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愛仲夏夜 [4/4]

劫愛仲夏夜 [4/4]

我開始緩緩的抽插、慢慢的頂肏,但一直到洗牌的聲音靜止之後,我才聽到海茵不斷的在呻吟道:「噢,好大….好粗….啊..脹死我了….嗚、嗚..喔….阿力….你的東西….怎麼這麼大一支….唉..噢….真的好大..好粗喔!」

我對自己的工具和性能力有著十足的信心,因此對於海茵的反應我倒不感到意外,所以我開始加快抽插的速度,等她不自覺的挺聳下體迎合我的頂肏時,我才盯著她的眼睛問:「怎麼樣?這樣肏舒不舒服?」

海茵沒有回答,只是在匆促的瞟視了我一眼以後,便趕緊偏過頭去,然而她俏臉上那抹霞紅、以及她像小女孩般被人識破心事時的那種羞赧之態,已經完全透露出她此刻的感覺與心思。

老伍可能也發現海茵的態度已然變得馴服,因此他便鬆開緊緊圈住她的雙手,改為從海茵的腋下伸出雙手去愛撫她的雙峰,而海茵也不再抵抗,她任由老伍又搓又揉、甚至於有時候老伍掐著她粉嫩的小奶頭拉扯,她也只是哼哼呵呵的逆來順受。

我配合老伍對海茵的愛撫動作,再次加快頂肏的速度,而雙手獲得自由的海茵,有時候是用左手肘支撐在吧台上、有時候則是去緊握著白鐵管,至於她的右手可就更為忙碌了,它有時反抱著老伍的後頸、有時想去拉開老伍的魔爪,但有時候它又會扶著我的肩頭,總而言之,海茵的右手就是有時欲拒還迎、有時卻又不知所措。

我看著海茵在我們兩個人的夾擊之下,所產生的那種詭譎莫名的心理轉變、以及她逐漸顯露出來的那份生理癡態,忍不住更加賣力的衝刺起來,因為我不止想要聽見她令人銷魂蝕骨的呻吟,現在的我更渴望的是想聽見她叫哥喊爹的浪叫聲,就如她在呼喚菜頭時那樣──那麼淫蕩、那麼無恥!那麼叫人血脈賁張!緊密的陰道,使我的大龜頭在進進出出之際,被膣肉刮刷得無比舒服,我吸了口氣,開始展開另一回合的狂抽猛插,這次我打算肏到海茵任我予取予求才肯罷休,果然在我馬力全開的馳騁之下,雖然無法全根盡入,但卻是下下到底,海茵很快地便發出悶叫與發顫的呻吟聲,而那淫水潺潺的交媾聲響,更是叫我欲罷不能,但就在我使出吃奶的力氣猛衝猛幹,準備讓海茵叫哥喊爹之際,老伍忽然推了我一把說:「喂,兄弟,該換我爽一下了。」

我停在那裡,至少遲疑了三秒鐘以上,才將泡在海茵陰道裡的大肉棒整根拔出來,而在我退出大肉棒的那一瞬間,海茵忽然楚楚可憐的輕喟道:「啊….不要呀….。」

我不曉得她是叫我不要讓老伍接手、還是叫我在這個時候不要停止肏她,總之海茵這一聲低沈的呼喚,讓我心裡有些難以割捨,但為了回報剛才老伍那份義氣,我還是把位置讓給了他。

老伍一接手便叫海茵換了個高難度的姿勢,他讓海茵右腳站在地面、左腳則高踩在假吧台上面,然後他一手摟著海茵的腰肢、一手抱住她的左大腿,便打算開始蹂躪海茵,只是他沒料到海茵不但人高腿長,加上足下還穿著三吋的高跟鞋,因此使他連頂數次都不得其門而入,後來他踮起腳尖還是只能徒勞無功,這才索性也從腿彎處擡起海茵的右腳,想要像我剛才那樣懸空頂肏海茵的小嫩穴。

然而海茵並未輕易的讓他如願,她開始掙扎起來,不但用雙手一直想推開老伍,那懸在吧台邊的香臀也左閃右躲的不停在逃避老伍那根既長又硬的東西,同時她也不斷哀求著:「啊….不要….求求你….噢….真的不要呀….請你..不要….這是輪姦啊….噢..拜託..請你不要….輪姦我….。」

眼看海茵不肯就範,老伍不禁對她怒目相向的威脅道:「妳他媽的浪蹄子,妳剛才就已經被輪姦了,現在還來裝聖女?妳敢再推三阻四,老子馬上打電話找一大票兄弟過來,然後把妳男朋友綁起來,讓他欣賞我們怎麼輪姦妳!媽的,妳聽懂了沒?」

也不知海茵是真的被他嚇到了、還是她剛才的話只是女性最基本的矜持而已,就在老伍話說完以後,她嘴裡雖然還說著:「喔….你不要這樣….拜託….你千萬不能這樣….唉..算我求你好了….你絕對不能讓我男朋友知道這件事呀。」

但她已經不再搖擺和閃避的香臀,卻充份表明了她的甘於臣服,而老伍也得意地捧住了她的臀部,這次,他狠狠地一頂,我只看到海茵俏臉馬上偏向一邊,然後老伍便開始一邊聳動著他的屁股抽插、一邊嘿嘿淫笑道:「呵呵….小浪穴,這是妳今晚享受到的第三支大屌,如何?滋味不錯吧?」

海茵只是隨著他的每一下頂肏,『嗯─嗯─嗯….』的發出吃力的呻吟,她既沒有回答老伍的問話、也不再有任何抵抗的動作,彷彿老伍的強力頂肏業已讓她大感吃不消,我看著她那愁眉不展、滿臉辛酸的悽苦模樣,心裡實在非常不捨,因此我立刻站到她的右背後,我這個舉動一方面是要使海茵心理上有些安慰、讓她知道有我在旁邊陪著她,而另一方面則是我可不想眼看著她那兩粒圓滾滾、白馥馥的大奶子閒在那裡沒人照顧。

我一手環在她的背後、一手開始去探索和愛撫她那迷死人的酥胸,那隨著老伍抽插動作不停晃動的碩大雙峰,不但光滑柔細、而且彈性十足,我先是輕巧地摸遍它整個輪廓,然後再左右兩邊輪流捧在手裡掂了掂,那沈甸甸的結實感,握在掌心裡實在是人生一大樂事,我開始搓揉、捏擠起來,在我輕重有致、緩急不同的愛撫方式下,海茵的鼻息和喘氣不但越來越急促,她原本有點緊張與僵硬的上半身,也逐漸地癱軟在我懷裡,而她那媚眼如絲的雙眸也如夢似幻地看著我。

我索性從後面雙手抱著她愛撫,那景象變成是我和老伍一起擡著海茵在玩三人行,而渾身都已滲出汗水的海茵,就在我開始掐撚她的奶頭時,忽然嗚咽的低叫道:「呃….你的太長了….真的好長….喔..唉..請你..輕一點….人家裡面都快….被你頂穿了….。」

我偏頭看著海茵略帶痛苦的臉龐,心裡有點不明白,剛才我肏她時也是下下到底,為什麼她就沒有叫苦?而現在輪到老伍在幹她,她卻表現的有些受不了的模樣,雖說老伍的陽具比我長了點,但一樣都每次插到底,怎麼會有如此的差別呢?何況我的東西還比老伍粗多了。

而老伍這時則是得意洋洋的淫笑道:「怎麼樣?小浪穴,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嘿嘿….等我多給妳嚐點甜頭以後,妳以後可就會常常想來找我了。」

海茵那輾轉反側的螓首、以及那像要窒息般的悶哼,叫我實在分不清楚她此刻到底是痛苦還是快樂?但為了表現我對她的體貼和呵護之心,我把嘴巴湊到她的耳邊說:「沒關係的,海茵,妳再忍耐一下就好,有我在,他不會弄傷妳的。」

然而海茵還是掀昂著腦袋低呼道:「可、可是….他的東西真的..好長..又好冰….好硬,我真的….會害怕….。」

當我聽到海茵說『好冰』時,我便知道老伍的長屌一定另有名堂,但在目前的情況之下我也不好多問,因此,我只能繼續哄著海茵說:「不用怕,只要再過幾分鐘就好了,聽我的,不會有事的。」

然而海茵依舊氣喘噓噓的呻吟不已,她似乎已經忍不住想要尖叫出聲,但又為了怕其他人聽見,因此她一下子痛苦地咬著自己下唇、一下子又啃著自己的手指頭,那難受的表情就宛如遭受萬蟻穿心一樣,為了減輕她的痛苦,我先是輕舔著她的耳輪,接著再吻向她的粉頸與香肩,而就在我細細地品嚐和享受與海茵的耳鬢廝磨之樂時,她忽然一把反抱住我,並且主動地吻向我正舔舐著她下巴的舌頭。

我從未想過海茵會想和我接吻,因此當我倆的舌頭交纏在一起的那一刻,我心頭的狂喜和那份如癡如醉的感覺,使我就猶如騰雲駕霧飛行在蒼穹一般,不但全身都輕飄飄的,就連鼻尖也只剩下海茵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

我盡情地和她熱吻,同時痛快地把玩著她那對豪乳,而她溼潤且多情的舌頭,不斷地襲捲和糾纏住我的舌尖,直到她原本有些冰冷的雙唇都已變成滾燙,我倆還是沒有分開。

驚擾我好夢的還是老伍這傢夥,他一看海茵與我吻得昏天暗地,便先拉住我在愛撫海茵乳房的右手,等我睜開眼睛後,他便湊過頭來想取代我,但是我雖然已經和海茵停止接吻,可是海茵一看老伍想吻她,立即轉頭避了開去,然而老伍也不死心,他再接再厲的想將他的臭嘴巴印上海茵的香唇,不過海茵就是不願讓他得逞,她拼命地搖晃著腦袋,一次又一次的避開老伍的索吻。

在屢試屢敗之餘,老伍終於惱羞成怒的說道:「好,沒關係,妳他媽的肯讓他吻、就是不肯讓我吻,可以,小浪穴,妳給我記住!我早晚會叫妳乖乖的和我接吻,並且叫妳心甘情願的幫我舔老二,沒關係,妳能躲就繼續躲好了。」

說完,他竟然低頭一口咬住海茵的奶頭咀嚼,同時屁股也使勁地一直挺動,而鬢髮已是一遍淩亂的海茵,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咬,痛得是嚶嚀出聲,但她在緊接著發出一長串浪哼以後,又再次反抱著我說:「啊,阿力,我快不行了….快….快來吻我!」

這回我總算明白海茵是因為瀕臨高潮,她怕在爆發之際的高亢叫床聲會導致春光外洩,因此才會在無法可施之下主動和我接吻,不過我並不怪她,畢竟她是應該要有所顧忌,再說,只要能跟海茵接吻,我又何必管它是什麼原因呢?我深情地吻住了海茵的雙唇,而她的舌尖也迅速地鑽進了我的嘴裡,正當我要開始吸吮它的時候,老伍又說話了:「兄弟,這次嘴巴換我上,下面這個洞還給你玩。」

我無奈地放棄了和海茵的接吻,而海茵帶著幽怨的眼神,先是看了看我,然後便把臉轉向一邊,露出一付任憑宰割的態度,這時老伍已拔出他的大肉棒,他雙手捧著海茵的雪臀在等我接手,我看了海茵一眼,考慮著是否要和老伍交換位置,因為海茵迷人的唇舌雖然叫我不忍離棄,但是我那始終硬如頑石的大肉棒,不斷地碰觸和磨擦到海茵那曲線分明的股溝與會陰處,實在是恨不得能直接從她的後庭闖進去,因此,為了想發洩滿腔慾火,我還是接受了老伍的提議。

這次,海茵很溫馴的配合我和老伍的換手行動,但是等我捧著她的香臀,再度恣意地馳騁在她的神秘洞穴裡時,海茵卻又一次的讓老伍的嘴巴吃了閉門羹,她可以任隨老伍舔遍她的玉頸、面頰和香肩,但就是怎麼也不肯和老伍接吻,就這樣,他們一個是不停貪婪的追索、一個是努力的閃躲逃避,而我則奮力地撞擊著海茵的花心,那唧唧嘖嘖的淫水聲伴隨著海茵嚶嚶的呻吟,再加上我和老伍濃濁的呼吸聲,早已交織成一首肉慾橫流的高分貝奏鳴曲,因此,我們早就忘了餐廳裡的牌局和那群打牌的人。

我拼命地衝鋒陷陣,一心一意想要讓海茵達到高潮,因為她之前被老伍肏得已然有要爆發的徵兆,所以我頂得一次比一次用力、插得一次比一次更深,畢竟在我的私心裡,我當然希望能在老伍之前與海茵同登極樂之境。

海茵還在抗拒老伍的索吻,但我知道她的雙唇很快就會淪陷,因為她的腦袋已經整個側靠在吧台上面,連上半身都被老伍壓制成一種非常奇怪的曲線,這種幾乎再也沒有空間讓她閃躲的狀況下,老伍的勝利只是遲早的問題而已,因此,我也更加賣力的頂肏起來,但是,就在我展開長抽猛插的方法,才只不過幹了六、七下的光景,忽然從餐廳傳出了呼叫我的聲音,同時我還聽到菜頭嚷著說:「喂!康仔,你到外面看看我那個出去吃點心的朋友回來了沒有?」

菜頭話聲剛落,接著便是康仔意興闌珊的應道:「好啦、好啦。」

這時我才警覺到該輪到我上牌桌了,因此我匆促的退出我的大肉棒,同時朝餐廳大喊道:「我回來了,馬上到。」

然而,我原本想阻止康仔跑到客廳找我的方法卻失敗了,因為他就在一遍『稀里嘩啦』的洗牌聲中,冷不防地出現在客廳,當他那略微發福的身影猛然從廚房門口冒出來時,我、老伍和海茵三個人全都當場呆掉了!空氣在那一瞬間整個凝結住、時間亦彷彿已經靜止,我甚至忘記我還捧著海茵的臀部、而康仔也是瞠目結舌的站在那裡。

沒有人曉得這個場面僵住了多久,直到海茵終於驚叫起來,她慌亂而狼狽不堪的掙脫我與老伍的掌握,然後便像跑百咪般的衝向沙發那邊,她一手撈起襯衫、一手抓住窄裙,但腳步卻連停也沒停,便踩著高跟鞋『喀、喀、喀….』的跑進了廁所裡。

我和老伍面面相覷了好幾眼之後,才各自警覺到自己的胯下之物都還怒舉著,我連忙將那見不得人的東西手忙腳亂的塞回褲襠裡,但因為我沒脫掉褲子便開幹,因此拉鍊周圍被海茵的淫水弄得濕糊糊的,但我已沒時間管這些,我現在只急著要怎麼叫康仔閉嘴、以及趕快回到牌桌上去。

而康仔彎腰從地板上撿起海茵那條三角褲以後,他一面端詳著那條高檔內褲、一面指著我們兩個人說:「你們可真是色膽包天!」

我和康仔根本不熟,所以不知道如何接口,幸好此時老伍已恢復冷靜,他向康仔作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便晃著他的長屌,大搖大擺的走到他面前說:「這樣吧,等一下我們找女主角問問看她是不是願意讓你見者有份,呵呵….你就先去沙發旁邊把她的奶罩也拿過來,等我穿好褲子咱們再去廁所敲門找她談談。」

康仔一聽立即眉飛色舞的跑去找奶罩了,而老伍一邊和我走 進廚房、一邊拍著我的肩膀說:「沒事,兄弟,剩下的讓我來處理就好,你快進去打牌,重要的是別使她男朋友起疑、還有暫時不能讓他到客廳去。」

我點頭表示了解,老伍便彎腰從流理台下面的櫥櫃裡拿出他藏起來的褲子開始穿回去,我邊走進餐廳、邊望著他的背影,心裡則在猜測這傢夥待會兒不曉得會在海茵面前玩什麼把戲?

果然一如我的猜測,代替老伍打牌的正是康仔那個原本在睡覺的朋友,不過看他被我替換下來以後,站在旁邊專心看牌的樣子,應該不會是老伍事先就安排好的幫兇;而菜頭依舊神采奕奕、意氣風發的叼著煙在高談闊論,其實不用看他面前那一大疊鈔票也知道,他一定今天的大贏家。

而我重新上場以後,由於心繫著海茵的情況,一直在耽心她不知是會被老伍和康仔兩個人繼續要脅、蹂躪,還是她懂得死守在廁所裡與他們談判、周旋?因為心思不寧的緣故,我第一把牌放銃給菜頭、第二把則打著、打著竟然少了張牌,變成相公,直到第三把我看見海茵已然衣衫整齊的坐回到牌桌旁,心頭才落實了些,但是面對著菜頭我還是相當心虛,再加上海茵雖然沈默的坐在那裡,可是她那含瞋帶怨、不時瞟視我一眼的目光,更是把我壓得差點喘不過氣來。

這把牌又是菜頭自摸,他今天可真是鴻運當頭,也難怪他會樂得合不攏嘴,不過我可不敢抱怨,畢竟我已是失之桑隅、收之東隅,而另一個命運和我一樣的傢夥,就在第四把牌開始抓牌的時候,和康仔一前一後的走入了餐廳,他們倆一出現,我便發覺海茵的臉色立刻往下一沈,她把頭轉向一邊,用手指支撐著前額告訴菜頭說:「子濤,我頭有點暈,打完這把你先送我回家吧。」

照理說,沒有大贏家連一圈都沒打完就提早走人的,但今天情況卻有些特殊,不但是我贊成菜頭應該趕快送海茵回家休息而已,就連老伍與康仔也連聲附和,因此,就在阿泰和大個兩人忙著算台的時候,我和菜頭兩個閒家便同時告退離席,而我在走出餐廳時,老伍刻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兄弟,沒事了,你趕快回去休息。」

老伍這一說,讓原來就不曉得該怎麼跟他發問的我,只好把滿腔疑惑繼續悶在肚子裡,我看了看手錶,已是半夜兩點多,確實是該回去睡覺的時候了,我獨自走出巷口時,菜頭的轎車正好揚長而去。

我駕駛著我的福特『探測者』,不急不徐地滑行在蜿蜒的山道上,深夜的山區幾乎已是人車絕跡,我望著山腳下的稀疏燈火,遠方的夜空飄著清淡的浮雲幾朵,雖然偶有微星閃爍,但並沒有月亮的蹤跡,我按下電動窗,讓夜風吹進車廂裡,一向這便是我最愛的兜風時刻,而我的CD音響正在播送『如果雲知道』的演奏曲,那排笛悠揚而遼遠的聲音,像在訴說著某種鄉愁、也像是在嘆息著人間的哀傷與憂愁,就像我此刻的心情,雖然單獨遊走在這令人心曠神怡的山林裡,但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出海茵那白皙、惹火、且不時蠕動著的曼妙胴體,還有她那壓抑的呻吟以及幽怨的眼睛….。

其實,我自己明白,真正使我掛懷的是在我無法參予的那一、二十分鐘裡,海茵到底是讓康仔也成了她的入幕之賓、還是她又被迫接受了老伍和康仔的另一次要脅?

我踩足油門,開始風馳電掣的狂飆起來,因為我想藉著怒吼的引擎聲來消除心中的惆悵與煩憂,但不管如何我心裡都明白,這不能告訴別人的紗帽山之夜,勢必一輩子都活在我的記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