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天使「張雪」 [7/8]

黑暗天使「張雪」 [7/8]

張雪再沒有時間和空間的概念,只知道電流不斷地在體內肆虐,當她以為東哥就要這樣將自己折磨死的時候,痛苦的電擊終於停了下來。

我仍然不停地按下手中的電鈕,發現張雪的身體再不像剛才那樣挺動,明白乳夾電池盒裡的電已被連續的電擊耗盡,生氣地將手中遙控器扔到牆腳,向豔奴吼道:「把她綁到臺子上去。」

豔奴彷佛被我的怒氣嚇到,畏畏縮縮地走過來解開張雪脖子上的鎖鏈。 張雪再沒有力氣反抗,只能無力地靠在豔奴身上,任憑她將自己扶到桌上仰面躺下,依次解開腳上手上的束縛,將她的四肢叉開分別綁到桌子四個角落上的鐵環上。

謝安一進門就朝我點了點頭道:「安保系統的密碼程式已經全部調整完成,現在採用了256位元的加密模式,就算是用最新的深藍系統,沒有三、五個月也沒辦法破解我們的密碼。」

我贊許地點點頭道:「做得不錯,現在就要獎勵你一下,這個怎麼樣?」說著指指桌上的張雪。

謝安這才低頭看向桌上手足叉開捆綁得動彈不得的赤裸少女,閉著眼睛也能描畫出的美麗面容現在佈滿了濕漉的口水淚痕,小巧的嘴巴被口球塞得滿滿的,大大的黑眼睛憤怒地瞪著自己。是心兒?謝安嚇了一跳,後退了半步。

我看著他驚呆的樣子,嘿嘿地奸笑著道:「怎麼,是不是她太漂亮了?」

謝安看著張雪身上累累的傷痕,乳尖上還咬著一對金色的鱷魚乳夾,雙手雙腳被遠遠地分開牢牢地綁在桌子的四腳上,所有隱秘的部位毫無遮掩地袒露在面前,大大的眼睛狠狠地瞪著自己,想著她這段時間所遭受的殘虐對待,心中如刀紮一般地疼痛起來,口中喃喃地道:「是───是啊,太漂亮了。」

我大笑著道:「她是你的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過可不能解開繩子。」說著拍拍豔奴的腦袋,「咱們外邊轉一圈去,讓小謝盡情玩玩吧。」

謝安走到桌邊雙手輕輕地撫摸張雪嬌嫩肌膚上累累的傷痕,低頭凝視著她仇恨的目光眼中滿是憐惜,口中卻凶霸霸地道:「小美女,聽到沒有,東哥把你交給我了,可要好好地服侍我哦。」

謝安拿開張雪乳房上的鱷魚夾,手指輕輕撫摸被夾得腫脹如小棗的鮮紅乳尖,柔嫩的紅色乳頭上清晰地殘留著夾子的齒印。

夾子一被移開,那突然輕鬆的感覺連同久違了的被憐惜感覺共同湧入她的心中,男人手指的溫柔愛撫讓她禁不住在喉嚨中輕輕呻吟起來。 也許由於他的撫摸讓她想起以前的溫馨感覺,也許殘虐後的身體更容易接受溫柔的愛撫,張雪的身體迅速地開始回應他的挑逗。

謝安爬上桌子,身體輕輕壓了上來,嘴巴親吻著張雪修長的頸,舌頭順著她的脖子慢慢移向耳背。

張雪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赤裸的身體在他身下繃得緊緊的,清楚地感覺到股間的花園慢慢濕潤起來。

謝安一手撫摸著張雪曼妙的身軀繼續輕輕在她耳邊道:「今晚11點,我會想辦法去救你。」

張雪心底一熱,安哥終究還是關心著自己。 謝安繼續道:「現在我必須欺負你,可以嗎?」。

謝安跪在張雪的雙腿之間,一手握著陽具用頭部輕輕佻開她濕潤的花瓣,略微進入她愛的甬道後輕輕轉動,摩擦她入口的四周,口中調笑著道:「小野貓這裡已經這麼濕了,是不是在等著大哥哥的寶貝進來啊?」

謝安卻彷佛要延長這甜蜜的折磨,每當張雪擡起臀部就移開陽具讓她迎個空,看著她哀求的眼神謝安知道她已完全陷入性欲的控制。

謝安堅挺的陽具迎向她再次弓起的臀部,肉體猛烈地撞擊在一起,陽具毫無阻礙地深入濕潤的蜜壺。

張雪感覺到他那堅硬的寶貝直插入自己身體的最深處,牢牢頂住自己蜜壺的底部,然後再慢慢抽出,她只希望自己手腳上的繩索鬆開,讓自己能緊緊地將安哥抱在懷中,享受從心靈到肉體全部緊貼在一起的醉人感覺。

隨著他越來越快的抽插,張雪被口球堵著的嘴巴開始含糊地呻吟起來,疲累的身體無力再向上迎合,只能躺在那裡被動地接受謝安有力的插入。

謝安看著身下的張雪眼睛翻白,喉嚨中不斷發出含糊的嗚咽聲,緊窄的蜜壺內濕潤的媚肉一圈圈地包圍著他,征服的快感讓他感覺無比的自豪,雙手扶起她的臀部更猛力地抽插起來。

兩人離高潮越來越近,張雪首先支持不住,渾身不停地顫抖起來,含著口球的嘴巴含糊地嗚咽著,媚肉圍繞著粗壯的陽具迷亂地抽搐起來。

謝安的陽具被抽搐收縮著的媚肉層層包圍,陣陣滾燙的液體噴灑上來,順著兩人接合的部位汩汩流出,精關一松腰部用力死死頂住蜜壺的底端,喘息著噴射出灼熱的精液。

我推開門大步走了進來,豔奴低頭跟在背後。 我走到桌邊揉揉張雪挺立著的乳尖淫笑著道:「這小野貓味道如何?」

張雪動彈不得,任由我的手在自己身體上隨意肆虐只能狠狠地瞪一眼。 謝安獻媚地笑著道:「真不錯啊。」

我朝豔奴招招手,看著豔奴解開張雪手上腳上的繩索,然後重新將她的雙手綁到背後,給她的腳帶上沈重的鐐銬。整個過程中張雪只能躺在桌子上任由豔奴將她的身體翻來翻去捆綁上銬,毫無反抗的力量。

兩人帶著張雪乘上電梯,仍然回到那間刑室中。 豔奴解開繩子和鐐銬,重新將張雪鎖到逍遙椅上然後扭動機括,讓她的手腳朝兩邊張開,袒露出所有的隱秘部位。 我走到張雪身前,解開她的眼罩和口球,微笑著道:「雪奴兒,咱們又回到你的小家了。」

豔奴拿過一個陽具形的水槍,沖乾淨張雪大腿根部凝結著的精液和愛液的混合物。

我從旁邊拿出一件東西淫笑著對張雪說道:「看看,主人為你準備了什麼好東西?」

張雪瞪大眼睛,那東西是一個倒置的圓錐體,由圓錐體的尖端向上伸展出十幾片金屬葉構成圓錐的表面,有點像一多盛開的蓮花,蓮花的底部有一根細細的黑色鐵枝,蓮花內部應該是花芯的地方有一塊厚厚隆起的橡膠狀物體。

我看著張雪莫名其妙的表情笑道:「你馬上就會知道它的妙用了。」

我半蹲身體,拿著那蓮花狀的東西套上張雪的股間,一片片的花瓣從她袒露著的私處一直包到她纖細的腰間,那金屬的花瓣緊貼著她起伏的曲線不留一絲空隙,那感覺───就像穿上了一條金屬的緊身內褲,蓮花中間那塊軟軟的橡膠正壓在她的秘唇上。

我一擰蓮花底端的那根細長的鐵枝,花瓣卡噠一聲相互扣牢,我拔出鐵枝,原來那就是這金屬內褲的鑰匙。

我拿著鑰匙在張雪的面前晃了晃道:「現在開始,沒有這把鑰匙誰也沒辦法脫光你了哦。」

張雪嗤之以鼻地一哼,心裡想著這算什麼妙用啊。 還沒等她哼完,張雪眉頭突然一皺,原來壓著秘唇的那塊橡膠竟慢慢膨脹起來。

那橡膠緩慢而有力地擠開張雪私處的肉壁,向她的體內延伸,一直到達她陰道的最深處才停止伸展,而開始向四周擴展,變得越來越粗越來越大,直到撐滿她緊窄的陰道才停止了擴展的動作。

接著那橡膠便開始在蜜壺內緩慢地伸縮旋轉起來,我托起張雪夾雜著痛苦與快樂的扭曲臉龐,欣賞她努力地克制著不呻吟出來的可憐樣子,淫笑著道:「你現在知道它的妙處了吧?」

張雪只知道那東西在體內抽插迴旋與四處的肉壁緊密摩擦,媚肉不受控制地收縮著回應它的活動。

敏感的少女身體在那東西熟練的挑逗玩弄下,迅速地臨近高潮。張雪的呼吸越來越粗重,逐漸忘卻了自身的處境,只知道隨著身體的感覺大聲地呻吟起來。張雪喘息著在捆綁下無助地扭動身體,明白只要那東西再插一下,自己就要高潮了。就在這時候,那東西卻突然縮了回去,迅速地退出她的身體回復到原來的狀態。張雪簡直不敢相信所發生的情況,難道那東西壞了嗎?離山頂只差一步卻突然墜落,那無助和空虛的感覺,幾乎要讓她失望地哭出聲來。

我看著張雪失望的表情,突然想起似地道:「忘了告訴你了,這快樂寶貝有個特點,她能夠自動感應你的血壓、心跳等生理狀況,每當你接近高潮她就會自動停止,你的身體恢復平靜後她又會重新開始活動。怎麼樣?設計得不錯吧?」我說著托起張雪的下巴,直視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

象前次一樣,橡膠在張雪臨近高潮的時候又萎縮了回去。

我淫笑著道:「看你那麼失望,是不是很想要啊?」

張雪喘息著閉上眼睛,雖然身體已經臨近崩潰的邊緣,堅持的自尊卻仍然讓她緊閉著嘴巴不說一句示弱的話語。

我笑著道:「你還真堅強呢。」

又一輪漫長的肆虐之後,張雪全身肌膚都因無法發洩的欲望變成了粉紅色,嘴巴如同離水的魚兒般一張一合無力地呼吸著。

我輕輕撫摸張雪滾燙的身體,小心地避開她身上的敏感部位,知道現在的情況下略微的刺激都能讓她達到高潮,口中道:「想要就說出來嗎?看你這樣咬牙苦忍,多辛苦啊。」

張雪喘息著大叫:「不───!!!」

我歎了一口氣道:「既然這樣,那你就慢慢享受吧。」話音未落便轉身帶著豔奴走出了刑室。

張雪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幾乎就要開口屈服請求東哥留下讓自己徹底釋放心中的欲望。

咬咬牙禁止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膨脹,萎縮,萎縮,膨脹,張雪已失去了時間的概念,只知道自己的身體不是處在高潮的邊緣就是在前往高潮的路上。漸漸地她甚至已記不清橡膠在體內肆虐的次數,她的身體彷佛已完全被欲望掌控,每次稍稍平靜就又迅速地被欲望的火焰淹沒。愛液泉湧般地從體內溢出,從金屬和肌膚接觸的邊緣緩緩流下,順著細長的腿一滴滴地滴到地上。

張雪知道現在東哥如果再回到面前,自己可能會哭泣著請求他讓自己滿足。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門吱呀一聲被輕輕推開,一條高大的人影閃身而入。

張雪透過淚眼模糊的眼睛,隱隱約約地看到謝安那英俊的身影來到了自己的面前。 謝安牽起張雪的手道:「我們快離開這裡。」

兩人飛快的奔出刑室,四周突然響起淒厲的警報聲。

砰砰砰幾聲槍響,爬出窗戶的張雪探頭回望,正看見背頂著門的謝安胸口上出現數朵不斷擴大的血花,高大的身體慢慢滑倒。

謝安努力地舉起手朝張雪揮舞著道:「快走,快───走。」 張雪哭泣著爬下消防梯,奔出巷口。

我走到無聲地歪倒在一邊的謝安身前,踢踢他道:「他媽的,別裝了,還不快起來。」

謝安突然睜開眼睛,訕笑著道:「我演得還不錯吧?」 我微笑著道:「不錯不錯,我該怎麼獎勵你呢?」說著提起手中槍指向謝安的腦袋。 「砰」一聲脆響,謝安的額頭上頓時多了個鮮紅的血洞仰面向後倒去,瞪大的眼睛充滿了迷惑和不信。

張雪忍著想要撫摸自己的雙手,痛苦地道:「快───快───我要受不了了。」

劉鎮咬了咬牙道:「事急從權,好吧。」

劉鎮從旁邊的櫃子裡拿出一套開鎖工具,上床幫張雪脫下牛仔褲,讓她雙腿叉開,跪在她潔白修長的雙腿之間開始小心地開鎖。

張雪發現這一次不僅是雙腿之間的蜜壺,自己的全身都開始騷動,小腹中如有一團熱火慢慢地彌漫全身。

張雪的手仿如有自己的意志般地解開上衣的鈕扣,右手探入衣內握住自己的乳房,手指攤開指縫用力夾起挺立的乳尖,模仿東哥的動作玩弄著自己的乳房。左手伸向兩腿之間,撫摸著蜜壺前冰冷的金屬片。

劉鎮拉開張雪擋住自己視線的小手,不耐煩地道:「你這個樣子,我還怎麼開鎖?」

張雪縮回左手,呻吟著道:「我───啊───我忍───忍不住,我我───你把我的手拷到床上吧。」

劉鎮沈吟一下也只有這個辦法了,從腰間拿出兩副手銬,將張雪的雙手分別拷到床頭的鐵架上。

張雪的雙手被拷,現在只能被動地接受偽具在體內的肆虐,身體時不時地繃得筆直,忍受一波波的快感浪潮,心中只盼望劉鎮的動作能快點再快點。

終於「卡噠」的一聲,鎖被打了開來,緊貼著肌膚的金屬片如蓮花般綻放了開來,只有那黑色陽具形狀的橡膠仍然不知羞恥地伸縮旋轉做著各種淫猥的動作。

劉鎮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張雪的萋萋芳草之下,粉紅色的罅縫完全綻放開來,頂端的小紅豆驕傲地站立著,緊緊包圍住黑色偽具的粉紅媚肉隨著偽具嗡嗡的轉動伸縮無奈地顫抖著,白色的蜜汁沿著偽具不斷溢出,偽具下美麗的菊穴也微微張了開來一伸一縮地彷佛在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張雪哽咽著道:「不───不要───看,快快───拿───拿出來。」

劉鎮猛地醒覺,眼睛移開不敢再看,將貞操褲上連著的偽具小心地抽了出來。黑色的偽具上沾滿了白色的愛液,即使離開了張雪的身體仍然不知疲倦地轉動伸縮著。

張雪突然發現偽具雖然離開了身體,自己的欲望卻彷佛更強烈了,全身的肌膚因為強烈的需要幾乎變成了透明的粉紅色。

劉鎮將手中的金屬片遠遠地扔開,起身準備下床,卻發現張雪修長的雙腿緊緊夾住了自己。

張雪眼睛緊閉,嘴巴裡喃喃地說道:「不要───不要───」 劉鎮擔心地問道:「不要?不要什麼?」

張雪的臉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不要───走。」

劉鎮看著張雪上身的衣襟攤開,小巧的乳房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美麗的身體讓他差點說不出話來,咽了口唾沫鎮定心神道:「還有什麼問題嗎?」

張雪發現自己寧願那偽具還在那裡,起碼可以稍微舒解心中羞人的欲望,「不───不是,我───我───我要。」

劉鎮皺起眉頭道:「你要?要什麼?還要喝水嗎?」 張雪緊咬銀牙道:「我───我要你。」

劉鎮道:「要我?還要我做什麼?」 張雪從喉嚨裡逼出聲音道:「我───我要你操我。」

「什麼?」劉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幾天前還那麼天真純潔的小姑娘,現在居然能說出那麼不知羞恥的話語。

「我要你操我,我要你狠狠操我,現在就要。」張雪放下所有的自尊,聽任身體的欲望指揮著自己大聲喊出心中的需要。

劉鎮板起臉,用手拉開背後緊緊扣住的雙腿,「不行,你瘋了嗎?」

張雪哭泣著喊道:「求求你,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如果現在她的雙手不是被牢牢地拷在床上的話,她一定已經撲上去瘋狂地撕開他身上的衣服了。

劉鎮的手無力地垂了下來,如此美麗的少女衣衫不整地在自己身前蠕動著請求自己侵犯,任如何鐵石心腸的人也是無法拒絕的吧。

張雪似乎已完全被身體的欲望拖入迷亂的境地,右腳縮回身前摩擦著劉鎮的股間,嘴巴裡喃喃地說道:「快,快,只要你肯操我我什麼都願意,我願意做你的奴隸,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會做乖乖的小奴兒。」

劉鎮慢慢解開自己的皮帶,「既然你這樣求我,那我就答應你吧。」

張雪急切地用腳趾拉下劉鎮的褲子,露出他早已挺立著的粗大陽具。 劉鎮伸出手去,恩賜一般地撫摸她小巧的乳房。

張雪努力擡高身體,迎接他粗糙的手掌,修長的雙腿環住劉鎮粗壯的熊腰,使勁將他向自己拉近。

劉鎮不再客氣,雙手托起張雪的屁股,陽具對準粉紅的蜜壺猛然插了進去,充分濕潤了的蜜壺沒有一點阻礙地被直插到底。

期待許久的身體,才被第一次插入就顫抖著達到了高潮。張雪尖叫著挺動身體,「我───我───我還要。」

劉鎮的臉上同樣寫滿了欲望,口中卻調笑著道:「你要的還真多呢?」

張雪早已失去理智:「我───我───奴兒是小騷貨,奴兒要主人天天這麼操。」

劉鎮聽著曾經純潔矜持的少女張雪說出如此無恥的話語,美麗的臉龐在自己身下無助地扭曲著,陽具停留在她的身體裡享受著她媚肉的動人抽搐。 張雪挺動屁股,迎合著他的堅挺,用力收回雙腿幫助他插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