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保護我…媽媽被輪姦了… [3/5]

爲了保護我…媽媽被輪姦了… [3/5]

  媽媽套弄了一百多下,已累的直喘大氣,一頭披肩秀發也被汗水打濕,套弄的速度也逐漸慢了下來,而阿雄則感到龜頭馬眼陣陣搔癢,但他不想這麽快射精,因此趕緊摟抱住媽媽,翻身把媽媽放到長沙發上,然后擡起媽媽的左腳架在肩上,側著身抽插媽媽的小穴,可是媽媽騷穴內的淫水實在太多,阿雄「巴吱∼巴吱∼」的插了十多下,松松的感覺實在不爽,就從茶幾頭抽了幾張衛生紙,把小穴擦乾些,還邊罵道「干!賤B還真是浪,淫水這麽多,下這把這些騷水用瓶子裝起來,讓你自己看看,你自己的淫賤樣,然后邊扶著雞巴,繼續把媽媽的左腳架在肩上,開始大力的干媽媽。阿雄抽插了一百多下,終於感到精關過控制不住,媽媽也邊叫著「噢∼喔∼喔哦∼到∼到了∼主∼主人∼親老公∼插∼插死∼小穴∼了∼喔∼啊哦∼」邊向著穴內的雞巴潮吹,阿雄則是被騷精噴的陣陣熱感,終於雞巴一抖一抖的,發白濁精液射全部射進媽媽的小穴。

  阿雄累的不想動,只說了「干!爽∼!」接著就把架在肩上的左腳甩了下來,媽媽被這樣一甩,側翻了身,變成屁股翹著面對阿雄,阿雄轉過耳,看到濁精從小穴內濔濔流出,好像到了什麽,趕緊又抓著媽媽的兩只小腿提高了起來,然后用手指不停把流出的精液,重新塞回小穴內,並恨恨的罵道「干!這些都是孕育老子子孫的種,你這賤貨居然敢浪費,待會一定要給你好看,他媽的臭B!」可是媽媽已累的無法反應,連眼睛都睜不開。阿雄這樣扶著媽媽的美腿,好一陣子后,才用力放下甩在地上,媽媽的胴體也連帶的翻倒在地。阿雄又踢媽媽,可是媽媽還是累的沒有反應,加上阿雄也想藉機息一下,因此要芭樂與鐵龜把媽媽拖去沖洗乾淨。

  看著阿雄強奸淫虐媽媽,芭樂與鐵龜兩人的肉棒早就堅硬如鐵,但礙著阿號還沒干完,不敢提出要求,如今老大要他們去替媽媽洗澡,兩人當然不想放過這個機會「大哥!你爽過了!可我們兄弟…是不是…是不是可以…讓我們兄弟也解饞一下,要不然…雞巴快撐爆了!」阿雄想了一下后,怕不答應,兩人會埋怨他小氣,因此故作大方的說道「那是當然的啦!你們平日對我那麽忠心,幫我辦了不少事,本來早就該好好獎賞你們,何況好東西本來就是要大家一起分享。不過這騷貨的后門我還沒走過,希望能留給我開苞,好不好?」芭樂與鐵龜聽見大哥居然如此大方的一口答應,點頭如搗蒜的,邊連聲「謝謝大哥…謝大哥賞賜…」邊架著媽媽的雙手就往浴室拖去,可是此時阿雄又開口道「先別急!我還沒說完!你們玩歸玩,可別把這美人給弄死了!注意一下,還有,別搞太久,我還有更精彩的好戲要讓你們看哪!」本來以爲阿雄反悔,兩人臉上微露不悅,可是聽老大這樣說,兩人又趕緊回道「是!我們會小心!會很快的!我們也想快點見識老大還有那些花招啊!」芭樂與鐵龜體格壯碩,但頭腦簡單,而且兩人長的實在不怎樣,所以一直交不到女朋友,也因爲如此,讓他們對女人更生出仇視、輕蔑的性格,每每召妓,都極盡殘忍淫虐手段,弄的那些野雞哇哇大叫,甯可不賺錢,也不願做兩人的生意,讓兩人許久都只能靠打飛機解快性沖動,可是現在但有機會再干女人,而且還是干到美女教師,讓兩人急色幾乎是用跑的把媽媽拖向浴室,根本不理會因爲雙腿在地上磨擦,痛的「啊…啊…」大叫的媽媽。

  兩人把媽媽拖到浴室后,就急忙把全身衣褲脫個精光,然后把媽媽扶坐到馬桶上,準備要開始干穴。可是這時較精明的芭樂突然出聲「等一下,喂兄弟,先別忙。這浪貨有三個洞,老大訂下后面的,只剩上下兩個,大家都想先用下面的,問題是誰先呐?」頭腦簡單的鐵龜被阿雄一問,頓時傻住。芭樂不給他多余思考的時間,接著說道「凡事都有個先來后到,我們跟隨大哥的時間差不多,但幸運的是,我比你早一點,所謂先入門爲大,這第一炮是不是該由我來開?」鐵龜雖覺的好像不太公平,因爲他本自恃比芭樂健壯,芭樂一定不敢和他搶,可是如今芭樂這樣說,他又沒有理由反駁,如果真的比武力,他雖一定贏,可是也會被老大罵,想了半天后,只能乾笑著「那這次就你先,下次就輪到我,這樣很公平,是不?」(原來芭樂早有計較,老大干完了,一定會輪到他們,他才不要穿鐵龜的舊鞋,可是如果猜拳又不一定會贏,想了半天,才想到自己比鐵龜早半個多月隨隨阿雄,就以這個理由,鐵龜一定不能不答應)。

  芭樂奸計得逞,從鐵龜手中接過媽媽的雙腿,分開架在肩上,沒有任何前戲挑逗,直接就把雞巴插入媽媽乾澀的小穴中,還意識不清的媽媽,一吃痛「啊∼痛∼」的叫出聲,人也清醒不少。看到芭樂正架開她的兩條腿,用力在干穴,不舒服的感覺,讓她不停的推著芭樂的身體,直喊「不∼不要了∼痛∼啊∼放我∼放我下來∼」見媽媽反抗,凶殘的鐵龜,二話不說就「ㄆㄧㄚ∼ㄆㄧㄚ∼ㄆㄧㄚ∼ㄆㄧㄚ∼ㄆㄧㄚ∼」的連甩了媽媽好幾個耳光,媽媽彩妝脫盡的白皙嬌嫩臉龐,立刻留下紅紅的手掌印,甚至嘴角還微微滲出血絲,而芭樂則在制止鐵龜「夠了!打壞了,老大會不高興,換個看不見的地方,讓這浪貨也嚐嚐我們的厲害,叫她一輩子都忘不了!」之后,伸出雙手,用力掐?住媽媽的乳頭往外拉,被打的暈頭轉向的媽媽,還沒回過神,又感到胸部傳來巨痛,可是雙手又被鐵龜緊緊抓住,只能張著嘴「嗷嗷∼痛∼痛啊∼不∼不要啊∼會死∼啊啊∼嗷嗷嗷∼」的大聲哭叫。而停了約一分鍾,芭樂也因爲已法再把乳頭更往外拉,才一松手,讓媽媽的大奶彈回,不過,此時媽媽本爲粉色的奶頭,不但變成紫黑色,還腫的像葡萄一樣大。

  媽媽經過這一折騰,已不知該如何應付這兩個惡煞,根本不敢再反抗,只能一直「嗚∼嗚嗚∼嗚嗚嗚∼」的哭著,芭樂見媽媽梨花帶淚,不但不憐惜,反而一拳直打在媽媽的肚子「干!臭貨!不喜歡老子操你,是不是?哭號是啥個意思?」而鐵龜此時則抓扯著媽媽披散的秀松「賤B,嘴巴太閑了,才號個沒完,過來替老子吹蕭!」說著就把媽媽的頭,往他的跨下處方向拉,由鐵龜平日不愛先澡,媽媽只聞到一陣陣腥臭無比的尿騷味,忍不住的「嘔∼嘔嘔」起來,鐵龜見狀,又「ㄆㄧㄚ∼」的一拍掌打在媽媽臉上,接著就用力抓握媽媽的大奶,忽左忽右扭轉,媽媽被折磨的大叫「啊∼痛∼痛∼嗚嗚∼不敢∼嗚∼不敢了∼啊∼饒∼饒了我∼不敢了∼啊∼嗚嗚嗚∼」鐵龜這時才把手松開,媽媽一邊趕緊揉撫大奶,一邊趕緊湊上嘴巴,憋著氣舔阿雄的臭雞巴」而鐵龜看到媽媽自己撫摸的胸部,嘲虐的說道「看著浪蹄子,被招呼的這麽爽,居然自慰起來」然后一掌把媽媽撫揉房的手打掉「放開!看你這麽聽話,讓我來爲你服務,說著,就用粗大的手搓揉媽媽的奶子。可是媽媽因爲才剛嚐過鐵龜折磨乳房的手段,根本不敢讓他再碰,急著立刻以玉手抓鐵龜的手腕「不∼不敢了∼不敢了∼嗚嗚∼」仍在用力干穴的芭樂見媽媽拒絕,把一只伸下媽媽跨下的嫩肉,用力的掐?扭轉「干!我兄弟好心爲你服務,你著浪貨還敢說不要,看你是在找死!」說著又用力再一打向媽媽的肚子,媽媽痛的「咳咳咳∼嗚嗚∼」根本無法再說話。

  而在沙發休息的阿雄,聽見芭樂與鐵龜的話,加上不斷傳媽媽哀號,也擔心媽媽會被兩人折磨的不成人形,破壞他繼續淫虐美人的樂趣,忍不住起身走向浴室,對著鐵龜與芭樂說道「他媽的!你們是想把她給玩殘了,是不是?如果是,乾脆就把她留給你們去玩,老子先走了!他媽的,給你們這樣一搞,老子后面還玩個啥屌啊?操!要干不干的,你們當她是外面那些爛雞,經得起你們二人這樣玩,是不是?」芭樂與鐵龜見阿雄發飙,不敢再動作,再見嬌弱的媽媽披頭散發,已面色蒼白,毫無血色,而且氣若遊絲快死的樣子,發覺自己好像真的玩的過火,趕緊向阿雄道歉「對∼對不起!老大!我們一時沒注意!不會了∼我們這就趕快弄,很快!」阿雄看著兩人畏懼的態度,知道不可太過份,讓兩人下不了台,因此緩和了語氣「別打打敲敲的!女人嘛!不像男人,經不起你們這樣搞的,玩女人是有花招的,待會再教你們,現在…就繼續吧!不過快點,弄完了,記得把她全身上下、里里外外的沖洗乾淨,不要留有一絲騷味」說完,阿雄再看看媽媽,搖了搖頭「唉,真是他媽的夠了!」接著就轉進媽媽的臥房,翻找等一會要給媽媽穿的衣服。

  被阿雄一罵,芭樂與鐵龜的玩興大減,可是干穴的性趣卻沒少,芭樂繼續架著媽媽的兩腿用力抽插起來,而鐵龜則伸手向撫摸媽媽的臉,但媽媽已如驚弓之鳥,反射性的躲開,鐵龜見狀,一股火的起手就要打,可是芭樂喊住「干嘛?忘記老大剛才發飙嗎?」鐵龜才放下手,對著驚未定的媽媽輕聲說道「不要怕,只是想摸摸你一下,不要就算了,過來繼續吹吧!」媽媽這時才頭湊上鐵龜的下體,但鐵龜的雞巴實在太臭,媽媽只能眉頭深鎖,憋著氣把鐵龜的雞巴含進嘴里,還好鐵龜的雞巴不太大,否則媽媽可能更要受不了了。芭樂與鐵龜因爲怕阿雄等太久,不耐煩,所以連換姿勢變花招的步驟都省略,從頭至尾都以一個姿勢,抽插媽媽的上口、下穴,雖然兩人的雞巴都不屬於巨屌型,可是持久度卻很正常,兩人抽插了三百多下后,終於精關一松,把精液分別射在媽媽的騷穴與嘴巴里。而媽媽則因剛才被兩人打的疼痛未止,根本無法享受抽插的快感,所以一直沒發出浪叫。還因爲鐵龜不但雞巴臭,連精液也同樣腥臭,媽媽根本無法忍受,只能張大著嘴,把精液吐在地下,阿雄見狀,本來一股火的作勢又要打媽媽,可是又被芭樂「喂!」的叫住。

  兩人坐在地上休息對著媽媽說道「喂!騷貨,去把嘴洗乾淨,等會我們會幫你沖洗身體。媽媽本來想說「我自己洗就可以!」但怕因此又再挨打,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只能撐著疼痛,勉強起身去刷牙。望著鏡中的自己,平日端裝美麗的樣子己不見,反而是披頭散發,臉上瘀腫,且滿是紅紅的指印,嘴角雖不在滲血,但血印猶在,而且疼痛難當,而原本豐滿的乳房,奶頭現在卻也腫的像葡萄一樣,看著自己的模樣,媽媽忍不住又「嗚嗚嗚∼」哭了起來。鐵龜禁不住氣,起身又要打下,芭樂趕緊又站起來阻止,並對媽媽說道「好啦!別哭了!剛剛我們是玩的太過分,你快點把嘴洗乾淨,好讓我們洗身體,要不然,就由我們全包了。媽媽看了看芭樂,搖了搖頭,轉身開始刷牙,雖然很痛,但媽媽依然很用力,想把鐵龜留下的那股腥臭味徹底洗掉,可是刷好牙,媽媽用力吸了口氣,覺的臭味還在,因此又連續刷了五、六遍才被芭樂叫,他叫媽媽張開嘴讓他聞一下,確認沒有味道后「可以了!已經很乾淨了,現在過來,讓我們爲你洗身體。難得細心的鐵龜,見媽媽漂亮的臉旦與挺立的奶頭,此時卻是瘀腫難看,也體貼的將兩條毛巾用熱水弄燙了,折起來,叫媽媽自己拿著摀在臉上與兩粒奶頭上,藉以消腫。

  兩人動作雖然粗魯,可也許是怕被阿雄罵,加上對媽媽有一絲的愧咎,因此爲媽媽沖洗身體時,動作卻極爲小心,也不敢大力,但爲免洗不乾淨,兩人前后幫媽媽塗抹了三次沐浴乳,連陰道也不放過,雖然媽媽想要自己來,可是兩人堅持要幫媽媽洗。也許是第一次被其他男人替他沖洗身體,也可能因爲催情藥膏的效力已完全消退,媽媽此時的身體緊繃著,就連芭樂與鐵龜趁機將手指伸入陰道內抽插挑弄,媽媽卻是毫無快感,反而全身起滿雞皮疙瘩的不停扭動著。一趟澡洗下來,加上兩人干穴時間,花了兩個多小時,阿雄早已等的不耐煩,可是又不便發作,只好去鞋櫃玩媽媽的高跟鞋打發時間,還好媽媽的鞋子有四十多雙,僅是高跟鞋,就有三十多雙,足以讓阿雄玩個夠。

  媽媽終於被沖洗乾淨,芭樂與鐵龜一左一右的擡著媽禡到阿雄面前,雖然媽媽臉上與乳頭還可見瘀腫的痕迹,但相較之前,已是好太多了。畢竟是自己搞出來的,阿雄望著芭樂與鐵龜,搖了頭,歎了口氣「把她帶到房間去!讓她重新劃好妝」然后又對著媽媽「性奴!畫漂亮點,知道嗎?」沒想到媽媽此時卻掙脫站到地上,對著阿雄說道「性奴?你別癡心妄想的想再羞辱我,反正我的貞潔已被你們奪去,你們乾脆把我殺了,別想我會乖乖的任憑你們繼續奸淫我!」阿雄起初被媽媽的反應嚇的楞住,但不一會就回過神「哈哈哈!看來催情膏藥的效力已經過了,怎麽?醒過來了嗎?忘記了嗎?你本來就是性奴,你不但自己承認,還哀求我操你、用力干你…這些都有錄影帶爲證,要不要看一下啊?」媽媽此時也不甘示弱的回道「錄影帶!你還敢說,那就下你們迷奸我的證據,你們別想拿走,別想拿那個恐嚇我,逼我就范!告訴你,要不殺了我,要不就快滾,你們這幫沒人性的流氓」阿雄繼續狂笑道「是嗎?我怎麽舍得殺你,我還沒玩夠呢,殺你,我是不會的,不過有一個人我是會殺的!」說著,阿雄就走到我房間,把被全身捆綁不能動彈的我拖了出來,並且拿出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就是這個人,我要殺也是殺這個龜蛋,誰叫他媽不聽話,不乖乖讓我們操呢?」媽媽一見到我,立刻急了「我知道,你們的目標是我,不關大帝的事,快把他放了」阿雄道「放了?我就不是頭?壞去說,沒有了他,還有什麽干你的樂趣」說著,阿雄就把刀在我的手臂上一劃,鮮血立刻湧了出來,媽媽見此種情況,當場就慌的跪了下來「你們不要亂來!別殺我兒子!…我會乖乖聽話!我是性奴!我現在就回房間化妝,你們要我做什。我就做什麽,你們快把大帝放了,我求求你們,拜托了!」阿雄不理媽媽的哀求「放!待會再說,我可以不殺這龜蛋,但就看你怎麽表現了!如果你能讓大爺我滿意,我會考慮的」媽媽本還想走到我身邊,看一下傷口,可是見阿雄立刻把刀又架在我脖子上,媽媽擔憂的叫了聲「小心!別…」接著以滿是疼愛眼神的望了我一下后,一咬牙的扭頭走回房間。媽媽媽坐在擡前,本想隨便把自己胡亂塗抹一通,可是怕因此激怒阿雄,對我不利,才學著平日的模樣,仔細的化起妝來,還唯恐阿雄不高興,特地化了眼影、眉線、腮紅,而且也選了鮮紅色的唇膏,整個人因爲濃妝,顯的豔麗異常。媽媽化妝花了時,不耐阿雄久等,進到房間,看看媽媽化好妝的樣子,看得眼睛都直了「美人就是美人,真他媽的美呆了,天生麗質難自棄,過來!先讓老子親一口!看你是不是真的會乖乖聽話?」媽媽遲疑了一下,顧慮到我的安全,一咬牙,站起身走到阿雄面前。阿雄本來急色的想一把將媽摟進懷里親個夠,但他卻決定忍住「不會主動過來親啊,看你這騷樣,外面一堆等著要,是不是要我去找他們?」媽媽本來還想反駁,可是一想到我,就歎了口氣,把臉湊近主動親吻阿雄,阿雄則是藉機,和媽媽好好打了場舌戰,把媽媽親了個夠,只是一場吻下來,媽媽好不容易化好的妝,卻因此掉了一大半,阿雄看了看「美人果然什麽都是香的,連嘴親起來,都和外面叫的妓女不一樣,只是他媽的!真沒趣,一親就掉,不是有那種擦不掉的口紅嗎?給我重新化過,干∼」而媽媽也只能重新坐回梳妝前,把妝擦掉后,重新再劃一次。阿雄一直靜靜的站在后方,透過鏡子反射,死盯著鏡中的媽媽。終於等媽媽化好妝,阿雄指著放在床上枕頭邊一套鵝黃色的內衣褲、一雙膚色褲襪、一件藏青色窄裙、一件絲質金色細肩帶圓領無袖背心衫「把這些給我穿上!」媽媽滿臉疑惑的問道「我們要出去嗎?你們要帶我去那里?」阿雄冷笑了一聲「出去?去那里?只是想看你穿的整整齊齊、漂漂亮亮的,這樣干起來也比較有意思!快點,不要在那邊蘿嗦!」媽媽聽了阿雄的話,更是不解,尤其是這件衣服都是她最喜歡的款式,除了正或較重的場合,平日很舍不得穿,因此說道「反正等會還是會被你們給剝光,干什麽要這麽麻煩,既然怎麽樣都會被強奸,最后的結果都一樣,就不要穿穿脫脫的,而且你們都是用撕扯的,好好衣服被你們弄的跟破布一樣,要不,我就只穿絲襪,免得糟蹋了好好的衣服,不要浪費了…好不好?」阿雄聽了,微怒的罵道「你這浪騷貨!懂個屁啊!你就這麽想快點被干嗎?告訴你,女人最誘人的時候,就是化好妝、穿的漂漂亮亮的,不是嗎?這樣才會勾引男人去看,女人不就是爲了給男人看,才打扮的嗎?而男人最爽的時候,不是雞巴插入小穴的那一刻,或是射精的時候,而是把女人衣服給扯下,用力把雞巴頂進騷B前的那一刻,光是用想的,就他媽爽的快爆了∼不要再廢話一堆,快點穿啦!要不然,你這麽不喜歡穿衣服,老子就這讓你永遠光著身子,把你拖到大街上給大家,真他媽的賤,讓你穿衣服,還理由一堆!」媽媽本來想分辯,但看阿雄已經生氣了,怕真的會讓她光著身子裸體上街,歎了一口氣,就慢慢的把衣服穿上。看到媽媽穿好衣服的樣子,阿雄不停的搓揉自己的雞巴,還不停誇贊「美!真的很美!干!怎麽會美成這樣!操!待會干起來一定會很爽!」接著又命令媽媽「還不快點過來,讓老子抱一下,你是死人呐?你看老子這樣,很爽是不是?」媽媽這才慢慢的蓮步輕移,走到阿雄面前,阿雄忍不住把臉湊上去,用力的把媽媽全身上下、前前后后,吻了一遍,還趴下身,把頭鑽進媽媽的裙底,又吸聞個夠,才爬起來,一邊「爽、真香、真他的爽∼」邊側著抱起媽媽走出,到鞋櫃,阿雄媽媽放下來,指著地上一雙黑色亮漆皮,滾著金邊,鞋頭還有一個金、銀色亮皮交織編成的蝴蝶結,而鞋跟也是金色的高跟鞋「穿上!」媽媽本來還想問穿鞋作什麽,但是想起阿雄之前干強奸她的時候,玩弄她高跟鞋的癡樣,顯然有嚴重的戀物癖,因此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歎了口氣想道“看來這雙漂亮的鞋子要報銷了!”並默默的穿上高跟鞋。

  媽媽美,穿什麽都好看,雖然這些衣服鞋子也都挺好看,可是搭配在一起,卻不怎麽出色,我心想,阿雄的審美眼光還可以,但搭配衣服卻遜斃了。僅管如此,阿雄仍是看的猛吞口水,還一付豬哥樣的直誇「美!美!直美!美人!快過來!快」而媽媽畢竟是女人,僅管明知貞節被阿雄所奪,而且阿雄等會還要繼續強奸她,可是聽別人誇贊美,媽媽仍是很開心,甚至貝齒輕啓的露出微微笑意。而媽媽這一笑,卻讓阿雄誤以爲是媽媽被干的很爽,加上被他的真情感動,因此更溫柔的呼「過來呀!美人!我真的愛死你了,真美,快過來讓我抱包,讓我好好疼你,來…快過來」可是阿雄鄉言番話卻讓媽媽感到輕挑無比,立刻清醒過來,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是強暴自己,傷害她寶貝兒子生命的惡煞,因此嫌惡的收起笑靥,擺出先前的冷漠表情。

  媽媽突然的轉變,初時讓阿雄一楞,但隨即冷笑了二聲,大聲斥喝「干!你他媽的還當自己是聖女嗎?浪貨,要不是放剛才你被干的樣子給你看啊,他媽的!淫水差點就成土石流,說著,拿出剛剛穿的肉色絲襪,看,連襪子到現在都還是濕的」說著就把絲襪放到鼻尖用力一吸「要不要也聞聞看,上面還有濃濃的騷味?!干!賤B!已經被我們三個操過了,還在那邊莊貞潔,是不是騷嫌?的不夠,要不要我去把兄弟都叫來,來個大鍋炒,一起來嚐嚐你的騷味啊?」媽媽想到自已貞潔就是被這個人奪去,現在還這樣被他這樣羞辱糟蹋,淚水不禁難過的流了下來。看到媽媽的樣子,阿雄更火了「哭喪啊!等我把你那龜蛋兒子宰了,你再哭還來的及,說著就拿刀作勢要殺我,媽媽看到阿雄又要殺我,邊跪倒在地的干阿雄爬過來,邊喊著「別…別傷害大帝」阿雄看媽媽一臉驚恐的爬過來「真他的犯賤!對你好一點,還真把自己當寶,把屁股對著我,腿打直,翹高起來!」媽媽照著做,可是因爲穿著高跟鞋,而且上半身彎著趴在地上,因此屁股不由自主的左右搖擺起來,阿雄的一腳用力踢向媽媽翹高屁股,只聽媽媽「啊∼」的叫了一聲,整個人就向前撲,還順勢往前滑了幾步,阿雄接著罵了聲「賤∼」只見媽媽不等阿雄命令,又趕緊起身爬到阿雄腳邊「求∼求你了∼你要對我怎樣都可以,要…要干我,我也會…也會乖乖接受,只求你把大帝給放了,我都∼我都聽你的,隨你處置」阿雄道「真的嗎?母狗?叫聲老公來聽聽,要好聽點,聽的順耳,我就不討大帝麻煩!」媽媽本來開口要叫,看到全身被捆綁,倒在地上的我「大帝在這里,我叫不出來,你們先把他放了,我馬上叫!」阿雄又更大聲的怒罵到「干!你這浪貨,還有資格跟我談條件?」說著,又一腳踼向媽媽的胸前,並且走到我身旁,再度拿出刀子「你嫌這龜蛋在這里礙事,那就讓我把他殺了,就不會麻煩了!」聽見阿雄要殺我,被阿雄踢的疼痛難當的媽媽,忍著痛站起身,向我沖了過來,撲倒在我身上,「不要∼沒關系,我叫,我叫啊∼親老公,好老公,棒老公!你們不要傷害大帝!嗚嗚嗚∼你們要我怎樣都可以∼嗚,只要你不要傷害大帝…嗚嗚嗚,接著,媽媽就愛憐的撫摸著我的頭「我的寶貝,媽一切都是爲了你呀,只要你好好的,媽無所謂,嗚嗚嗚∼」阿雄冷笑了幾聲「沒想到你這浪貨居然這麽偉大,這麽疼愛這龜蛋,沒關系,等我們玩夠了,我會把你送給他,讓他好好孝順、報答你喔!」說著,就迳自走到沙發邊坐下「現在,就看你怎麽表現了?如果讓我滿意,我就不動那龜蛋!」媽媽還舍不得離開我,仍不停來回撫摸這我的臉,阿雄不耐煩「還不快滾過來,是不是想先讓龜蛋干你?」媽媽一聽,才趕忙把我扶坐起來「待會不要看,媽會受不了的…」就一咬牙的跪下,爬到阿雄的腳邊「老…老…老公!親…親…親老公,母狗來了,請…請…請老公…」接著,就羞紅了臉,再也說不下去。阿雄接著說到「請老公怎樣啊?你不說出來,我怎麽會知道?沒關系,你主動點,你提的要求,我會考慮的!主動點?讓我看看你騷起來是個什麽模樣?」媽媽想起阿雄剛才一直想抱她,因此站起身,把已绉起來的裙子拉好,準備坐到阿雄的腿上,可是這時阿雄卻沈著聲「這就是你的態度嗎?」媽媽想了想,發覺阿雄可能是想看她主動把裙子撩起的樣子,遲疑了一下,慢慢的把裙子往上拉,露出里面被絲襪、內褲包覆的陰阜,並側著身子,坐到阿雄腿上,並將青蔥般的纖纖玉手,環抱著阿雄的脖子,柔聲的說道「老…老…老公,這樣…這樣可以嗎?」而正把臉埋到媽媽胸前用力吸聞媽媽香味,一只手不停順著屁股來回撫摸,一只手則隔著絲襪、內褲,搓揉媽媽陰阜的阿雄,根本沒時間理會。這樣了好一會,阿雄才擡起頭,湊著嘴看著媽媽,媽媽遲疑了一會,就俯下頭主動親吻阿雄,還將香舌伸出給阿雄吸吮。而阿雄的手並沒空閑,他先把媽媽兩只穿著高跟鞋的腳,擡放到沙發上,接著一只手開始搓揉媽媽的胸部,一只手則半脫下高跟鞋,玩著媽媽穿著絲襪的美足、腳指,直到嘴巴開始有點酸麻,阿雄才離開媽媽的香唇,並意猶未盡,伸著舌頭舔拭著嘴巴,還把剛剛玩弄媽媽美的手,放在鼻子用力吸聞著,直說「香,真香∼」而媽媽此時的嘴唇四周,也是濕濕的,留著阿雄親吻口水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