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獸 [6/6]

凌辱獸 [6/6]

                 (六)

  「慶太!你不知我所遭遇的苦難嗎?」

  「那件事嘛!……我知道。」

  「既然知道不怕人垢病,還敢喜歡我?」

  「這一點算什麼?我真心喜歡你才重要!」

  「怪人!別人躲避我還有恐之不及。」

  「沒有什麼好奇怪,畢竟那件事也不是出自你心甘情願。只是我感覺有點好奇
,我常想像當時你所處的心境,你在遭到三個男人施暴,難道你覺得舒服爽快,不
然怎會高潮出來?」

  「你……太令我難堪,還要知道我心境所思。」

  「沒有任何奇怪!反正以後你會了解我。」

  「說出來聽!我真的很想知道。」

  「人家羞於啟口,往後我……會講……」

  「就當做一種常識交流,別賣關子。」

  「三個男人輪流強奸你無所謂?」

  「我是想了解你內心真言。而在這問題上……做番探討…你實說,讓我一窺全
貌。」

  「三個男人莫名找上你又把你輪流施暴,你是如何處置當時狀況?又怎會高潮
出來?」

  「我是真的達到高潮。」

  「你不害怕!還產生興奮?」

  「沒辦法!浪穴就是很舒服,我努力克制就是行不通。」

  「這到是真的很新鮮,你不能控制自己情緒,我是在想︰如果那天恰巧是你排
卵期,三個男人精液同時進入,你不幸懷孕了,真不知你會怎麼辦?」

  「你說這些不是很困擾我?」

  「如果我是那些男人,我絕對不會有如此下策。」

  「你又能如何呢?」

  「我會體外射精排除你受孕可能,你不幸中獎種下禍根,將來局面不是愈發不
可收拾。」

  「這種方式?靠不住吧!」

  「我絕對有此把握。」

  「我辦的到,沒有什麼不可能,令你感到高潮滿足就可以了,豈可害女人一生
又撤下種子……」

  「慶太!你可否教我避孕方法。」

  「沒問題!」

  「什麼時候傳授我呢?」

  「不要學費,只要你奉獻騷淫浪穴,我是隨時隨地傳授予你,你可要好好學習
……名師出高徒喔……」

  慶太說完,就把頭部伸入到女人膝蓋,探至她的浪穴私處。法子配合男人到來
,身體住後傾倒,兩隻手支撐榻榻米上。慶太頭部一直住浪穴地方挪動,女人緊緊
挾著他的頭,讓他盡情戲弄。

  慶太接觸到女人肌膚,它們已是熾熱燒燙,慶太內心血液沸騰起來,他知道法
子熱切盼望他的服務,度太用舌尖舔著浪穴四周,手指在二片大花瓣上不時撩動游
移。

  他的嘴附在女人穴口吸吮浪穴,手指撥弄得讓女人全身起了顫頗抖,舌尖不停
撩繞吸吮浪穴,浪穴泊出的淫水也被他毫無遺漏一股子吞下肚。

  法子浪穴得到了溫柔慰藉,靈巧的手指、舌尖,使她浪水洶涌而出。她從未有
過如此經驗,這種性交技巧使得全身舒坦飄飄然,無疑的她喜歡男人用此方式來搞
她。

  她內心澎湃起來,高亢興奮有言之不盡甜蜜滋味,如今她好幸福得到慶太疼愛
憐惜,她容貌粉紅媚態百生,不知不覺中蕩語橫生。

  「太美了!」她高聲蕩語,屁股主動扭動。

  「浪穴舒服嗎?」

  「好爽!美的浪穴快升天。」

  慶太本身也悸動興奮,面對冶艷風騷的法子他有說不出來的激動高亢,他忍耐
胯下陽具之沖動,不停的用手、吞尖撩動吸吮浪穴。

  法子興奮萬分,半瘋狂似的扭擺屈股,她需要尋覓快樂之泉源,伸手捉向男人
胯下男根。

  慶太此刻胯下「家伙」早已按捺不住漲大勃起。

  法子手裡握著男人那條黑色粗硬大黑棒,她愛不釋手,喜不自禁對它上下搓揉
。她挪出一隻手,把男人「家伙」湊近過來,張開雙唇把粗大陽具住內送。她先用
舌尖不時上下游移,然後在龜頭上回旋撩動,再把粗硬男根吞沒,嘴巴上下吮著。

  慶太沒有想到法子反應如此激動,胯下傳來陣陣麻,舒暢遍及全身!

  「舒服!你好會吸……別急……慢一點……我會射精出來……輕一點……別急
。」

  「好哥哥……穴……癢……浪穴要大雞巴操……止癢……快……給我……插入
……」

  慶太至此已忍耐不住,如今兵臨城下豈有不戰之理。他把女人一雙玉腿扛在雙
肩,二隻手攬在女人脖子上,身體盡量靠近法子。

  女人騷癢難耐,「蓬門」四周淫液縱橫,「蓬門」今始為君開,她企望男人陽
具插入,漲穴得到饑渴慰籍。慶太毫不猶疑,旋即粗大陽具送入女人穴中。

  陽具插入穴內開始抽動,男與女一陣天旋地轉異常歡悅,陰陽交合無比震撼,
二個人行動一致井井有條,配合的天衣無縫樂趣浪生。男人奮勇沖鋒前進,女人神
魂顛倒淫蕩百出,她喜極而泣,彼此陶醉在忘我境界。

  慶太已至強弩之末,他要發射出男性餘勇,連忙抽出悸動陽具在浪穴外射精,
它彈如雨下迅速奔馳。

  法子也在男人從浪穴內拔出陽具後同時達到高潮,她意猶未盡,口中不斷要男
人繼續侍奉。慶太發射完精液後,旋即又插入穴內鼓起餘威橫沖直撞,身為男人就
是要為心愛之人打拼。

  他倆相聚本就有不健全心態,男人起先基於好奇趨使,在得到法子肉體後,他
倆約會頻繁,性交又異於正常人方式,他倆戀情陷入水深火熱,愛慕之意一天天增
進。

  秋天已到尾聲,山丘上景觀更為顯見。寒冬腳步終將來臨,原野上樹木葉子開
始掉落,一顆顆樹木光凸凸等待長出新的嫩芽。就在秋天結束的季節裡,法子生病
的母親離開人世,逝世那天恰巧法子外出訪友。

  也應此項原因,男女關係已經沒有顧忌,他倆侍無忌憚為所欲為,他倆公開這
段戀情,從一月開始慶太就整天泡在法子家裡,連自己家中也懶得回去。他倆準備
正式結婚,結婚時期正是群山楓紅滿布時候。

  慶太名正言順搬到法子家中,他在當地大慶銀行上班,可是男人支領薪俸非常
微薄,難以支付家中富裕生活所需,也們覺得不能再坐吃山空,一定得想出辦法維
持家庭開支,畢竟奢侈生活必須有足夠金錢才能持續。夫妻商量結果,就是法子找
份工作。

  法子結婚前曾在池坊流派插花學校得到師資證明,於是決定收授學生教課,在
自家門前豎立廣告看板,一時生意興隆門生數以百計,自然經濟上大有改善,而且
法子授課所得超越慶太薪資很多,生活上不虞匱乏,但是天有不測風雲,那裡知道
本是美滿的婚姻生活,竟然因此埋下異數。

  有一天晚上,慶太公司有事,他遲了時間才回到家中。他站在門外敲門好一陣
子,妻子卻沒有出來開門。他拿出身上鑰匙開門進入,法子才顏色倉忙來到門前招
呼。起初他毫不在意,或許妻子正忙著整理屋內無遐趕來迎接,屋內雖有燈火照明
,但是微弱燈光是不足把屋內照亮一切。

  屋內有一名年輕女子留在那裡,她滿臉通紅神色羞怯,看到慶太回來後,神色
匆匆打聲招呼就離去。

  男人十分悶納,此刻已過插花時間,為什麼她仍逗留家中。

  那女孩子名叫大村秀子,二十歲左右年紀,皮膚白皙富有彈性,容貌還長得標
致,一副討人歡喜模樣。她見到慶太表現出極不自然跡象,和他打了一聲招呼就先
告辭,慶太真謂丈二和尚摸不到頭。

  「她做什麼?這麼晚還在我家。」

  「她是我學生,課堂上聽不懂教課內容,所以特地留在此請我講解,她天資遲
鈍關係吧!所以義不容辭教導。」

  法子回答丈夫這話同時,臉上一片羞愧通紅。丈夫也沒有留意。

  慶太梳洗身體之後,夫妻二個人相偕進入床上,和往常習慣相若,慶太會先愛
撫一陣後才會付之實際行動,把自己胯下陽具插入法子浪穴中。

  可是就在他伸手進入妻子胯下之際--

  妻子浪穴早已泊出淫液,他有點訝異此景,本來在他手觸摸妻子浪穴,法子她
才會淫液泛瀾神態瘋狂,等到他「家伙」插入後才騷蕩難挨。此刻怎麼尚未刺激剛
接觸身體,法子就姿態瘋狂扭晃不休,嘴裡更是淫語不斷,她今日怎會在短促時間
就臻至高潮。

  慶太按捺心中的激動之情,他想著結婚已多時,法子還未有懷孕徵兆候,如
果再不努力一點,恐怕會招人非議恥譏,於是在射精完後又力圖振作,不久又鼓起
餘威,陽具一陣沖刺逞能,終於達到目的,第二度把精液射入到法手浪穴深處。

  這件事經過四、五天後。慶太今日感到心頭煩悶,遂找了一家餐館小酌幾杯,
回到家中時間自然遲點。他敲起門,法子隔了許久才開啟大門。只見法子穿著零亂
,披頭散發,連眼楮也充滿激湯血絲,呼吸聲更急促激烈。

  慶太眼見妻子這般狀況,腦波為之閃爍。她剛才在做什麼事情,不然怎會如此
狼狽模樣。他滿懷疑惑進入屋內。奇怪那個名叫秀子女子居然也在家裡,和他打聲
招呼後旋即離開,好像做了虧心事,一副見不得人的姿態。

  他疑惑叢生,這重要疑問莫非皆和秀子相關。慶太把事情前後左右思量,前因
後果推測,妻子的問題定和這女人有關,否則她豈會羞於見人,前一次情形也和這
相吻合。況且插花是極為精巧工藝,眼楮必須有明亮光線配合,但是屋內燈火昏暗
,豈是法子所言為秀子補習課業講得通的道理。

  法子如今縮著身子曲蜷室內角落邊,秀子離開前容顏通紅呼吸急促,這一切推
演意味著我未回到家前,她倆正做著某一種激烈運動……

  妻子剛才亦是一副興奮高亢眼神……她們一定在做某一件工作,恰巧我回到家
中斷她倆行事。對!應是如此,只是二個女人在做些什麼事呢?不管在做什麼事情
,做丈夫的我自然有權力問明事情的一切細節。

  慶太先把法子斥責一頓,旋即追問秀子來此真正原因。法子百般無奈下,不得
不說出秀子逗留家中真正原因,原來她們二人互通款曲,是一對同性戀人,乘著慶
太不在家的時間把握良機,表達彼此愛慕之情。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