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那紅潤緊湊…誘惑的小屁眼 [4/4]

妻子那紅潤緊湊…誘惑的小屁眼 [4/4]

妻子在旁邊興奮不已地說:“我拿攝像機把這一切拍下來。”說著扭身跑出去。

待妻子手持攝像機回到屋裡,我索性甩掉被子赤身坐在床邊,緊盯著珍妮的巨乳道:“當著我們的面手淫。”

妻子邊攝像邊翻譯:“Have a self-abuse in the view of us。”

珍妮雙腿叉開,修長白晰的手指伸到腹下,分開兩片暗紅色的陰唇,輕輕按摩著粉紅的陰蒂,細長的舌頭在自己的臉上四處舔卷著。

她的手指越按越重,臉上的濃妝也被舔得狼藉一片,兩枚豪乳像水袋一樣上下波動,嘴裡含糊不清地哼哼著:“Let me suck your cock。”

“讓我吮吸你的雞巴。”

我跳下床,雙手叉腰站在當地。珍妮在我身前跪下,一口含住陰莖舔吮起來。珍妮的口交技巧顯然高出妻子一籌。她的口腔溫暖濕潤,似乎比妻子的陰道還要深,竟能將我的陰莖和陰囊一起吞下。更令人沉醉的是她的舌頭,又細又長,又軟又滑,時而把舌尖擠進尿道口,時而用舌身纏住陰莖,直弄得我又麻又癢,又驚又喜。

不大工夫,一種熟悉的快感漸漸從陰莖向全身彌漫。經驗老道的珍妮覺出異樣,迅速吐出陰莖,手指飛快地戳進我的肛門。即將射精的感覺霎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珍妮仰起凹凸有致的面龐,海藍色的大眼睛似乎要汪出水來:“Please fuck me。”

“請你操我。”

珍妮站起身來走到床邊,分開雙腿跪在床沿,上身伏在床上,又肥又白的大屁股仰天翹起,再次回頭道:“Please fuck me。”

我握著陰莖插進她大張的陰戶,抽了幾下,覺得四周貼不著肉,前面又插不到底,便把兩枚睾丸也擠進去,這回四周勉強貼住,但仍探不到底,不禁叫道:“這洋妞的屄也太大了,簡直就是個無底洞。”

“Your pussy is too big。”

珍妮似乎也覺得很不過癮,用手撥住我的陰莖道:“Fuck my ass hole,please。”

“請你操我的屁眼。”

我樂不可支地把龜頭對準珍妮鮮紅的肛門,還未用力,珍妮屁股向後一拱,已把陰莖連根吞入,前後聳動起來。她的肛門濕潤柔軟,仿佛比妻子的陰道還要寬大,我毫不費力地來回抽送著,片刻便從肛門裡傳出“卜滋、蔔滋”的漬水聲。

我邊抽邊對正在緊張拍攝的妻子笑道:“這洋妞的屁眼比你的屄還要大,還要深。”

“Your ass hole is bigger and deeper than my pussy。”

珍妮回過頭來,鮮紅性感的嘴裡直喊:“Use your fist to fuck my pussy,please。”

“請用你的拳頭來操我的屄。”

我一時有些愣怔,因為以往妻子只是讓我用手指,最多併攏五指來操她,沒想到這洋妞直接讓我用拳頭操她,莫非她的屄真有這麼大!

“Hurry to fuck me,I beg you。”

“快點操我,求求你。”

看著她兩片顫悠悠的小陰唇和那個黑洞洞的陰戶,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攥起右拳就捅了進去。珍妮嗷的叫了一聲,肥臀像篩糠似的抖了起來。

我的拳頭在一團又滑又膩的肉的緊裹下向前伸著,約前行了十公分左右,珍妮的陰道變得更加寬闊,我也鬆開拳手,變為指尖探行。

珍妮顫動著一身白肉,氣喘如牛。她的陰道越來越窄,我的指尖好像觸到一個小小的肉洞,大小與妻子的肛門相仿。

珍妮瘋狂地喊著:“Push your fist in as deep as possible。The deeper the better。”

“把你的拳頭盡可能深地往裡插,越深越好。”

我的食指、中指和無名指並在一起,擠過她陰道深處那個肉洞繼續前行。漸漸的,整只手掌都伸了進去,裡面又寬敞起來。我一下明白了:那個小肉洞是她的子宮口,現在我的手掌已插入她的子宮了。

指尖終於被一堵肉壁擋住,四面再無出口。我知道已伸到子宮底部,不能再往前了。這時我才驚奇地發現,半條手臂已沒入珍妮的陰道,金色的陰毛不停搔著我的肘部。

“Fuck me,come-and-go。”珍妮發出嘶啞的叫聲。

“來回操我。”我把手臂慢慢抽出,當只剩半隻手掌在她體內時,又狠狠地插進去,直至沒肘。

珍妮發出母狼一樣的嚎叫:“Oh,don’t stop,fuck me!”

我的手臂由徐到疾,由淺入深,在她的陰道和子宮之間抽動著,感覺到手臂被股股熱流浸潤著,又燙又滑,又濃又膩,仿佛放入了熱牛奶中。

珍妮幾近顛狂,滿頭金髮四下飛舞,一身白肉拚命抖動,不停地呼喊著:“It’s so exciting,so horny,so crazy……Oh,I’m dying for you!”

“太興奮了,太色情了,太瘋狂了,噢,我要被你操死了!”妻子的聲音微微發顫,一縷透明的液體從她大腿內側流了下來。

我的半條胳膊在珍妮體內左沖右突,大抽大插,弄得珍妮吼聲連連,比發情的母豬還要瘋狂!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感到手臂的抽動漸漸生澀,周圍的熱流也隱隱凝固,便慢慢抽了出來,只見半條胳膊像從漿糊桶裡撈出來一般,粘滿了又白又膩的液體。珍妮也停止了喊叫,一身白肉佈滿了細密的汗珠,趴在床上劇烈起伏著。

妻子扔下攝像機,抱住我的右臂,忘情地舔舐著珍妮的騷水,嘴裡喃喃著:“太瘋狂了,太刺激了,珍妮真是好樣的……”

珍妮翻過身,兩腿大張地仰躺在床上,欲火漸退的藍眼睛掠過一絲失望:“Your fist is very strong,but your cock is too small。”

“你的拳頭很強壯,但你的雞巴太小了。”

我活動著酸軟乏力的胳膊,沒好氣地說:“我叔叔家有頭公牛,雞巴比我的胳膊還粗,還長,你受得了嗎?”

“My uncle have a bull,his cock is thicker and longer than my arm。Can you bear it?”

“Really?It’s wonderful。”珍妮本已黯淡的雙眼再次燃起欲望的火焰,立即從床上彈起,神色激動,比劃著雙手,嘰哩哇啦地說了起來。

這一番演說足足持續了二十多分鐘。妻子畢竟不是專業翻譯,頃刻間也無法完全明白,只好讓珍妮又重複了幾遍,才翻譯過來:“我從小就性欲旺盛。剛滿八歲就和班上幾個小男生有過性關係。此後我的性夥伴持續不斷,到我十七歲中學畢業時已記不清和多少男人上過床。中學畢業後我到紐約上大學,邊讀書邊利用課餘時間當街頭妓女。我這樣做,一方面是為了賺學費,另一方面是滿足自己超常的性欲。但做街頭妓女太辛苦,又賺不了很多錢,還隨時有被抓的危險。所以做了兩個月後我就洗手不幹了,約上另外兩個女孩,到一家電影公司去拍性電影,因為那樣可以掙到更多的錢。電影公司的一位副導演仔細察看了我們三個人的裸體,還比較滿意,讓我們先去鏡頭前試一試。我們被領到一間攝影棚,棚裡燈光雪亮,四周擺了十幾部攝影機。

我們三個女孩脫光了衣服,換上我現在的裝束——吊襪帶、長筒絲襪和半尺高的細跟鞋——然後像母狗一樣跪伏在燈光下面。這時從四周走出來十幾個一絲不掛的健壯男人,三四個對付一個,分別把我們圍成三個肉圈。我們身上所有的孔都被勃起的陰莖塞滿。然後他們開始瘋狂地抽動。導演在旁邊用大喇叭呼喊,要求我們三個女孩不許露出痛苦的神情,必須一邊喊‘fuck me!’,一邊做出春情萌動、欲死欲仙的樣子。我們都照做了。

這些男人很快射了精,又上來十幾個強壯的黑種男人,繼續和我們性交。那兩個女孩終於忍受不住,哭喊著逃出了攝影棚。只有我咬著牙堅持下來。等收工時,我好像在精液裡洗了個澡,全身的眼都被捅大了,想合也合不上。至今我還清晰地記著,在三個小時的拍攝中,有七十八個男人在我身上射了精。從此,我成了這家公司的長期簽約演員,先後拍了一百多部性電影。

我賺了不少錢,也順利念完了大學。這時一個著名的導演看上了我,讓我去拍與動物性交的影片。我起初不願意,但經不住一部片子十萬美元的誘惑,就跟他到了好萊塢。他先是找了一些訓練有素的公猴和公狗同我交媾,後來見我表現不錯,又讓我和一些公驢、公馬、公駱駝等大動物交媾。一開始我很害怕,擔心那些碩大的陰莖會要了我的命。後來他給我服了一種刺激性欲、擴張陰道的春藥,於是我在極度亢奮的狀態下,同那些龐然大物進行了瘋狂的性交,我的陰道也因此被撐得巨大無比。片子完成後,在全美引起極大轟動,我也一夜之間成為萬眾鄙視的‘名人’。我在美國呆不下去,就帶著賺來的錢來到了中國。

在中國這幾年,我也找了不少性夥伴。但男人的陰莖已經遠遠滿足不了我,只有像你剛才那樣用手來操我才能有一點點快感,不過仍不解渴。你說你的叔叔家有一頭健壯的公牛,我估計是在鄉下,因為這座城市裡只有男人和奶牛,而沒有公牛。你能不能帶我去你叔叔家,和那頭公牛痛痛快快地交媾上一回?”我聽得興奮異常,連邊說好,並立即打電話預訂了三張去我叔叔家的火車票。

珍妮喜出望外,一面抱著我狂吻,一面對妻子說:“Let’s suck his cock together until he shoot。”

妻子嫵媚地翻譯道:“我們要一起和你口交,直到你射精。”

我連忙仰躺到床上,陰莖仰天而立。珍妮和妻子分別跪在我兩側伏下身來,兩條沉甸甸的舌頭在我的陰莖處上下翻飛,時卷時舔,時吮時咂。不大工夫,我的精液就像噴泉一樣射了出來。兩個女人爭相舔食著,然後又摟抱著相互親吻,交換著口中的精液。

去安微鄉下的火車是晚上九點鐘發車。草草吃過晚飯,珍妮和妻子就精心裝飾起來。她們的臉上都化了濃妝,手指甲和腳趾甲都塗上了鮮紅的蔻丹;都穿一件黑色緊身上衣,顯出性感的曲線,尤其是珍妮的胸部更是波濤洶湧,令人暇思;兩人都未穿內褲,只穿一副勒住大腿根的厚羊毛襪,外罩一條黑色緊身羊絨裙,腳穿足有半尺高的細跟皮鞋。看著這對裝扮相同、性感迷人的姊妹花,我心頭一蕩,褲襠已支起了帳篷。

這時妻子把緊身裙撩至腰際,向我翹起雪白粉嫩的屁股道:“該塞假雞巴了。”

我取出兩支中號的人造陰莖,分別塞進了妻子的陰道和肛門。因為是長途旅行,為防止中途滑脫,我塞得極深,外面只能看到兩個圓圓的黑洞。

妻子嬌喘著放下裙擺,站直身子道:“下麵好漲噢,連腿都快並不住了。”

我把妻子兩臂反拉到背後,雙手交叉緊緊地捆住,又取過一件大紅的披風系在她頸間,長長的披風遮住了她反綁的雙手。這也是我們事先商量好的,因為肩披一件大衣在途中很容易滑落下來,而系上披風就保險多了。

妻子在我面前跪下來,仰著脂濃粉膩的俏臉道:“好了,一切具備,只欠精液了。”

我的陰莖在她的小嘴裡來回抽動著,快要射精時,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忙停住問道:“我把精液都射到你的嘴裡,那等會珍妮嘴裡含什麼?”

妻子浪笑道:“我們都說好了,等會她把你的尿含在嘴裡。你射完精再撒一泡尿應該不成問題吧?”

我心頭一寬,遂把積蓄了兩天的精液灌了妻子滿滿一嘴。這時珍妮也學著妻子的樣,撩起裙子,亮出了赤裸的屁股。我拿出那根專為產後婦女用的“巨無霸”型人造陰莖,深深地插進珍妮的陰道,又找出一根大號假陰莖插入她的肛門。

珍妮異常豐滿的屁股下面只留下兩個乒乓球大小的黑洞。珍妮喘著粗氣把雙手背到身後。我找出一根細繩,並沒有綁她的手腕,而是把她的兩個大拇指緊緊捆在一起。

珍妮痛得嗷嗷直叫,卻不反抗,任由我給她系上披風後乖順地跪在地上,張開了血紅的大嘴。我把業已疲軟的陰莖塞進她嘴裡,一股熱剌剌的尿水直射她的咽喉。

珍妮顯然是常喝男人尿的,經驗十分豐富:她先是大口大口咽著尿,待我快尿完時,她又抿緊嘴唇把殘餘的尿含在口中,還不忘向我拋了個迷人的媚眼。

隨後我拎起旅行袋拉開房門,兩個女人扭著屁股魚貫而出,我緊緊跟在後面。我們順利來到火車站,在人潮如湧的候車室裡坐下來。

周圍的人們都用十分好奇的目光掃視著我們,他們顯然不理解,一個黃種女人,一個白種女人,怎麼穿同樣的服裝,而且還都靠在同一個中國男人身邊?

幾個流裡流氣的小夥子吹著口哨湊過來,其中一個涎著臉道:“哎喲,這兩個小妞打扮得真性感啊!只靠著一個男人太孤單了吧?陪咱哥們玩玩去吧!”

兩個女人手不能動,口不能言,臉憋得通紅,只能眼巴巴地望著我。眼看就要露餡之際,一個魁梧的員警走過來喝道:“你們幾個想幹什麼?”

幾個小流氓見狀只好走開,其中一個邊走邊嘟囔:“多美的兩個小妞,被他一個人占了……”

我對員警千恩萬謝,兩個口含精液和尿水的女人也用感激的目光望著員警。員警沒說什麼,只是仔細地看了看兩個不能說話的女人,滿腹疑惑地走開了。好容易等到檢票了,人們像潮水似地湧向進站口。為防止露出馬腳,我們等到大多數人走完了才起身檢票。

檢票員好心地提醒我們:“快點吧,要開車了。”

我們走進月臺時,第一遍車鈴已經響了。我撒開兩腿向車廂猛跑,兩個女人也一扭一扭地緊緊跟上。忽然聽到妻子在後面“哎喲”叫了一聲,我回頭一看,發現妻子面朝下摔倒在地,正掙扎著往起爬,卻被披風緊緊裹住了,雙手又反綁,掙了幾下沒爬起來。

我趕緊跑回去,一把抱起妻子回身就跑。等我們跑到軟席車廂門口,珍妮突然夾緊雙腿,一步也不敢邁了。我知道插在她下身的假陰莖要滑脫了,故而不敢分腿。但我分手乏術,也只能幹著急。

好一個美國來的珍妮,靈機一動,並住雙腳,一蹦一跳像青蛙跳一樣登上了列車。我也趕緊抱著妻子上了車,驚得乘務員在旁邊張大了嘴巴說不出話。

我拉開軟席包廂的門,珍妮迫不急待地蹦進包廂,一屁股坐在床鋪上,長長地舒了口氣。我猜那兩根假陰莖又重新坐回她的體內了。妻子也從我懷裡掙出來,急急忙忙在珍妮身邊坐下,也是長出一口氣。原來她體內的假陰莖也快松脫了。

我正要打趣她們兩句,不料那個好奇的乘務員拉開門進來,一邊奇怪地望著兩個並肩而坐、神色忸怩的女人,一邊問我:“先生,還沒換票呢!”

我忙掏票換牌,說道:“謝謝你小姐。這兩位是我的大學同學,今天不太舒服,沒事請不要打擾我們休息。”乘務員答應著去了,臨走時又狐疑地望了兩個一言不發的女人一眼。

列車隆隆啟動。我走過去把門鎖上,對她倆笑道:“這四個鋪位我全包下了,從現在到明晨下車是不會有人打擾咱們的,你們倆好好享用吧。”

這時妻子無力地靠在珍妮肩頭,痛苦地呻吟了一聲。我想起她剛剛跌了一跤,連忙蹲下來撩起她的裙子,扒下長襪一看。乖乖,兩個粉嘟嘟的膝蓋下面青紫了一大片,難怪她爬不起來呢!

我心疼地親吻著兩處傷痕。妻子用異常溫柔的眼神望著我,口中唔唔作響,一副感動的樣子。過了一會,妻子突然夾緊雙腿,全身扭動著,滿眼是央求的神色。

我問:“是想撒尿了吧?”妻子使勁點著頭。

珍妮似乎受了感染,也夾住雙腿對我扭腰擺臀,擠眉弄眼。我突然心生邪念,從旅行袋裡又掏出兩根繩子,把她們的雙腳也緊緊綁住,面對面平放到鋪位上,笑道:“現在你們都是我的性奴隸,一切我說了算。你們就尿在裙子裡吧!”

兩個女人被我擺佈得頭腳相對,側身擠在不到一米寬的鋪位上。妻子的鞋尖頂在珍妮的下巴上,珍妮的細高跟擱在妻子的臉頰上,兩人嗚嗚咽咽,顯得十分痛苦。

這時列車進入山區,時而下坡,時而入洞,顛簸得更加厲害。兩個女人一會你踩住我的頭,一會我壓住你的腳,想翻身又無法翻,想說話又說不了,連使個眼色讓對方配合一下都不能,只能蜷縮在鋪上哼哼唧唧苦捱著。聽著二女苦不堪言的動靜,我滿意地在另一張鋪上躺下,蓋上毯子,一會就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