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鼎記趣之阿珂篇 [2/4]

鹿鼎記趣之阿珂篇 [2/4]

  韋小寶這一驚委實不少,要是那少女現在醒轉過來,勢必將他大卸八塊不可

  幸好那少女微微一動,便再無任何動作。韋小寶沬去額上的汗水,漸漸放心
下來。但經此一嚇,便如冷水澆頭,慾火立時消了一半,胯間那根楊州巨棒,亦
嚇得軟了大半。

  韋小寶天生一副無賴胚子,行事任意妄為,只呆得一會,看見少女猶自酣臥
,長長的睫毛垂合著,唇邊隱隱露著笑意。她本就嬌美無儔,這時臉現微紅,在
燭光一照下,更顯千嬌百媚,美艷絕倫。韋小寶見了一怔,心想:「她因何昏迷
中仍嘴含微笑,莫非是做著什麼好夢,正和男人親熱?」一想及此,不由得一顆
心撲通、撲通亂跳。但看著眼前這光景,無賴本性登時又活了起來。

  韋小寶情慾大動,慢慢的伸手過去,這回顯得戰戰惶惶,生怕那少女又突然
醒轉,但當一隻堅挺飽滿的美乳落入手中時,才把玩了幾下,什麼恐懼登時化為
烏有,全被手上的美感取代了。

  只見韋小寶雙手齊出,拿住一對美乳搓挪揉捏,時而擠壓,時而捻玩,弄得
兩隻奶子晃來彈去。韋小寶興奮難當,暗叫道:「這對奶子實在妙很緊,手感好
得無話可說!單是這一對好奶子,就非要娶妳做我老婆不可。」

  忽聽那少女又「咿唔」一聲,韋小寶一驚,把眼望去,見她仍是閉著眼睛,
但嘴唇卻微微翕動,接著又聽她如蚊鳴般道:「哥……哥……」聲音幾欲不聞,
只是又媚又膩。

  韋小寶登時呆住,停下手來,心道:「難道是叫我?」但略一想想,立時明
白過來,心中登時有氣,暗罵道:「臭小娘,昏迷著還想住和姘頭快活。他媽的
!哥哥,叫得好不親熱……」一氣之下,雙手夾住兩顆乳頭,用力往上一扯。

  那少女又嗯了一聲,身子微微一顫:「哥……不……不要……」聲音雖輕,
但韋小寶卻字字入耳。

  韋小寶聽得喉頭酸苦,心裡罵道:「好啊,果然是想著姘頭,看妳叫得這樣
肉麻,敢情和姘頭快活慣了,若非這樣,豈會叫得如此風騷!他奶奶個熊,既然
如此,老子今日一不做,二不休,就要你個姘頭做隻大烏龜!」

  起先韋小寶迷倒那少女,本想在她身上討點油水,摟抱親嘴,摸摸乳兒便算
,現聽見少女的夢囈聲,心頭起火,索性把心一橫。

  韋小寶挪過身軀,脫去她的長褲,內裡露出一條貼身褻褲,兩條雪白修長的
玉腿,直直的放在榻上,看得心頭「卜」的一跳,顫著雙手,又把她的褻褲脫去
,下身隨即一絲不掛,赤條條的全袒露在蠋光下。韋小寶俯身一看,禁不住「咕
嚕」一聲,又狂吞一下口水,只見兩腿間飽飽的墳起一團,當中藏著一條小肉縫
,肉縫上的恥丘處,卻是光溜溜一片,竟然寸草不生,猶如孩童般青澀嫩白。

  韋小寶看得嘖嘖稱奇,忽地想起在麗春院時,他曾偷聽幾個阿姨打牙兒,說
某個阿姨生有一個光禿禿的好穴兒,客人都給她搶去了。而另一個阿姨答她,男
人就是喜歡乾乾淨淨的,生就一個白虎屄,自然比咱們吃香。韋小寶心想:「莫
非那些阿姨所說的白虎,便是指這個樣子麼?她們既然說是好屄,就應該錯不了
。」韋小寶好奇心起,忙用手把她雙腿分開,果見整個小屄兒白哲細膩,兩片陰
唇紅撲撲的,又嬌又嫩,全無半點黑氣。

  韋小寶瞧得過癮,禁不住在花唇上抹了一下,已覺濕濕的,暗罵道:「這個
騷罈子發著春夢,連下面都濕了。咦!這倒奇怪了,難道吃了蒙汗藥都會有感覺
?是了,一定是這樣,剛才老子弄一會奶子,這騷貨便哼出聲來,原來女人昏迷
後也會動興的,這確也妙得很!妳對老子無情,就只掛住那個姘頭,今日老子就
送個綠帽兒給他,嚐一嚐妳這頭白虎,看妳奈我如何。」言念及此,心頭立時一
熱,肉棒又脹大起來。韋小寶又想:「事不宜遲,早些辦事就早一些安全,免得
老和尚突然闖進來,害我到口的天鵝都給飛了。」

  當下脫去褲子,那根楊州巨棒霍地彈將出來。韋小寶將她兩條大腿大大張開
,蹲在她胯間,伸指往屄裡一探,只覺滿洞是水,濕津津的,整根指頭給緊緊箍
住,不由暗贊一聲:「好一個水屄兒,緊得這麼厲害!」抽出指頭一看,見滿指
潤光,立即大喜,握住巨棒捋了幾下,把龜頭頂住白玉似的屄兒,輕輕一頂,大
陰唇立時被撐開,進了半顆頭兒。

  「嘩,好爽!」韋小寶又用力一送,進入了半根,又暖又濕,只覺內裡層嶽
疊嶂,整條陽具給層層褶肉擠得好不難受,心想:「這個騷屄兒真不是一般,比
之雙兒還要緊!」再望裡一插,「吱」的一聲,龜頭抵住盡處的嫩肉,仍留著一
截在外,竟容不下整根肉棒。

  那少女在夢中給巨物一闖,小嘴嚶的吐出一聲,兩條柳眉兒輕輕一皺,而屄
裡竟猛地收縮起來,一吸一吮的,弄得韋小寶異常舒服。

  韋小寶心中叫了聲妙,只覺肉棒爽得不住亂顫,當下什麼也不想了,更不理
會她是否會醒過來,把肉棒抽到屄口,又用力一插,接著「撲唧,撲唧」的抽插
起來。忽覺屄中一鬆一緊的頻頻收縮,吸吮個不停,龜頭不住刮著膣內的褶肉,
把整根肉棒咬得暢快莫名。這種美好的感覺,是他在公主和雙兒身上無法享受到
的,直美得渾身劇顫,險些便要發射出來。韋小寶定一定神,雙手伸前,抓住兩
隻美乳又搓又捏,下身飛快地晃個不休,淫水聲又大響起來。

  那少女眉頭一緊,紅霞微現,鼻息咻咻直響,更見她豐姿冶麗,絕世無雙。
韋小寶不由看得心蕩魂飄,心想:「這樣一個美人兒,若不做我老婆,怎對得住
我這根楊州巨炮!他媽的,就算妳個姘頭是玉皇大帝,也要把妳搶過來。」心裡
一想起那個姘頭,氣就往腦門衝,咬牙切齒的用力猛插一下。

  「嗯……哥……」少女又哼起來。韋小寶聽得酸溜溜的,更加使勁疾搗。少
女給弄得身子顛上顛落,氣息沉重:「鄭……公子……嗯,哥……舒服……」

  韋小寶渾身一顫,暗罵:「媽的,好一個小淫娃,叫得這樣膩聲膩氣!原來
妳個姘頭姓鄭,不知這個烏龜長得怎樣,竟迷得我老婆神魂顛倒!」越想越氣,
捏住兩隻美乳又狠幹起來。這一下狠戳,一口氣就數百下,忽覺腰麻腿顫,肉棒
抖了幾抖,發射在即,他心知若射在屄裡,必定留下痕跡,當即抽出肉棒,掉過
槍頭,精液箭也似的,一連幾發,全射到床榻外,弄得一地汙垢。

  舒服過後,韋小寶連忙下榻,忙忙給少女穿回褲子衣衫,再用鞋擦去地上的
汙物,一切停當,不由呼了一口大氣,心想就算那少女醒轉過來,也未必發覺得
到。
韋小寶坐回少女榻旁,望往少女那絕世芳容,看得癡癡迷迷,看得火動,又
伸手到乳房捏幾把,玩幾回,但一想到那個姓鄭的傢伙,又恨得立眉立眼,大攢
眉頭。

  也不知過了多久,那少女悠悠醒轉,當她一張開美目,一對睜得老大的眼睛
躍入眼簾,她大吃一驚,「呀」的一身想支起身軀,豈料渾身乏力,雙手一軟,
臥回床上。

  少女定眼看清楚,眼前之人竟是那個小淫僧,她第一個念頭只想到他因何未
死?才發覺自己睡在榻上,房間內便只有自己和他二人,心裡又是一驚,顫聲道
:「我……我……我怎會在這裡,這是什麼地方?」

  韋小寶不答她,笑嘻嘻的盯住她道:「小姑娘妳醒來了,好極,好極!我師
姪說妳傷勢不重,休息一兩天便會放妳回去。」

  那少女道:「不!我要馬上離去。」

  韋小寶道:「這個可不行,我現在一放妳走,從此我日夜想著妳,非害我得
個相思病不可,那也有傷上天好生之德。」

  少女臉上一紅,道:「臭和尚,你這樣辱我,今日殺不了你,他日我也不會
放過你,除非你現在殺了我。」

  韋小寶搖著頭,嘆道:「妳這般標致可愛,我怎捨得殺妳?」

  少女哼了一聲,別過頭去,不去看他。韋小寶笑道:「小姑娘妳叫什麼名字
?」少女搖了搖頭不答他。

  韋小寶道:「原來妳叫搖頭貓,這名字可不大好聽嘛。」

  少女氣道:「誰叫搖頭貓,你才是搖頭貓。」

  韋小寶聽她答話,心中不由一樂,笑道:「你不肯說,只好給你起個名字。
叫做吳老婆好麼?」

  少女想也不想,怒道:「難聽死了!」回心一想那個「吳」字,吾即是我,
我老婆!知他在討自己便宜,氣道:「小淫僧,滿口胡言亂語,你再辱我,我要
你死無全屍!」

  韋小寶道:「我明白了,妳不願做我老婆,莫非妳已經有了姘頭。哪個烏龜
如此大膽,敢和老子爭老婆。」

  那少女一聽,臉上又是一紅,叫道:「他……他不是烏龜,你才是烏龜。」

  韋小寶道:「妳終於承認了。妳這個烏龜姘頭,是不是姓鄭?」

  少女立時呆住,怔怔的望住他,問道:「你……你知道?」

  韋小寶笑道:「剛才妳睡著時,不知做著什麼春夢,不住口叫什麼哥哥、鄭
公子,聽得我心頭有氣,要不我又怎知道。」

  少女一邊聽,一邊想起夢中的情境,一張俏臉已紅得發紫,她又那裡知道,
這個春夢,卻非夢境,而是貨真價實給韋小寶弄了。她聽後也覺胯間有些異樣,
亦感微微酸痛,還道是剛才春夢所致,便不再深思。現在少女所擔心的,是在夢
中不知還說了些什麼?心下一急,脫口問道:「我……我還有說什麼?」

  韋小寶道:「也沒有什麼,好像是什麼好舒服,輕一些,好深等等,我也不
知妳在說什麼,總之好多好多,我也記不清了!」其實舒服兩個字是有的,其他
全是他亂說調鬼,意在戲弄她一番。

  少女又那裡知道他順口胡說,聽得心房劇跳,想起夢中用力抱住意中人,讓
他那根可愛的肉棒抽出插入,一想到這裡,胯間屄兒一熱,淫水竟然湧了出來,
下意識想夾緊雙腿,只恨渾身無力,就是想動一動腳指頭,也顯得相當費力!

  韋小寶一笑,又問道:「那個鄭公子是妳什麼人,他叫什麼名字?」

  少女紅著臉,羞道:「不說,不說,這個與你何干。」心裡又慌又亂,只道
自己在夢中的淫褻言辭,全都給他聽去了,直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手上有把刀
子,一刀把這個和尚殺了滅口。

  韋小寶道:「我不理會妳是否有姘頭,就算有老公,我也不打緊。總之皇天
在上,後土在下,我這一生一世,便是上刀山,下油鍋,千刀萬剮,滿門抄斬,
絕子絕孫,天打雷劈,滿身生上一千零一個大疔瘡,我也非娶你做老婆不可。」

  那少女聽他一口氣說著毒誓,聽得呆了一呆,聽到最後一句說話,氣得呸了
一聲,怒道:「世上那有你這胡言亂語的和尚。你是出家人,娶什麼……什麼…
…也不怕菩薩降罰,死了入十八層地獄。」

  韋小寶道:「入十八層地獄亦好,萬劫不得超生亦好,總而言之,言而總之
,但妳這個老婆,我是娶定的。今後八十年我是跟你耗上了,我若不娶妳到手,
仍然死不暝目。」

  那少女越聽越惱,罵道:「你這個小淫僧,總有一天教你死在我手裡。」

  便在此時,房門響起,韋小寶打開房門,卻是澄觀站在門口,身後還有一個
小僧,只聽澄觀道:「方丈有事傳見師叔,請師叔前往大雄寶殿。」

  韋小寶心中有鬼,暗忖:「莫非澄觀知道我剛才的事,告知方丈?」便即問
道:「師姪可知道是什麼事?」

  澄觀道:「聽說皇上派人前來宣旨。」

  韋小寶得知是皇上派人來,聽後心中一寬,忙向澄觀道:「我馬上就去,這
位女施主就交給師姪照顧一下,轉頭便會回來。」澄觀答應,韋小寶向房間望了
一眼,那少女朝他扁了扁嘴,韋小寶一笑,便向大雄寶殿走去。

  一來到殿前,便見十多名御前侍衛站立兩旁,一看見韋小寶,當下齊向他拜
了下去。韋小寶大喜,說道:「各位請起,不必多禮。」

  韋小寶一進入大雄寶殿,張康年和趙齊賢迎上前來,跪下行禮。見禮完畢,
張康年挨近前來,低聲道:「皇上有秘旨。」韋小寶點了點頭。

  眾人站定,張康年取出聖旨宣讀,卻是些官樣文章,皇帝賜了五千兩給少林
寺,修建僧捨,重修佛像金身,又冊封韋小寶為「輔國奉聖禪師」。方丈晦聰和
韋小寶叩頭拜謝。

  張康年道:「皇上吩咐,要輔國奉聖禪師剋日啟程,前往五台山。」

  韋小寶已是意料之中,躬身應道:「奴才遵旨。」

  奉過茶後,韋小寶邀過張康年、趙齊賢二人到自己禪房敘話。張康年從懷中
取出一道密旨,雙手奉上,說道:「皇上另有旨意。」韋小寶接過,心想既是密
旨,可不能讓二人知道,還是去請教方丈師兄為是,免得洩漏了機密。

  來到晦聰的禪房,說道:「方丈師兄,皇上有一道密旨,要請師兄指點。」
拆開密旨封套,見裡面摺著一大張宣紙,攤開一看,卻畫著四幅圖畫,並無其他
文字。

  原來康熙雅擅丹青,知道韋小寶識字有限,只得畫圖下旨。這四幅畫說得明
白不過,韋小寶一看便即明白,是要他到清涼寺去做住持,侍奉老皇帝。韋小寶
看後先覺有趣,隨即喜悅之情盡消,暗暗叫苦:「才當完小和尚,又要去當老和
尚,那可糟糕之極。」

  晦聰微笑道:「恭喜師弟,清涼寺乃莊嚴古剎,師弟出主大寺,必可宏宣佛
法,普渡眾生,昌大我教。」

  韋小寶搖頭苦笑,說道:「這住持我是做不來的,一定搞得笑話百出,一塌
胡塗。」

  晦聰道:「聖旨中畫明,要師弟帶領一群本寺僧侶隨同前往。師弟可自行挑
選。大家既是你相熟的晚輩,自當盡心輔佐,決無疏虞,師弟大可放心。」

  韋小寶心想:「今次是去保護老皇帝,小皇帝不敢派遺侍衛官兵前去,避免
沸沸揚揚,傳得舉世皆知,致叫我帶領少林僧前往。」想到此處,對康熙不由大
是欽服。

  當下走回自己禪房,一面走著,一面想住東院禪房的少女,心道:「我一離
開少林寺,恐怕無法再看見這個小美人了,無名無姓,到那裡去找她呢!」想著
想著,忽地靈機一觸,登時有了計較。匆匆回到自己彈房,取出六千兩銀票,向
張康年道:「這些銀字,麻煩大哥分賞眾侍衛,但兄弟還有一事想兩位大哥幫忙
。」

  張趙二人沒想到韋小寶做了和尚,還是這等慷慨,不由喜出望外,忙道:「
韋大人有事儘管吩咐,怎樣艱難的大事,保証做得妥妥當當。」

  韋小寶壓低聲線道:「皇上今次派我前來少林寺,其實是另有目的,要我暗
中調查一件要事,此事和天地會有點關連,我不說明,你們也應該猜想得到。」

  二人一聽見和天地會有關,便知此事非同小可,當下道:「不知韋大人有什
麼吩咐?」

  韋小寶道:「要知少林寺從來謝絕女眷到訪,今日不知為何,有兩個妞兒竟
走到少林寺來,神神秘秘的,後來給咱們寺僧拿住,關了起來,查問其間,給我
聽得一些端倪,可能會和天地會有關。那兩個妞兒背上並無包袱,必定住在山下
不遠,我想先放了她們,咱們在中途將二女截住,藉意調查二人身份,問明她們
落腳住處,我立即帶同幾個兄弟先行下山,到她們住處搜一搜,看可有什麼發現
,若是搜不到罪證,我會使人通知大哥放人。」

  二人一聽,見此事委實易如反掌,便道:「韋大人放心,那兩個娃兒一看見
咱們御前待衛,還不乖乖說出姓名來歷麼?」

  韋小寶道:「這個當然。就麻煩大哥叫一名侍衛把衣服給我換一換,還有那
兩個妞兒認得我,到時我會先躲起來,一切交給大哥去辨。」二人拍著胸膛應承
,保證萬無一失。

  韋小寶帶著二人出到大雄寶殿,正好遇見方丈住持晦聰,向他道:「師兄,
皇上另有一事要我去辦,我必須馬上換上侍衛服裝下山一趟,一辦完事就馬上回
來。」

  晦聰道:「皇上既然要師弟辦事,請隨便就是,但師弟沒有辮子,又怎能裝
扮成侍衛。」

韋小寶給他提醒,登時呆住,心想自己怎會想不到,只聽晦聰又道:「假髮
假辮,本寺是有的。皆因有些江湖中事,本寺僧侶也需改換裝束才能方便,所以
寺中也有常備一般衣服裝束,以防萬一,師弟大可拿去用。」

  韋小寶聽後大喜,張康年挑選一個身才細小的待衛,除下軍服給他換上。韋
小寶裝扮妥當,叫了一名小僧,到東院彈房告知澄觀,著他把那少女放回下山。

  韋小寶領著十多名侍衛走出寺門,在要道處等候二女到來。不到半個時辰,
果見二女並肩走下山來,邊走邊說,來到近處,隱隱聽得什麼小淫僧、臭和尚,
韋小寶早就躲在一顆大樹後,聽見知道是說自己,心裡暗罵:「瞧妳二人也好不
了什麼,還不是小婊子、臭娘皮!」

  張康年一看見二女,便即和幾名侍衛上前攔住,以調查叛賊為名,查問二人
姓名住處。二女見這些官兵惡狠狠的模樣,已是一驚,也不敢胡言亂說,便如實
報上。

  只聽得張康年大聲道:「妳兩個小妞來到和尚寺,身上又帶有兵器,恐怕另
有目的,妳兩人就在這裡等一會,我先派人到妳們客店查問清楚,若正確無誤,
便會放妳二人。」二女聽得又氣又急,但又沒他辦法,半句反駁不得,只得脹紅
著臉,坐在路旁一尊大石上。

  七八個侍衛當即走下山來,經過韋小寶躲藏的大樹,略一停步,乘著這麼頓
了一頓,韋小寶從樹後竄了出來,混著侍衛一齊下山去了。

  韋小寶急不及待,忙向侍衛問那二女的姓名和住處。一人道:「穿綠衫的自
稱是鄭夫人,而那個穿藍衫的,報稱姓黃,同住山下興雲鎮大喜客店,那鄭夫人
和丈夫住北廊天字號房,姓黃的女子住地字號房。」

  韋小寶聽得腦門轟轟直響,罵道:「她媽的臭婊子,也不知是丈夫還是姘頭
,竟然同房……」說到一半,見那些侍衛把目光向他望來,便即收聲不語,自知
一時衝動,竟然破口大罵。但在他肚裡,還不是祖宗十八代也給他罵個齊全。

  眾侍衛一湧進客店,便即拿住了掌櫃,一拍櫃檯道:「咱們是來辦案的,聽
說有叛賊入住在這裡,大家搜!」掌櫃給侍衛一嚇,登時臉皮刷白,張著嘴巴說
不出聲來,只望著數名侍衛衝進內堂,把房門踢得碰碰直響。

  韋小寶和兩名侍衛直奔北廊,看見天字號房,一個侍衛把腳一伸,便將房門
踢開,三人衝將進去,見房裡空無一人,韋小寶朝侍衛道:「皇上吩咐,叛賊身
上有一重要物事,我要在這裡搜一搜。你們先行回去,一個時辰後方可放二人下
山,到時我搜得一半,給她們回來發現,可壞了皇上的大事。」他不住把皇上搬
將出來,兩名侍衛還敢說什麼。

  二人當下走出房間,一聲呼喝:「這裡沒有,你那邊如何?」

  另一邊立即傳來應答聲:「這裡也沒有,大家到另一間客店再搜。」

  韋小寶一笑,當下掩上房門,在房裡打量一會,見有兩個包袱放在床上,打
開一看,竟是男人衣服。再打開另一個包袱,全是女人衣服和飾物,心中一喜,
知道是那個美人兒的了,當下細心搜了一片,發覺銀兩書信等重要物件,全不在
包袱內,不由大感失望,心想:「這裡連一封信也沒有,豈不斷了線索,打後要
我怎樣找她去呀?」

  韋小寶坐在床上,呆了一會,但怎麼想也想不出辦法來。心想:「罷了,乘
著天還沒有黑,先回少林寺再算。」站起身走了幾步,一轉念頭:「我既然來了
,又怎能不看看美人兒就離去!啊!是了,她在客房報稱是鄭夫人,這裡又有男
人衣服,敢情和男人住在一起,我一於留下來,看看這個姓鄭的是怎生模樣。」

  一想及此,但自知不是少女的敵手,況且還有一個男人,也不知那個姘頭懂
不懂武功,就算不懂,若給他們發現,恐怕連小寶皮也不剩一塊。

  環目一看,房內只有一床一桌和兩張木椅,在牆角處,還有一個大木櫃,當
下打開櫃門,見內裡分有兩層,均放有棉被床帳等物,還好物品之上,尚有不少
空間,便即在下層鑽了進去,幸好他身材細小,只要微微屈縮身體,便能睡在棉
被之上。

  韋小寶把櫃門掩上,只留了一條小縫,在縫隙張眼往外望,可以看見大半個
房間,連床榻都清楚入目,笑道:「果然是個好地方,要是那美人兒真的和男人
一起住,不知二人會否噗唧噗唧,大插屄兒。」只是這樣一想,下身那話兒登時
跳了一跳,但再一深思,又暗罵起來:「呸呸呸!我老婆的屄兒怎能隨便讓人插
,真是他媽的荒天下之大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