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二姐都是我的肉便器 [2/3]

大姐二姐都是我的肉便器 [2/3]

「去你的,誰和你打這麼下流的賭!我承認那地方你比我熟悉,好不好?我相信你了,行不行?怪不得這兩天媽會無緣無故地給我灌輸一些性知識,原來是這麼回事!」

「姨媽是怕你什麼也不懂,和我做不成愛,所以才要給你上課,你不知道嗎?每個女兒出嫁前母親都會給她上這種課的!」

「呸!你真壞!媽真是杞人憂天,你這小色鬼這麼會勾引人,就算是個啥也不懂的小姑娘也會被你挑逗動心的,何況是那麼愛你的大姐我?你真討厭!怎麼不早說清楚,害得姐又愛又怕,難做主張?害得姐要豁出命來才敢和你好?害得姐怕媽媽們知道打死我,空擔心一場?」大姐嬌嗔地怪責我。

「是不是我早說出來,你就早讓我肏了?」我調笑她。

「去你的,真是個下流坯子!什麼話都能說出來,你說我會不會早讓你……」大姐也和我調笑起來。

「會的,一定會的!姐,我真愛死你了!我還要……」我抱著她吻過不停。

「嗯……什麼?你想再來一次?你……」大姐驚異地問,同時雙眼也懷疑地向我胯下望去。

「你不是什麼都不懂嗎?那你怎麼知道男人不能接著馬上來第二次?你見過誰不能接著來第二次?」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見過誰了?怎麼,你們男人不能馬上接著來第二次嗎?我並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剛才那麼瘋狂,又弄了那麼長時間,我已是一萬個滿足了,你怎麼還不滿足,所以我才驚奇,你怎麼能懷疑姐和別的男人……姐在你心目中就是那樣的女人嗎?」

「噢∼不是,姐,弟弟是和你開玩笑的,弟弟怎麼會懷疑你呢?好了,不說這些了。告訴你吧,一般普通的男人在來過一次後,是不能接著就來第二次的,因為他需要時間來準備再來第二次所需的精子、精力,他們在射過精之後,那根雞巴就軟了下來,在一段時間內是不會再勃起的,不論女人怎麼刺激也不行,那根雞巴不勃起,就什麼也幹不成,而你們女人因為是被動的,所以不需要做什麼準備,隨時都可以來,隨時都可以接受男人的抽插。」

「你又胡說八道了,以後不許在我面前說這些刺激人的字眼。你說一般男人都不能接著馬上來第二次,那你呢?你怎麼又……」大姐望著我胯下那根又翹得半天高的大雞巴,不好意思問我的雞巴怎麼又硬起來了,就又找到了代名詞:「你怎麼說你又想再來一次了?」她狐疑地望著我,等著我的解答。

「我和一般男人不一樣,你的弟弟是男人中的男人,與眾不同的,從和兩位媽媽幹的這些次的情況看,我不但能洩而不倒,就是說射過一次精後雞巴並不萎縮,能接著就來第二次乃至第三次,而且雞巴萎縮後如果想繼續再來,能立刻就重新勃起,你看,我的雞巴不是又翹起來了嗎?」

我對大姐解釋著,並且雞巴長雞巴短照說不誤,因為我知道大姐雖然口中說不想聽我說那些刺激人的字眼,其實聽到情人這樣露骨挑逗的話,心中還是感到很刺激、很過癮的,女人都是這樣。

「真拿你沒辦法,滿口髒話怎麼說也改不了。」果然,大姐無計可施,只好認可了我這麼說。

「大姐,你看我的小弟弟又翹了,我想……」我抓住大姐的手,讓她摸著我的雞巴,去感受那種雄性的力量。

大姐嗤嗤嬌笑著揉捏我的陰莖:「這是你的小弟弟嗎?那它也是我的小弟弟了?那你又是我的什麼人?對了,你是我的好情人、好丈夫,我好愛我的小弟弟呀!」

「那麼你是愛『你丈夫』呢,還是愛『你弟弟』?」

「兩個都愛,確切地說,是因為我太愛你了,愛屋及烏,所以也愛它。」大姐越說越愛,情不自禁地吻了「她的弟弟」一下,這下可好,讓我脹得更難受了。

「那好,好妻子,快讓『你弟弟』和『我姐姐』親近一下吧。」我摸著大姐的玉戶逗她。

「去你的,你倒會以牙還牙。」大姐大發嬌嗔。從此以後,「弟弟」和「姐姐」就成了我和大姐之間對性具的代稱了。

「姐姐,你要是還疼,那就算了。」我忽而想起了大姐剛開苞,已經讓我瘋狂地肏了好半天,倘若現在再來,她怎麼受得了呢?

「不,謝謝你對姐的關心,為了你,姐連死都不怕,會在乎這麼點疼嗎?今晚姐豁出去了,隨便讓你弄,就是把姐弄死也甘心。來吧,來…肏你的親姐姐吧!」大姐也放肆起來了,說完就自動躺正了身子,一雙星眸望著我;那神情,是慈祥、是溫柔、是體貼、是愛戀、是期待、是渴望、是給予、是索取、是誘惑、是挑逗、諸般恩愛,盡在其中,令我如醉如癡。

我癡癡地看著面前這千嬌百媚、艷光逼人的親姐姐,不由得看呆了。大姐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嬌羞地說:「弟,看什麼嘛,剛才還沒看夠呀?活像個色狼似的。」
「我就是個色郎,不過,我不是那種狼,而是新郎的郎,我是好色的新郎,你是我漂亮的新娘。」我一邊調笑,一邊伏上了大姐那迷人的玉體……

大姐自從和我嘗過靈肉之愛後,更加溫柔可親,越發賢淑文靜,自有一種誘人的韻味。

這天晚上,大姐來到我房中,悄悄告訴我,說她已經把我們的事全告訴我二姐豔萍了。

「你怎麼能告訴二姐呢?」我有點吃驚地問。

「傻孩子,姐還不是為了你好,想讓你早日和豔萍相會嗎?別怕,她不會亂說的,我和她無話不談,我們同病相憐,都愛你,卻都是你的親姐姐,又不能明著愛你,我們經常在一起歎息、落淚;現在我已經和你結合了,不能讓她一個人難受,因為她也是那麼愛你!我對她一說,把她高興得都哭了出來,知道兩位媽媽已把我們姐妹三人都許給了你,可以名正言順地和你相好相愛,存在心頭好幾年的一塊大石頭落了地,她能不高興嗎?」

「那麼小妹呢?」我有點得隴望蜀了。

「看你真是個急色鬼,總得一個一個來吧?她還小,我沒告訴她,不過我知道她也是深愛著你的,放心,是你的總跑不了,等你和豔萍事成之後,大姐包你得到小妹!」大姐給我吃定心丸。

「大姐,你不吃醋嗎?」我多此一問。

「自己親姐妹,吃什麼醋呀?誰又吃誰的醋了?大姐知道你深愛著我就行了。」大姐撫著我的臉,溫柔地說。

「我愛死你了,我的好姐姐、好妻子!」我激動地抱住了大姐。

「唷,胡叫什麼呀?大姐也愛你,你放心,大姐是為你而生、為你而活,不管發生了什麼事,大姐都是你的,這身子都是你一個人的,姐永遠只讓你一個人幹!」大姐堅決地說。

我被感動得不知說什麼好,緊緊地摟住了大姐深吻著。

「唔…不要纏我了,豔萍在她房中等你呢,快去吧!看你的了,我的小弟弟。」大姐用力想掙開我。

「你是說我呢,還是說它?」我拉著大姐的手,去摸我的陰莖。

「啐∼去你的!」大姐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我說的既是你,也是它,好了好了,不要再鬧了,不然,大姐以後就不讓你見你『姐姐』了。」

「不嘛,我要見『我姐姐』嘛。」說著我的手就伸進了她的褲中,摸住了她胯間那一團豐滿而又柔軟的嫩肉,另一隻手趁勢去解她的褲帶,卻被她強行阻止了。
「好了,到此為止,你也摸『你姐姐』了,我也捏『我弟弟』了,大家扯平不要再鬧了,別讓你的那個姐姐等急了,要知道,她也有一個『你姐姐』呢!要讓她等急了,怪罪起你來,不讓你玩她的那個『你姐姐』,那你的損失可就大了,到時可不要怪姐沒有提醒你。」

平日溫柔文靜的大姐,開起性玩笑來也如此幽默,讓我更加愛她,也更想「愛」她,就不由分說地掏出了大雞巴,拉著大姐的褲子說:「不行,我要讓『你弟弟』見『我姐姐』!好姐姐,你說答應寶貝兒吧,好不好?求求你了!」
大姐被我纏不過,只好妥協了:「好,真拿你沒辦法,誰讓姐這麼愛你呢?見就見吧,不過,只能見一下,可別得寸進尺!」說著鬆開了自己的褲子,我一把就把她的褲子連同內褲一起拉了下去。
正要把她按在床上,她趕緊握住了我的雞巴:「先別慌,記住,可只能進一下!」
「好,一下就一下!」我心想先答應了再說,只要讓我把雞巴肏進去,剩下的一切就由我控制了。我把大姐按在床沿上,挺著大雞巴一下子就捅了進去,接著就快速地抽送起來……

大姐慌了手腳,忙推著我的胸膛說:「嗯…嗯…你這孩子,怎麼說話不算話?不是說好只準進一下嗎?」

「是呀,我是只進一下呀,你見我把雞巴抽出來了嗎?我把它插進去後就沒有出來呀!只要沒有全部抽出來,在裡面再動,就還是那一下,對不對?」我耍起了賴,上面和大姐耍著嘴皮子,下面的雞巴卻一下也沒有閑著,不停地抽動著。

大姐也被我的無賴弄得沒有辦法,其實她也不是真的要拒絕我,主要是她對我和二姐都關心倍至,怕二姐等急了,才會不讓我弄她;再加上我這陣子的抽送,也已挑起了她的情欲,就順水推舟地配合起來。不一會兒,她就達到了高潮,我也不忍心讓二姐真的等急,就不再抽送,只和大姐調笑一會後,就起身去二姐那裡。

我走進二姐房中,她正坐在桌前,我叫了一聲:「二姐!」

「啊,是寶貝兒,快過來坐這兒!」二姐喜不自禁地說。

我坐在她的身旁,深情地注視著她,她也無限嬌羞地注視了我一會兒,又害羞地低下了頭,卻又不時地撲閃著那雙美麗的杏眼偷瞟我兩眼,看著二姐嬌羞無限的俏模樣,我忍不住輕聲說道:「姐,我好愛你呀!」

「弟弟,姐也愛你,姐愛死你了!這句話在姐的心中已經憋了好幾年了!」二姐說時就羞紅了臉,深深低下了頭。

我輕輕地將她攬入懷中,撫摸著她的秀髮,聞著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處女幽香,不禁心生綺念,大雞巴已勃然硬挺了,遂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姐,讓弟弟來好好地愛你吧……」

二姐也聽出了我話中的含意,柔聲說道:「好弟弟,從現在起,姐就是你的了,什麼都聽你的,你想怎樣都行,你可要珍惜姐呀,姐可是第一次……」說完她就羞得將頭埋進了我的懷中。

我把二姐輕按倒床上,她柔順地伏在我懷裡,深情地注視著我,我低下頭,也深情地凝視著她;豔萍姐姐被我這多情的眼光看羞了,閉上了她的杏眼,微仰起頭送上了那嬌豔欲滴的紅唇,圓嘟嘟的鮮豔得像熟透了的櫻桃。我吻了上去,用力地吮吸起來,並將舌頭伸入她口中,探索著她的香舌,二姐也善解人意地伸出了自己的香舌,嬌嬌柔柔地任我吸吮,並向我學習,開始笨拙地吸吮我的舌頭,不一會兒,就和我配合得像那麼回事兒了。

經過一個香甜的長吻,直吻得豔萍姐姐透不過氣來,我們才戀戀不捨地分開,深情的互相凝視著,我們沒有言語,因為我們彼此都清楚地知道:我們將永遠相愛。
衣服極其自然地從身上褪落,沒有矯情,沒有做作,我們互相依戀對方,互相給予對方愛的真諦。

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我們的衣服已經脫光,我們深深地擁吻成一團,彼此的舌頭在彼此的嘴中糾纏著、糾纏著分不清……

二姐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胸部更是快速起伏著,那一對豐滿結實的乳房在我胸前不斷膨脹、顫動,令我興奮異常;我低頭吻著她那豐滿而富有彈性的玉乳,並不停地在她全身的敏感部位撫摸。

我仔細打量二姐那迷人的胴體:只見她圓潤的臉蛋上,淡如遠山的柳眉下,亮如點漆的杏眼泛著動人的秋波;紅潤的櫻桃小嘴,讓我愛不釋口;一身又白又嫩的肌膚,滑膩光潔;曲線優美的身材,浮凹畢現;豐腴的玉臂,肉感十足;高聳豐滿的玉乳,恰似兩座對峙的玉女峰,峰頂兩顆鮮紅色的乳頭,如兩粒鮮豔動人的珍珠;因兩乳太高所以雙峰之間形成一道深深的峽谷;下面是一漫平川的光滑柔軟的腹部;迷人的盈盈細腰,充滿了女性的魅力,性感十足;春蔥似的大腿粉妝玉琢,豐滿柔嫩;大腿根部的三角地帶,毛茸茸的陰毛微卷而有條不紊地排列在饅頭似的小丘上,覆蓋著一條鮮紅的肉縫,肉縫中央一顆突出而紅潤的陰蒂,似一粒紅寶石,點綴在這美麗的嫩屄上,整個嫩屄就彷彿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樣,美豔絕倫……

二姐渾身散發著處女特有的溫馨迷人的芳香,絲絲縷縷地飄進我的鼻孔,撩拔著我的心弦;我望著二姐下身那美豔絕倫的嫩屄,實在無法按捺吃它的念頭,遂低下頭去,在她那充滿了誘人魔力的嫩屄上舔弄起來,先舔那迷人的花瓣,繼而用舌尖在她那又凸又漲的小陰蒂上輕輕地來回刮動著。

豔萍姐姐被我舔得興奮難耐,輕輕地呻吟著,不停地抖動雙腿,扭擺玉臀,一雙手緊緊地抱住我埋在她雙腿之間的頭不放。

「啊…啊……嗯……弟弟……好癢呀……難受死了……好寶貝兒……別再折磨姐姐了……饒了姐吧……」

此時的二姐如一頭待宰的羔羊,不停地呻吟著,暗示著,使我全身灼熱發熨,慾火像激情素似的燃燒起來。

我壓住了她,壓在那美麗動人的胴體上,準備好好享受這未經人事的世外桃源,也讓二姐得到至高無上的快樂。

此時二姐的嫩屄,早已經不起慾火春情的刺激,「露水」似山間清泉涓涓流淌;兩片濕潤的花瓣也輕微地一張一合地蠕動著,似乎想早日綻放;早已勃起的陰蒂更因為慾火的升騰、過度的興奮而更加充血,顯得那麼嫣紅、那麼突出,在淫水的潤濕下,更顯得鮮豔奪目,明媚動人。

我的龜頭已頂上了她的嫩屄,可我並不急於進去,只是在她的花瓣中間以及「紅寶石」上來回摩擦,然後才向裡輕進;可是二姐被我摩弄得興奮不已,嬌軀猛顫,陰戶不自覺地拚命向上一頂,陽具就在我的下壓和她的上挺雙管齊下之際闖過了處女膜……

「啊──」二姐慘叫一聲,情急之下也顧不得害羞,伸出玉手就握住了我的陰莖,不放我通行,連聲嬌呼:「好疼啊!寶貝兒快停下,別再動了,疼死姐姐了,好像被你弄裂了!」

我看著二姐,只見她疼得眼角流出了淚水,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柳眉緊皺,櫻唇輕顫,顯得十分痛苦;我趕緊按兵不動,輕吻她的耳垂、頸項、香唇,用舌舔去她臉上的淚水,用手輕撫她那敏感的乳頭……過了好一會兒,她臉色才恢複了紅潤,緊皺的柳眉也舒展開來,我感到她的嫩屄似乎向上輕頂了幾下。

「姐姐,現在怎麼樣?」我憐愛地問。

「現在不太疼了,你再動一下試試……」二姐的櫻唇貼在我耳邊,嬌羞萬狀地輕語。她的手也鬆開了我的雞巴,環抱著我的腰,似乎在暗示我可以用力了。

我的雞巴因剛才插進她的陰道時,剛突破了處女膜就被她制止了行動,所以只弄進去了個大龜頭,剩下的大部分都露在外面被她掌握著,她的陰道口緊緊箍著我的龜頭後面的冠狀溝,那種緊迫的感覺,別有一番意味。現在,她終於放行了,於是,我輕輕地把陰莖拉出來,在她的洞口磨了兩下,才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長的陰莖連根而沒,全部插進了她的陰道中……

這下弄得豔萍姐又皺起了眉頭,頻頻呼疼:「壞寶貝兒,怎麼這麼疼呀?你要弄死二姐呀?大姐說只疼一下以後就不再疼了,以後就該舒服了,我怎麼不是這樣?你怎麼搞的?是不是你偏心,心疼大姐,不心疼二姐,在胡弄瞎搞呀?」

「對不起二姐,弄疼了你,並不是弟弟不心疼你,也不是弟弟偏心,而是第一次弄大姐時,一下子就全部弄了進去,所以她就只疼一下,而現在給你開苞,剛才剛一進去,你就『繳了我的槍』,讓我半途而廢,所以現在要繼續剛才未完工的『工程』,所以才會讓你疼第二次,這也怪不得弟弟呀。姐,你別害怕,弟弟會很溫柔的。」

從此以後,我掌握了一點竅妙,就是肏處女時,第一下一定要一插到底,也就是長疼不如短疼,這樣才能一勞永逸。

「去你的,明明是你不心疼二姐,還要怪二姐,還說什麼『繳了你的槍』,真難聽。」二姐嬌嗔著:「你再幹可要小心點,你答應姐會很溫柔的,要再讓姐那麼疼,姐就不讓你弄了。」

「好,你就看弟弟的吧,一會兒就會讓你美上天的。」說著我開始行動,先把深插在她花心深處的雞巴輕輕地抽出來,再輕柔地、一步一停地、看著她的臉色反應、慢慢地插進去,終於,好不容易插到了底,這次,二姐並沒有太大的反應,於是我就繼續這樣一來一回地輕動著。如此輕抽慢送了一會兒,姐連眉頭都不皺了,我知道她的疼痛已經過去了,但我還是溫柔地抽送著。

過了幾分鍾,她開始嘗到甜頭,領略到快樂了,淫水流得更多,呻吟聲也舒服多了,並開始迎合起來了,雖然是那麼的笨拙、生硬,卻也給了我莫大的鼓勵,看著姐姐的媚態,我再也控制不住了,開始大幹了,每次都插進去都全插到底,再轉動兩下,磨著她的花心;每次抽出都全部抽出,並在陰蒂上摩擦兩下,讓她的嫩屄有虛虛實實的感覺,讓她的嫩屄對性的美感持續不斷,就這樣不停地幹了足有半小時,直幹得姐姐舒服不已,浪哼連連,哼得好淫蕩,好迷人。只見她柳腰款擺,玉足亂蹬,面部的表情真美極了,春情蕩漾,滿臉酡紅,吐氣如蘭,美目似睜還閉,令我看得血脈賁張,心跳加速,自然更加賣力地幹她。

過了好大一會兒,二姐一邊浪哼,一邊緊緊抱住我,雙腿高翹起來纏住我的腿,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配合我的抽送。

「啊……好美呀……快……用力……我要洩了……啊!」

二姐猛頂幾下,一陣痙攣,一股股的陰精從子宮口噴洩而出,噴灑在我的龜頭上,她整個人都癱軟了。

「舒服嗎,親愛的姐姐?」

「好弟弟,姐舒服極了,你幹得姐美死了,謝謝你。」姐溫柔地吻著我,有氣無力地呢喃著。

「你舒服了,可我卻正難受呢!」

「那怎麼辦呢?」二姐也感覺到了我的陰莖還是堅硬如初地泡在她的嫩屄中。

「要不你幫我吮吮吧。」我突發異想。

「好吧,不過,這樣能行嗎?大姐沒教我這個呀。」二姐對我是言聽計從。

「當然行了,這是和剛才不同的另一種做愛方法,有異曲同工之妙,兩位媽媽都給我吮過,大姐還沒有嘗過這種滋味,當然無法教你了。怎麼,大姐給你『上過課』嗎?她真是姨媽的好女兒,姨媽教她她也教你,她自己才和我玩過三四個晚上,才讓我肏了幾次,就當上師傅了?她都給你講了些什麼?您倆有沒有……」說到這裡我不懷好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