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貴婦鍾萍 [4/4]

調教貴婦鍾萍 [4/4]

  從那以后,鍾萍每夜都用嘴或手或陰道或肛門給郭明帶來了處子的人生樂趣,也吞食了大量的蛋白質。終于有一天,茹真發現了端倪。

  鍾萍只挺挺地跪在茹真的面前,臉上被一頓耳光抽得指印累累。在如實坦白后,茹真恨恨地說:“你不是賤得非要勾引男人嗎?我就讓你滿足一下,免得回來再教壞我的兒子。”茹真的一個相好是建築隊的隊長,所以鍾萍就被帶到這個修築公路的建築隊的工棚里。鍾萍被扒得一絲不挂,用施工隊里的粗繩子捆的象只豬一樣,脖子上戴著狗鏈鎖在屋里的木樁上,嘴里套上了帶鋼襯的口銜,狼狽地瑟縮在地上,渾身灰土再也看不出一點公司總裁的摸樣。屋里的十多個農民工圍攏上來,看著這個頗有姿色的女人。茹真大聲地宣布“各位弟兄們白天上工辛苦了,晚上回來又沒有什麽樂子,現在給你們找來一條母狗,你們不要把她當人看,隨便怎麽玩。她的嘴了戴上牲口嚼子了,即使你們的那個玩藝伸進去她也不能咬到你們的,還有B和屁眼,都是隨便玩的。她可以想你們敞開三天,今天先大家一起上,都玩過瘾。以后她就被鎖在這兒,誰想玩就拿挂在牆上的鑰匙打開鎖玩。大家上吧!”農民工從懷疑到后來一擁而上,爭相享受這天上掉下來的美味,在一群粗悍的民工的LJ里,鍾萍陷入一次次高潮。茹真在一旁得意地看著自己的報複,她如果知道了鍾萍有曾被捆在野地里被野狗奸淫的經曆后,可能就覺得自己的行爲真是小兒科了。

  3結實狂的玩弄后,鍾萍被帶回茹怡的家中,但是這次她的嘴得到了與在工棚中相反的處理,被塞了一只碩大的口球,用解釋的皮帶鎖在腦后,陰戶和肛門也用貞K帶牢固地鎖住,現在郭明再也沒有辦法使用她的身體,所以不用做荒唐的事了。但是,時候司出乎她的預料,幾天后,郭明和鍾萍都不見了。

  他們一起坐上了西去的火車。鍾萍的口球和貞K帶的鑰匙掌握在茹真手里,所以她帶著口罩穿著風衣出行。這對形同母子的兩個人沒有受到任何懷疑,他們上車后補了一張軟臥車廂的票,進了車廂后,郭明從包里拿出了一捆繩子,鍾萍無聲地笑了,看來這個少年真的是走火入魔了。

  鍾萍被脫光外衣,雙手分別捆在床鋪兩邊的護欄上,兩腳也用繩子捆在一起。郭明開始抽打白皙的屁股,車廂門被鎖住了,但是經過車外的田野的時候,有人發現車里有一個裸體的女子被捆綁著鞭打,但是火車呼嘯著一瞬即過,人們都以爲是自己的錯覺,可能是自己心底的潛意識産生的幻覺吧。

  2天后,下車的地方是個人煙稀少的小鎮。鍾萍已經兩天沒有排便了,當務之急是找個鎖匠把束縛帶打開,他們經過打聽找到了一個鐵匠鋪。鐵匠鋪的師傅是個近60歲的老人,當他聽說了兩人的來由,看了鍾萍揭開衣服裸出貞K帶和口球之后,驚訝地合不攏嘴了,他問“這位女子,你真是自願的嗎?”但得到鍾萍肯定的回答后,他激動地說:“天啊,真的有這樣的奇女子啊。”他爽快地答應爲鍾萍打開束縛。

  郭明畢竟年紀還小,經過幾天地奔波后疲勞不堪地睡了。老鐵匠對鍾萍說“我先給你吃點鎮痛藥。一會就不疼了。”鍾萍感激地吃了下去,然后就不知道發生什麽了。

  醒來的時候,她置身在一片茫茫的沙漠里,手腳被重重的鐐铐鎖住了。身邊同時還被鎖著幾個女子。原來自己被老鐵匠賣給了奴隸販子。走了幾天候,身心俱疲的鍾萍被地下人口拍賣站賣給了一個奶牛場主,這個大胡子每天把鍾萍玩得筋疲力盡,然后把她當作工人擠奶,但是一個月后他就厭倦了,鍾萍被重新拍賣給了另一家人。沒有多久,她就又被玩夠了的新主人轉賣,直到有一天,她第8次被繩捆索綁地站在奴隸交易台上的時候,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淑君!我大學時最好的朋友,是她!也是她在聚賢莊的奴隸訓練中心里調教的我!

  但是她並沒有被認出來,淑君不緊不慢的走到鍾萍的身邊,用手指摳摳她的陰道和肛門,又扳過她的臉想檢查她的口腔,在這一刹那,淑君愣住了,鍾萍比一年前瘦了一些,但是她分明確實是自己的同窗好友鍾萍啊。看她現在這種卑賤落魄的摸樣,誰還能夠知道她就是堂堂的總裁啊。她自己只身漂泊在外,公司被手下的經理打理得更加壯大了。

  雖然自己在奴隸訓練中心里調教過鍾萍,但是心里總有一點異樣。畢竟是自己最好的同窗和好友啊。

  她檢查了一下鍾萍身上的奴隸烙印,清晰如昨。看來她真的是喜歡卑賤的身份啊,這不是幻覺。

  淑君終于做出了決定。她對鍾萍說:“你願意做我的私人母狗嗎?這樣我們還能想從前一樣形影不離,但是你要想清楚,要打破我還是你朋友的想法,而接受我是你的主人。如果你真心願意,我會在你的肉體上打下我的烙印。”鍾萍聽完后,輕輕地跪了下去,嘴唇按在淑君的鞋尖上。

  淑君和鍾萍一起回到了闊別一年多的城市,老陳已經因嫖娼引出刑事案件被判刑了,知道這個消息后,想起曾經作爲主人給予自己的虐待和享受,鍾萍心中竟升起一絲感慨。

  淑君做了鍾萍別墅的新主人,深深的大院里,鍾萍每天除了被淑君象庖丁解牛一樣輕車熟路地玩弄開發身體的各個器官,使其達到很靈敏的性感覺,就是被象狗一樣栓在門口看家。主人規定在家里必須呈跪姿,不得主動與主人說話,晚上睡覺要自己鑽到狗籠子里面。早上要比主人早起,然后主動面對牆壁跪著,不得出聲,聽候主人命令。

  一天,淑君對鍾萍說“你不想看看公司的狀況嗎?今天我陪你到公司去吧。”

  鍾萍高貴典雅的身影出現在公司里的時候,受到了員工熱烈的歡迎,在這種氣氛里,鍾萍感到十分親切,她很感激淑君能陪同自己到公司來,但是正在小會議廳發表講話的鍾萍,忽然覺得下身一陣酸麻

  ,她看到淑君正在微笑地將手伸到書包里看著自己,原來她在用遙控器遙控著自己的性欲,來時插在陰道和肛門里的兩只電擊棒發出陣陣電流,鍾萍在衆人面前職能竭力掩飾。但是淑君不斷調高電流量,使鍾萍幾乎不能自持,她的微笑已經變得不自然,額頭也滲出細小的汗珠。

  正在這時,一只手帕輕輕爲鍾萍拭去汗滴,“鍾總,今天不是很熱啊。您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原來是自己的秘書茹燕,可能只有她能看破自己的隱私。

  在結束講話后,茹燕攙扶著鍾萍到休息室,路上,茹燕對著鍾萍的耳朵輕聲問:“主人給你在舌頭上穿的環還在嗎?母狗?”

  淑君在這樣幾次隱秘地在公共場合調教鍾萍后,又帶她到私人的SM俱樂部里做公共女奴被調教,但是頭部被戴著頭套,里面的人都很紳士,都很自覺的遵守不摘下女奴頭套的約定,在衆多男女幾次的淩虐調教后,鍾萍在奴隸的進程里又跨進一大步。

  不知不覺,鍾萍和淑君大學畢業已經十年了。淑君以鍾萍的名義召集了一次同學聚會。

  除了出國的和在遠方的城市不能來的,大學時的同窗來了20多個,男生15個,女生8個。陸續到來的同學沒有見到鍾萍,淑君解釋說是公司有事情,一會兒就回來。

  大家啧啧的稱贊著鍾萍的別墅和事業,淑君和他們暢談闊別思念情誼。大學的時候淑君不是很活躍的,但事隔十年,淑君的開朗大方使大家刮目相看。

  淑君熱情地說,下面先讓大家欣賞一段成人節目。

  燈光變得暗淡下來,一個又矮又胖,禿頂的猥瑣男人站在客廳的吧台上,聚光燈照著他的五短身材。“王霸!這不是王霸嗎?”同學們認出來了,是上學時最另人討厭的家夥啊。

  “各位同窗,我今天表演的節目是,馴母狗。希望大家喜歡。”

  啪!啪!兩聲鞭響,王霸抖動著手中的鏈子,一個物體緩緩在衣櫃里爬出,衣櫃里面有很大的空間,是被改造的狗籠。追光打過去,是個女人,渾身赤裸,身上連鎖叮當,脖子上栓著粗大的狗鏈。大家都驚谔住了,有個女同學忍不住罵王霸從那里弄來可憐的女子糟蹋。王霸對著女體又是兩鞭,沖過去吼到:“你這賤母狗,擡頭讓大家看看你淫賤的樣子!”女人還是低著頭,王霸揪住她的頭發往上一提,燈光照在女人慘白的臉上,“啊?!”大家一起驚呼,這不是我們的校花鍾萍嗎?她怎被該死的王霸作踐成這樣了?

  王霸對鍾萍上次在聚賢莊里玩弄過后,一直念念不忘,后來纏著淑君終于知道了玩的女奴居然是鍾萍,所以他就象蒼蠅一樣叮住了鍾萍,而在玩過幾次后,鍾萍也喜歡上被這麽下作的無賴玩弄的感覺。淑君培養鍾萍放開最后的矜持,成爲徹底地的女畜性奴。她先后讓鍾萍客串妓女、著依戶外調教、俱樂部蒙面調教、最后露臉裸體調教,最后說服鍾萍挑戰熟悉的人調教,這樣就脫胎換骨成無所不能的奴隸了。

  “各位同學,我是鍾萍。我是自願成爲女奴和母狗在這里爲大家做被調教表演的。希望大家喜歡和理解我的行爲。”鍾萍正跪在客廳里爲客人做了說明后,叩拜下去。

  王霸用粗粗的麻繩將鍾萍柔嫩的身體捆個結實,然后懸挂在大廳中間,用鞭子一端勁抽,打得鍾萍的肉體晃來晃去,而且不放過任何部位,大家從開始的驚訝到新鮮,到最后沈醉進去了,尤其是女生們在表面誇贊鍾萍的同時,很少有不嫉妒的,現在她們心里湧起了無法言語的快感。

  接下來,女奴逐個爲熟悉的同學服務。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