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教貴婦鍾萍 [2/4]

調教貴婦鍾萍 [2/4]

  在同時,一根同樣粗大的jj頂進鍾萍的肛門,伴隨著大力的抽插,鍾萍的捆做一團的肉體有節奏的在空中擺動,他無助地掙扎只換做身體想蟲子一樣蠕動,更增添了插入者的肉欲。

  幾輪無度的插入抽動射精,鍾萍的三個肉洞都被極限地開發使用,進入體內的各種液體幾乎有一升,鍾萍都驚疑自己怎麽有這麽大的容量?

  在昏昏沈沈中,鍾萍結束了被輪番使用的第一課。

  清洗和休息過后,鍾萍又恢複了光豔的神采。她現在和淑君主人單獨在一個密室里。

  鍾萍雙手被緊縛,高吊在頸上的狗鏈上。屁股坐在腳跟上跪在淑君面前。她帶著一點羞澀低頭不語,並非全是遵守奴隸守則,更是無法面對昔日的同窗如今成爲自己主人的現實。

  淑君一改剛才的冷峻,滿面柔情的看著鍾萍,這個當年給與自己很多關照和友誼的同窗好友,自己曾很敬重和仰慕的師姐,但是,羞辱她虐待她象牲口一樣待她,才是使她滿足的啊。

  “啪、啪、啪,啪、啪、啪!”淑君不緊不慢地抽打著鍾萍的嘴巴,越來力量越大,直到鍾萍的臉左右擺動起來,淑君很有經驗,離開耳根和太陽穴,這是爲了不傷害奴隸。隨后節奏也逐漸加快,啪啪啪啪鍾萍的臉紅熱起來。

  “趴下,舔主人的腳趾。”鍾萍順從地張口吮吸著淑君的腳。

  “當年誰會想到高貴的鍾萍會舔我的腳指頭。你真是個賤貨啊……好了,下面該鞭打了。”

  淑君麻利地將鍾萍捆在背后的手挂在一個上面垂下的鐵勾上,按動按鈕,鐵勾緩緩上升,把鍾萍從跪姿拉直,並腳跟開始離地,直到腳尖剛剛挨地,鍾萍只有拼命繃緊腳尖以減輕吊繩加在手上的疼痛,最后,鍾萍就打著晃吃力的站在那里。

  淑君K起一條九尾鞭,開始用鞭子使鍾萍身體發抖,她準確地將皮鞭的力道發揮得淋漓盡致,照顧到了鍾萍身體的每個部位,陰戶和乳房當然是受照顧最多的地方。鍾萍全身的重量集中在兩只腳的腳尖上,被打得團團轉。

  “你知道,在大學的時候多少男生對你是可望不可及啊,你是不是在心里也有做他們性奴的願望呢?”

  鍾萍剛在思考淑君話語的意思,淑君接著說“今天就滿足你。”

  鍾萍被從吊繩上解下來,但捆手的繩子並沒有被松開,並把兩腳捆在一起。淑君拉起鍾萍脖子上的狗鏈,鍾萍只能象兔子一樣,雙腳跳著跟上。跳了很長的路,鍾萍被重新捆好,這次捆綁得更加嚴格,將身體的所有部位全部固定在一個木箱子里,跪伏在里面,只有臀部和陰部的部分露出在箱子上面的開口處,箱子被銅鎖鎖著。所以來人只能見到並玩弄箱中女奴的性器,而不能知道玩的是誰。

  漫長的等待,淑君陪著一個男人有說有笑地走了近來。“這就是我和你說的性交奴隸。她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想尋刺激,所以你們職能有身體上的交流,不能有語言的交流,也不要互相認識了。好吧。好好享受。”鍾萍覺得這個男人的聲音很熟悉,想來想去,原來是他!自己大學時的同學王霸,是班上長得最醜陋的,1米6的個頭,大龅牙,獐頭鼠目,還因爲偷拿女生的內褲被處分過,是公認的人渣無賴……。我的身體要被這個人渣玩弄了。想著想著,鍾萍下身不禁又濕了,自己難道真的這麽賤嗎?

  “不會是一個醜老太婆吧?”王霸笑著問淑君。

  “美得你都想不到。”鍾萍鎖在黑洞洞的箱子了聽淑君和王霸對答。

  “啊?真的很淫賤啊,流了這麽多,看來是聽見我來了。”王霸說著挺槍刺進鍾萍的身體,王霸的身體還真棒,鍾萍前后兩個洞被他各射了3次,玩了2個多鍾頭,還意猶未盡,拿來一個橡膠棒往鍾萍的洞口戳來戳去。鍾萍被口塞堵滿的嘴里流淌著口水,下身被無賴漢恣意蹂躏,達到一次次高潮。

  半個月很快到了,在這期間里,鍾萍的身體已經被極限開發,她被聚賢莊飯店的廚師和服務員及孫老板隨意地使用。她的雙乳上嵌上兩個銀環,鼻子中間的隔膜上也戴上一只不鏽鋼環,脖子上的狗鏈被焊死,下身的兩片陰唇上並排洞穿了4個不鏽鋼環。當然,這些都是經過她同意后才做的。

  “明天你就要結束奴隸培訓了,你的表現很好。最后還有一點工作要完成,就是在你的身體上要烙上你主人的代號,我們就是受你主人的委托把你調教成一名合格的奴隸的。”用皮帶捆住身體抱住一根圓柱,一陣劇痛伴隨著皮肉焦糊的氣味,被用口球堵住嘴的鍾萍發出一聲悶哼,身體象彈簧一樣伸直然后癱軟。豐滿的臀部上深深地烙刻上了一個字母C。字烙得很伸,即使作手術除去也不可能,只能是終身的印記。

  在出去的時候,鍾萍左右陰唇上的兩排鋼環被兩把小銀鎖相對鎖住,“見到你的主人之前你將不能打開,這是爲了保持你的貞節,你的身體已經不再屬于你自己,所以你沒有使用性器的權利,當然著不妨礙你排泄,只要保持好衛生就行了。”淑君戀戀不舍地與鍾萍擁抱告別,“在外面,我們還是好姐妹。”

  “當然是,主人。”鍾萍被鎖住的身體穿上了來時的衣服,重新恢複了雍容華貴的氣派。

  她穿過飯店大堂的時候,里面的男女服務員都職業化地鞠躬道別“歡迎下次光臨”,一點也看不出在幾天前他們還將這個高貴的女士象狗一樣淩辱虐待的經曆。

  走到外面,刺眼的陽光照得鍾萍睜不開眼。

  忽然,一聲刹車的聲音在身旁響起,這不是我的車嗎?鍾萍正在疑惑,自己的司機老陳跑下車,打開車門:“鍾總,請上車。”鍾萍很驚奇地看著老陳,他是怎麽知道我在這里的?我來的時候誰也沒有告訴,是乘出租車來的啊?難道……?鍾萍狐疑地上了車,坐在后面坐位上的時候,陰唇鎖碰在一起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老陳一語不發地開車,鍾萍在后面浮想聯翩,究竟誰是自己的主人呢?

  “鍾總,您脖子上戴的是什麽啊?”老陳忽然打破沈默。

  這時鍾萍才發覺,自己走神的時候衣領敞開處露出了焊在身體上的狗鏈。她連忙掩蓋住,不想在屬下面前失態,但是也有點惱怒,司機怎麽能往女上司的胸前看呢?她剛要開口訓斥老陳幾句,忽聽老陳冷冷地說:“你不應該坐在坐位上,應該跪在那里。”驚谔間,鍾萍看到了挂在老陳手指上的兩把亮閃閃的銀鑰匙,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臀部的奴隸烙印C,老陳?!!!

  “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我有個網名叫馬竿。”

  一切都明白了,自己是被老陳一步步誘導成爲一名女奴的。

  “是,主人。”鍾萍馴順地跪在后面的地板上。

  汽車疾馳而去,穿過田野和鬧市,但是誰也不會想到,這輛豪華的汽車的女主人,正作爲一個女奴跪在里面。

  路上的時光使鍾萍尴尬而又期待,想到將被一個多年服侍自己的下屬作爲奴隸,她又轉爲幾分興奮。跪在車里隨著行車的顛簸,鍾萍的膝蓋有時被咯得生疼,但是在培訓奴隸世界里的耐力訓練使她完全能夠堅持,這在以前是不能想像的磨難。

  路上,鍾萍遵守奴隸的規則保持著沈默。老陳從反光鏡里看著自己的戰利品——一個在一個月以前還是自己高高在上的老板而且比自己年輕15歲的高貴女人,如今已經乖乖地跪伏在那里了,自己幻想過多少次但根本不敢相信能實現的現實使老陳得意、滔滔不絕:“我早就盼望有一天能把你這高傲的女人弄到手,所以注意觀察你,我早看出你有做女奴的潛意識,現在終于讓我如願以償了。我一會兒要檢查一下你在里面培訓的效果。”說完后,老陳把車子緩緩停在一個村莊的小路旁,在工具箱里找出兩條粗麻繩,把鍾萍雙臂雙手結結實實地捆在身后,又用另一條繩子套在鍾萍腰上,穿過大腿內側使勁勒住作成了一件丁字褲,並把膝蓋牢牢捆在一起,又挑了一個口銜給鍾萍戴上。不由分說把捆做一團的鍾萍拖下車,扔在路上。“我在前面一公里的地方等你,你要在天黑前趕上我,否則你就要這副打扮自己回家了。”老陳說完驅車揚塵而去。

  鍾萍跪了兩個小時的膝蓋十分麻木,被扔在地上身體蠕動了半天才變成跪姿,然后撅著屁股用頭頂地費力地站了起來,兩個膝蓋部位被捆在一起,使她走起來搖搖晃晃、步履維艱,走著走著高跟鞋都掉了,她索性赤足走了起來。不遠的地方有兩個暮歸的村婦看到了鍾萍,她們和詫異地指指點點咬耳朵,臉上顯現出驚奇和戲谑的表情,這一切都使鍾萍羞臊萬分,但同時又有別樣的興奮。又走了一段路,出現了幾個10來歲的孩子,他們看到了路上的這個“女瘋子”,立刻有了好玩的遊戲,他們分別折了一根樹枝,在鍾萍身后抽打,一邊在后面緊跟著笑嚷一邊抽打,鍾萍嘴被封手被捆完全無法反抗,扭動的身子也走不快,只能承受著孩童的欺侮。這時,來了一個50歲左右的漢子,對孩子們喊到:“都回家去,你們這幫搗蛋孩子,別再欺負傻子了!”

  看到孩子們轟然散去,這個漢子關切地走到鍾萍的面前,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女瘋子,摸了摸捆在她身上的繩索“捆得真緊啊,比我平時捆豬還緊,誰這麽狠呀?”暮色加重了,鄉間的路上已經沒有行人,漢子忽然邪念頓起,他一把推倒捆做一團的女人,跨了上去“今天真該我享福啊,玩了這個傻子,誰也不會知道。長得還滿不錯的,哎?身子軟軟的還真嫩。”他在這個一語不發毫不反抗的肉體上縱情享受了三遍,抛下地上的鍾萍消失在茫茫夜色里。鍾萍在身體被侵入的時候根本不想反抗,她順從地把自己交給了一個渾身汗水滿嘴煙臭味的農夫,鍾萍的思維慢慢的轉動著,我已經變成了任人淩虐的畜生了,我還能回到以前的生活嗎?永遠不可能了,我的身心已經完全是奴隸了。

  步履蹒跚地走著,忽然前面車的大燈雪亮地照過來,鍾萍的意識已接近空白,她只記得一只大手柃起她身上的綁繩,把她象肉塊一樣丟在車廂里。又是一陣漫長的顛簸,終于停了下來,這時候已經將近午夜了,透過車窗,鍾萍看到了久違的家,自己坐落在市郊的獨院別墅。脖子上的狗鏈被牽動,被粗暴地拽下車——與老陳以往殷勤地打開車門恍如隔世。“趴下,賤狗!”一聲斷喝使鍾萍激靈了一下,本能地跪伏在地,老陳拉著鏈子的一端,一步一步地把自己的女主人象狗一樣地牽進家門。

  在自己的家里該怎麽自處?鍾萍有點不知所措,茫然地跪在客廳的地板上。

  “脫光衣服,我還從來沒有看過母狗的裸體呢!要一絲不挂!”老陳冷冷的話里竟也透露著興奮的語調。

  衣服被剝得一干二淨,身體暴露無遺。鍾萍白皙的身體使老陳驚歎不止。

  老陳將一架攝影機擺好位置,對著鍾萍直挺挺跪著的身體。鍾萍對著鏡頭開始宣讀《奴隸契約》

  “我,鍾萍,今年30歲。職業:艾丁國際電子集團總裁。今天鄭重宣布,我自願將自己的身體和心靈無條件地叫給主人陳發富。我今后唯主人之命是從,在主人面前以非人類物種的姿態出現,我將以取悅主人爲生命目標。不得違反主人何時何地對我肉體的要求。特此聲明。”讀著的時候,鍾萍的下體泛濫成災。

  “母狗,主人也不想毀壞你的事業。從今以后,你在公司還是我的上司,回到家你是我的性奴。今后在家里,你不得穿衣服,而且每天你回到家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鐵鏈用小鎖連在你狗鏈的環上,挂在牆上的鐵環上,背對著門跪下來,雙手自己反铐,嘴里叼著皮鞭。哪天忘記了,要被吊得雙腳離地勁抽50鞭。”

  老陳徹底的調教,猛抽耳光、吊打、身體洞穴的幾度沖刺穿插,使老陳沈醉地享受了昔日女主人的香豔肉體。老陳在鍾萍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利用地下室改建了一個牢房,他在玩過鍾萍后經常把她雙手捆在背后,把她的鼻環挂在上面垂下的鐵鏈上,向上拉動直到鍾萍的腳高高擡起,然后固定上就出去了,鍾萍根本得不到他何時回來的信息,只能無助和絕望地堅持,等到老陳回來的時候鍾萍每次都是大汗淋漓。平時則把鍾萍捆住手腳放在地板上做自己的腳墊,他看電視或打電話的時候就把腳踩在女奴的身上,並不時地享受著女奴的香舌吮吸。

  就這樣,女上司和下屬之間維持著這種逆反的關系,雙方都因此得到了極大的快感。

  老陳和公司的幾個同事經常光顧一家地下色情酒吧,一次他在酒后吹噓自己對女人的魅力使她們甘心對自己百依百順,老板娘笑他吹牛,而且幾個同事也在一旁起哄。老陳發狠地說你們等著看吧。

  又一個聚會在小酒吧,老陳卻姗姗來遲。在他的身后多了一個身材略顯嬌小的身影無聲無息地跟著。那個身影頭部戴一個連體的帽子把臉罩住大半,只露出鼻子,上面穿著一個明晃晃的鼻環蕩來蕩去,一副深色眼鏡把眼睛遮蓋住,身上裹著一件大大的風衣,走路有些搖晃象是生病。老陳來的時候給鍾萍戴了一副墨鏡使她的視線在這種環境里很模糊。老陳誰也不理,背著手徑自朝演歌台走去,服務生注意到老陳背著的手里拉著一條細細的鐵鏈。

  后面跟著老陳的人踏上演歌台,老陳一把將她身上的風衣扯掉。頓時里面的人們全部驚的目瞪口呆。

  來的人頭部雖然被罩著,但是從旁邊瀉出的秀發可以知道是名女子。她的身體變得一絲不挂,脖子上面戴著一個焊死的項圈,雙手被皮帶嚴厲地捆在背后,膝蓋處被皮帶束縛著,兩腳也被一尺長的鐐铐鎖著,人們這時才明白爲什麽剛才她走起來踉踉跄跄。她的胸部吸引了衆多的目光,兩只乳頭上穿著兩個鋼環,下身被並排的鋼環和小鎖封閉著。老陳用一個細鏈連上女體上的乳環,用小拇指牽著她在大廳里展覽。女人的乳頭被抻得老長,亦步亦趨地緊跟著老陳轉來轉去。老板娘的眼睛也直了,她看著眼前這個被精心處置過的女體,臀部的兩半用油墨各寫著一個大字:左邊是母,右邊是狗。坐在人群里的總裁秘書茹燕是第一次被同事硬拉來“見識見識”,她被驚的嘴都合不上,女體被拉扯到自己的面前后,她情不自禁地伸手觸摸女體私處的鎖環,心里生出一絲異樣的感覺,茹燕輕聲地問老陳:“她是自願的嗎?”“當然了。”看到白天在自己面前必恭必敬的女秘書象對待一件物品一樣地評論自己,鍾萍淫賤的感覺一下子湧了上來,當然她身體的這種反應瞞不過老陳的眼睛,他對女秘書說:“你可以鞭打她,她很喜歡。”他說完轉頭問鍾萍“是不是,母狗?”

  鍾萍急急地點點頭,她被屁股朝天捆在一只架子上,身上的鋼環都被固定鎖住,使她移動都很困難。啪!屁股上傳來的火辣感覺使她感覺到自己秘書的力量。

  當茹燕發泄完興奮地回到坐位上的時候,一個平時和他要好的男同事在她耳邊輕輕地說:“我也想象她一樣對待你。”茹燕的臉紅了,但她沒有生氣,只是嘟囔了一句:“不會很疼吧?”

  明亮的太陽又升了起來,鍾萍又坐在自己寬大的辦公室里,干練地處理著公司的業務。

  女秘書茹燕端著一杯咖啡走到埋頭工作的總裁鍾萍,忽然一不小心咖啡灑在鍾萍的衣袖上,“對不起、對不起,鍾總”茹燕忙不叠地道歉,一邊拉起鍾萍的手腕幫她擦拭汙漬,鍾萍腕部的印痕被茹燕收入眼中:“鍾總,您的手怎麽了?受傷了嗎?”茹燕關切地問自己的上司。“沒關系。”鍾萍想收回自己的手,但是用力過猛,一下子跌坐在老板椅上,臀部的疼痛使她哎呦一聲彈了起來。

  茹燕忽然面情神秘地笑了:“果然證實了我的猜測,你就是昨天酒吧里的母狗!你雖然蒙著臉,但是怎麽能瞞得了跟了你3年的我,你耳朵后面的那顆紅痣出賣了你,我昨天就認出了你,但是我還不敢相信,我們高貴的鍾總怎麽變成了司機老陳的性奴?”鍾萍還在辯解:“你搞錯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但是口氣已經不再嚴厲。

  “你如果繼續否認,能掀起你的衣服讓我看看你被鞭打過的屁股嗎?如果還不行,我就到公司同事那里說明情況,讓他們辯理。”茹燕說完轉身就走。

  “等一下……”鍾萍遲疑地攔阻著茹燕。

  “想通了?你能做老陳的母狗,爲什麽不能做我的性奴?這不是你想的嗎?如果你不反對,就跪下來舔我的腳指頭一下。算是個象征性的儀式。”

  鍾萍看著矗立在她面前的茹燕,終于緩緩地屈下雙膝,跪在自己21歲的女秘書腳下。

  看著終于屈服的女上司,茹燕興奮地笑了,她才參加工作不久,對自己的老板鍾萍佩服得五體投地,幻想自己能趕上她一半就知足了,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發現自己是永遠無法達到這種遊刃有余揮灑自如的商界強者風范,轉而變得嫉妒起來,扭曲得總想用另外的辦法超過鍾萍。昨天偶然的發現讓她欣喜若狂,整夜都沒有睡好,盤算著怎樣證實自己的眼睛沒有騙自己。今天在自己苦心孤詣的陰謀算計下,終于一切都搞掂了。看著垂頭跪在地上的女上司,她竟有點不敢相信長久美夢一朝成真,她下意識地踱步到鍾萍寬大的老板椅旁,很惬意地坐了上去,“母狗,爬過來!”茹燕很享受地看著被自己打敗的鍾萍卑賤地爬到大辦公桌后面,在自己面前一點往日的威風都不見了,“用嘴脫掉我的鞋!”鍾萍立刻專注地看著自己年輕秘書的細高跟涼鞋,用嘴巴開始執行命令,“舔每一個腳趾。”鍾萍開始用舌頭和唇齒爲這個年輕的女孩服務起來,高高翹起的屁股晃來晃去,羞恥和難爲情漸漸被不斷湧起的淫賤快感淹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