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獸 [4/6]

凌辱獸 [4/6]

                 (四)

  讓安奈產生那種意念,是聽到電車駛進月台裡的時候。這時候明秀讓安奈下車
,跟在他的身後站在對面的月台。

  迷你裙下什麼也沒有,剛才走下電車時,她必須要下決心穿上內褲,還是就那
樣丟在車上。

  可是拉起掉在腳下的內褲很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還是決定一隻腳一隻腳地悄
悄脫下內褲。

  當然她也沒有撿起來的勇氣,想到自己下車以後,小小的白色三角襪掉在車上
,讓很多乘客用好奇的眼光看,心裡就感到非常難過。

  安奈站在月台白線的旁邊,明秀站在她的前面。明秀穿著牛仔褲和球鞋。因為
安奈穿高跟鞋時的關係,並排在一起時她比明秀還高一點。

  (我為什麼要受到這種人的控制?)忽然在心裡產生這樣的意念。

  容貌不出色,頭腦也不好,沒有財產--無論怎麼說也沒有控制她的資格。但
事實上受到這個年紀比她小的男人支配,而且可能一輩子都這樣。

  (只要沒有他……)安奈凝視明秀,只要沒有這個負擔,一切都能回復原狀。

  視野裡從右邊出現電車,安奈沒有猶豫,(要排除這個負擔。)

  在幾秒鐘後月台上引起一陣騷動。

     *           *           *

  安奈到醫院看明秀,是他住院一星期後的事。

  「你至少去一次看看明秀,他也很想見到你。」

  經過父親這樣說,安奈不得不來醫院。

  在病房門輕輕敲幾下。

  「請進。」

  聽到裡面的回答聲,安奈輕輕推開門走進去。

  明秀躺在床上看雜志,看到安奈走進來,也一言不語地繼續看雜志。

  「你的情形怎麼樣?」安奈站在床邊戰戰兢兢地問。

  「沒有聽醫生說嗎?」

  「左腳好像永遠不能復原了,這是說今後我是跛腳了。」

  「對不起。」本來沒有道歉的意思,可是聽他這樣說,不由己說出這樣的話。

  「道歉也不能使我的腳復原了。」明秀放下雜志,在睡衣口袋裡拿出煙用打火
機點燃。

  「我倒希望能保證以後不再做那種事。這樣兩個人在一起時,不知什麼時候你
會殺我,無法安心睡覺。」

  「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

  「不用解釋了,警察認為我是受到考試的壓力,一時沖動地臥軌自殺,這樣不
是很好嗎?」

  「我會補償你的。」安奈垂下頭。

  「希望是這樣,對了,找到那些錄影帶了嗎?在我住院的時候,到我房間找過
吧。」

  「找到了嗎?」

  「沒有……」明秀得意地笑了一下。

  「幸虧沒有藏在房間裡,那是藏在別的地方,我還把一封信交給昨天來看我的
朋友。」

  「什麼信?」

  「為了不讓姐姐再次殺我,想知道內容嗎?」

  安奈反射性地點頭。

  「如果我莫名奇妙地死了,朋友會打開那封信,信上寫著姐姐企圖殺死我的信
,以及今後還有那種可能,看過信就送交給警察。」

  明秀把煙蒂丟到果汁的空罐裡。

  「我是防止姐姐做殺人凶手,關於補償的事,你會為我做什麼呢?」

  「我還不知道,可是我會……」

  「這個先不要說,你忘了一件事吧?」

  「姐姐到現在為止仍舊是我的奴隸,聽到沒有?」明秀突然用強烈的口吻。「
你要說清楚。」

  「我是……明秀的……奴隸……」安奈的聲音在顫抖。

  「那麼照往常一樣打招呼吧。」

  因為這是在醫院裡,安奈露出哀求的眼光,可是明秀的表情比以前更冷酷,「
快一點,護士隨時會來的。」

  安奈咬一下嘴唇,然後像認命似得慢慢拉起長裙,隨著小腿露出豐滿的大腿。

  「好漂亮的腿,姐姐的腿是永遠不會看膩的,今天為什麼沒有穿迷你裙來。」

  「對不起。」安奈只有這樣道歉。

  「今天你要脫下內褲回去,這是處罰。」

  「你繼續吧。」

  安奈轉開臉把裙子撩起到腰上。

  屁股上有雪白的三角褲,又因為穿黑色的褲襪顯得更性感。

  「靠過來一點。」

  安奈低著頭走過去,明秀的手立刻伸出來在大腿根上隆起的部分撫摸,因為相
隔一星期,顯出非常貪婪的樣子。

  「把三角褲脫下來。」

  「明秀,不要在這裡,饒了我吧。」安奈忍不住這樣哀求。

  「你在地下鐵上被那些色情狂摸時,也感到性欲的。」

  安奈忍住哭聲,自己動手把褲襪和三角褲一起拉到大腿下面。

  「一星期就長出很多了。」明秀的手指在隆起的恥丘上撫摸短短的毛。安奈忍
不住咬緊嘴唇。

  「現在輪到姐姐了。」明秀說完就拉開被子脫下睡褲。

  安奈含著眼淚,用朦朧的眼光望著下腹部上的東西。

  「要快一點不然會有人來了。」

  經他這樣催促不得不低下頭,用手抓住輕輕含在嘴裡。意外地那是萎縮的東西
,除非是剛射精,從來沒有看過這種情形。就是用舌頭舔也沒有發生變化。安奈繼
續努力地弄下去時,明秀哼一聲,身體也顫抖一下,就用力抓住安奈的頭發,流出
白液。

  安奈無奈,如此也殺不死他,這種生活到底要多久才會結束呢?安奈的腦中已
一片空白了。

     *           *           *

  「今晚你要住在這裡。」

  一星期後明秀這樣命令她,安奈就先回家做準備。

  從一星期前第一次看他以後連續三天,安奈被迫用嘴為他服務,但多麼努力,
明秀沒有像以前那樣勃起,後來明秀也不要她做了。

  「這是我要朋友買來的。」

  這樣說著讓安奈穿上金屬制的貞操帶。還說︰「我是怕姐姐有外遇。」

  從此以後去探望他,取下貞操帶,然後刮毛成為日課。

  受不了的是安奈,幾乎整天都要帶著金屬制的東西生活,雖然影響不大,但精
神上卻極為難受。二、好色魔

  女人性欲高亢需求無度,慶太甘拜下風拿她沒辦法。

  為什麼法子對於「性交」這般喜愛,性交嗜好形成慶太當作最大責任,天下事
沒有二個巴掌打不響,說到這裡,順便提一下原因。

  慶太與法子發生肉體關係在一年前,當時法子二十一歲,慶太二十五歲。

  那天明月高掛令人遐思,就在皎月之下越軌發生肉體關係。本來倆人在學校裡
也常見面,卻一點也不來電,只是認識卻不深交。命運安排就是這般奇妙,慶太對
法子有感覺是在那年夏天,法子在當時夏天夜晚,遭遇到一件不如意事件。

  法子、慶太,和法子前夫野雄三個人之間來龍去脈。法子家原來是經銷肥料,
家中頗有資產生意興隆,但是掌握實權的父親熱衷政治活動,每每在歷次選舉中所
費不貲。二年前法子父親去世,肥料生意也告終止,富裕生活變成過往雲煙,家道
亦如日暮西山一日不如一日。

  剛好附近一個地主次男野雄招贅入她們家,野雄變成法子丈夫。事情發生那天
,聽說天氣很熱也沒有風,白天如此晚上亦然。

  那時當地廟會活動結束已過二、三天,酷熱天氣總叫人難以入眠。法子夫婦熬
不住屋內暑氣,十二點時候還在屋檐下搖扇納涼。

  不幸事情發生,大約是在經過一小時以後,法子夫婦返回屋內。就在同時,三
名男人潛人她們家裡,這三名宵小目的不外乎攫取法子家中金錢、價值物品。

  當時法子身在黃色蚊帳中伸著懶腰,舉手抬足姿態撩人,她的玉腿掛在床外勾
引丈夫來到床上,野雄正準備脫掉上衣,享用妻子法子的熱切溫存。

  一聲石破天驚聲響襲至,三個男人已來到夫婦寢室,他們手中握有家伙,很快
的控制室內局勢,瞬間兩三下就把野雄困綁在大黑柱上,身體動強不得,然後蒙上
他的眼楮、嘴巴。

  樓上睡覺的法子母親毫不知情,她是等到事情發生後的早上才得之一切始末。

  歹徒三人本來搶奪值錢東西,他們在屋內搜刮一空後,馬上用隨身攜帶帶子包
扎妥當。野雄被綁在大黑柱上掙扎不得。

  他們看到風騷入骨的法子,三個人不約而同露出猙獰面目。

  女人容貌皎美姿色撩人,看的三名歹徒春心大動,嘴邊掛滿丑陋邪笑。

  三個人目光交視一陣後,裡面一個人從中走出來,一步步接近法子身體。

  法子被突來一舉嚇的膽破心驚,她內心暗想「歹徒對我定有非分之想」,她臉
上布滿恐怖神情斜倪著頭,體內莫名恐懼引的全身頓抖。

  男人一步步靠過來,他的舉動十分明顯,是要非禮她的肉體以逞獸欲。

  歹徒每靠近一步,法子呼吸就更加急促,心髒宛如要蹦跳出來,她的身體魂魄
失散變之僵硬。

  不久,靠近她身體的男人已來到面前。他膚色很黑,年約三十五、六歲年紀,
好像也是三人之中領導匪首。他把女人肉體壓制在蚊帳內,他舉動粗魯一副惡虎
羊姿態。

  法子的雙手起了抵抗,一切抵抗只有徒嘆奈何仍入魔掌,但在女人抵抗他的侵
入時,在一連串反應中,更增強男人對她高亢點燃的佔有欲,他性致勃勃非把女人
弄到手不可。

  男人的手摸到她的身體,伸到腰際解掉腰上桃紅色帶子,不加思索的打開法手
雙腳扛在他的雙肩,他掏出胯下悸動多時的「家伙」,一根又粗又黑大陽具就往法
子小穴送入。

  他雙手撫弄著女人屁股不時輕撩,手又附在腰際讓女人靠近自己身體。自己腰
部漸漸扭晃起來,一根翹起來粗碩無比的大黑棒對準女人浪穴,前端龜頭在穴口游
移著,他深呼一口氣,腰部加勁,一根粗大陽具已沒人「蓬門」之中。

  照理而言,女人在性交前未受到充分愛撫滋潤,大體上「蓬門」是不得其入,
可是法子卻不知什麼時間,浪穴出許多浪水,豐沛浪穴需要,男人不花什麼功夫
就奪門而入。

  男人二、三次搖晃游移龜頭前端在穴口上,然後一根粗大陽具就全然沒入到盡
頭頂到浪穴花心,陽具頂入最底處,攻陷了女人最後的防線。

  法子毫無反抗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