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慘的兒媳婦 . 秋月 [2/2]

悲慘的兒媳婦 . 秋月 [2/2]

  這老王新真是寶刀未老,加之憋了這許多年,又想兒媳婦很長時間,只把親生女兒小玲當成兒媳婦秋月肏了。你看他,一會摟屁股,一會摸摸奶子,一會狂吻,那屁股不停的上下翻飛,肉體相撞“啪啪”山響。這小玲可是人生中第一次做愛,一開始好痛,想掙紮卻沒有爹的力氣大,想說明身份,嘴又讓爹吻住說不出話,努力好幾次怎奈只能發出“嗯嗯”的聲,那王新誤以為是兒媳婦舒服叫床,下面動的就更狠了,小玲只好任其擺布了。突然爹身子向下一挺,小玲就覺得陰道里一陣瘙癢,原來爹射精了。

  王新從小玲身上下來,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把小玲摟在懷里,手摸著屁股,“好秋月,好兒媳婦。”的叫。小玲現在的嘴終於騰了出來,哭著說:“爹,我是小玲。”王新這回可聽出是女兒的聲音了,嚇得連忙跳起來,把燈打開,果然是自己的女兒小玲,坐在炕上用被把自己圍住正哭呢。這是怎麽回事?王新一下懵了。

  這時,一直在暗處觀戰的秋月走了進來,說:“喲喲,這是算啥呀?怎麽爹把女兒給上了。”王新和小玲這個尷尬,羞愧的恨不能有個縫隙鉆進去。王新還在納悶:“你不說在這屋里等我,這怎麽換了小玲了?”秋月笑著說:“這不,昨天晚上我想了,就和小玲換了房間。真沒想到你這個沒良心的,都不碰我一下,還特地到這屋玩你親生的女兒。”王新這時才知道上當,連忙跪下求秋月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秋月冷笑一聲說:“爹啊,你把衣服穿上再跟你兒媳婦說話行嗎?”王新這時才想起來自己還沒有穿衣服,跳起來跑自己的東屋了。

  秋月冷眼看著小玲,問:“你是在這里繼續睡呢,還是回爹的屋睡?”小玲也知道上了嫂子的當了,但她不屈服:“嫂子,你合計你幹凈嗎?你在小廟里不也和爹做了嗎?我們倆最好誰也別說誰。”秋月冷笑著:“哈哈,我和爹做了?你去問問爹就知道了。”然後說出在小廟里的一切事,包括自己想好的計策。小玲這回崩潰了,跪在炕上求嫂子不要把她和爹的事兒說出去。秋月連忙扶起小玲,說:“妹子啊,其實我也知道爹這些年憋的挺可憐的,既然你和爹有這事了,以後你就陪著爹做吧。告訴爹別總找嫂子,嫂子要對得起你哥啊。”

  自從王新和女兒亂倫後,真的不找秋月了,他想反正做一次是做,做很多次也是做,就順其自然了。只是小玲心有不甘,因為她已經有男朋友了,覺得對不起男友,可在家里和爹在一個炕上睡覺,到了半夜時爹總是過來做愛,掙紮又毫無效果,呼救就更不敢,都是為了一個面子,怕讓外人知道亂倫,只得讓爹隨便了。因為這事嫂子知道,每次做完都要向嫂子哭訴爹的無理。秋月也很可憐這個小姑子,但也沒有什麽辦法,終歸不能用自己替換她呀。

  村里的姐妹們要出去打工,據說是一個什麽紡織廠,一年下來能掙一萬多。小玲心想,要是出去打工,既能掙到錢,還能躲開爹的騷擾,兩全其美。至於嫂子和爹的事,也不能管太多了,畢竟是嫂子冒壞設計,才有這樣的亂倫的經過。假如我走了後,爹上了我嫂子,那麽我以後見了嫂子也不需要低三下四,看著人家眼色過日子,這豈不是一舉三得!想到這,小玲打好了主意,決定要和村上的姐妹出去打工。

  小玲要出去打工,一下惹煩了王新,女兒一走他拿誰發泄呢?秋月也不願意讓小玲走,因為她在家自己也能安全一些。可小玲有自己的主意,在晚上和爹做完愛後,又提起打工的事,爹強烈抗議。小玲說:“爹,既然是嫂子使壞讓我們有了這關系,我也想讓你上她,為我報仇。”王新說:“可你嫂子說什麽也不會答應的。”小玲說:“她就在你身邊,有什麽上不了的,嫂子又沒有你力氣大,就像在小廟里那樣準能行!”王新見女兒非要走,也沒有辦法,只得想法在秋月身上發泄。臨走的時候,秋月百般阻攔,但看到小玲意誌堅決,知道是要報複她,更知道勸是勸不住的,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果不其然,小玲走後,公爹就開始騷擾秋月,不是摸摸屁股就是摸摸奶子,沒把秋月惡心死。秋月想過回娘家躲躲,可就留一個公爹在家沒人給做飯,鄰居會怎麽說?應該說她不孝順,然後你走到哪,人們都會指著脊梁骨罵的。再說了,自己的父母更是好面子的人,見女兒不伺候公爹,那肯定不能答應的。秋月也想到把公爹騷擾的事兒說出去,可公爹在村里人們的眼中就是個老好人,說了也沒人相信,還得說秋月不願意贍養老人,才給老人造謠,毀壞老人的名聲。秋月啊秋月,真是左右為難啊。

  吃過午飯,秋月趕緊的收拾碗筷,一分鐘都不敢在屋里呆著,要不公爹的大手渾身都要摸個遍。院子里養了十多只雞,見主人出來都興奮的圍過來,嘰嘰喳喳的要吃的。王新也跟了出來,但在院子里不敢放肆,只是在一旁輕聲說著:“秋月,我們就來一次,就一次行不?”秋月把米扔在地上,假裝沒聽見,那群雞圍過來爭搶食物。

  突然,一只公雞一撲棱膀子登在一只母雞的身上。王新問:“秋月,你看雞做什麽呢?”秋月知道公爹不懷好意的問題,氣哼哼沒有好氣的順嘴說了句:“踩蛋兒呢。”王新嘻嘻的笑著說:“你看雞都踩蛋兒了,我倆也踩蛋唄?”秋月暗想:如果就這樣相持下去,說不定哪天又像在小廟里一樣,我又沒有公爹有力氣,他一定會得逞的,必須想個萬全之策。

秋月突然來了主意,猛擡頭眼睛死死的盯著公爹,故意裝著生氣的樣子說:“爹,你一天怎麽就想這點事嗎?你就不想想自從我到你家來是多麽的辛苦嗎?”王新想了想,兒媳婦說的也對,自從嫁到家里來就把家務都承包下來了,里里外外的勞作,的確很辛苦,可不管你多辛苦也不是拒絕做愛的理由啊?!秋月眼睛變得溫柔起來:“爹,你看你一天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你怎麽就不幫我一把呢?再說了,狗子在家的時候和我做那事,但他能幫我忙啊。爹,你想一想,你幫我做過什麽活計了?”王新一聽,原來是這個事兒啊,連連說著:“秋月,只要你和我做那事兒,你要我做什麽都行。”秋月哼了一聲,說:“家里沒有柴火了,得去打點柴火。”王新一蹦老高:“我去我去。”把秋月往屋里拉“做完了我就上山。”秋月忸怩著:“爹,要是做完了你就沒勁了,還有力氣上山啊?”王新說:“有,一定有。”秋月撒嬌的說:“不嘛,你打回柴火再說。”

  王新因上過一次當了,這次也學滑了:“秋月,你不是又有什麽花花腸子了吧?”秋月說:“我現在還有什麽花花腸子,小玲又不在家。”王新還是不相信。秋月說:“爹,你要是不願意去,我去,等我回來好給你做飯。”王新一聽蹦了起來:“別別別,我去,我去。但你得讓我親一口。”秋月點頭回身進屋,王新也跟著進來,兩個人相擁親嘴,秋月很主動的把舌頭伸進公爹的嘴里。過了一會,秋月掙脫出來說:“爹,時間不早了,快去快回,我在家等你。”說著話還在公爹的褲襠扭了一把。王新從心里往外樂,拿起繩索鐮刀,臨走的時候也沒忘在秋月的屁股上掐一把。秋月說:“別摸了,快去快回。”王新才一步一回頭的走了。

  秋月望著公爹遠去的背影,心里惡狠狠的罵著:你這個老不死的!然後生火,往鍋里放一碗豆油,燒的滾燙,又重新裝在碗里,放在了爐臺上,轉身走進自己的屋,把衣服脫了,只穿著紅兜兜和一條三角粉褲衩,上了炕,用被把自己蓋上,眼睛瞄著窗外,等著公爹回來。

  王新家後面就是山,只需走五分鐘就到了,因我家里兒媳婦答應和他做愛,所以幹活也格外的賣力,不一會就打了一捆柴火,輕松的扛在肩膀上,一路小跑的回了家。早見兒媳婦在窗戶這看著他,身上只穿著紅兜兜,露著雪白的肩膀。哇,兒媳婦真的等我呢,王新不由得一陣歡喜,放下柴火就往屋里跑,進屋就把兒媳婦抱住,更讓她高興的是兒媳婦只穿著褲衩,那雞巴早就硬起來了。迫不及待的把兒媳婦的褲衩拽下來,用手摸著朝思慕想的陰道,上面親著嘴,秋月很配合。王新更加迫不及待了,分開兒媳婦的兩條雪白的大腿,掏出雞巴就要往里放。

  這時,秋月突然用手捂住了陰道,說:“爹,我這里有半年都沒有弄這事了,我怕疼。”王新溫柔的親吻著說:“沒事,我慢慢放里。”秋月說:“不,你還是蘸點油吧,那樣能滑些。油我都準備好了,在爐臺的碗里,你把這個蘸一下就行了。”這時的王新以昏頭了,向外一看,果然看見爐臺上碗,拍著兒媳婦的屁股說:“秋月你真好,想的真周到。”下了地走向爐臺,把一個堅硬的雞巴插進滾開的豆油里,就聽得“支”的一聲,幾乎把雞巴炸了個外酥里嫩。

  疼的王新捂住雞巴哇呀呀怪叫,在地上亂蹦。秋月見計策成功,心也就放了下來,跪在炕上用手摳著自己的陰道,喊著:“爹啊,快來和兒媳婦踩蛋兒呀。”王新這時還沒反應過來,叫著:“我雞巴發麻心發顫兒,哪有心思去踩蛋兒。”秋月說:“爹,這回你不能怪我了,我都準備好了,是你不來的。”說完開始穿衣服。這時王新才知道又中兒媳婦的計了,而這次是絕殺,從此以後再也不能做愛了。

  在醫院里,秋月細心的照料著公爹。當醫生問這是怎麽弄的?王新早羞得老臉通紅,無言以對。秋月說:“拿豆油沒拿住,結果就成了這個樣子了。”當醫院里的大夫知道秋月是王新的兒媳婦後,都誇贊秋月賢惠。秋月不好意思的說:“我公爹不容易,自從我婆婆去世後,他一個人拉扯著我老公和妹妹長大成人。現在我老公和妹妹都去打工了,我要是不孝順公爹,就對不起我老公的。”這一下,秋月就美名在外了,一家媒體還專門采訪了秋月,登上了報紙。

  等出院回到村里,秋月得到了縣里的表揚,立她當勞模,還給頒發了許多獎金,許多人還來幫助秋月來照顧公爹。到了晚上,秋月放心的住在公爹的炕上,惹來不少的非議。秋月說的好:“公爹也是爹,如果照顧不好公爹,那還是人嘛。再說了,公爹一直把我當親生的女兒一樣,這時還有什麽忌諱的?”這一下秋月就更有名了,還得到來自各個方面的資助,小日子也紅火起來了。

  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王新就把牙咬的咯咯直響,罵著:“秋月啊秋月,你的心怎麽這麽狠呢?你害苦了我不算,你還在眾人面前顯得那麽孝順,你真是毒蛇心的女人啊。”秋月說:“爹,你能怪我嗎?是你老不正經的想不正經的事兒,我對你只是一個教訓。”王新罵著:“你這個毒蛇,為什麽還要在外面裝好人。”秋月說:“爹,人家問,你讓我怎麽說?是把這件事原原本本的說出來嗎?我知道你是很要臉面的,我是給你爭臉面呢。爹你可別把人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了。”把個王新說的理屈詞窮。

  轉眼快要過年了,二狗子回來了,知道爸爸在媳婦細心的照料下身體很好,特意給秋月買了金項鏈,在爸爸的面前給秋月戴上,秋月笑的滿臉桃紅,幸福的依偎在丈夫的懷里。王新這個氣啊,但又不敢說出來。鄰居也來了,歲數大的,就拍著王新的肩膀說:“老哥啊,你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啊,找了一個這麽好的兒媳婦啊。”王新還是什麽話也說不出來,還得陪著笑誇秋月幾句。秋月就倒在公爹的懷里說:“公爹也是爹啊,我這麽照顧是應該的。”引來一片喝彩,都說秋月賢惠。

  沒幾天,小玲也回來了,剛進村口就聽到大家都誇她的嫂子,心中還納悶呢。後來才知道爸爸不小心把滾燙的豆油灑在褲襠上受傷,是嫂子精心的護理才得以康複的。小玲一想就知道是嫂子幹的好事,但她又不敢對外人說。剛進院子,嫂子一陣風似的迎了出來,笑呵呵把小玲身上的行李接過來,爬在耳邊說:“這回你和爹睡在一起沒事了。”然後就像什麽也沒有發生過一樣,進屋給家人做飯。

  到了晚上,小玲問是怎麽回事,王新氣哼哼的把事兒給說了,然後罵著:“你嫂子這個帶毒的女人啊,把我這個給毀了,現在我想和你做那事也做不了。”小玲說:“爹,你就感謝我嫂子吧,人家把我倆的事兒都隱瞞了。”心里很感謝嫂子,從此自己也結束了亂倫的生活。王新見女兒也不幫他說話,心中就更來氣了,但也沒有辦法。

  年三十到了。秋月忙里忙外,做了好多美味佳肴,叫著:“爹,吃飯啦,酒都給你熱好了。”然後喊:“小妹,幫下忙,把碗筷拿上飯桌。”又喊:“老公,吃飯啦,你陪爹喝兩盅。”一家人其樂融融,顯現出一派和睦家庭的景色。呵呵,這個家里,只有二狗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也沒有告訴他,但他已經沈浸在家庭幸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