

秋彤沒有點頭,只是俏皮地把長長睫毛拱衛的眼簾,快速的眨了幾下。

我見她的耳朵都緋紅了,就用嘴唇含著她的耳垂,用靈巧的舌頭裹住吮吸。 才輕輕的裹吸幾下,秋彤就深深倒吸了一口氣,還呻吟了兩聲,我敏感到她的身 子顫抖了幾下,搖了搖頭,貌似想把耳垂從我口裡“逃出來”。

“怎麼,不舒服?” 我有些試探的問。

“不……是……癢……好癢的”。可能是受我直白的傳染,秋彤的回答也很 直白。呵呵,才偵察兩三個“火力點”,她的“敏感區”就被我偵察到了。

女人的“敏感區”和敏感方式的不同,真的是一人一個樣。

“熱嗎?” 我見秋彤把雙臂伸出了被子,就輕聲對她說:“我想看看你的 下面……在水吧包房就好想的,可當這你老公,我怕你……”

“我老公……在這兒呐……”,秋彤嬌嗔的用手點點我的頭,“女人的…… 還沒見過?……有什麼……好看的……” 說歸說,她倒是乖乖的坐起身來,我 怕他著涼就用被子裹住她上身,然後趴在她兩腿間,仔細地欣賞已經“坐”過, 但這才“千呼萬喚始出來”的屄屄來……

秋彤的陰戶白嫩光潔,戶丘上陰毛不多,但毛澤黑亮;陰蚌微隆,雖不及“ 饅頭屄”高隆,卻也不似“蝴蝶屄”扁平;用手掰開陰蚌的兩片肉兒,小如黃豆 的陰核便露了出來,那陰核色澤鮮豔,粉裡透紅,雖然不大,卻頗有硬度;陰核 下有兩條細細的肉帶兒,連著兩片半似“流線”又半似“橢圓”的鮮美肉芽,那 便是人們熟悉的“小陰唇”,小陰唇比“饅頭”的稍長,但遠不及“蝴蝶”的那 麼寬大囂張,其色澤與陰核、陰蚌內壁、陰道口邊沿的鮮豔色澤渾然一體,唇沿 尚無黑色素沉澱,足見佳人房事不頻,尚未“寅吃卯糧”,“提前消費”;陰道口兒細小,輕探陰道內側,貌似提肌有些“結實”,但那陰道壁無甚“溝壑疊嶂”,較為光滑平坦,前有多寬,後就有多仄。於是我及時判定,此種屄型的優點,就是我前面說過的,不會“金光大道越走越寬”,其弱點,就是遠不如“溝壑疊嶂”的陰道有吸納力。再於是,我迅速在我腦海中“搜索”了一便,原來這種屄型,就是人們俗
稱的“竹筒屄”(以上描述,僅是秋彤的屄屄,不能以偏概全,我又不能百度一下,故無法考證,僅以搏一笑)。

我眼裡在看,心裡在想:現在下面的地形地貌已爛熟於胸,就立刻制定出主 攻“竹筒”、奇襲耳垂的聯合作戰方案——正面先用“平定中原”佯攻(即“傳 教士式”),使其漸入佳境,最後才用“隔山取火”(後插式),直搗陰道前壁G點,再使其一片狼藉,崩不成軍!想到這時,我就色迷迷的盯著“新婚老婆”說:“我好想……進來了……你能不能象下午那樣……把‘妹妹’掰開點……”

“天這麼涼,我們……還是在被子裡……暖和些……” ,秋彤說著,就迅 速鑽到被子裡,貌似我剛才的看,使她感覺到了涼意。

我只得也鑽進了被子,壓在秋彤的身上,親著她豔如桃花的臉兒,一邊讓“ 弟弟”在她兩腿間“亂拱”,一邊把剛才的問話又說了一便,還加了句“我怕亂 拱……會弄傷你的”。

秋彤沒有說話,但我敏感到,她不但掰開了‘妹妹’,還伸手來捉住了我的 “弟弟”,並將“弟弟”送到了“妹妹”的口口上。這一下,我的“弟弟”就不 亂拱了,很斯文的把“頭”慢慢地嵌入到“妹妹”的小口裡,然後才將整個“光

頭”和具杆緩緩刺了進去,當刺到幽徑盡頭的肉球時,秋彤的口裡發出了一聲悶 哼。

“舒服嗎……我剛才進來的那一下……進得很慢的……一定舒服吧?”

“嗯~,你別……這麼直白……好不好哦,問得人……怪不好意思的……”

“老婆,可我們只有三天……不,現在就只有兩天了,不直白點,就是在浪 費時間……”

……

我們就這樣邊聊(語言溝通)邊H(肉體溝通)著,交戰之初,我就是這麼 斯文。這時,隔壁的“兩口子”貌似比我們進度要快些,我已經聽到了床和地板 的“嘰嘎”聲(我們房間是兩隔壁,我們都把床靠在中間的隔牆上,動作一大, 我們相互就能聽到的)。
我雙肘支撐在秋彤的雙肩外側,將雙手落在她胸前那對雖然不是很大,但很 堅挺的乳房上,時輕時重、時快時慢的搓揉著兩顆釘起的乳頭。我的抽插很緩慢,幾乎是“嵌”進“刮”出幾下,就去深觸她的屄芯一下,就是人們都知道的“九淺一深”,但那淺,就要“嵌”進“刮”出那幾下,越慢,女人就會覺得越爽,但有的男人往往會把持不住的,後來就演變成了“九淺如偷懶,一深才認真”。

但我這時的“九淺一深”,恰恰相反,“九淺”貨真價實,“一深”卻只發八、九乘功力,為何?因為我那“弟弟”才頂了秋彤那幽徑盡頭的肉球幾下,就只見佳人眉間緊鎖,嬌聲呻吟,貌似很不適應。

“怎麼……痛嗎?” 秋彤的一顰一皺,都逃不過我狼一樣敏銳的眼睛。

“嗯……有點……”,在我的“傳染”下,秋彤也開始直白起來。

“你……夏兄弟的……沒抵……到……過?” 我有些好奇。

“沒……不……,抵到過……,不過,沒你……這麼痛……” 。

我頓時明白過來:同一件“衣服”穿在一胖一瘦、高度相等的兩個“弟弟”上,瘦的就顯長,胖的就顯短,何況我“弟弟”豎起還“高”些,秋彤的“妹妹”“穿”在我魁偉的“弟弟”身上,本來身段“高挑”的“妹妹”就矮胖了許多了。

我非常心痛的抱著秋彤,連聲道歉,秋彤卻安慰我說:“別……一會適應了 ……就會好的……”。

這女人呀,適應能力就是很快,我才上吻香唇,手撫胸乳,將雞巴時輕時重 、時深時淺的在秋彤那屄屄這麼折騰了十幾分鐘,剛才還緊鎖眉間佳人,這會就 明眸含情、眉間含笑的輕聲呻吟起來。

看著秋彤那非常享受輕聲呻吟的樣子,我貌似聽到了進攻的號角, 我的嘴 巴就緊緊吻住了她的雙唇,接著,我們就“舌尖吐香”“香唾生津”……我的雙手一會輕揉雙峰,一會愛撫佳人的圓臀;胯下的雞巴時而如急風暴雨深插猛頂,時而似閒庭信步巧摘花芯……如果秋彤是“詩”一樣的少女,我又怎敢這般的隨心所欲、痛快淋漓?但對“散文”般的成熟少婦,我自然就會格外的盡心和賣力……

“哎呀……哥……你……真棒啊……我還很少……這麼……舒服過呐……哦!”

秋彤“哦”的這聲,正是我頂著她的屄芯時發出的。隨著我抽抵速度的加快,秋彤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在快感難禁的時候,她的雙腳還踢了木版隔牆幾下,正當我準備換個姿勢發動總攻時,門外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