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賤的淫奴妻(財經系的系花) [2/8]

下賤的淫奴妻(財經系的系花) [2/8]

  「哦,逛街呢!想買條裙子。」妻子的聲音有些不自然。

  「小傢夥呢?」

  「我讓我爸去接她了,她昨天就吵著要去姥姥家,我一會兒也要過去。」

  「是嗎?爸媽身體還好吧?」

  「好的,他們還叨念著你呢,你什麼時候回來?」

  「大概還要幾天。你一個人在家辛苦了。」

  「沒什麼。回來前記得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嗯,那沒事我先掛了。」

  我掛了電話,剛才妻子的手機裡很安靜,不時有悠揚的音樂聲,我想他們不是在房間裡就是在餐廳。我拿出事先準備的帽子和墨鏡戴上,進入了酒店,走到二樓的西餐廳,果然聽見剛才的那種樂曲,我快步溜進餐廳,尋了一個偏僻有陰影的位置坐下,開始四處張望。

  餐廳的服務小姐一臉警惕的走了過來,確實,我剛才的動作有些鬼祟了,還帶著不合時宜的大帽子和墨鏡。這時我已經發現妻子的身影,她和那個男人坐在不遠處靠窗的位置上,和我之間隔著一道花簾,兩人一副有說有笑的樣子。

  「先生,要點餐嗎?」長得很不錯的服務小姐態度冷冰冰的。

  「給我一份單人套餐。」我也沒好氣地回答她,摘掉了帽子和墨鏡,這兩樣東西在這個環境實在太礙眼了,繼續戴著只怕更惹人注意。想想真是好笑,姦夫淫婦正大光明的打情罵俏,捉姦的丈夫反而偷偷摸摸。

  我開始細細的打量著妻子,她今天的打扮真是異常耀眼,一身合體的鵝黃色MeriDow女士套裝,短裙下修長筆直的美腿包裹著誘人的肉色絲襪,腳上一雙與衣服配色的Burberry高跟鞋,雖然坐著也能讓人感覺到她高挑美好的身材,黑亮的秀髮高高盤在頭上,美麗的臉上化著淡妝,高雅端莊的氣質自然散發出來,令人不由自主地矚目。

  我又盯著那個男人看起來,這個人的年紀不大,感覺二十多歲的樣子,人長得白白淨淨、帥氣逼人。我看著看著總覺得他有些面熟,突然腦中靈光一現,我終於想起這個人是誰了。

  這個叫濤的男孩是妻子同一間銀行的下屬,年齡比妻子小好幾歲,才從學校畢業沒幾年。有一次我陪妻子參加她們同事的聚會,曾和這小子見過一面,那時他還衝著我「峰哥、峰哥」的叫個不停,後來有一段時間常常聽妻子提起他,說他很能幹、很討人喜歡,當時我也沒在意,再後來就聽不到妻子說他了。

  我此時只覺得一股熱血直望腦門沖,就想拎個酒瓶衝上去,但我還是強制忍住了心中的怒火。我拿出數碼相機,關掉閃光燈,因為那邊的服務小姐一直用不善的目光盯著我,我只能用一隻手作掩飾,把相機放在桌子下偷偷的對著妻子拍照。

  拍照過程中,我又發現了一件讓我揪心的事,桌子下面那小子不斷用腿在妻子的腿上磨蹭,開始妻子還躲了躲,後來就不動了,那小子乾脆把一隻腳放進妻子的兩腿中間,膝蓋緊貼著妻子的大腿內側,後來他的一隻手也放到了桌子下,搭在妻子的大腿上來回撫摸。

  我心裡又氣又苦,妻子那雙修長圓潤的美腿一向是她最吸引我的部位之一,她的腿確實很漂亮,腿型優美挺直,比例勻稱,絲毫不輸於專業的腿模,妻子也因為這一點,尤其喜歡穿裙子、絲襪和高跟鞋,這個習慣就是在冬天也不更改。然而現在,曾經是我專美的那雙美腿卻掌握在另一個男人的手裡,我覺得自己胸口憋得難受之極。

  到這時我已經無心拍下去了,起身付賬出了餐廳,獨自一人坐在酒店大堂的角落裡暗暗思索,自己接下來到底該怎麼做?進去揭穿他們,和妻子攤牌,然後離婚;還是裝作不知道,多給妻子關懷,慢慢挽回她的心,我想了半天也沒有結論。

  大約過了半個多小時,看見妻子和那小子從餐廳出來了,那小子一隻手摟著妻子的腰,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不過我不得不承認,這小子確實有讓女人喜歡的資本,不但相貌英俊,身板也是高大強壯,看上去至少有一米八五的樣子,妻子一米七的身高,又穿著高跟鞋,可挨在他身邊還是給人一副小鳥依人的感覺。

  兩人緩步走向酒店的電梯,妻子的步伐有些發緊,好像很緊張的樣子,我知道他們一定事先訂好房間了。我看著他們的電梯向上升去,最後顯示停在了12樓,我以前曾在這裡招待過客戶,知道12樓是這家酒店最好的豪華套間樓層,我這時已經彷彿看到妻子和那男人相擁著倒在柔軟的席夢思上,妻子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被剝離,最後妻子赤裸著躺在男人的身下扭動呻吟。

  我忍耐不住心中的憤怒,也上了12樓,我不知道他們訂的是哪間房,向樓層服務員詢問時,服務員用很禮貌很敬業的態度對我說:「對不起!先生,我們不能透露客人的信息。」

  我只好又下了樓,想從總台那裡套取一點信息,同樣被酒店人員禮貌地拒絕了。這時我已經快要瘋了,我無法忍受妻子在樓上與人偷歡,自己卻在樓下守候這種屈辱,再一次撥打了妻子的電話。

  鈴聲響了很久才接通,妻子有些喘息的聲音在手機裡響起:「怎麼呢,又打電話來?」

  「你現在在哪裡?」我很直接問她。

  「哦,剛才行裡來電話,有些事情,所以又回單位了。」

  「是嗎?你那裡這麼安靜。」

  「嗯,加班嘛,沒幾個人,我過會兒再給你打吧!」

  「去你媽的!我現在就在XX酒店的大堂,你馬上給我下來!」我終於忍不住大吼起來,聲音把周圍的人都嚇了一跳,連酒店保安都過來了。

  我氣呼呼的掛了電話,臉色鐵青的坐了下來,幾個酒店員工遠遠監視著我,也不過來,也許是被我的神情嚇住了吧!等了幾分鐘,妻子從電梯裡出來了,她臉色蒼白,低著頭急急走到我面前。

  我很想給她一巴掌,可看她惶急膽怯的樣子,實在下不了手。從認識到結婚這多年,我就從來沒有動過她一根手指頭,連句稍重的話都捨不得說,今天在電話裡那樣罵她,還是頭一次。

  「峰,有什麼話,我們回去說,好嗎?」妻子用哀求的語調對我說。

  「哼,那小子呢?帶我上去見他。」我陰沈著臉狠聲說。

  妻子身子抖了一下,低聲說:「你別這樣,是我的錯,不關他的事,回去你要打要罵,要我做什麼都行。」

  我聽她這麼說,心裡更是憤恨,惡狠狠的說:「我叫你帶我上樓去,你帶不帶?」

  「你別在這鬧,我求你了,給我留點臉子好嗎?」妻子已經低聲哭起來。

  「給你留臉子,我的臉放哪?你是一定要護著他了?」我的聲音高起來,拳頭捏得緊緊的,渾身氣得發抖。

  「你不要生氣,我沒有那個意思,我帶你上去。」

  妻子被我的怒氣嚇著了,她轉身領著我走進電梯,我看著她散開的頭髮,微顯淩亂的衣裙,腿上的絲襪也不見了,光滑潤致的雙腿直接露在外面,我心裡的怒氣一陣陣直往上湧。

  妻子領著我到了1226房前,她一用門卡刷開房門,我就衝了進去,可惜裡面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豪華套間很寬敞,房內唯一的雙人床乾淨整潔,上面的被鋪整齊地擺放著,看不出有人睡過的痕跡,一張椅子獨零零的放在房間正中,椅子下堆著一團紅色的繩子。

  我不甘心的又搜索了衛生間和衣櫃,還是一無所獲,看來那小子已經溜了。也是我剛才氣糊塗了,以為光盯著電梯人就跑不了,這樓裡除了電梯不是還有安全通道嘛,此時的滿腔怒火真是無處宣洩。

  我又走到房裡細細搜索,妻子關好了門,低著頭坐在床上不敢說話。那小子看來跑得很急,連襪子都掉了一隻在床底,妻子的絲襪也掉在床腳,而且我還在床頭櫃後發現了一隻黑皮包,我記得這只皮包是那小子背來的,打開看時卻讓我好一陣震驚。

  只見皮包裡面滿滿噹噹的裝了二十幾隻各種式樣和尺寸的電動陽具、塑料按摩棒和跳蛋,以及各種各樣的金屬小夾子、很大的塑料針筒、不知名的藥膏、皮鞭、女陰擴張器等等,此外,還有幾串被繩子連在一起塑料球,每串塑料球的大小和數量都不相同,那種婦科用的女陰擴張器也有好幾種。

  我震驚之餘看了看妻子,她在我剛才拿到皮包時就很不自在,此時更是一張臉羞紅了,完全垂在胸前。我雖然沒有用過這些東西,但多少也知道一點它們的用途,又想起房間正中的椅子和紅繩,我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妻子不單是偷情出軌,而且她還和那小子一起玩這種變態的性遊戲。

  我和妻子從酒店回家,一路上氣氛非常尷尬,在車上妻子幾次想要和我說點什麼,都被我冷峻的眼神瞪了回來。到了家裡鎖好門,我脫下外套氣呼呼的坐在客廳,妻子低著頭坐在我對面,她不敢說話,我也不說話,冷冷的注視著她,等著她給我解釋。

  過了一會兒,妻子終於忍不住了,低聲說:「峰,你別這樣,我好害怕。」

  「你怕?這種事你都做得出來,你還怕什麼?」

  妻子搖了搖頭,樣子很淒楚,輕聲說:「我不知道,就是害怕,其實我一直都很害怕這一天會來。」

  我哼了一聲:「你敢做這種事,就沒想過有一天我會知道?」

  「想過,我知道再這樣下去,遲早會有這麼一天的,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你一定覺得我很下賤。」妻子低聲哭泣起來。

  「說說吧,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我點上了一支煙。

  妻子淚眼婆娑的看了我一眼,輕聲說:「這些重要嗎?」

  「怎麼不重要?我現在還是你的丈夫,我有權知道真相!」我怒吼起來。

  「你別激動,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再怎麼發怒生氣也無濟於事,我只是不想再傷害你。」妻子哭泣著說。

  「傷害我!你已經做得足夠多了。現在你放心,我堅強得很,你老老實實的給我交待你們的事!」我仍然在怒吼著,儘管我知道這根本沒什麼用,但還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妻子開始低聲訴說他們之間的事。這小子是前年畢業分到妻子銀行的,說起來還是我們的師弟,妻子那時候已經是主管了,這小子得知妻子和他是一個學校畢業的後,從此就以師姐、師弟來稱呼。

  剛開始妻子和他之間也只是純粹的同事關係,頂多看在校友的份上對她照顧一點,可在一年前我的公司因為要打入廣州市場,有一次在資金上出現缺口,妻子利用單位的便利,挪用了幾百萬的公款給我,告訴我是貸的。

  那小子剛好是做稽核的,發現了這件事,但他沒有上報,而是幫妻子掩飾了過去,那幾百萬公款我後來很快就還上了,但妻子總覺得欠了他一個人情,對他就更加照顧了,兩人的關係也由此親近了起來。

  妻子告訴我,她開始只是把他當親弟弟看待,因為那時我常常去廣州,她一個人待在家裡無聊,那小子就常常邀請她參加他們的聚會,她說和那些剛畢業的年青人在一起玩,她感覺自己好像也青春了許多。

  後來有一次,那小子喝醉酒抱著妻子說喜歡她,她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妻子疏遠了他一段時間,但那小子很有耐心,在他的不斷進攻下,加上那段時間我常常在廣州,妻子有些寂寞,又欠了他一份情,就超越了一般的關係。

  妻子說本來是想當做還他人情的,然後和他了斷,但那小子不但很會哄女人開心,在床上也很會玩弄女人,妻子的情慾全被他控制了,讓她割捨不了,就此陷了進去,她每天都是在自責中生活。

  「這麼說,他那方面很厲害了?」我問妻子

  妻子蒼白的臉一下有些紅了,她輕輕搖了搖頭,聲音低得如蚊鳴:「其實,若說實在的,他不如你,但他很會玩花樣。」

  「玩什麼花樣,是這些噁心的東西嗎?」我厲聲說,伸手抓過帶回來的黑皮包一抖,裡面那些淫具在沙發上灑落一片。

妻子沒有說話,低著頭默認了。一個粉紅色的跳蛋正好落在我身邊,我聯想起在酒店時,妻子走路的姿勢很奇怪,雙腿夾得很緊,就是那種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動,臉上很紅很緊張,我腦中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你老實給我說,你們在酒店吃飯時,他是不是也弄你了?」我問妻子。

  妻子的神情頓時尷尬起來,扭捏了好一會兒,微微點了點頭。

  「我要聽你說,他到底怎麼弄的。」

  「他……他上車後放了一個跳蛋在我那裡面。」妻子低著頭說,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我有些發呆,也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感受,這小子還真會玩,妻子從開車接他到酒店,然後吃飯上樓,她的陰道裡就一直夾著一顆跳蛋,難怪我說看到妻子容光煥發的,那分明是女人性興奮的紅暈嘛!想著想著,我竟然覺得自己好像有些硬了。

  我盯著妻子胸口敞露的雪白肌膚,感覺喉嚨有些發乾:「你夾著那東西吃飯走路,有什麼感覺?」

  「別……別問了,我知道錯了。」妻子輕聲請求我。

  「告訴我。」我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

  妻子擡頭看了我一眼,咬了咬嘴唇,輕聲道:「嗯,是很怪的感覺,下面很濕,我很怕它會掉出來。」

  我順著妻子的話問:「你為什麼怕它掉出來?難道你沒有穿內褲?」

  妻子又一次低頭默認了,我此時的慾火已經狂燃起來,一伸手將妻子拉了過來,捲起她穿著的短式套裙,妻子一聲驚呼,只見她白膩光潤的下身果然是赤裸裸的,雪白渾圓的大腿根中間暴露著一叢黑亮整齊的茸毛。

  「騷貨,你還真開放啊!」我喘著粗氣說,一隻手伸入妻子的胯下,張手握住她豐隆凸起的陰戶,感覺那兒濕濕潤潤的,輕輕一捏手心上就有濕膩的淫水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