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百種滋味,在短短一分鐘內結束,阿言全身發抖著弄髒大姐的手。
「這也是第一次嗎?」大姐媚眼如絲的說。
阿言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被女人如此高技巧的玩弄,這當然是第一次。
「嘻∼你的第一次,我通通都要……你懂嗎?」大姐如同鬼魅的氣聲,又讓阿言的分身又憤怒了起來。
再來阿言完全不知道發生了甚麼是,是怎麼離開海灘的,是走哪條路過來的,通通都迷迷糊糊,就已經脫光躺在大姐房裡的床上。
大姐就像一隻狼正在細細品嘗自己的獵物一般,吻遍了阿言的全身,但就是不碰觸那個已經硬到不行的分身,她正在勾起獵物的熊熊慾火。
「我受……我受不了了。」阿言開始哀求。
大姐又從肩膀吻回阿言的唇,然後喘息的說:「你想要甚麼呢?」
「我……我要妳……給我……」
「是要這裡嗎?」大姐將早已濕透的私處貼在阿言的手臂上。
阿言點點頭,雙眼充滿著渴望。
大姐將圓潤的雙胸貼在阿言的胸口上說:「忘了問你今天幾歲?」
「還有兩個月就十八歲了。」阿言的手也開始不安分的在大姐身上游走。
「喔……那不行!」大姐撥開阿言的手,起身離開了床,背對著阿言開始穿上內衣說:「勾引未成年那可是犯法的耶。」
阿言聽到這句沒差點斷氣,全身上下血液都卡在下面,小弟弟簡直硬到快要爆破了,這對一個血氣方剛的處男來說,根本就是一種比千刀萬剮還痛苦的酷刑。
「姐∼拜託啦∼」
聽到阿言在撒嬌,原本就在忍笑的大姐,就不小心噗嗤笑了出來。
一聽到這笑聲,阿言恍然大悟,接著大喊:「妳在整我吼!」然後起身從背後抱住了大姐壓在床上,就要急忙的要進入她的體內。
大姐笑罵著掙扎,但原本就已經很濕的蜜桃,又被阿言這樣東搓一下、西頂一下,弄到自己也燥熱不堪。
最後只好自己用手引導阿言進入正確的位子,接下來的場面就是純粹的全力抽插,回到原始的慾望發洩,也沒啥技巧可言。
這一對火燙的肉體瘋狂的交纏著,無限制的釋放自己的體力,向對方索取性的快感,直到了體力耗盡,阿言的分身還放在大姐的體內,就在床上深深的睡著了。
隔天兩人醒來就已經下午一點多了,大姐索性今天偷懶不做生意,都在家裡過著淫靡的生活。
他們過了很充實的一天,一整天下來做了「愛」、玩過了69、嘗試過大亨堡、冰塊按摩、毒龍鑽、冰火五重天等等……真是不亦樂乎。
大姐徹徹底底的開發阿言的全身上下,連菊花都不能倖免,使出腦袋裡所有能玩的方式通通玩過一遍,大姐果真的說話算話的好女孩,阿言全部的第一次果然通通被奪走了。
當天傍晚,阿言才軟著腳回去找安東尼,而安東尼和小可才發展到只能抱抱的程度,但是阿言也絕口不提發生了啥事,因為這是他和大姐之間的祕密。
可惜美好的日子會過去,痛苦的日子會來臨,來到這已經五天了,自己偷偷存的錢也用完,實在是該要回家面對了。
在火車站,安東尼和小可依偎在一起,非常的依依不捨,兩人約定好要每一個禮拜要互相寫信,直到今年聯考,要安東尼等小可考上台北的大學。
而阿言和大姐相對無語,反而眼神中帶有一種堅定,堅信他們將來一定會再相遇。
火車來了,小可忍不住哭著,大家互道保重之後,阿言和安東尼準備上車,就在這個時候大姐也紅著眼眶叫了阿言,然後在他的耳邊輕輕說著。
「今年九月二十號晚上,千萬不能在家裡,想盡辦法帶著家人躲到別的地方去,就是不能在家喔,千萬記得,一定要記得喔。」大姐仔細的交代著。
阿言雖然不太了解,但還是點了頭。
「還有想我的時候,記得到墾丁找我……」
「好。」阿言做出了承諾。
就這樣在火車站的工作人員的催促之下,阿言和安東尼離開了熱愛的墾丁,回到只有自己的台北。
再依依不捨,也只能捨得。
#############################
「大哥你好,我叫王曉花,外號叫做小花,今天剛進大一,會有這個名子是因為我爸爸是園藝師,就自以為了解花草,所以就叫我曉花,我的興趣是……」
一群人圍坐著,聽著幾位新團員的自我介紹。
阿言也在裡面,他今年二十六歲,高中畢業之後就出了社會,在一家汽車公司當業務,成績非常不錯,深受上司的喜愛,對人溫柔大方,做事又認真,平時又愛登山健身,體格又好,只是到現在都是單身一人,引起很多女性注意。
不過他現在的表情一臉錯愕,雙眼緊盯正在自我介紹的女孩,難以想像為何這世界上會有那麼像的兩個人。
「我們新莊大學登山社第一次和各位登山隊的大哥一起爬合歡北峰,請大家多多照顧,謝謝。」說完話的女孩向大家鞠了躬,然後笑著坐下,周遭響起歡迎的掌聲。
阿言這時才突然發現,他可能找到了生命當中……遺失已久的那一塊。
隊伍出發之後,他自願要殿後押隊,以免這幾位新加入的年輕學生們跟不上隊伍,但其實他只不是想藉此接近那個長很很像大姐的王曉花,畢竟沒有一個女生可以第一次爬這種長距離而全程跟上的。
趁著機會阿言細細的觀察眼前的曉花,她跟大姐長的像到一種驚人的地步,就像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不過阿言在心裡卻嘆了口氣,因為他很肯定知道,這是不同的兩個人。
首先氣質完全不同,大姐擁有歷練過的成熟魅力,而曉花則是一副天真浪漫,再來膚色也相差太多,大姐的膚色古銅、曉花卻是吹彈可破的透白,最重要的差別是年齡,曉花實在是比大姐年輕的多。
曉花一面走,一面喘氣,看得出來體力消耗嚴重,阿言緩緩的攙扶著她,一邊鼓勵她說營站就在前面。
一整個登山隊終於安全到了中繼站,這一晚,曉花睡得很熟。
隔天曉花比較適應高山的壓力以後,表現的進步很多,一路上還能和阿言有說有笑,阿言也探了口風,看看她是否有姐妹,是否有去過墾丁,但可惜答案都是沒有。
爬了八、九個小時之後,最後在大家同心協力之下順利攻頂,大夥看著雲在自己的腳下,和這一望無際的天空,突然都覺得再累也值得。
曉花看著這廣闊的場景,不自覺流下了眼淚,而手緊緊抓住站在旁邊的阿言。
「我一定還要再來……」曉花說。
阿言笑著說:「歡迎來到最靠近太陽的地方。」
就這樣時間又慢慢向前推進,曉花又跟著阿言攻上了不少山頂,連台灣號稱百岳內比較困難的東郡大山、丹大山等等……也都有成功攻頂的紀錄。
而曉花對阿言的感情,就在阿言常常不經意的呵護和照料之下,快速的成長,而阿言早就把她當成大姐的化身,愛的無法自拔。
這兩人沒事就黏在一起,有事也一起去做,常被登山社的朋友笑稱是連體嬰,曉花也不以為意還是樂當阿言的小尾巴。
交往第三個禮拜的假日,曉花一如往常的躲在阿言懷裡看著HBO,雖然又是撥一那已經看到爛掉的航站情緣,但是窩在阿言懷裡就是覺得劇情特別感人。
但是今天感覺到阿言有點怪怪的,總是不太安分,身體像毛毛蟲一樣扭來扭去。
「言,你幹嘛一直動。」曉花皺著眉頭。
「沒……只是有點不舒服。」阿言紅著臉說。
曉花趕緊東摸摸西瞧瞧,額頭貼著額頭,好像也感受不出異樣,緊張的說:「是哪不舒服?生病了嗎?」
阿言指了指自己誇下,然後傻笑著。
曉花看著那明顯突起的東西,用力打著阿言,嗔罵:「你這不正經的色鬼!」
其實阿言自從和曉花交往之後都沒去外面打野食了,平常相處也是正經到不行,而且交往久了曉花也越來越隨便,今天甚至連內衣都沒穿,只穿了一件大T恤,透過領口隨時可以看見她的胸部,抱在懷裡一不小心都會碰到那柔軟的雙峰,這叫只剩打手槍洩慾的阿言如何能忍?
「花花,對不起……」口頭上雖然很誠懇的道歉,但是左手已經從曉花的衣服內進攻,從小腹慢慢的愛撫上來,而右手撥開她及肩的頭髮,開始吻著耳,說著悄悄話:「妳好香……」
曉花試圖抓住阿言在自己身上游動的雙手,但事與願違,耳朵一被吻上,全身也沒剩下多少力氣了。
「阿言……不……不行……」曉花微微的嬌喘著,說到一半隨即阿言用自己的嘴封住她的唇,剛開始有點抵抗,但不久曉花就乖乖投降,舌尖也開始有了回應。
接著阿言分開了雙唇,兩人都喘息著,曉花的眼睛開始朦朧了起來,被撩起了原始的慾望。
阿言隔著衣服吻著曉花的乳尖,上面沾滿了口水,而尖挺的乳尖更適合被玩弄。曉花感受著從胸口傳來的奇妙滋味,當真是掙扎也不是,享受也不是,那種左右為難的感覺,快把她逼瘋了。
「幫我……幫我拉開……」曉花呢喃著,要阿言把她的上衣脫去。
少了那層隔閡,曉花總算擺脫那種隔靴搔癢的不快,能全心享受阿言的溫柔,低聲的呻吟著,直到全身微微發抖,阿言才停了下來。
「妳下面都濕透了。」阿言壞笑著。
「人家……才……沒有……」曉花雪白的肌膚都泛紅著然後搖著頭。
阿言熟門熟路的把那她的短褲脫下,曉花趕緊遮住自己的臉,不想讓任何人看見自己的窘樣,之後在不知不覺間連內褲都被脫了。
阿言看著褲底那橢圓形的水漬,得意的微笑。
透過指縫看見自己的內褲濕成這樣,曉花簡直要崩潰了,連忙想搶回自己的褲子,但卻被阿言閃了幾下之後,收到自己的口袋裡。
阿言看著自己女友全身光溜溜的欲罷不能,也脫下自己的長褲,露出硬到不行的分身,就要進入曉花的身體。
曉花第一次看見男人的下體變成這副德性,還在驚訝之後,沒想到阿言已經逼迫而來,趕緊柔聲的求饒,但已經到了這個關頭,全世界的男性都不可能在這裡停手了,阿言用傳統的傳教士體位,慢慢的前進,雖然感受到緊迫,但利用著充滿愛液的滋潤,還是半根沒入了曉花體內,隨即而來的是曉花痛苦的尖叫,阿言嚇了一跳趕緊拔出。
「妳……是第一次?」阿言心疼的抱著曉花。
曉花點著頭眼角含著淚說:「你會不會離開我?電視上都說女人……女人只要被男人得到手,就沒有價值了對不對?」
阿言趕緊解釋:「哪有這回事,除非妳不要我了,不然我跟定妳一輩子。」
接著阿言吻去曉花的眼淚,拿了衛生紙擦拭流出的血,便用手輕輕撫摸著曉花的蜜桃,緩緩的呵護著,就像是保護著這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
曉花又感受到那股酥麻快感,然後被一隻手指進入,開始緩慢的摳弄,她雙手緊抓著阿言的肩頭,隨著手指進出的速度而微微的抖動身體,漸漸身體又開始泛紅,不停的搖著頭尖聲的淫叫,接著一種前所未見的快感襲來,達到頂點。
阿言雖然有點愧疚,但看著自己向來不擅長的手技,也可以讓曉花昏死過去,其實真的還蠻得意,望著自己手上的液體,再摸摸自己硬到不行的分身,搖搖頭苦笑之後,幫曉花蓋上毛巾,只好跑去洗澡順便自己發洩出來。
交往了快三年,曉花終於跟上攀爬台灣第一高峰玉山的隊伍,在出發前一晚,緊張興奮得睡不著,直到隔天在大家在新中橫集合準備走塔塔加排雲線,由布農族原住民大哥尤幹帶路,希望能順利征服玉山。
這一路走來非常順利,在結束了排雲山莊的休息之後,繼續往上出發,要登玉山主峰只有一條路線,但詭異的是,阿言和曉花殿後的兩個人,一面走一面打情罵俏之間,前面的隊友竟然全消失了,兩人在急趕一陣之後,希望追上隊友,但事與願違,在此正式宣告自己迷路了。
阿言到處蒐尋,看有沒有隊友留下的痕跡,但一無所獲,天黑的非常的快,風開始吹嘯,溫度開始降低,於是只好先尋找一處能避風的地方,還好上天眷顧,在不遠處發現一個天然山洞。
在山洞內,阿言極力的安撫曉花的情緒,插科打諢就是要讓曉花不要朝壞的地方去想,不過就在他剛離開山洞尋找乾材的時刻,上天開的玩笑似乎不是就此結束,一瞬間的狂震,崩壞了整個山洞,崩壞了阿言心裡的絕大部分。
發了狂般的挖著土石,雖然多少有落石持續掉落,但阿言毫不在乎,只是使盡全力去做,只希望能找回曉花。
但事與願違,隔天早上搜救隊只找到昏倒在一個土丘上的阿言,連忙使用人力背負下山之後,還好救回了阿言一命,而全台灣則是因為大地震而陷入慌亂之中,後來阿言組織隊伍重新來到玉山七次,卻再也找不到當初的那個山洞。
也找不回內心的那個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