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天使「張雪」 [2/8]

黑暗天使「張雪」 [2/8]

我用空著的雙手解開綁住張雪手腕的繩索,讓她無力的雙手抓住兩邊的扶手。克制住想要永遠留在這迷人的緊窄肉洞中的願望,再次擡起她的臀部,讓自己慢慢退出。雖然感覺到臀部向下用力反抗自己的雙手,我毫不理會張雪的企盼,堅定地抽出肉棒,只將頭部仍然留在張雪的體內,然後再次開始淺而快速的抽插。

張雪自己也分不清是在偽裝還是身體的自然反應,雙手緊緊地抓住扶手,迎合著我的插入動作努力降下臀部希望能讓我進入的更深,但是我有力的雙手總是不讓她如願。我突然放鬆雙手,深深地插入,然後又同樣快速地抽出,回復到原來的動作,喘息著笑道:「你是不是喜歡這樣?」張雪用鼻中的嗯聲和向下用力的臀部來回答我的問題。

我更用力地擡起張雪的臀部,反而更退出去了一點,問道:「什麼意思?不明白,是不是要我出來?」

張雪心中明白東哥就是想徹底地羞辱自己。而我快速的動作更讓她的思緒不時發生短暫的中斷,張雪咬緊牙關,狠心說道:「好,那請你離開我的身體,讓我起來吧。」

我心中暗驚,沒想到這看起來年輕輕的小女人到這種時候嘴巴還能硬得起來,明明身體已經向自己投降,嘴巴裡還能說出反抗的話,同時也更激起了我徹底征服張雪身心的欲望。

我放低張雪的身體,不再刻意控制自己,肉棒開始在蜜壺中放肆地蹂躪,口中調笑著說道:「你要我出來我就出來,我不是很沒面子嗎?我倒要看看你的嘴巴能硬到什麼時候。」

花心突然被肉棒連續的擊中,接二連三的強烈快感讓張雪的嘴巴圓成了「O」型,小嘴不斷地發出「喔、喔」的呻吟。睜開眼睛看著顯示幕上自己的臀部迅速地上下,時而將肉棒完全地吞沒,時而又整根吐出,真懷疑如此巨大的東西怎麼能如此順利地進出自己的身體,東哥和自己不斷碰撞著的股間發出「啪啪」的聲音,上面佈滿了紅色的血跡和白色的淫液。漸漸地張雪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輕,彷佛要慢慢地飄蕩起來,全部被股間的快感佔據。我看著張雪迷醉的神情,聽著她越來越大聲的呻吟,知道她即將來臨,更瘋狂地加快了動作,終於感覺到張雪的陰道開始劇烈的收縮,一股滾燙的熱流澆到了肉棒的頂部。張雪雙手死死抓住扶手,身體整個地弓了起來,口中尖叫著癱軟下來。

我的陽具執拗地停留在張雪的體內,抱起幾乎是處於昏迷狀態的張雪,讓她的上半身俯躺到桌上,臀部撅起正對著自己的股間,張雪的臉幾乎貼到顯示幕上。

我的手站在張雪的身後,拉起她的雙腿,讓它們盤在自己的腰間,一手抓著她的頭髮提起她的頭將她的臉面對著顯示幕,說道:「你舒服了,我可還沒有呢?」說著再次開始狠狠地抽插,這次我再不顧忌張雪是方才破處的少女,再加上現在的姿勢比剛才省力的多,我這次進出的速度和力量都比剛才大的多。

張雪媚眼如絲看著面前的顯示幕,看著我的肉棒快速地出入自己的身體,每次拔出都將自己秘道中粉紅色的蜜肉翻帶而出,同時夾帶著處女血和淫液混合而成的粉色泡沫,而每次插入,兩人的身體都會因碰撞而發出「啪啪」的響聲,我的春袋也隨之碰撞著自己的股間。而自己身上的力氣彷佛完全消失了一般,再也沒力氣作出任何的回應,只能任由我肆意侵犯,讓自己發出羞人的呻吟。

我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彷佛每次都有力地集中她最深最脆弱的部分,張雪泣吟著知道不可避免的又將來臨。

肉棒的頭部彷佛被一隻小手緊緊捏住,溫柔地擠壓著,我感受著她蜜肉的顫抖,明白張雪又一次的高潮即將來到,用出全身的力氣更有力地進入張雪毫無防禦的身體。一次次的撞擊,自己曾經純淨的身體被一次比一次更深地進入,卻不能作出反抗的無力感和羞辱感反而好像更加深了身體的快感,張雪全身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臀部違背心中意願地勉力擡起,彷佛有自身思想似地迎合著我的插入。不可抗拒的時刻終於到來,張雪的身體突然僵住,雙手彷佛是要摳穿似地用力抓著紅木的桌面,十指在堅硬的桌面上留下十條長長的白痕,高喊著:「啊 ······,讓我死了吧。」 兩行清淚緩緩地流下臉頰。

我的動作靜止下來,俯身壓到張雪的身上,陽具死死地頂住張雪蜜壺的底部。

意識到將要發生的可怕情況,張雪在我沈重的身體下蠕動著掙扎,「求求你,不要───不要───,我───」已經太晚了,曾經無暇的身體中我的陽具抽搐起來,緊接著陣陣滾燙的熱流接連擊中最深處的肉壁,張雪尖叫著暈了過去。

乳房上一陣陣的異樣感覺讓張雪慢慢地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略擡起頭,張雪發現自己平躺在會議桌上,身體上的涼意讓她知道僅存的丁字褲也已被脫去。自己嬌小而堅挺的乳房被東哥的雙手緊緊地握著,被不時用力捏成各種奇怪的形狀,回憶慢慢地進入腦海,明白自己仍然是在東哥的掌中,既然不該發生的已經發生,自己也只有順其自然,充分利用這個關係早日完成任務了。

我握住張雪堅挺的乳房,掌心感覺著她挺立的嫣紅漸漸地膨脹,她的胸輕輕地向上挺起,勇敢地迎接我的愛撫。

我的手指捏住張雪的乳尖,溫柔地撚動,看著紅霞慢慢地在她的臉上升起,得意地笑道:「死去活來的感覺如何?還想不想再呢?」

張雪一副羞澀的模樣,「嗯,不要再戲弄人家了,人家都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想對人家怎樣就怎樣咯。」

我說道:「我是這個公司的總裁,一切都由我說了算,我對女人的要求是很高的哦,特別是在性的方面會對女人提出各種各樣的要求,你能滿足我嗎?」張雪伸手覆蓋著玩弄著自己乳房的雙手,一副為了錢什麼都願意的樣子:「人家都和你這樣了,還有什麼別的選擇呢?」我翻手抓住張雪的手,引導著她的手指輕輕地接觸敏感的乳尖,「真的什麼都願意嗎?」

張雪的手指被迫著觸摸自己的身體,初次的羞人體驗讓她全部的身體輕顫起來, 「是──是的。」

我欣賞著面前顫抖著的張雪身體,捏住她的手指,讓她用力擠壓自己的乳尖,讓她的小嘴裡不斷發出夾雜著痛苦與快樂的呻吟,「口交、肛交、同性、群交、捆綁、鞭打、滴蠟、灌腸,這些你也都能做到嗎?也就是說做我的性奴,你願意嗎?」

聽到性奴兩個字,張雪的臉上再沒有一點血色。失去處女的事也就算了,但是還要一樣樣地承受那些要求,甚至做東哥的——-性奴的話,那可是完全不同的一回事。這樣的經歷,一定會成為自己以後人生中永遠的噩夢,從身體到心靈永遠都不可能再回復原來無暇的自己了吧?但是自己難道能就此放棄嗎?也許可以運用自己女人的魅力嘗試說服他。想到這裡,張雪的雙手第一次自動地撫愛自己的胸部,臉上獻媚地笑著嗲聲說道:「東哥,人家還是小姑娘嘛,你說的那些人家怎麼受得了呢?就像你剛才和人家做的不是很好嗎?弄得人家好舒服呢。」

我看著面前張雪生澀的愛撫動作,冷冷地笑了笑,「你好舒服是嗎?可是我還覺得不夠舒服。」

張雪努力維持著臉上的媚笑,「最多—-最多人家再用嘴巴服侍你咯。」 我朝張雪擺擺手,「還不夠好哦。」

張雪撒嬌地說道:「其實人家是真的喜歡你才願意和你那樣,只要你讓人家待在你身邊,就算一分錢也不給人家都可以,但是你說的那個,人家真的做不到啦。」 我開心地仰天大笑。 張雪暗暗高興終於說動了東哥。

我的笑聲突然停止,冷冷道,「你以為我是18歲的小男孩嗎?不願意做就滾。」

張雪猛地從會議桌上坐起身來,雙手掩住袒露的胸膛。自小到大自己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呵斥過,明白自己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看來也只能放棄了,張雪冷冷地回答:「走就走。」轉身走向自己的衣服。

「站住!」我命令道。 張雪停住腳步慢慢地轉過身體,面無表情地看著面前的我。

我指指桌上的顯示器,「不知道你的親人朋友們看到這個會怎麼說。」

張雪轉頭看去,螢幕被分割成了四個畫面,從不同的角度快速重放著自己剛才的動作,脫下衣服,坐上東哥的大腿,濕潤的股間,淫蕩的表情,在東哥身上興奮地起落,趴在桌上等待男人的插入,愛撫自己乳尖的細長手指,而周圍更傳來自己騷浪的呻吟。

張雪轉回頭,仍然面無表情地瞪著我,陰森森地道:「這算是在威脅我嗎?」

我看著面前的張雪,脖子上留著自己的咬痕,修長的手指空隙間可以清楚看到乳房上自己抓捏留下的青紫指印,雙腿之間尚未乾涸的白色精液混合著血液慢慢流下,分明是才被自己騎在身下無助呻吟的少女,但是看著她的眼睛,感覺到其中的恨意,我笑著說道:「這算是威脅嗎?我可沒覺得,只是覺得這些素材浪費了有點可惜,想把它做成A片而已。」

張雪低下頭,有如鬥敗的公雞,喃喃地說道,「我明白了,東哥,我會聽話了。」我心中暗暗松了口氣,語氣重新強硬起來,「你說什麼,我聽不清楚。」張雪重新擡起頭,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大聲道:「我會聽你的話,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的性奴。」

我看著張雪淚痕未幹的俏臉冷冷說道:「既然是我的性奴,那麼該怎麼稱呼我呢?」

張雪不解地回答:「對不起,我不明白。」 我皺眉道:「你怎麼什麼也不懂啊。」 張雪強忍心中的羞辱,「對不起,我會慢慢學習的。」 我冷冷說道,「所有的事我只說一遍,如果做錯的話就要接受處罰。記牢了,從現在開始我是你的主人,要叫我主人。」

張雪低頭說道:「是,我明白了───主人。」 我說道:「奴隸沒有資格在主人面前站著說話的,跪下!」

張雪服從地跪倒在我的面前,有生以來第一次向人下跪,頭深深地伏在膝間,強烈的屈辱感讓她整個的身體都顫抖起來。

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扔到張雪的面前,說道:「撿起來,面對鏡頭,大聲念。」 張雪擡頭注視著鏡頭,大聲念了起來。

「我,自願成為東哥主人的私人性奴,從現在開始我自願放棄作為人類存在的所有獨立權力,我身體靈魂及生命的所有權全部歸於主人,主人有權任意處置我身體的任意部分,對主人的任何命令我都將毫不置疑的執行。如果我違反以上誓言,主人有權選擇適當的方式對我進行處罰,直至取走我的生命。立約人——」張雪看著後面的空格,一字一頓地說出自己的名字,「張–雪!」

我放鬆地坐回到皮椅上,翹起二郎腿,拍拍旁邊的扶手,命令道:「過來。」 張雪直起身體準備站起來,聽到我問自己,「我說過你可以站起來嗎?」 張雪忍著心中的屈辱,用雙手和膝蓋支撐著身體,慢慢地挪過去。

我彷佛獎勵似地拍拍張雪的腦袋,「做得不錯,不過,」我突地揪起她的短髮,讓張雪吃痛地順著我的手擡起頭,「以後記得,聽到我的命令要回答是主人,明白嗎?」 張雪感覺自己的頭皮彷佛都要被扯下來了,回答道:「是,主人。」

我放開手中的頭髮,捏起張雪的下巴,「我有些問題要問你,你要老實回答。」 張雪服從地回答:「是,主人。」

我看著她美麗的大眼睛,「在我之前,你還有些什麼性經驗?」

張雪睜大了眼睛:「你明明知道是我的第一個男人,我哪里還會有什麼性經驗。」

我笑著對她搖搖頭,毫無徵兆地揮手重重甩了她一巴掌,把張雪打得朝地板倒去,「忘記該叫我什麼了嗎?」

張雪捂著臉回過身體,一縷鮮血從唇邊慢慢流下,把她的肌膚襯得更白,「對不 起,主人。」

我笑著繼續說道:「就算是處女也可以有別的性經驗,很多事情是不用搞破那裡的哦,我看你的樣子可不像什麼經驗都沒有的女人。」 張雪暗暗心驚,自己的表現是不是太過火了一點?「主人,我—我—其實我有過男朋友——」

我感興趣地追問:「然後呢?」 張雪硬著頭皮繼續說道:「主人,他—他摸過我的身體。」

我繼續問道:「還有呢?」 張雪紅著臉說道:「主人,我還用嘴巴為他—做過。」

我不解地問道:「做過什麼,我不明白。」 張雪輕輕地回答:「主人,就是口交。」

我側過耳朵:「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張雪大聲說道,「主人,我為我男朋友做過口交。」

我恍然大悟地回轉頭,「這麼噁心的事你竟然也做過,原來你這麼淫蕩,表面看來倒還挺清純的呢,順便問一下,你的技術怎麼樣?」 張雪忍著羞辱回答:「主人,我只做過一次。」

看著跪在面前的張雪,微微腫起的臉頰上隱隱留著紅色的掌印,大大的眼睛周圍殘留著未幹的淚痕,身上頸上佈滿了自己手掐牙咬留下的各種青紫傷痕。我點點頭道: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樣吧你現場給我表演一下,讓我看看你的技術到底如何。」張雪低下頭,看著軟軟垂下的巨大兇器,上面沾滿了自己的處女血跡和對方渾白的精液。張雪忍住噁心,小嘴微張慢慢地靠近。

張雪伸出舌頭,用舌尖輕舔陽具烏黑發亮的頭部,一股腥澀的味道直沖喉間讓她差一點就吐了出來。我粗大的陽具接觸到溫暖柔軟的舌頭,慢慢地挺立起來。張雪縮回舌頭,深吸口氣,張大嘴巴,讓濕淋淋的肉棒慢慢進入自己的口腔,感覺著東哥在自己的口腔中繼續膨脹著,自己的嘴巴被肉棒一點點充滿,腥腥的液體與自己的口水混合在一起順著自己的喉嚨慢慢滲下。

我感覺自己的肉棒被張雪窄小溫暖的口腔包圍著,伸出手去按住她的頭,用力讓自己更深地進入。 被粗大的肉棒直接頂到自己的喉嚨,張雪用力地想要推開我,卻被頭頂的大手死死地按住,只能從鼻子發出嗚嗚的抗議。

陽具緊緊頂住張雪的喉嚨,我清晰地感覺著圍繞著自己頂部喉嚨肌肉的痙攣,看著張雪哀求的眼睛,驚訝地發現她的眼神中除了哀求竟然還有隱隱的仇恨,我心中不由暗暗稱奇。

照自己一貫的經驗,除非天生淫賤一般女人初次遇到這樣的欺淩一定是會有反射性的抗拒的,而克服這種對性奴役的自然抗拒,就是所謂的性奴調教了。女人的抗拒越強烈,隨之對調教者的要求就越高,在調教中的樂趣也就越大,最終調教成功後的成就感也就強。

象上次的那個女警,自己利用最先進的藥物、器械雙管齊下,還是用了整整8天才讓她徹底屈服。當最後看到她沾滿了汗水和愛液的身體跪在自己的面前,曾經驕傲的臉蛋涕淚交橫地伏在自己的股間,急切地為自己賞賜給她的陽具作著口舌服務,當自己發射在她嘴裡的時候,她激動得全身顫抖,將自己的精液一口口的吞咽下去,彷佛那是最美味的玉液瓊漿。光是想著那樣的情景,就讓自己才經發射的小弟弟差點再次在張雪的嘴裡噴射。

但是眼前的張雪卻不同,說是反抗的話,她對自己的命令卻都是不折不扣的執行,甚至像剛才那樣只是暗示她便自動地為自己做口舌服務,如果是一般才破瓜少女的話怎麼也要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教才肯為陌生人作出這樣的服務。但說是對自己完全服從的話從她

的肢體動作和眼神卻又看得出她內心對自己的抗拒。也就是說張雪可以僅靠自己的意志克服心理上本能的反感,並且強迫自己做出讓自己羞辱的舉動。看來自己的第一感覺一點也沒錯,張雪的意志力非常強大,如何運用自己的調教手段徹底摧毀她的意志力會是自己涉足這一行以來的最大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