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賤的淫奴妻(財經系的系花) [5/8]

下賤的淫奴妻(財經系的系花) [5/8]

  「X濤的哪個女人不和他們混?他們三個經常共享女人玩的。」女孩也冷笑著對我說,她的表情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東西,像是在嘲笑什麼。

  也許是她的表情觸動了我,我的心突然沒來由的跳了一下,一個揮之不去的念頭浮上腦海,其實我剛才已經隱隱有這個感覺了,只是一直故意忽略它,但此時這個念頭越來越強,越來越清晰。

  女孩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繼續冷笑說:「你是想問你老婆有沒有和他們玩過吧?說老實話,我沒見過也不知道,但鐵蛋給我提過,X濤曾經帶個銀行的女人和他們一起玩,他說那個女人特漂亮、特有氣質,是他這輩子玩過最漂亮的女人……」

  「夠了,你可以走了……」我喝斷了她的話。

  她也不以為意,拿了張紙片寫了幾筆,放進我的胸袋,說:「我叫X靜,這是我的電話。你剛才還是蠻不錯的,有空記得找我啊!」

  (從下面開始,用「靜」表示,老寫「那女孩」、「那小子」的我都煩了)

  靜走了後,我一個人枯坐在沙發上,腦子裡渾渾噩噩的,一口接一口的猛吸煙,好像這樣才能讓我清醒一點,我真沒想到會在這裡聽到妻子的這種消息。

  「X濤曾經帶個銀行的女人和他們一起玩」靜的這句話反覆出現在我腦中,每次都讓我的心一陣陣抽痛,我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妻子會如此淫亂,我想起我們第一次時她的羞澀,想起我創業時她對我的支持和鼓勵,想起她對老人的照顧孝敬,想起女兒對她的依戀。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做?我很想馬上打電話質問妻子,拿起手機時又一個念頭掠過我的大腦,也許靜在說謊,她被我和阿力輪姦,我又拿著她的裸照和光盤,心裡恨我,所以故意說了這些來刺激我。我像是落水人找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不停地強迫我自己這樣想。

  但就連我自己也覺得這個理由太牽強,我又想到靜說的那個鐵蛋,去找他問問不就清楚了?

  我離開X濤的家,開車去了靜說的那個證券公司,離開前我又仔細地搜索了一遍他的家,確定沒有妻子的其他東西留下,又將他櫃子裡的女人內衣和色情光盤全燒了,妻子和靜的裸照和光盤也都帶走,怕他計算機裡還有存盤,我將他的計算機硬盤也砸碎帶走。

  到了證券公司前台一打聽,證券公司確實有鐵蛋這個人,我站在遠處打量著這個人,除了姓鐵,他的形像完全和「鐵蛋」扯不上干係,個子不高,乾乾瘦瘦的,臉色有一種病態的青白,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的樣子。

  我一直等到他下班,看著他上了公交車,開著車一直跟著他到了靜說的那個小區,看著他進了單元樓,從樓道孔洞中看著他進了三樓的一間房內。我把車子停好,先去附近吃了一頓飯,中途妻子又給打電話,我沒接,我現在不想聽她的聲音,給她發了個短信叫她不要再打電話,我做完事自己會回去。

  我吃完飯時天已經黑了,家家戶戶都亮起了燈,鐵蛋那個屋子也是一樣,我到汽車後備箱裡取出以前買的棒球棍,這年頭殺人搶車的太多,很多有車族都有類似的防身武器。

  沈甸甸的棍子握在手裡,我心想不知道X濤那小子在不在這裡,要在的話我一起狠狠修理。對這點我還是有把握的,中學時就和阿力一起經常幹架,讀大學時還特意練過一年跆拳道,至少那乾瘦「鐵蛋」我不會放在眼裡。

  我瞅著四周沒人,摸著進了單元樓,樓道的路燈全是壞的,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不過正好方便我做事。我敲了敲鐵蛋的門,他在門內問了兩聲,過了一會兒,門開了一條縫,我等得就是這個機會,一腳踹開了門,對著他腦門狠狠一棒,這傢夥直接暈倒在地。

  我進去鎖上門,也是一個兩室一廳的小戶型,裝修得一般,電視機開著,桌上還有一碗沒吃完的快餐面。我搜索了一下,屋內只有他一個人,我不禁有些失望,找來繩子把癱在地上的鐵蛋捆在椅子上,想了一想又找了件厚實的黑布衣服蒙住他的頭,提了桶水澆在他頭上。

  鐵蛋「啊氨兩聲醒了過來,發現自己的處境,立刻驚恐地大叫起來,我對著他的大腿狠狠揍了兩根,寒聲說:「再叫我廢了你的腿。」

  鐵蛋痛得直哼哼,卻是不敢再叫了,哭著說:「大哥,我沒得罪你啊!你要什麼儘管拿,我臥室抽屜裡有兩存折,裡面有幾千塊錢,你要就只管拿走,密碼是12345,你別打我啊!」

  「他媽的!什麼「鐵蛋」,明顯一軟蛋。」我心裡暗道,拉了張椅子在他背後坐了下來。

  「我問你幾件事,你給我說實話,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大哥,你問,你問,我一定說。」鐵蛋忙不叠地說。

  「你和X濤是不是很熟?」

  「是,是的,我們是一個寢室的室友。」

  「他現在在哪裡?」

  「我不知道,我們有半個月沒見了。」

  「是不是不想說?」我對著他的肩膀就是一棒。

  「哎呀!大哥,真的是這樣,最近金融風暴,我們公司忙得很,我不知道他在哪啊!」鐵蛋痛得直擺頭,我看他的樣子不像是裝的。

  「我再問你,你和X濤還有一個叫勾子的,是不是經常在一起玩女人?」

  「嗯,是,是的,在學校時我們三個很要好,有一次X濤提起大家一起玩的事,開始我們還以為他是開玩笑,可沒幾天他就帶來了他女朋友靜,我們一起去賓館開了房間。從那以後,我們四個就常常在一起玩,後來畢業了,也是這樣,有時X濤和勾子還會帶一些其他女人來,大家都這樣習慣了。」

  鐵蛋的話讓我的心直往下沈,我猶豫了一會兒,終於下了決心,接著問道:「X濤有沒有帶過一個……一個銀行的女人來?」

  「有,有過一個,X濤在銀行工作,認識很多銀行女人。大哥,你為什麼要問這個?」

  我直接狠狠的在他另一個肩膀上揍了一棒:「叫你說就說,再廢話我打爆你的頭!」鐵蛋又是一陣壓抑的痛哼。我等他平復了一些後,繼續問道:「那女的長什麼樣?」

  鐵蛋不敢再囉嗦了:「那女的是他們主管,長得很漂亮,個子高高的,身材很好,皮膚很白。聽X濤說,她是結了婚的,老公經常不在,後來就被X濤把上了。」

  我聽到這裡就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差點沒握住手裡的棒球棍。

  「說下去,你們是怎麼勾搭上的?」我咬著牙說,聲音簡直像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一樣。

  「有一次,我和勾子去銀行找X濤,看見他們的那個女主管長得實在漂亮,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X濤下班和我們喝酒,就問我們想不想上她?我們就笑他胡說,X濤很得意,他說要不了多久就可以了,讓我們耐心等等。

  後來隔了幾個月,X濤又和我們說起這事,然後有一天我們唱K,X濤把那女的叫來了,當時我們就想在包房裡把那女的輪了,誰知那女的變卦,找借口跑了,我和勾子笑X濤沒面子,他很生氣,就說要重新找個機會玩那女人,還說到時候找個好地方,不限時間,一定讓我們玩個痛快……」

  我默默地聽著,感覺自己心在滴血,捏著棒球棍的手指用力得發白。

  「大哥,你在聽嗎?」鐵蛋半天沒聽見我的聲音,試著問了句。

  我直接走到他的身前,對著他的左膝蓋就是狠狠一棒,我彷彿聽到「喀嚓」的骨裂聲。鐵蛋驚天動地的大呼起來,我把電視機的聲量調到最大,蓋住他的慘呼聲。

  等他好半天後緩過氣來,我對他說:「你詳詳細細的把怎麼弄那女人的過程講出來,我不說停不準停,說得不好不細緻也不行,明白嗎?

  」我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但透著一股逼人的寒意。

  「明白,明白,我說,我說。」鐵蛋帶著哭音的繼續說了下去。

  「那次卡拉OK的事後,隔了半個多月,X濤有個週末給我打電話,說叫上我和勾子去密雲的渡假山莊玩,還說那女的也會去,我們一聽就知道怎麼回事。勾子借了輛車,我們接上那女的,X濤讓我們和那女的坐後排,他在前面開車。

  我和勾子知道X濤是故意的,車上了高速公路後,我們就抱著那女的,勾子摸她的下面,我摸她的上面,那女的開始還裝樣子不願意,可到後來卻騷得不得了。我和勾子脫了她的裙子,把她夾在中間,一人一隻手摳她的騷屄,那女的高潮不斷,尿都噴到前面駕駛台上,後來我和勾子忍不住了,叫X濤找了個地方停下車,在車上就先輪了她一次。

  後來到了山莊,我們只開了一個房間,晚上吃飯時X濤給那女的屄裡塞了個跳蛋,那女的吃飯的時候兩腿都在不停地磨,回房間後我們又給她喂春藥,那女的後來發浪,我們三個輪著上去操她,一直把她操暈。

  我們在山莊一共住了兩天,白天我們出去玩,也讓那女的屄裡夾著東西,走起路來樣子特別好看,一扭一扭的。晚上基本就是操那女的,

  半夜也起來操,那女的表面上又高貴又正經,可在床上又騷又賤,我和勾子夾著她操,我操屄,勾子操屁眼,那女的爽得喊我們老公。大家累了睡覺,X濤還把她綁起來,在她屄和屁眼裡都塞上東西,她一晚上都哼哼。」

  「大哥,我說完了,就是這樣,我一點沒瞞你。」鐵蛋誠惶誠恐的。

  「你們三個玩那女人,就這一次?」我問道。

  「就這一次,後來我們叫X濤喊她出來玩,她也不肯再出來了,X濤說不著急,慢慢地調教她。聽說勾子單獨找過她幾次,她也沒理,有一次勾子去銀行找她,她差點翻臉,X濤還和勾子吵了一架。」

  「你有那女人照片沒有?我想看看。」

  「有,有,在我手機裡,在山莊時拍了一些。」

  我拿過鐵蛋的手機翻看,裡面存了大量的照片,其中妻子的有幾十張,雖然畫面模糊,但場景不堪入目,有妻子跪在床上,一人在她身後插入,她同時給另一人口交的情景的;也有妻子被綁在椅子,雙腿大張,陰道和肛門都插著電動陽具的……

  「大哥,我全都說了,你放過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不敢什麼?」我問他。

  「不敢碰那女的了。」

  「你要記住,不但不能再碰那個女的,連這件事也要忘記,要是我在外面聽到半點風聲,我就廢了你!今天我先給你一點留點紀念,好讓你牢記我的話。」我說完就揮棍向他完好的另一隻膝蓋擊去,又是一陣骨碎聲夾著他慘呼的聲音。

  我從鐵蛋家出來,將他的手機摔碎了扔進環城河裡。冷風吹拂我的臉,我的心情翻湧難平,我突然記起第一次看見妻子時的情景,她穿著純白的裙子,抱著書翩翩走在校園的林蔭道上,那樣的純情,那樣的潔淨,就像一個不慎落入塵世的天使。

  可現在,天使還在嗎?
 晚上我回到家已近淩晨,妻子還在客廳裡等候著,餐桌上擺著涼透的飯菜,我進家時,她像往常一樣上前幫我換鞋,我伸手推開了,她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上,她的眼眶裡閃動著淚光,眼神無助的望著我,我心裡閃過一絲憐憫。

  「你吃了沒有,我把飯給你熱一下吧」妻子低聲說。

  「不用了,我吃過了。」我冷冷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