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綁架案 [4/4]

紐約綁架案 [4/4]

玉珍祇顧低頭解繩,沒留意樹起的屁股剛好向著他們,倒眼看見便惡作劇抄起桌面一個電筒,用尾部朝著屁眼就塞。她冷不防有此一著,驚嚇得連忙轉身,可倒眼還是堅持著要幹,一定要把電筒塞進去。但電筒並不像陰莖般有個龜頭開路,末端是平平的,一下子要捅進狹窄的小洞裡,並不是易事。玉珍給他弄得痛不可當,急著求情:“屁眼裡真的插不進呀!這樣吧,要插就讓我自己插進小屄裡好嗎?”倒眼也是無聊鬧著玩,反正插那都算,便點頭答應。

玉珍坐到地面,提起電筒小心往陰道裡插,陰戶裡沒半點淫水,電筒也是乾巴巴的,況且直徑比陰莖粗很多,弄了老半天還是在洞口徘徊。她祇好把電筒放到一旁,先用指頭在陰蒂上揉,希望能弄得一些淫水出來,可把那東西順利塞進去交差。揉了好一會,總算感到濕濕的,才再繼續,這次勉強下終於把它插了進去。倒眼見難她不倒,心中又盤算著另一歪主意。

他俯身從小屄中把電筒拔出,對她說:“兄弟仨反正都沒啥打發時間,你到桌面上表演一下桌上舞讓我們娛樂一下,總不能要我們整天都肏你哇!”不等她表示,幾人已經把她扛上桌面。她根本聽都沒聽過甚麼叫“桌上舞”,一古腦的發呆。倒眼見她不懂,就說:“唉,桌上舞就是叫你把小屄在我們面前張開,給咱欣賞欣賞,舞不懂跳倒不打緊唷。”玉珍不敢抗拒,祇好照他所說蹲下身體,用尿小便那樣的姿勢,將陰戶對著三人。

他們見她雙腿微微張開,露出了中間雪白的陰戶,便坐下椅子上,點著香煙,慢慢觀賞。眼前祇見一個美麗的女體,玲瓏浮凸,曲線分明,該肥的肥,該瘦的瘦,盈手可握的小纖腰配上混圓飽滿的臀部,散出陣陣女兒香;小腹那兒則烏黑一片,形狀就像一個倒轉的三角形,陰毛整齊順滑,好像剛梳理過一般,閃亮著光澤,柔軟得可比美嬰兒的頭髮。修長的兩腿白裡透紅,中間的陰阜向外微隆,像一個白麵做的饅頭,中間分成兩半,嫩嫩的兩片小陰唇從中間露出部份,皺皺紅紅活像雞頭上的雞冠。

三人看得過癮萬分,叫她把雙腿再張開一些,好仔細看見裡面的乾坤。玉珍祇好坐在桌面上,將大腿盡量分開,整個下體便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三人的面前。她的陰戶雖然都先後給他們淫虐過,但像現在這樣挺著身子,近在咫尺的距離,將私處清清楚楚展露在六隻色迷迷的眼睛前面,不禁覺得混身不自在,羞澀得不敢將目光投向他們,把頭別過一邊。

眼前的景緻又和剛才不相同,兩片小陰唇全部露了出來,隨著大陰唇的張開向兩邊微伸,顏色粉紅鮮艷,從會陰一直延伸到恥骨下才合攏,接合的地方有一片薄皮,捲成管狀,嬌嫩的陰蒂從中間冒出頭來,像一顆還沒開放的薔薇花蕾,吹彈可破。尿道口對下便是引人入勝的陰道進口,幾塊淺紅色的小皮把守著關口,層層疊疊濕濡地貼到一起,洞口又緊又窄,一些透明黏滑的淫水正向外滲出,教人想到插進去那種妙不可言的感覺。

幾個漢子越看越愛,心想昨天祇顧把雞巴往裡弄,沒曾真正詳細觀賞,直稱讚倒眼想的週到,才沒錯過。倒眼呆著不答話,原來他已看得目不轉睛,嘴巴大張,直呼熱氣,口水流出嘴外也沒察覺,笑得兩人彎了腰。

倒眼首先忍耐不住,伸出手掌就過去撫摸,指尖按在陰蒂上揉來揉去,褲子裡的雞巴早已勃硬,把前面撐得隆起。玉珍突然感到下體被人觸摸,忙回過頭來,祇見他雙眼冒火,一手匆忙脫下衣褲,一手按在陰戶上還捨不得放開,胯下的陰莖已經如怒目金剛,跳動不停。心裡暗叫不妙,但已勢成騎虎,自知劫數難逃。

倒眼捉著她雙腿移近桌邊,操起陰莖對著陰道就想往裡插,誰知給其他兩人一手攔住。禿頭說:“雖然這女人遲早都會給我們幾兄弟肏,但有何理由先讓你?你看,我的大屌也是要趕著救火呀!”小個子也和著說:“不如這樣,大夥兒猜猜拳,誰贏了先幹,輪著來。”倒眼心裡雖然不願意,但孤掌難鳴,祇好聽大隊。一邊用手套捋著雞巴解癢,一邊討價還價:“也行,不過得耍些新花樣,不能乾肏。要不旁看的怎能過癮?等你肏完,小弟弟也泄氣了。”

結果是禿頭輪第一。祇見他說:“這招叫雙洞迎春,看我的吧!”話音未落,已經脫得精光,把陰莖往陰戶裡插去了。他把玉珍雙腿擱上肩膀兩邊,令到她的屁股向上演起,就著這方位,一枝硬直的陰莖便順利地在她的陰道中穿插起來。由於陰戶向上挪高,陰莖每一下抽插,幾乎都是垂直往下插到盡頭,一點不剩。加上禿頭每向前挺進,身子便推得她雙腿升高,帶動到她下體也跟著一挺一挺,看起來就好像是那女的就著他的衝勢迎迎送送,合拍非常。

玉珍覺得他的衝刺每一下都用盡全力,陰莖戳進時直頂到底,好像被捅到穿過五臟六腑直達胸口般感覺,不到幾十下已經呼吸急速,氣喘如麻。陰道口的嫩皮被陰莖拖動進進出出,連帶牽引著陰蒂外的皮也前後翻動,一下下磨擦著感覺敏銳的陰蒂,難以形容的快感通過神經傳到大腦,引起一浪接一浪的高潮。她小腹跳了幾下,洶湧澎湃的淫水隨著身體的顫抖大量湧出,流個不停。口中開始不能自制的發出愛叫:“ 啊……好爽呀!……小哥哥……不要停……我要死了!……呀……我的哥……你真利害……我要昇天了!”自己聽見也不禁臉紅。兩隻手用勁抓緊桌布,都扯到身邊來。

禿頭見她給自己肏得如癡如醉,更加肉緊,向圍觀兩人露出一面得意洋洋的神態,索性也跳上桌面,然後再埋頭苦幹。玉珍給他插得全身酥軟,暢快莫名,心想:昨天要是像現在這樣,而不是弄甚麼鬼花樣,皮肉就不用受那麼多苦痛了。剛這麼天真想著,突然覺得那陰莖已經從陰道裡抽了出來。正在奇怪間,屁眼就傳來一陣疼痛,頓時感到那條堅硬的陰莖,原來已經轉而往肛門裡闖進。世上那有不吃耗子的貓?軟而無力的雙手推不開正在用盡牛力拼命往裡插的身軀,流出的大量淫水又正好讓他如虎添翼,加上下身演高,屁眼剛好往上張,一下子全根陰莖便完全插進毫無設防的肛門內。

禿頭將陰莖從一洞換插進另一洞裡,得到更緊更窄的感受,肛門口的肌肉緊箍著陽具根部,令陰莖勃得越發脹硬,裡面的淫水祇靠帶進來那麼一少點,磨擦力自然比前強,每抽動一下,龜頭就讓直腸壁上的皺皮刮得麻癢齊來,過癮到不願停下。他要享受肉體上帶來的無限快感,就必須不斷地抽送,于是把屁股像打樁機般上下運動,馬不停蹄一口氣連插幾十下。玉珍給他這麼一弄,小屁眼祇感火熱一片,辣痛難捱。

就在此刻,禿頭又把硬得像鐵棒一樣的陰莖拔出來,插回陰道裡去,再次把她的小屄肏得淫水四濺,拍拍作響。他用這樣的方式輪流在陰道和肛門裡抽送,每插三幾十下便轉換小洞,留空著另一洞口在一縮一張開合不停,好像雛鳥張嘴盼望著喂食的模樣。後來又將抽送的花式變成在每個洞裡分別插一下,前後兼顧,輪番抽送。祇見他胯下的一條巨物像蜻蜓點水般在兩個小洞忽隱忽現,會陰處佈滿被磨擦得變成泡沫狀又白又黏的淫水。玉珍在他這般連環抽插下,已經無力抵抗,兩個小洞一同受敵,簡直應接不暇,心裡早就扯了白旗,舉腳投降不已。

禿頭淨顧領略個中快感,不禁抽得筋疲力厥,汗流如雨,最後祇見他滿面脹紅,打了幾個哆嗦,跟著便用下體死勁頂著陰戶,小腹一跳一跳的,連帶支撐著桌面的雙手也發抖起來。玉珍感到他的陽具又脹又硬的擠在陰道裡頭,不停跳動,一些滾燙的液體像利箭般高速射向洞內深處,知道他此刻經已達到高潮,正在往自己的體內輸送精液,便鬆了口氣,放軟身子,心裡暗暗慶幸終於完結。

禿頭把最後一滴精液都泄出在陰道後,拖著疲倦不堪的身體把陰莖抽離,走回桌下,攤在椅子上喘氣。小個子對著他嘲弄:“你這招雙洞迎春也算是新花樣呀?老子十八歲時已懂得弄了,還是看我的新招,學點東西吧!”一手把玉珍拖到地下,著她躺下準備。

他輪第二,所以禿頭在幹時,他已經剝光了衣褲,祇等他完事。此刻手中拿著一條在蔬菜堆裡揀出的小黃瓜,先用兩根指頭把玉珍的陰唇撐開,另一手握著黃瓜就朝陰道裡塞進去,然後用黃瓜在小洞裡出出入入地插拔起來。黃瓜的直徑比陰莖又粗一些,外面更凸出好些小點,她給那東西在裡面又磨又擦地捅了不一會,小屄頓感熱熱的,酥癢的感覺又再出現,登時給弄到慾火死灰復燃,本來剛放軟的肌肉又緊張起來。

禿頭在旁“嗤”的笑出一聲,道:“老兄,別逗我了,你這花樣,看來並不新呀!莫不是小弟弟生了,用這補上?”小個子回答:“你懂個屁!這祇是熱身,好戲在後頭哩。”祇管一個勁的抽動,把那女的弄得像一條放在熱鍋上煎的鮮魚,崩崩亂跳。淫水給磨得嘩啦嘩啦的直往外流,地上濕成一片。

他見也應該是時候了,便把陽具套捋得硬挺,然後從身邊取出一條預先準備好的小麻繩,先從龜頭下的小溝開始,在陰莖上一圈一圈地圍繞著,將整枝陰莖圍得祇剩下龜頭露出外面,再在根部打上一個結。兩人見他把陰莖弄得怪模怪樣,不禁大笑。他不屑地說:“你們也見世面太少了,這招叫老樹纏藤,不知多少騷妞在我這招式下敗下陣來,我看這三八如何能挨得過去。”

隨手把黃瓜從陰道裡拔掉,發出“卜”的一聲,像開一瓶香檳。然後手裡提著陰莖,一點一點地向陰道裡插進去,到全根盡沒時,便趴上她身上,下體開始抽送。小麻繩外面都伸出尖尖的纖維,當在陰道裡活動時,便在裡頭往四面八方磨擦,刮得壁上的嫩皮又痕又癢,祇不過五六下,她便馬上抵受不了,雙手撐著他腰部,想將他推開。誰知小個子此刻已將速度加快,狂抽起來。她祇覺陰道好像火燒一般,給磨得熱燙非常,情形就似在清洗奶瓶子,讓一枝大毛刷在裡面又捅又省,刺得她酥麻難言,淫水狂流不息。

這招需要大量淫水的幫助,所以他先要用黃瓜弄多一些淫水出來才行。慢慢當淫水滲進麻繩內,精彩部份便來了。麻繩吸飽了水份,開始收緊,變得柔軟而有彈性,一方面裹得陰莖實實的越加堅硬挺直,一方面向外鼓起,一圈圈的凹凸面更加顯著,磨擦力自然更強,當一抽送,便和陰道裡的皺紋互扣。玉珍給這強力的磨擦刺激得像發了狂,裡頭的痕癢感忽然消失了,代之而來的是一陣陣令人暈厥的暢快感覺。高潮來得很快,一下子便像給突如其來的巨浪淹沒,而且一浪接一浪,來個不停。身體抖顫得像打擺子,本來想推開的雙手變成摟著他的腰,口中胡言亂語:“哎唷!……哎唷!……弄死我了……小屄爆開了……哎唷!……再下去我可沒命了!……”兩條大腿向外張得開開的,小腿縮起,十隻腳指蹬得筆直,像跳芭蕾舞的腳尖。自己也不明白哪來這麼多淫水,祇知源源不絕,沒完沒了,股下濕得水塘一般。

他見女的反應如此激烈,更加賣勁,見她的大腿越張越開,便把陰莖越插越深,下下送盡,恨不得把兩顆卵蛋也一併擠進去。龜頭沒讓麻繩裹著,血液的充斥把龜頭脹得像個鼓槌,硬得嚇人。他每下插到底後還用力壓著陰戶磨一磨,才再抽回,越肏越痛快。但這一下可把玉珍的小命也要了,因為那綁在陽具根部的繩結剛好抵在陰蒂上,一磨之下,外面的酥麻感夾著裡面的暢快感雙管齊下,令到高潮來完又來,精神負荷超載,就快虛脫過去。

他的陰莖被麻繩裹著,當然沒那麼敏感,三十分鐘過去了,還毫無射精的跡像,仍在不停衝刺。現在見女的快受不了,便停下來,對她說:“我的大屌肏得你過癮嗎?”“過癮……過癮…… 啊!……太過癮了!”玉珍迷迷糊糊的應著,“那我每天都肏你一次喜歡不喜歡?”“喜歡,喜歡……”,“我的招式利害還是他剛才的利害?”“你的最利害……”口裡祇管跟著唸。

小個子見也弄得差不多了,就把小麻繩從陰莖上解開,由於勒得太久,陰莖上都顯出一凹一凸的圈圈繩痕,望去像一顆特大的螺絲釘,滑稽得很。他舉著陰莖朝陰道又再插進去,淫水實在太多了,不費吹灰之力便滑進裡面,於是挪動屁股又再抽送起來。祇見他把全身的氣力都凝聚在身體的下半部,瞇著眼睛快速地把雞巴在陰道裡掏搗,盡情享受著陰莖傳來的陣陣快感,舒服得真想一輩子就這麼抽插著不停。一輪狂風掃落葉般的連續衝刺,直插到忍不住要射精了,才將龜頭抵著子宮口,一陣抽搐下精門大開,沸騰的精液便像一群脫韁的野馬飛奔向子宮深處。

她的子宮給燙得舒暢萬分,一股股淫水伴著一下下顫抖往外泄出,整個人輕飄飄的像在天空飛翔,全身骨頭鬆軟四散,性高潮所燃起的慾火把她燒得溶化。牙關緊緊地咬著,但又不斷顫叩,嘴唇也幾乎給咬得流出血來,暢快的高潮一下子將全身籠罩,滿懷的情慾給發泄得痛快淋漓。最後聽得她“我又……又……又來了!”大喊一聲,便摟著他抖個不停。

一時間,整個地窖萬籟無聲,地下兩具赤裸的男女摟擁一團,像一尊石做的雕塑,一動也不動,祇有粗粗的呼吸令身體上下起伏才曉得是活人。小個子直等到陰莖縮小被陰道擠了出外才依依不捨地抽身而起,男女兩個性器官交接的位置遺下了一大灘晶瑩透亮的淺白液體,也辨不清是誰的分泌,精液與淫水盡混作一團。他回頭看看臥在地面的女人,仍然迷迷糊糊的僵直著嬌軀,保持著性交時那樣的姿勢,祇不過每隔十多秒,便抖顫幾下,好像在消化著還沒完全退卻的無數高潮。

兩個男人射出的大量精液令小屄盛得滿滿的,加上長時間性交,又流出極多的淫水,此刻便隨著她的每一下間歇性抽搐,從陰道口一股一股地噴出來,漸漸在地上淌成一行長長的水流,向牆角邊伸延開去。

倒眼最性急,偏偏輪到最後,盡怨天意弄人。陽具由於長時間勃起,早已鼓脹得又大又硬,像一枝上滿了膛的衝鋒槍,隨時準備發射,但可惜祇能眼巴巴地淨看同黨在表演,更加憋得心癢難耐。本來旁邊還有一個女人,可以充撐泄慾工具,但想起不久前才讓阿財弄完,現在叫自己也插進去,心裡不免有點那個。祇好叫繼紅用口替他吮啜,雖然不能真箇銷魂,總算望梅止渴,聊勝於無。由於血液不斷充斥但又得不到發泄,陰莖上的青筋已經拱脹凸起,像滿佈著數不清的蚯蚓,龜頭紅得發紫,上面的嫩皮也擴張成平滑得反光,此刻見終於輪到自己,興奮得磨拳擦掌。嘴上當然少不了讚賞兄弟兩句:“你這招老樹纏藤還可以,算是有點新意。”回頭再自我吹噓:“不過當你們欣賞完我這招雪中送炭,便會歎為觀止,大開眼界了。”

一邊說,一邊從繼紅口中抽出陰莖,急急走過去玉珍身邊。她還是一動不動地躺著,整個人陷於迷糊狀態,全身柔軟得像沒有一根骨頭,木偶一樣任人隨意擺弄。他先用手在玉珍的小腹上壓幾下,讓剩餘的精液都從陰道裡擠逼出來,再從地面抱起她擺在椅子上,俯伏著身子,讓濕濡雪白的屁股朝著自己。然後轉身從冰箱裡取出幾隻冷藏雞蛋,先在陰道口蘸些滑滑的黏液,再往屁眼裡塞進。第一個少不免要費點勁,幸虧她毫無反應,任由他用雞蛋圓圓的末端撐開屁眼往裡硬塞。當第一個進去後,其它的便容易得多,一個接一個地順著按進去,一直塞到第五個,滿滿的實在再塞不進才作罷,然後用手捫著屁股,不讓它們退出來。

就這樣過了一會兒,玉珍在迷糊中漸漸覺得屁眼裡有種怪怪的特別感受,一股寒氣向四面擴散,冷得她頓時清醒了過來。擡起軟而無力的身體,才發現有隻手捂在屁股上,肛門內塞滿不知甚麼東西,正把寒冷一陣陣輸往體內,冷得全身都不自然。那種冷無法形容:並不像寒冬的冷,那是外面向裡冷,穿上衣服就可抵禦;現在的冷是從裡面向外發出,無法制止,而且冷得心裡直寒,整個下身麻木一片。焦急中想拉大糞般把它拉出來,可惜太遲了,屁眼的肌肉已給冷得發僵,使不出勁,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束手無策下祇感到隨著肌肉冷得慢慢收縮,那些東西就越鑽越深,更難出來。

倒眼見她的反應便知收到了預期效果,雙手抱著她一同滾到地面上,等得不耐煩的一枝又熱又硬大雞巴,昂首朝冷得縮成窄縫的陰戶直插進去。她剛給冷得不可開交,牙關顫得格格發響之際,驟覺一條熱得滾燙的陰莖在下體徐徐進入,就好像在冰水中投下一根燒得通紅的鋼枝,“吱”的一聲把寒氣驅走。陰道和直腸雖然進口不同,裡面卻僅是一皮之隔,陰莖發出的熱能漸漸把肛門裡散出的寒氣中和,轉眼間下體就回復了溫暖,不但溫暖,還開始發燙,令人舒服得混身暢快。

正在閉目享受著這種美妙感覺,突然發現那條充滿熱力、及時雨般可愛的陰莖,竟然給抽了出外,空空洞洞的陰道,又開始讓肛門裡散出的寒氣侵襲,說不出的難受感再次回來,心裡急得直喊救命。忙睜開眼睛,見他可沒有把陰莖再插回來的舉動,不知怎辦才好。可恨裡面又寒氣逼人,情急下祇好挪動下身,把陰戶迎近他的雞巴,在龜頭上左撩右撥,又磨又擦,但還是寒癢難熬。

他見她如此舉動,正中下懷,故意避開她迎上來的小屄而不插進去,祇把龜頭在陰蒂上揩磨。她給戲弄得淫態百出,所有自尊也拋諸腦後。倒眼慢條施理地逗她:“你真想我把大雞巴肏入你的小洞裡去嗎?”她趕忙急急地回答:“想!想!”再問:“我的大屌肏得你的騷屄比他們還舒服嗎?”不等說完她就連忙回應:“舒服,舒服!快肏進去呀!”倒眼慢火煎魚,又問: “那我插進來,你是又願意又歡迎吶?”“是我願意,無限歡迎!”邊答邊在心裡恨:哎唷!我的哥呀,求你快快插進去,別在這淨嘮叨。

他見把她所有淫勁都掏了出來,才操著陰莖狠狠地插入正在挺高著等候的陰戶內。由於她早已擺好姿勢迎合,毫不費勁便勢如破竹地直插到底,待全根盡沒後便獃在小屄裡停留不動,讓陰道四週的嫩皮把陰莖裹得緊緊密密,吸啜不停。玉珍好不容易才盼到下體再次充實,如魚得水般用勁把它夾住,又用雙腿繞到他腰後肉緊地箍著,生怕一會他又再將雪中送炭般的恩物拔走。

倒眼見她這般騷態,心裡不禁笑出來,盤算著如何享受這個尤物。其實他何嘗不想早點肏進去,祇是要在兄弟面前顯顯威風罷了。此刻憋得忍無可忍的陰莖正浸淫在暖暖窄窄的陰戶內,旁邊的小洞透來陣陣寒意,一邊冷一邊熱的感覺又特別,又過癮,不由得鼓起混身氣力把陰莖開始抽送起來。

她的下體恢復了知覺,對抽插自自然然就有了反應,酥麻的感受又再次出現,隨著一下連一下的衝擊,越來越強。陰道給冷得縮窄了,又讓屁眼裡幾個雞蛋撐得起伏不平,龜頭的磨擦令她得到比平常更大的快感,很快就給弄得淫水直噴。祇覺體溫升高,上氣不接下氣,身體抖得像發冷,摟著那祇顧低頭抽插的男人直嚷嚷:“心肝……寶貝……弄快點……不要停……我快要來了!”一邊嚷一邊打顫,雙腿蹬的筆直,向兩旁一字張開,高舉著不停抖動。跟著緊咬嘴唇,兩眼反白,“哇……”的一聲長叫,從來沒試過那麼強烈的高潮把她引領到一個充滿快感,色彩繽紛的忘我境界。

倒眼的龜頭給洶湧而出的淫水洗滌著,然後透過不斷抽送再帶往陰道口,向外四處飛濺,滿溢而流,和著抽插動作發出“吱唧”“吱唧”的美妙伴奏。他祇覺陰道裡面凹凸不平,有高有低,那是隔壁雞蛋的傑作,才把普通的陰道變成那麼特別與眾不同。陰莖的抽動和起伏的皺壁相磨擦,好像被滑滑的按摩器在不停揉摩,舒服得不捨得就這麼射精離去,祇好用“九淺一深”的招式去盡量延長時間,同時把陰莖的敏感程度降低一些。

她剛從高潮的燦爛世界中逐漸回到現實,小屄又再次給這招式撩起熊熊慾火,先是洞口給磨擦得痕癢不堪,接著一下猛插,又填補了空虛,暢快滿足;然後又再在洞口輕拖慢送,忽然措手不及又來一下突擊,頂得花心酥酥麻麻,週而復此,淫水祇管流個不斷也難以將心裡的慾火撲滅。祇見她給弄得把頭左搖右擺,一把秀髮胡亂地隨著張揚飛散,將淋漓而下的香汗揮灑四方。不知不覺間,下一個高潮又悄悄醞釀,山雨欲來。

貪歡是人之常情,尤其是陰莖在這經過特殊改良的陰道裡,享受著不比尋常的刺激,不免便越抽越快,歡愉的感受也越來越強。龜頭在陰道裡像開動到最高速的跑車引擎,活塞一進一出飛快運作,傳來的快感撼人心弦。掛在胯下的陰囊隨著抽送的動作前後晃來晃去,令兩顆睪丸一下一下往會陰上敲。兩人的下體蘸滿了陰道縫隙間濺飛出來的淫水,掛在陰毛上垂垂欲滴。雙方屁股和大腿內側在無數的碰擊下不但發出一聲聲 “辟拍”“辟拍”的悠揚音韻,而且把皮膚撞得變成一片通紅。

禿頭雖然心想把射精時間盡量拖長,但當兩個性器官不停地磨擦,就像會自動產生出引起高潮的電流,繼而向身體各方縵延,最終觸動大腦發出射精的命令。心裡越不想那麼快到,偏偏高潮還是出現,熱血不停地往陰莖和龜頭輸送,令陽具硬到不可容忍的極限,鼓脹得像就快要爆炸;龜頭又麻又爽,馬眼癢得大張,跑車終於衝到了終點。他情不自禁的連打幾個哆嗦,人類生命的泉源一股接一股地就通過這根肉棒子,源源不絕地灌輸往另一軀體中。

同一時間,玉珍也像觸電一樣抖個不停,陰道一收一縮像鯉魚嘴般張合,把他射出的精液點點滴滴照單全收,直到整個陰道都灌滿了又濃又燙的分泌為止。兩個盡興到極點的男女忘掉了一切,互相擁抱著擠成一體,雙方由胸部到下身都緊貼,領略著對方高潮時發出的震慄、氣味、體溫……

震撼人心的快感漸漸過去,他縮回原狀的陽具也不知何時脫離陰道,掉出體外,祇好難捨難離地支撐著身體坐起,頓感雙腳發軟,一蹩一拐走回椅子旁坐上去後兩腿還在微微顫抖。回頭望過那邊,躺在地上那女人也是全身癱軟,四肢張開成大字形,胸口一起一伏在喘氣。不多久全身再緊緊一縮,打了七八個冷顫,才再無力地手腳張開,像得到了大解脫,由頭頂到腳尖都輕鬆萬分。全身肌肉一放鬆,祇見屁眼口像母機下蛋般,雪白的雞蛋一個接一個的向外給拉了出來,在地上滾來滾去。

小個子和倒眼讓禿頭的一招雪中送炭贏得口服心服,不由得鼓起掌來。圍在他身旁,替他點上一口香煙,頻問他:“還有沒有甚麼新招數,改天教教小弟們,別藏著淨管自己享受。”禿頭氣還沒抖順過來,把手揚了揚說:“嘿,小兒科,我祇是隨便露一手,好招式還多著呢!”鼻子趬得老高。各人見天色露白,就快天亮了,不知不覺竟耍了十多個小時,心裡的性慾發泄致盡,兩個女的也給淫虐過夠。體力透支,也該回總部去睡一個痛快,便一同穿回衣褲,拖著狼狗掉頭而去。

地窖裡現在鴉雀無聲,祇有地上遺下一灘灘花斑斑的穢跡,叫人聯想起不久前這裡發生過的激烈戰況。剩下三個被淩辱透徹的男女,身心受到的傷害,語言難以形容,祇恨掉進虎穴,任人欺負魚肉,叫天不應,叫地不聞,又有誰來打救?況且今天總算捱過了,明天的遭遇又如何?越想越怕,越想越心寒。心裡盤算著一定要想辦法逃出虎口,不然遲早會給折磨得命也難保。

榮光忽然瞧見他們遺下了一個打火機在桌面上,心生一計,找來一根竹竿將天花頂旁的小玻璃窗打碎,叫兩個女的用火機點著蘸滿豬油的桌布,舉到窗口。果然不多久,鄰居嗅到焦味見還有煙火,以為發生火災便報了案,消防員來到破門而入,把他們救了出來,三人終於逃出生天,重見天日。

在警車上,警察見他們赤身露體,分別給了一條毛巾他們披上。兩個女的觸景生情,悲從中來,心裡概歎:“想不到自己黃皮膚的同胞,在異鄉不但不互相提攜,反而自相殘殺、肆意欺淩,比起老外倒顯得有點人情味。”

警車徐徐開出,他們透過窗口呆望著那越來越遠的黑洞洞地窖口,再遙望遠處曼哈頓區燈光燦爛的高樓大廈,剛好與這地窖成一強烈對比,回想起這幾天的遭遇,感概萬千。內心發誓:這回就算給遞解回鄉,生活再辛苦也不打算設法到這地獄般恐怖的地方來。到美國掘金的“金山夢”徹底破碎了。

後記:總算把這故事寫完,中間我減少了點暴力,加多點香艷,相信朋友們愛看奶頭的總比愛看拳頭的多吧!其實真的案情比我描寫的還令人髮指:一個女的給歹徒用電視機砸碎頭顱死去,另一個給打斷了雙腳;男的給載到紐約郊外,往頭上扎了一槍,僥倖在醫院裡給救活了過來。兩個月後,幾個歹徒終於落網,被控綁架、勒索、禁錮、謀殺、強姦、傷害等多項罪名,全部成立,合共被判以一百二十年監禁,看來要老死在牢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