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天使「張雪」 [4/8]

黑暗天使「張雪」 [4/8]

張雪的哭泣慢慢停止下來,反而是要用最大的意志力克制著自己不發出夾雜著痛苦與舒服的呻吟,剛剛遭受殘忍對待的柔嫩肉體接受如此溫柔的觸摸,竟彷佛變得比平時更加敏感,碰到汗水的傷處仍然火燒火燎一般,但背部溫柔的接觸混雜著劇烈的疼痛竟已開始

讓自己有發熱的感覺。 舌頭順著鞭痕慢慢向下,背,腰,漸漸接近她赤裸的臀。

張雪翹起的屁股緊張地顫抖著。 豔奴在她的背後說道:「以後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哦。」

張雪用顫聲答道:「雪奴兒不敢了。」 豔奴擡起頭,舌頭離開她敏感的肌膚,小手輕輕拍了拍張雪的屁股,「跟著我爬過來。」說著領頭往輪椅走去。

張雪暗暗松了口氣,舌頭繼續往下的話,自己也不知道身體會有怎樣的反應。但是隱隱地,心中竟似乎又有一點點的失望。失望?自己為什麼會有失望的感覺?難道同性的觸摸也會讓自己的身體有快樂的感覺嗎?或者自己過於敏感容易動情?難道自己真的如他們所說是天生的淫奴嗎?這難道才是真正的自己?

張雪心底狠狠地責駡自己,自己怎麼可以如此輕易地動搖,這些只不過是身體的自然反應?

張雪跟在豔奴的背後,用膝蓋和雙手慢慢地爬過去,背上和手臂的傷痕隨著身體的動作火燒火撩的痛著,張雪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 看似短短的幾步,對她卻像是無止境的征程。

終於,張雪爬到了人偶的膝前,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身體鬆弛下來再次伏到地上,身上的傷痕雖然一點也沒有好轉,但比起爬動時摩擦的疼痛卻已經有如天堂。 豔奴做出憐惜的樣子,「乖奴兒,是不是很痛?姐姐馬上就給你上藥。」

豔奴將手中的鞭子掛回到輪椅背後,拿回一個綠色的圓型小盒和一條閃亮的鐵鏈,鐵鏈的前端連著皮質的黑色項圈。「不過先要給你帶上這個,擡起你的脖子。」 張雪無力地撐起身體擡起頭,現在任何的折磨和淩辱自己也只有坦然接受了。

豔奴拿起項圈圍在張雪細長的脖頸上,緊緊扣住接頭的皮扣,拉拉連著的鐵鏈發出清脆的噹啷聲,退後兩步滿意地欣賞黑色的項圈和白色脖子的反差效果,然後將手中的鐵鏈繞到人偶的手中。

張雪驚訝地看著人偶抓住鐵鏈的手居然自動收緊,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看起來就像一條被人偶牽著的寵物,由這刻開始自己已正式失去作為人的尊嚴了吧。

豔奴拍拍張雪的頭,「好乖乖,手腳撐牢不要動哦。」現在的張雪正如一條母狗般的跪在地上,雙手和雙膝支撐著與地面平行的身體,背部手臂和臀部佈滿了一條條紅色的鞭痕,堅挺的乳房垂直地指向地板,黑色的項圈與雪白的脖頸形成鮮明的對比,屈辱的姿勢在旁邊一對男女的眼中卻彷佛誘惑著他們施以更多的蹂躪。

豔奴打開手中圓盒,手指撈出一陀綠色的藥膏,小心地塗抹在張雪傷痕累累的背上。

藥膏才一抹上,一股清涼的感覺立刻沁入肌膚的深處,火辣的疼痛彷佛雪球遇火融化般地迅速隱去。

豔奴的手順著累累的傷痕將藥膏塗遍張雪曾經光滑的手臂和背脊,慢慢向下撫上女奴張雪的臀部,感覺著她緊縮的臀肉在自己掌中微微的顫抖,心中暗暗好笑,到這樣的情況下這女人居然還對肌膚的接觸如此緊張。

豔奴的手指順著臀溝向下行進,另一隻手輕柔而又堅決地拉開張雪的雙腿。

無奈地順從著豔奴的動作,張雪分開緊閉著的大腿,知道自己最隱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在對方的眼前。

仰起的頭無法看到後方的情況卻讓皮膚的觸覺更加敏銳,張雪彷佛能看到豔奴的手指一寸寸地向下,輕輕地繞著自己的菊穴口轉了幾圈,讓自己不由自主地扭動屁股躲避這羞人的撫摸。然後繼續向下,先是將藥膏塗在自己大腿內側的傷口上,然後溫柔地撫摸著自

己的花瓣,讓自己的花瓣在親柔的撫摸下,羞答答地綻放開來。

豔奴小心翼翼地將藥膏敷上花園周圍的鞭痕,同時技巧地刺激張雪各個敏感的部位,看著眼前的花園慢慢地濕潤,豔奴滿意地笑了起來。 這女人雖然剛殘酷地鞭打自己,但是現在又溫柔地給自己上藥,自己不知道為什麼居然對她開始有一點點莫名其妙的親近感。

一手按住張雪的臀部,豔奴的另一隻手中食兩指併攏探入一個指節的深度慢慢地攪動,拇指順勢按住凸起的紅豆,輕輕揉動。

張雪短短一天中連續兩次被他人的手指進入身體,而這次的入侵者更換成了一個女人。

溫柔的動作讓自己的臀不由自主地配合著搖擺,給自己的感覺竟彷佛比前一次更舒服。揉動著陰核的拇指仿如製造著陣陣電流,讓自己的身體不斷地震顫。

看著張雪的眼睛逐漸迷離起來,嘴巴微張象離水的魚兒般地急促呼吸著,頸間的鐵鏈隨著身體的顫抖叮噹作響,柔弱可愛的樣子讓豔奴忍不住親吻上去。 豔奴的舌頭才一進入就四處攪動起來,張雪短暫地抗拒後漸漸開始拙劣地回應。

兩條丁香小舌癡烈地糾纏著,而豔奴手指的動作也愈來愈激烈,愈來愈深入。感覺到張雪纏繞著自己手指的媚肉劇烈地顫抖起來,知道她將要接近高潮,豔奴的手指突然從她的體內抽出,嘴巴也同她分開。

張雪不解地看住眼前媚笑著的臉龐,不知道她為什麼停止,從就要到達峰頂的前夕突然墜落,驚訝、慶倖、羞辱、憤怒還有──────失望,各種感覺在心中糾纏不休。

豔奴笑看著眼前欲求不滿的張雪,「再給你上一課,未經過主人的同意,奴隸是不準高潮的哦。」說著手伸到張雪的面前兩指慢慢分開,粘稠的淫液在兩指間形成一根閃亮的銀線在燈光下發射出淫猥的光芒。

「知道這是什麼嗎?」 張雪小嘴微張,卻怎麼也說不出那樣的話來。 豔奴手指突地併攏,插入張雪的口中,「不知道,就讓你嘗嘗吧。」

張雪大吃一驚,嗚咽著想要吐出口中的手指,腦袋卻被豔奴另一隻手死死按住,哪里逃得開。只感覺一股略帶甜味的腥澀氣息充滿自己的口腔,味道雖不至於讓人噁心但那深刻的羞辱感卻讓她要用全部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用力咬下牙齒。

張雪這一刻終於明白,對這些傢夥絕不能抱一絲的希望。他們即使曾經溫柔地對待自己,也只不過是為了下一步更深的淩辱做好準備,但是自己卻無法抗拒,只能嗚咽著表示自己的抗議。

豔奴可不管她那麼多想法,手指在她口中粗魯地攪動,看著她痛苦地嗚咽心中充滿了淩虐的快感。

豔奴從張雪口中拔出沾滿唾液的手指拿回到自己唇邊,伸出粉紅色的舌頭一點一點地將它舔乾淨。

張雪瞪大眼看著她的舌尖在手指上來回捲動,眼睛半閉彷佛在品嘗人間極品的美味,令人窒息的淫猥場面讓她說不出半個字來。

豔奴滿意地停下動作,媚笑地看著張雪說道:「你的味道很新鮮呢。」

豔奴一把牢牢糾住張雪的頭髮,看著她眼中的仇恨慢慢被痛苦代替,另一隻手親切地撫摸她扭曲的臉,將混合著兩人唾液的潮濕液體抹上她的臉龐,「不要對我這麼凶哦,我好怕怕。」潮濕冰冷的手指感覺就像沼澤中的毒蛇在自己臉上遊動,張雪忍住想嘔吐的感覺卻克制不住身體的顫抖。看出張雪已逐漸開始產生對自己的恐懼感,豔奴糾著張雪的頭髮將她按到人偶的雙腿之間命令道:「讓我看看小騷貨是怎樣討好男人的。」

張雪看著面前的陽具,雖然明知是人工製造的,但是那黑色的毛髮,包圍在深色皺皮中的春袋,軟軟垂下的肉棒,黑紅色的龜頭上深陷的峽谷卻都是如此的真實,甚至上面散發出來的氣味也是同樣的。

看到張雪猶豫著沒有動作,豔奴糾緊手中的頭髮讓她痛呼出聲,怒道「還不快點。」

張雪遲疑地伸出一隻手握住陽具,發現上面居然有溫度,手中甚至能感到它微微的脈動,而接觸到小手的陽具也慢慢地挺立起來。

張雪儘量張大嘴巴,慢慢低下頭讓陽具進入自己的口腔。感覺到它在口中漸漸漲大,張雪開始笨拙地上下搖動腦袋,讓陽具在自己口中進出。 頸間的鏈子隨著張雪腦袋的動作發出清脆的叮噹聲。

奇怪的是隨著張雪的動作加快,陽具並未繼續膨脹,反而慢慢萎縮下來,又回到了開始的狀態。

豔奴在旁邊歎息著搖頭,「真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子,連這也不會怎麼讓主人喜歡你呢?」 張雪放棄地張開嘴,陽具軟軟地從口中滑出。 豔奴繼續道:「陽具是主人對我們最大的恩賜,我們要滿懷感激地對待主人的陽具明白嗎?」

張雪低頭答應:「是,奴兒明白了。」

豔奴道:「現在聽著我的命令行動,先用手握住主人的肉棒,要輕輕的不要那麼重啦,然後慢慢來回撫摸。」

隨著張雪撫摸的動作,陽具再次慢慢挺立起來。「用你的嘴巴含著主人的春袋,輕輕地一個一個嘬吸。」

「再用舌頭從根部開始一點點舔到主人的龜頭。」

「做得很好,就這樣舔遍主人的肉棒,不能遺漏任何一寸地方。」

「你的手不要停著,撫摸主人的春袋。」 張雪照著豔奴的命令一步步地行動著,看著肉棒膨脹到了極點驕傲地挺立在自己面前,沾滿自己唾液的龜頭頂部開始分泌出透明的液體。

「看到了嗎?那是主人對你的獎勵,用你的舌頭舔乾淨主人的賞賜。」 很好,現在主人要進來了,張開嘴先含住主人的龜頭。」

「用嘴巴輕輕嘬,舌頭要圍繞著它慢慢轉動。」

「逐漸加大嘬吸的力度,讓主人的肉棒慢慢深入,要讓主人的肉棒有被吸進去的感覺明白嗎?」

「舌頭不要停,要一直圍舔主人。」 「這樣不行,要讓主人完全進入奴隸的小嘴,用力張嘴伸展喉嚨的肌肉!」

「好了現在主人已經完全進入了,雪奴怎麼樣感覺不錯吧,現在做吞咽的動作,這樣你的喉嚨可以按摩主人的龜頭。很好,這就叫做深喉明白嗎?再做一次。現在稍稍張嘴慢慢擡起頭,讓主人一點點的退出來。」

「再次吸入肉棒,圍舔,吞咽,吐出,不斷重複,逐漸加快速度。」

現在的張雪完全就像一個標準的性奴,赤裸身體跪在主人的面前,屁股和背上殘留著鞭打的殘痕,雪白的頸上圍著標誌她性奴身份的頸圈,頸圈上系著的鐵鏈被牢牢地握在主人的手中。淚痕未幹的臉上嘴巴被粗壯的肉棒撐大到了極限,口水不可抑止地順著嘴角流下,鼻翼隨著急促的呼吸迅速地扇動。

張雪的腦袋越來越快地上下搖擺,帶動著頸上的鐵鏈發出越來越大的嘩嘩聲。漸漸地彷佛被她的動作帶動,人偶開始向上擡起臀部迎接張雪的動作。 這時候的張雪再顧不上吃驚了,幾乎是反射性地低頭、舔吸、吞咽、擡頭。

豔奴明白張雪已完全進入角色,欣賞自己的教育成果。鐵鏈摩擦的響聲攙雜著張雪越來越粗重的呼吸回蕩在空曠的房間中。

人偶空著的右手機械地擡起,緩慢而有力地按住張雪的腦袋不讓她再次擡起,肉棒深深地停留在她的喉間。

張雪的喉嚨不再是由她控制的吞咽,而是由於異物的長時間插入而不由自主的痙攣,肉棒感受著喉部肌肉的壓縮按摩終於開始伸縮著發射。

張雪感覺到深插到自己喉部的肉棒伸縮起來,接著一股滾燙的熱流直接射入自己的喉嚨深處。異樣的噁心感覺讓她扭頭想要逃開,但是牢牢按著她腦袋的機械手是那麼有力,她使出渾身的力氣也動不了分毫,而熱流仍在不斷的射入。

這是豔奴的聲音再次響起,「小奴兒,主人的精液要全部喝下去,一滴也不能浪費哦,否則的話──────嘿嘿。」

想著如果違背她的命令不知道還要什麼奇怪的處罰等待著自己,張雪只有忍住噁心拚命咽下肉棒射出的液體。

肉棒的發射終於結束,機械手也鬆開了,張雪迫不及待地吐出口中的肉棒,期待地看著旁邊的豔奴希望她結束自己的磨難。

看著跪在面前的張雪,大大的眼睛中閃爍著淚花,嘴角上殘留著溢出的白色精液,強裝出一副媚笑的樣子看著自己。豔奴定了定神蕩笑著道:「雪奴兒,你學得還真快, 果然是個天生的淫賤材料呢,不過你還要一點工作沒完成哦。」

看著張雪疑問的眼睛,豔奴繼續道:「我說過一滴也不能浪費啊,可是你的嘴角──────」

張雪連忙伸出手,抹下嘴角上的精液放進嘴巴舔乾淨。

豔奴滿意地點頭:「不錯不錯,還要一點很重要,最後要用舌頭為主人做好清潔這才是有始有終哦。」

張雪認命地低下頭,小手扶起再次軟下的肉棒,用舌頭小心地由下而上舔去上面殘留著的白色液體。

「啪啪啪啪。」我高興地拍起手來,「表演得還真不錯,豔奴兒看來你該馬上就可以出師了哦。」

豔奴臉漲得通紅,興奮地道:「都是主人調解有方,奴兒只是照著主人的教導依樣畫葫蘆而已。」拿過人偶手中握著的鐵鏈,牽著張雪朝我走去。

張雪雙手雙膝著地,順著鐵鏈的牽引爬在豔奴的身後,深深的羞辱讓她簡直無法擡起頭來,赤裸的乳房雖然幾經蹂躪卻依然堅挺,遍佈紅色細長鞭痕的背部和屁股隨著她爬行的動作左右搖擺著。

我欣賞著兩個美女朝自己行來的曼妙姿態,口中隨意答道:「你也不用太過謙虛,不過今天你對雪奴好像太過溫柔了一點。」

豔奴牽著張雪走到我膝邊,跪下親吻我的腳然後擡頭回答:「這是雪奴的第一次,主人說過要親自調解她,豔奴怕傷到她掃了主人的興。」

我一撇牆上的掛鐘,「你去準備一下5號房的逍遙架。」 豔奴的臉色一緊:「逍遙架?她才進來能受得了嗎?」

我板臉道:「你什麼時候開始置疑我的決定了?」 豔奴驚恐地低下頭:「豔奴不敢。」

張雪看著兩人對話,聽到我一說到逍遙架豔奴的神色就變得緊張起來,不知道那又是什麼殘酷的玩意,只知道那一定是會讓自己更加羞辱更加痛苦的東西,不過自己經歷過剛才的煉獄,無論什麼淫邪惡毒的東西相信自己也都可以努力克服了。

張雪遲疑地開口說道:「主───主人,雪奴有一件事──」 我感興趣地回答:「雪奴兒,有什麼事?」

張雪小心地道:「今天晚上,我───雪奴可以回家嗎?」 我大笑道:「你已經是我的性奴了,你說你還要不要回家。」

張雪早知道我會這麼說,接到:「雪奴的父親會擔心雪奴,雪奴可不可以打個電話通知一下父親。」

我微笑起來,開口道:「好一個孝順女兒,去吧,換衣服的地方就有電話,你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對不對?」

張雪大松一口氣,急忙道:「是的主人,謝謝主人。」卻不敢起身,轉過身體仍然是那麼四肢著地地爬向更衣間。

我和豔奴兩人一坐一跪地看著張雪低頭搖擺著屁股朝更衣室爬去,曾經充滿活力的少女身體在自己的百般蹂躪後顯得垂頭喪氣,不由相視一笑。

我按動身邊的按鈕,桌上顯示器中換成了更衣室的圖像。 顯示器中的張雪才一進更衣室就趴扶著椅子無聲地飲泣起來,高清晰度的顯示器中,可以清楚地看到張雪痛苦地扭曲著的俏臉和滾滾留下的淚珠。

知道自己的淩辱對她的深深傷害,我快意地笑了起來。

豔奴:「奴兒只是怕她會接受不了。」 我道:「對員警是不能心慈手軟的。」 豔奴驚恐地擡頭:「什───什麼?」

我接道:「你沒聽錯,張雪是員警派來的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