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那紅潤緊湊…誘惑的小屁眼 [3/4]

妻子那紅潤緊湊…誘惑的小屁眼 [3/4]

妻子渾身一顫,把全身都貼了上來,嘴裡發出粗重的喘息聲。一股又一股的液體從她下身流出,漏過我的指縫滴到地下。我把食、中、無名三指併攏,慢慢插入她的陰戶,上下抽動起來。妻子像觸電似的在我胸前一抖一抖的,口中發出了呻吟聲。

好在車聲隆隆,人聲嘈雜,除我之外無人注意她的聲音。我的手指越動越快,她的抖動也越來越劇烈,終於忍不住快感的煎熬,發出一聲刺耳的尖叫。周圍的乘客全都詫異地盯在了妻子紅彤彤、汗淋淋的臉上。妻子手足無措,只是拚命向下拉著裙子。

我連忙抽出手指道:“對不起小姐,是我踩了你的腳。”

妻子借勢發作:“腳都被你踩斷了!你得陪我去醫院檢查。”這時剛好到了一站,我和妻子擠下了車。

妻子手撫胸口道:“真嚇死我了!”

“那你剛才快活不快活?”

“討厭,不快活我能叫出聲來?”她頓了一下道,“說實在的,剛才簡直要升天了,情不自禁就喊出聲來。”

“你滿足了,也該讓我滿足了吧!”我摟著雙腿濡濕的妻子走進一間咖啡屋。

進了狹小的包間,剛剛放下門簾,妻子就急不可待地拉開我的褲門,低頭咬住我硬梆梆的陰莖,一上一下吮咂起來。當服務員端著兩杯冒著熱氣的咖啡走進來時,妻子已經口含精液坐在我的對面。

我舉起咖啡道:“就著咖啡把精液喝下去,味道肯定不錯。”

妻子猛呷一口咖啡,和著滿嘴的精液一飲而盡,而後咂了咂舌頭道:“嗯,又苦又腥,味道好怪。”

等我喝完最後一口咖啡,妻子的身體又不安份地扭動起來,嗲嗲地說:“親老公,人家的屄裡空蕩蕩的,好想有根東西塞進來嘛!”

我笑道:“那我再買一根香蕉去。”

“不嘛,那東西不乾淨,又四棱八角的,塞著也不舒服。我要塞個和你的大雞巴一模一樣的東西。”

“那還不容易?街對過就是一家性用品商店,那裡面什麼型號的假雞巴都有,隨你挑!”

“真的!那咱們一起去看看。”妻子樂得一蹦高,拉上我就往外走。

那家性用品商店規模不小,長短不一、形狀各異、五顏六色的人造陰莖足有上百種,妻子興致勃勃,東瞧西看,拿了十幾根放在櫃檯上仔細挑選著。

店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乾瘦女人,一看我妻子興致挺高,忙湊過來說:“看樣子你們結婚不久吧!嗨,年輕人總是吃不夠。不過,一般來說男人的時間都短,正好需要這東西幫忙。在外國,這東西叫成人玩具,家家都有幾個。”

妻子舉起一個帶有一粗一細兩根塑膠棒的假陰具問道:“這個為什麼有兩根棍子?”

“這叫肛交混合型,一根插陰道,一根捅肛門,女人都喜歡,賣的很快的。”店主一邊介紹,一邊打開了電動開關,兩根塑膠棒像蛇一樣旋轉伸縮著。

妻子興奮得眼裡放光,說道:“這個我要了。還有那個帶疙瘩的,那個擰麻花的,那個帶尖頭的,我全要了,你給我包好。”

店主高興得屁顛屁顛的跑個不停,邊包紮邊神秘地說:“還有一種特粗的,生過孩子的女人都喜歡,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說著從櫃檯下麵摸出一根碩大的人造陰莖來。那東西足有四十公分長,八九公分粗,像驢陰莖一樣驕傲地躺在櫃檯上。

妻子小聲嘟囔著:“我又沒生過孩子,哪用得了這麼粗的?”

店主循循誘導著:“女人結婚以後,陰道會越來越寬鬆,說不準哪天就用上了。到想用的時候手頭又沒有現成的,那多難受啊!”

我說:“那就包上吧。一共多少錢?”

我們拎著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假陽具往家裡走。拐入一條僻靜的小巷,妻子拉我走到一株茂密的梧桐樹後,撩起皮裙,呼吸急促地道:“快把那個肛交混合型的給我塞進來,我熬不住了!”

我從包裹裡找出那個有兩根塑膠棒的東西來,塞進妻子洪水氾濫的下身,擰開了開關。兩根塑膠棒帶著嗡嗡聲在妻子的肛門和陰道裡旋轉抽插著。

妻子抖抖索索地放下裙擺,顫著聲道:“咱……咱們走吧。”說罷夾緊雙腿一扭一扭走在前面。我看著她扭曲擺動的小屁股,興奮地緊走幾步跟上。

到了樓門口,妻子像站不穩似的用雙手勾住我的脖子呢喃著:“親漢子,我軟得走不動了,你抱我上樓吧。”我彎腰抱起她柔若無骨的身子往上走。妻子蜷在我懷裡,舌尖在我臉上舔來舔去。

一進家門,妻子就從我懷裡掙出來,發瘋似地脫光原本就不多的衣服,仰躺在床上,拚命揉搓著乳房,嘶聲喊著:“好厲害的假雞巴,操死我了……我要死了……嗷!”

天氣漸漸冷了,街上的女人都換上了臃腫的冬裝,短裙是不能穿了。不過聰明的妻子仍有辦法——上身穿得和常人無異,下身穿兩隻勒到大腿根的厚羊毛襪,外罩羊絨長裙——不穿內褲,以便我隨時能把手或陰莖插入她陰道或肛門。

自從我買回那些假陰莖之後,妻子每次和我出門前,都要把下面的兩個肉孔先用假貨塞得滿滿的,然再攬著我的胳膊下樓。可能是由於下身的刺激太過強烈,妻子臀部的扭動越來越厲害,每次和我並肩同行,那柔軟的胯部總是有節奏地撞擊著我的大腿,撞得我心頭亂跳,陰莖鐵硬。

元旦那一天,妻子照舊早早起了床,化了濃妝,穿上厚厚的羊毛衣裙,然後撩起裙子,向我亮出赤裸裸的下身道:“好老公,把小騷貨的屄和屁眼塞滿。”

我故意找了兩根大號的人造陰莖塞進她的身體。妻子不明就裡,放下長裙浪聲道:“今天怎麼這麼漲啊,還沒出門就快到高潮了。”說著她把雙手一背道:“親老公,今天你先把我綁起來再上街。”

“那怎麼行?讓人看見!”我不滿地說。

“沒關係,把大衣披在我身上,外人哪能看見?”妻子嬌嗔著。

我一想不錯,便把她雙手在背後交叉,用一根短繩緊緊綁起來,然後在她肩頭披上一件薄呢大衣。長長的大衣蓋住了反綁的雙手。

妻子得意地歪頭道:“怎麼樣?別人看不見吧!”

看著她背著雙手亭亭玉立的俏模樣,我忍不住狠狠親了她一口道:“鬼也看不出來,還以為是香港歸來的時髦少婦呢!”

妻子忙不迭地躲開臉嗔道:“要死啊,把我的妝弄壞了,人家還以為是慘遭輪奸的少婦呢。”說罷她眼珠一轉又道:“也罷,就當一回被輪奸的少婦吧!你把精液射到我嘴裡,我含著精液跟你上街去。”說著話已在我身前跪下,張開可愛的紅唇。我樂不可支,掏出陰莖塞進她嘴裡。

街上冷冷清清沒幾個人,只有枯黃的梧桐樹葉隨風飛舞。妻子穿著細高跟皮靴嫋嫋娜娜地走在前面,濃妝豔抹的臉孔勾得街上的男人頻頻回顧。我心中暗笑:“你們這些蠢男人誰能想到,這個性感的女人此刻雙手被反綁著,下身插著兩根又粗又長的假雞巴,嘴裡還含著我的精液,你們就是想操也找不到門呀!”

這時妻子突然站住了,回頭用求援的目光望著我。我緊走兩步趕上去問道:“怎麼,假雞巴要掉出來了?”她緊抿雙唇用力點點頭。我一揚手,一輛計程車停在身邊。我順手把妻子推進車裡,自己也跟著鑽進去。

我低聲問道:“一坐下來又塞緊了吧?”妻子嗯嗯兩聲,一臉的滿足。

“去華天大廈。”我吩咐司機。

“那邊路沒修好,要不要繞路。”司機對全市的道路瞭若指掌。

“沒關係,不用繞。”我是專門要走那條路。

汽車開上一條坑坑窪窪的砂石路,我不讓司機減速。於是汽車像狂濤中的小舟一樣劇烈顛簸著,妻子時而頭頂撞上車頂,時而深陷在座位裡,兩根大號假陽具隨之在她體內橫衝直撞,攪得她粉臉通紅,兩眼翻白,想喊又不敢張嘴,只能拚命閉緊雙唇,喉嚨深處發出陣陣沉悶的哀鳴。

熱心的司機從反光鏡裡看到後座的女人嘴角流出乳白色的液體,忙道:“先生,你太太滿臉通紅,口吐白沫,要不要送醫院?”

我心裡竊笑,嘴上卻說:“好好,再開快一點。”

汽車顛得更厲害了。妻子嘴角的精液越流越多,終於忍耐不住,咕嚕一聲把口中的精液全咽了下去,又伸出舌頭來舔著下巴上的殘汁。

司機見狀忙問:“太太你沒事吧?”

妻子顫抖著道:“沒……事,謝……謝你!”

回家的路上,妻子一個勁用豐臀撞著我:“死老公,壞死啦!顛得人家屁眼直流湯,都快尿出來了!精液也浪費了不少,都怨你!”

我笑著把手伸到她裙裡,果然濕了一片,遂打趣她:“上邊喝精,下面流尿。這樣才好呀!”妻子嬌笑著把乳房頂上來。

轉眼到了春節,又是七天的長假。妻子把大學裡和她同屋住了一年多的美國女同學珍妮請到家裡做客。

珍妮二十七八歲年紀,是那種典型的白種女人,金髮碧眼,高鼻闊嘴,身材高大,體型豐滿,巨乳幾乎有妻子的腦袋大。她在中國待了多年,但仍不會講漢語,嘰哩哇啦全是英語。我在從小學的是日語,現在又在日資公司裡做事,所以我們的交流全靠妻子翻譯。

飯後我們聊了一會,我突生睡意,便回臥室睡覺。妻子也拉著珍妮進了另一間臥室。半夜,我迷迷糊糊聽到那間房裡似乎傳來呻吟聲,也沒在意,心想兩個女人能搞出什麼名堂來,便翻身又呼呼睡去。第二天早晨我睜開眼,發現妻子不知什麼時候坐在我床邊,渾身赤裸,面色羞紅。

我連忙把她拉進被窩問道:“你這是怎麼了?一大早赤條條地亂跑,也不怕珍妮笑話!”

妻子低聲道:“我要跟你說件事,你不許怪我!”

我忙道:“你說吧,親老公什麼也不在乎。”

妻子幽幽地歎口氣:“咱們第一次發生關係那天你可能就知道,我已不是處女了。”我含含糊糊地支吾著。

“不過除你之外沒有任何一個男人碰過我,我那是被珍妮……”我驚訝地瞪大了眼。

“那是認識你以前,我和珍妮同住校宿舍的雙人寢室。有一天晚上,珍妮光著身子爬進我的被窩,沒等我喊出聲,就用她的內褲塞住我的嘴,又用她的乳罩反綁住我的手,然後扒下我的內褲,把頭伸到我的胯下舔我那兒。不知你注意沒有,她的舌頭特別長,而且能軟能硬,軟起來像條蛇,硬起像條棍,舔得我渾身發麻,第一次享受到性的快樂……就是那次,她用舌頭破了我的處女膜……你不會怪我吧?”

我緊緊摟住她道:“怎麼會呢?要是男人,可能我還會吃吃醋。珍妮這樣的性感女人和你睡過,我只是感到刺激。你再往下說,後來呢?”

妻子長出一口氣,聲音也提高了:“……後來,我忍不住扭著屁股配合著她的舌頭。她就把塞在我嘴裡的內褲掏出來,我不顧一切地吮吸她的乳頭,吮得她嗷嗷直叫。然後我又去舔她的陰戶,可惜我舌頭不夠長,伸不進去,只能在陰道口打轉轉……認識你以後我們就再沒有肉體交往,但還有電話往來……昨天我們睡在一張床上,忍不住又互相舔起來……她說你是她見過的最漂亮的東方男子,所以想和你也幹上一回……我經不住磨,所以來問你……你要是不和她幹,就說明你心裡還沒有原諒我……”

我忙道:“快別說什麼原諒不原諒的話了!珍妮做過你的小老公,現在又做我的小老婆,咱們三肉一體,再合適不過了。”

妻子聞言大喜,拍了一下巴掌道:“Come in please,Jenny。”

門無聲的開了,高大肥壯的珍妮出現在門口。她上身赤裸,兩枚沉甸甸的巨乳像兩個面口袋似的垂在胸前。下身穿一件黑色吊襪帶,兩條黑網格絲襪緊緊箍在雪白的大腿上,足蹬一雙鞋跟有半尺高的細跟鞋。金色的陰毛和暗紅的陰唇袒露在外。神態和裝束都跟淫穢影諜裡面的女主角一模一樣。

珍妮張開血紅的嘴唇道:“Don’t you think I’m like the prostitute on the streets in New York City?”

“你不認為我很像一個紐約街頭的妓女嗎?”妻子翻譯著。

我頭點像雞喙米:“像,像,像極了!”

聽完妻子的翻譯,珍妮又道:“Then you treat me as a prostitute。”

“那你就像對待妓女一樣來對待我吧。”

我的腦中突然掠過一段淫穢鏡頭,脫口說道:“舔自己的乳頭。”

“Lick your own nipples。”

珍妮雙手托起兩隻乳房,乳頭很輕易地送到唇邊。她伸出那條足有十公分長的紫紅色的舌頭,忘情地來回舔吮著自己的乳頭,一對海藍色的大眼睛妖媚地在我臉上瞟來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