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與她的繼母 [4/5]

表姐與她的繼母 [4/5]

  當我再次拿起望遠鏡時,裡邊卻出現了一個人的影子,正在脫衣服,原來對
面遠處有人在洗澡。今天可好了,這可是我第二次偷窺呀,前次是偷看張媽,真
不好意思地讓表姐抓住了,這次都沒人,正好享受一番。

  從那人的皮膚看不出已經多大了,但只要是女人,都很耐看的,總之有「饅
頭」就行。我不知道那個人是粗心,還是故意不關上浴室的窗戶。不過住在這裡
的人不多,而且周圍都是別墅,有錢人才住在這兒的,加上這裡建築之間樹林茂
密,兩幢別墅相隔很遠,很難說你能清楚地看到對方,但是我有望遠鏡。

  當那人轉過身子的時候,我也傻了,原來那不是女的,是個男的,真掃興!

  我也不看了,回屋睡覺去了。

  睡夢中,我夢見了表姐正在用望遠鏡瞧著那個開著窗的浴室,裡邊有個女人
在洗澡,等鏡頭移近一點的時候我再定睛一看,媽呀!那個人是我。怎麽辦?這
時我看見有人從窗外樓下往裡邊闖,「抓住他,抓住他!」有人在叫。我想逃,
但是總得先穿上褲子啊,我的褲子在哪?在哪?浴室的門已經「砰砰」直響,我
還是沒找著褲子。「哇,哇,怎麽辦?呀哇┅┅」我兩腿直抖,突然一陣尿急。

  「啊呀,受不了了┅┅」就在這時我醒了,自己摸了摸下身,哎喲!泄了,
是夢遺了,真倒楣。

  我把褲子褪下,擦了擦龜頭和肉棒,然後把內褲扔到床下。我實在太困了,
又睡過去了。

  第二天,我醒了,有人敲門,「進來!」我叫了一聲。

  有人走了進來,是表姐,她挺關心問∶「昨晚睡得還好吧?」

  「還可以。」我躺著回答。

  這時表姐坐在床邊,鼻子抽動了幾下,像是聞到了什麽氣味。我見她彎腰想
找什麽,突然心頭一陣胸悶。不好!我的那條褲子還在床底下,這屋子的氣味,
我自己的鼻子也聞到了。

  天啊!真是倒楣透了,該怎麽辦啊?趕她出去?我自己都光著屁股呢!

  我心裡默念著∶「表姐,給我留點面子吧,你快出去。」

  表姐這時對我笑了笑,說道∶「今天是要換被單拿去洗,要不要我幫你拿去
啊?」

  「啊,不┅┅不用了,過會兒我自己拿去。」我捂著被子叫著。

  表姐看了看床下,然後笑著走出了我的臥室。

  我想∶她總算給我留了點面子,要是當面取笑,再把張媽、吳阿姨甚至舅舅
引來,我就無地自容了。我趕緊翻了個身,從小衣袋中拿出一條短褲穿上,拿起
那條帶著精液的內褲,輕輕地走出房門。還好,沒人。

  我跑到樓下進入浴室,打開水龍頭準備洗褲子,這時表姐出現在浴室門口∶
「怎麽,要我幫忙嗎?」表姐「咯咯」笑著。

  「不┅┅不用了。」我答道,頭沈得很低。

  「爲什麽不行?姐姐幫弟弟是應該的嘛!」表姐提高了嗓門。

  「小聲點,我的姑奶奶。」我肯求道。

  「咦,你叫我什麽?」表姐還在笑。

  「別把別人吵醒了。」我壓低聲音說。

  「哈哈!這裡就我一個人。」表姐笑著,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吳阿姨呢?」我問。

  「她跟我爸出去了,今天我爸公司有個展覽會,那個蕩婦要去作陪。」

  「蕩婦?」我很好奇。

  「啊哈,真是都忘了呀?好好,那蕩婦就是你叫她‘吳阿姨’的那個。」

  「怎麽,她不是很好嗎?」我又問。

  「對你們男人是不錯,可在我眼裡是個壞女人。」

  我不同表姐爭辯了,她說的話我都聽得不太懂。

  表姐這時對我說∶「這些以後你會知道了,確切地說是有辦法回憶起的。」

  「那張媽呢,她也不在?」我接著問。

  「張媽這兩個星期休假。」

  「那誰做飯燒菜?」

  「當然是那賤貨做了。」表姐回答得很自然。

  我已知道她指得是那位吳阿姨,便說∶「我也可以幫忙的。」

  「不行,我不要你做!」表姐咬牙說著。

  「那她不在的時候呢?」我也笑著問。

  「那我做啦,不過你可以幫忙的。」

  我聽了這話覺得很不自在∶怎麽,我成了她雇傭的奴仆了?不行,我得擺脫
她的控制。但我轉念一想∶自己還有小把柄在這女人身上,還是等過了假期再說
吧,反正也就是五、六個星期的時間嘛。

  我把洗淨的褲子挂在陽台的晾竿上,表姐在一旁跟著。

  「想吃點什麽。」表姐輕輕地問。

  「隨便吧,我要去背單詞了。」

  「這麽用功,假期還長著呢!」

  「那是不假,不過我該學習了。」我想擺脫,於是加了一句∶「對面的鄰居
表姐熟嗎?」

  「你問這個幹什麽?」表姐驚訝地問。

  「沒什麽,學習累了的時候總會想找人打打球的。」

  「哦,不過對面就住著一對夫婦,有裸露癖,沒有像你這般大的孩子。」

  我心想∶還真行,什麽都搞清楚了,我看我這位表姐肯定經常用望遠鏡偷窺
對面。

  「表姐,你是不是┅┅嗯,啊?」

  「你說什麽?不許胡說!」

  「我真的要去背單詞了。」

  「好吧,我給你送糕點去。」

  過了不久,表姐送糕點到了我的房間。只見她圍了條小圍裙,大概是怕把她
的衣服弄髒吧。室內的溫度已升高,我見她把頭發裹起來了,開玩笑地說∶「要
是表姐頭上再戴著個小白帽,就像個護士了。」

  我以爲她會跟我分辯,可表姐卻說∶「是嗎?那我今天就做一回護士吧!」

  我開始感覺恐怖。

  「把你的舌頭伸出來。」她說道。

  我照辦了,表姐用小匙挑了一小塊蛋糕,自己用嘴舔了舔,送到我的嘴裡。

  真髒,在我的印象中,就是小時候吃小兒食品時,別人(當然最常是媽媽)

  舔了一口,我把它吃了。這回我能把這沾滿表姐唾液的蛋糕吃下去嗎?可是
我沒辦法拒絕表姐的熱情,所以一心想把這蛋糕直接吞下就是了。但這蛋糕是軟
的,一下子停在喉嚨裡咽不下去。

  「吃噎住了嗎?來,喝點水。」表姐端著杯水道。

  我正想接過來,沒想到她卻說∶「你別動,我喂你,我是護士耶。」

  她把杯子遞到我嘴邊的時候,我把嘴貼在杯子邊沿上,嘴張得很小,因爲我
怕她把水罐進去,那麽我肯定會嗆著的。

  我喝了水,她把杯子放下,在蛋糕中挑了個果子,說道∶「這果子我最愛吃
了。」她在那小果子上咬了一口,又要我張嘴∶「來,嘗嘗。」

  哎喲呀!我渾身的血管都有沸騰的感覺了。好,吃就吃吧,我把果子含在嘴
裡,細細地品嘗著。

  表姐今天其實穿得比較嚴實,但房子裡溫度已經升高了,所以我看見她的額
角和脖子上都滲了一絲絲汗水。

  「表姐,你不熱嗎?」我不懷好意地問。

  「嗯,是太熱了,不過等你吃飽了再說。」

  這時表姐挑了一大塊蛋糕,要我吃下,我的嘴不是很大,所以吃下後嘴邊都
沾滿了蛋糕奶油。我正想拿餐巾動手拭擦我的嘴邊時,表姐說∶「你別動手,我
來。」她並沒有拿起餐巾,而是把嘴靠近了我的嘴,伸出舌頭舔著那些奶油。我
只感覺有什麽小蟲在我的嘴角蠕動著,好癢癢。

  等她舔完後,我脫口說了一句∶「表姐,你真騷。」

  表姐非但沒生氣,還笑著說∶「真的嗎?你還好吧?」

  我已經感覺到底下那肉棒挺起來了,不行,我得忍著。昨天和夜裡都來了三
次了,這麽頻繁,肯定吃不消。但想歸想,我還是不能自控。

  「這裡是太熱了。」表姐站起身,脫掉了那條白色圍裙。我心裡只催著∶快
脫啊,快脫!但表姐沒有再脫,我也不好催她。

  「來,再吃幾口。」表姐說著,又遞過來一小塊蛋糕,我把嘴一張,吞了下
去。

  「你怎麽不嚼一嚼呢?」表姐問。

  「我想快一點嘛!」我已經有些控制不住了,說話也忘形了。

  表姐的襯衣已經濕了,大概早出了許多香汗,一陣陣香氣迎鼻撲來。我知道
了,原來表姐是要我去脫她呀,早點說嘛。於是我站起來,把表姐往床上一推,
笑著說∶「表姐,實在太熱了,我看你還是把襯衣脫了吧!」

  「你想欺負我?」表姐嬌滴滴地問。

  「沒有啊,反正穿著也看得見了,不如脫去省事。」我奸笑著。

  「那你得快點喲!過一會兒他們就回來了。」表姐暗示我。

  經表姐這麽一說,我才放心,也更大膽了。不過好像老天要跟你做對似的,
那件襯衣的鈕扣怎麽也打不開。

  「別急,別慌。」表姐在一旁鼓勵著。

  「不行啊,解不開。」我叫著。

  「真沒用!」表姐哼了一句。

  「你說什麽?沒用?我讓你好瞧!」說完,我抓起她的襯衣,往兩邊一撕,
頓時幾顆鈕扣掉落在地,發出「铮铮」響。

  再看表姐的模樣,此時卻用雙手護著雙乳,「放開!讓我瞧瞧。」我自己也
不知道自己的聲音會這麽粗,而且惡狠。表姐把兩手放開,一對豐乳上下擺動了
幾次,然後平衡地呈現在我的眼前。

  哇,這少女的乳房真的跟三十歲的女人不一樣啊!表姐的豐乳不比吳阿姨的
小多少,但看上去特別有彈性,如果說吳阿姨的那個乳房是讓水脹的,那表姐的
就是純肉做的,肯定捏得爽。

  咦,我怎麽會想起跟吳阿姨交歡的事了?後來我才知道表姐在給我喝的水中
摻了別的藥,不過這是後話了。

  我猛撲上去,想抓住那兩個跳動的皮球,可是手一滑,撲空了。說實在話,
表姐的乳頭還是粉紅色的,比起吳阿姨的乳頭要美,而且表姐的乳頭也尖得多,
就像兩個雨傘尖。

  我兩手終於抓住了她的乳房,有節奏的捏著,「啊呀,你不能對你的表姐這
樣啊!」表姐裝作反抗著。

  我的表姐真是個美人胎,光她的櫻桃小嘴就讓人饞得直流口水。這次我也沒
放過,把嘴貼在她的小嘴上,伸出舌頭直插進去。表姐也開始配合著,她抓住我
的耳朵,我什麽也聽不見了。

  大概就這麽邊捏邊吻了幾分鍾,我的胸口也全都是汗了,「這鬼天氣!」我
把汗衫脫了,但並不見得涼快多少。

  「快!繼續,要不他們就要來了。」

  我也不馬虎,這事是得抓緊時間,只有把表姐幹了,以後她才是我的。

  「你翻過身來。」我說道,表姐照做了,她跪趴在床上,乳房垂挂在胸前來
回擺動,像是在奏鍾鼓樂。

  我摟著她纖細的腰,順勢褪下她的小裙子。我不知道表姐今天爲什麽這番打
扮,平時她都是穿露背運動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