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 [4/6]

陌生人 [4/6]

(四)

等他恢復了神智,他仍然可以感到身體裡流淌的戰栗的熱流。

媽媽的下體一片狼籍,乳白色的精液混合著流出的淫水,濕成一片,粘滿了她的整個陰部。

他沒有把肉棒抽出來,因為媽媽的陰道剛剛經歷了一次最強烈的地震,此時陰壁上肌肉仍然極度地收縮,緊緊地纏繞著他的肉棒,使他無法全身而退,事實上,他也並不打算退出,他喜歡被媽媽包含著的溫暖的感覺,不但舒服,而且使他更有安全感。他害怕離開媽媽的身體後又會回復原來純潔的母子關係,只有深深地留在媽媽的體內,他才會覺得自己是和媽媽血肉同心、完全地融合為一。

過了好久,媽媽的繃緊的身體才軟了下來,歷經了暴雨侵襲的陰道也逐漸鬆弛下來,放開了它緊緊包圍著的俘虜,水流也漸漸停止了。

鮑感覺到了媽媽的小穴的舒張,自己那根剛剛散發出所有欲望卻仍然埋在媽媽溫暖的肉穴裡的陽具又開始在媽媽的體內膨脹起來,他又開始用力地抽動肉棒,在媽媽潮濕的肉穴裡進進出出。

「哦,上帝,難道我的兒子又想幹他的媽咪了,是嗎?」黛難以相信兒子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重整旗鼓,再次煥發生機。

「是的,媽媽,喜歡嗎?」他低吼著,埋頭猛幹媽媽的肉穴,而且越幹越快,「妳的壞兒子要和他的媽媽幹上一整夜,要把他媽媽的騷肉穴插爛,要讓她忘掉今天下午發生的一切。」

「哦,兒子,你是媽咪最──最──最──最──最──最──最好的兒子。」黛淫蕩地笑著,屁股也開始用力向上挺動,迎合兒子強壯的抽插。

黛雙手把兒子的頭圈住,用力地熱情地吻著他。

鮑也停下抽插的動作,熱烈地回應媽媽的吻。

兩人的嘴膠合在一起,舌頭互相交纏,彼此都忘情地吮吸著對方的唾液,好久,他們才分開。

黛的手順著兒子的後背滑到他的屁股上,突然,她用力抓住兒子的屁股蛋,指甲深深地嵌入了兒子的肌膚裡。

「我們開始吧,兒子,快,媽媽等不及了,用力幹媽媽,狠狠地插媽媽的騷穴,我要你整個晚上都和媽媽一起快活,我要你的大雞雞,我喜歡兒子的大雞雞插在裡面的感覺,快呀,兒子!」

下體的瘙癢裡她難以忍耐,她只想著要兒子的大棒插進來,給她止癢。

「整個晚上,哦,孩子,我要整個晚上….」她不斷地重覆著,擡起大腿,纏在了兒子的腰上。

「幹你的媽媽,我要你整個晚上都幹你的淫蕩的媽媽!」她不住地哀求,屁股開始挺動。

鮑在媽媽的鼓勵下,開始用力地鼓搗媽媽完全向他敞開的小穴,粗大的雞巴出入之勢猶如下山猛虎一樣,『呼呼』有聲,每一次鼓搗都令媽媽『哎喲哎喲』地不住討饒,但這更激起了他無比的鬥志,愈加無情地猛插媽媽的淫穴,彷彿真要把它插爛才肯罷休一樣。

兩人抵死纏綿,肉體拼命地交纏在一起,下體做著活塞運動,『砰砰』地撞擊有聲,母子倆已經完全沈迷於亂倫的禁忌結合所帶來的超越生理極限的快樂之中了。

鮑勇敢地向前衝殺,每一次的重擊,都換來媽媽聲聲放浪的淫叫,每一次他的龜頭頂到子宮壁,都要令媽媽癲狂地扭動屁股,抵禦自己的衝擊。

他已經插紅了眼,動作越來越狂暴,每一次巨大的龜頭都要刺破她的子宮壁一樣,但是,她卻完全沒有痛苦的感覺,只有極度崩潰的快感不斷衝擊她的每個神經末梢。她只知道不住地向上挺動屁股,迎合兒子強有力的衝擊,用自己又騷又濕又熱的淫穴貪婪地吮吸兒子巨大年輕的陰莖,撫慰兒子不斷地索取。

一個小時不知不覺間就過去了,母子倆仍舊像兩頭發情的野獸一樣拼命交纏。

在這一個小時裡,黛被兒子野獸般的攻擊弄出了幾次高潮,每一次她丟精的時候,她的動作都緩不下來,因為兒子的抽插依然是那麼地有力、猛烈,迫使她努力迎合兒子的動作,這樣反而帶給她更加癲狂的快感,她的陰精不斷地湧出,浸泡著兒子欲望不減的生命之源,沾濕了兩人結合的部位,流滿了整個沙發。

過了一個半小時,黛終於感到兒子快要射精了,他的動作明顯地加快了,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每一次抽插的間隔越來越短,而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有身體被刺穿的感覺。

他的大腿已經開始顫抖,最後,他大吼一聲,巨大的肉棒狠狠地齊根沒入她的陰戶,深深地扎進了她的子宮內,然後她感到兒子的身體突然一陣劇烈的顫抖,自己不由得陰道也跟著顫抖起來,然後,她感到體內突然有什麼東西猛然間爆發了,就像開閘的大壩一樣,滾滾洪流突然間洶湧而入,瞬間熾熱的熔漿填滿了自己的整個飢渴空虛的子宮,她的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只有不斷升騰的快感在體內滋生。

鮑快樂地呻吟吼叫著,屁股快速地挺動,肉棒深深地扎在媽媽的體內,龜頭不斷噴射欲望的火焰,一發一發的熱流猛烈地打在母親極度痙攣的花心裡。

噴啊,噴啊,噴啊,鮑『荷荷』地呼叫著,體會著在母親體內放射所帶來的生理和精神上的雙重衝擊,最後,他的小弟弟在哀號著吐出最後一滴存貨後,才停止了淫亂的噴射,迅速萎縮下來。

他抽出了肉棒,翻身坐在媽媽的旁邊,但是呼吸依然無法平靜下來,剛才瘋狂淫亂的射精對他的身心都是一個巨大的衝擊,他需要時間來過渡。

「哦,上帝,太瘋狂了,孩子!你好棒啊!」黛仍然沈醉在快樂的餘韻中,「媽媽以前從來沒有嘗試過這麼瘋狂的做愛,從來….從來都沒有!」

「妳喜歡嗎,媽媽?」鮑滿足地笑著,拿過身邊的葡萄酒。

他倒了兩杯酒,給了媽媽一杯,然後等待媽媽的回答。

「當然喜歡,簡直妙不可言,」她忽然幽幽地嘆了口氣,把杯中的酒喝乾,「但是我也有點擔心。」

「擔心?」他問,給媽媽重新斟滿酒。

「是的,是有點擔心。」她自言自語道,又把酒喝乾了。

「擔心什麼?」

「當你發現那曾經什麼也不懂、只知道向媽媽撒嬌的小兒子忽然不再是一個小孩子的時候,你就會明白媽媽為什麼不安了。」她皺起了眉頭,沈默不語。

「不管怎麼說,當你看到自己的兒子就在眼前長成大人的時候,你多少會有些害怕,」她接著說,「一分鐘前,你還是媽媽親愛的小寶貝,但是,一分鐘後,你就變成了一個大雞巴男人,反差太大了。」

「但這怎麼會使妳害怕呢,媽媽?」

「我害怕知道我的天真的兒子已經長大了,」她勉強笑了笑,「而且是完全的成熟,我的意思是說,你已經完全是個大人了。」

「但我永遠是媽媽的小男孩,我會永遠待在媽媽的身邊,給媽媽需要的快樂。」他頑皮地笑了起來。

「哦,我知道你會永遠是我的小寶貝,孩子,但是,我們今晚所做的一切改變了我們之間的關係,你也許感覺不到,但媽媽實實在在地感到了。」

「嗯哼?」他一臉疑惑地看著媽媽。

「媽媽從來沒有想到你的身體裡潛藏著這麼巨大的激情,如今突然爆發出來,我怕你控制不了。」

「妳覺得這樣很可怕?」

「有點吧。」說著她有點神經質地笑了起來。

「為什麼?妳知道我永遠永遠都不會傷害妳的,媽媽。」

「也許吧,」她溫柔地說著,手指在兒子寬闊的胸膛上撫摸,然後向下抓住他那已經軟下來的肉棒,「但是,感情激發的時候是很難控制的,比如說你妒忌的時候。」

「妳說得對,媽媽,」他馬上表示同意,同時伸手在她柔軟、如同緞子般光滑的大腿上撫摸,「今天下午我差點想把那家夥殺死,我討厭看到他侮辱我的媽媽。」

「但如果那個男人是你的爸爸呢?」她終於說到了她真正擔心的地方,手指漫不經心地撩撥兒子龜頭上那噴射熱情的精口,「畢竟我們還要回家,你總不能不面對你的父親吧。」

「我現在不想考慮這些,」他有些心煩意亂,「我只想永遠和媽媽做愛,永遠,永遠,而且從現在開始。」

「現在?難道你又想要了?這麼快?」她吃驚地問,但是她已經不需要回答了,因為她看見兒子軟綿綿的肉棒已經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越變越大,越變越硬,越變越粗。

「妳說過要和我幹上一整夜的,不是嗎,媽媽?」鮑嘻嘻地淫笑著,把酒和杯子放在沙發旁的地板上。

「一整夜….」黛呻吟一聲,慢慢轉過身仰面躺下,重新把大腿張開,「是的,一整夜,兒子,讓媽媽看看她的小寶寶是不是能夠讓她都整個晚上都瘋狂。來吧,幹媽媽吧,好兒子,大雞巴兒子,媽媽的騷穴永遠歡迎你。」

鮑迅速爬到媽媽的身上,握住腫脹的肉棒,將脹得發紫的龜頭對正媽媽下面已經淫水淋漓的肉穴,輕輕觸了一下,然後猛地往裡一插,把肉棒狠狠地插進了媽媽火熱的水洞中,齊根盡沒。

「哦,好滿,好充實!好兒子,好雞巴!」黛為下體的空虛得到滿足而噓噓不已,「用你的大家夥大肉棒幹你的媽媽呀!媽媽好淫蕩,媽媽喜歡被兒子插進來的感覺,哦,好舒服,媽媽要整晚都這樣舒服!」

此時,外面依然風雨交加,大雨傾盆,而房裡卻春意盎然,水乳交融。母子倆沈迷於禁忌的做愛中,身外的事物彷彿都已毫不重要,什麼道德、倫理、廉恥統統拋諸腦後,天地間只剩下赤裸裸的性愛。

一整夜啊!真不簡單。

母子倆真的一整夜都在瘋狂地交歡,他們嘗試著能夠想到的所有的姿勢。有時是兒子在上面,挺著粗大的陽具狠狠地幹媽媽的騷穴,直到兩人都泄出來﹔有時媽媽趴在地上,採取狗爬的姿勢,讓兒子從後面猛搗自己的肉穴﹔有時媽媽用自己肥碩的乳房夾住兒子年輕的雞巴,使勁地擠揉,讓他把精液全部射到自己的臉上﹔有時,媽媽採取女上位的方式,坐在兒子的腹部,主動套弄兒子威風不減的男根,使自己迅速達到高潮….偶爾他們會停下來,喝杯葡萄酒,略略撫平急促的呼吸,然後又接著積蓄瘋狂的肉體結合。

母子倆簡直不知道什麼是疲倦,只知道拼命地向對方索取,彷彿第二天就是世界末日一樣。

這樣的癲狂行經持續了整個晚上。

他們結合的部位濕了又乾,乾了又濕,流出的淫液在劇烈的摩擦下泛起層層的泡沫,包圍了兩人的羞處,布滿了整個下體,但是母子倆依然熱情不減地湊合著下身。

「幹妳,幹死妳,妳這個淫賤的媽媽,蕩婦,臭婊子!連兒子都敢勾引,看我怎麼治妳!」

「哦….哦….好兒子,做得好!媽媽是婊子!媽媽好淫蕩!媽媽就是喜歡勾引兒子!媽媽喜歡兒子的大雞巴!哦….好有感覺….太美了….媽媽要泄了….媽媽要泄給兒子了….」

「我也不行了,媽媽,我又要射出來了,哦….」

「好兒子,乖寶寶,」黛呻吟著,大腿緊緊地夾住兒子的腰身,拼命搖動屁股,等待兒子的再一次澆灌,「射給媽咪,射在媽咪裡面,媽咪好想要….」

這是鮑今天的第九次射精了,過量的產出令他第一次有了力不從心的感覺,但是卻給他一種心悸的刺激,全身心都為之戰栗,死硬的陽具像受傷的小鳥掙扎著吐出最後一滴精華,勉強填滿了媽媽下面那口無底洞。

「我做到了,媽媽,我又做到了!我又射在媽媽裡面了!哈哈….嗚….但願不是最後一次。」他有些吃力地翻過身去,躺在媽媽的身邊,把已經軟成一條死蛇的生殖器從媽媽似乎永不知足的陰戶裡抽出來,大口地喘著氣。

房子裡靜了下來,只剩下柔和的火光在閃爍,屋外的暴雨依然下個不停。

黛嬌慵地躺在兒子身邊,散發著濕氣的陰戶上,兒子射出的大量乳白的精液慢慢地溢出,混合著自己分泌的淫液,由於兩人身體的劇烈摩擦,這些混合液已經轉變成一種粘稠潔白的泡沫狀物,覆蓋在她的整個豐腴的陰戶上,順著濕漉漉的陰毛慢慢地往下滴。

「媽媽,這是什麼?」鮑覺得很新鮮,好奇地看著媽媽陰戶上這種淫靡的混合物問。

「我聽人說這叫愛的奶油,寶貝,」她臉上蕩起了淫淫的笑意,手指輕輕地攪動這些混合物,「我以前也沒見過,要不是你今天射給媽咪這麼多,幹了媽咪這麼久,媽媽還真見不著了。」

她刮了一些混合液,放到嘴裡,把它們舔乾淨,然後細細地品味。

「是我們的味道,」她笑著對兒子說,又刮了點混合液,「有你的,也有我的,是我們愛的結晶。」

「就像是生孩子一樣,」他也淫淫地笑了起來,「有一部分屬於妳,另一部分屬於我。」

「是的,就像生孩子一樣,」她報以一笑,又再細細品味他們愛的結晶,「而且是很多孩子,成千上萬的孩子。」

「那麼我可以舔一舔我們的孩子嗎,媽媽?」他舔了舔嘴唇,似乎將要嘗到美味佳肴一樣。

「哦,當然可以,我的好寶寶可以對他的媽媽做任何事情,任何他想做的事情,」她春情依舊,誘惑道,「真的,任何事情….」

可惜鮑已經被媽媽榨乾了身體的所有儲存,否則他一定早就又撲上來了。他只是伸出舌頭去舔媽媽肥美的陰戶,把上面『愛的奶油』舔乾淨,然後繼續進攻媽媽突出的陰核,把媽媽弄至另一個高潮。

此時,遙遠的天際傳來一聲隆隆的悶雷聲,彷彿是上蒼在鄙夷這一對犯禁的母子幹下的不道德的淫行而發出的抗議。

……

好久好久,鮑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感覺到腦袋像要被撕裂一樣的疼痛,昨晚喝的酒太多了,而且過度的欲情使他的腦子裡空蕩蕩的,好一會才回過神來,記起了自己在什麼地方。

他擡頭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時鐘,上面清楚地標明現在是下午三點鐘,原來時間已經過了這麼久!

他用力搖了搖頭,努力使自己清醒過來。突然,昨晚的一幕幕淫亂激情的畫面躍然而出,他不由地打了個冷戰。

「這究竟是真的發生了還是僅僅是個夢呢?」

在內心深處,他隱隱地希望這些都真的發生過,但他知道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他笑自己是喝糊塗了,這世界上哪有兒子操自己母親的好事呢,這一定是夢!他這樣想著,心裡不由地有些失落,如果是真的就好了,他嘆了口氣。下輩子吧,他這樣安慰著自己,但內心裡連自己也覺得有些荒唐。

這時他聞到空氣裡彌漫著一種神秘而熟悉的芳香,這香味是那麼地濃,彷彿就在鼻子邊一樣,他仔細在腦子裡辨認。

哦,是媽媽的體香!!!

他曾經是那麼熟悉和喜歡這種香味,是它伴隨自己度過了幼兒、童年和青年的大部分時光。但是這種香氣和自己平時聞慣了的又是那麼地不同,有著說不出的挑逗、淫靡的味道,似乎能激起人體內潛藏的所有欲望。

他突然從迷迷糊糊的狀態中驚醒過來──媽媽就躺在自己身邊!

他可以感覺到媽媽身體裡散發出的濃濃的香氣和熱量,看著媽媽蓋在薄薄的被單下隨著呼吸起伏的胸部,他不由地咽了口唾液。

媽媽睡在自己身邊並不能說明什麼,也許是她半夜裡覺得冷了,就睡到火爐邊來取暖也說不定呢?天知道吧。

好不容易,他的腦子又能開始運作了。

她裡面穿著什麼?她穿內褲了嗎?這是關鍵,他知道自己光著身體,但這說明不了什麼,因為他一向是光著身子睡的,關鍵是媽媽。

他要証明昨晚的事情是實實在在地發生了,這對他很重要,因為在清醒狀態下,他不敢對媽媽做出什麼非分之想,因此他想知道在被單下,媽媽是否真的什麼也沒有穿。

穿,不穿,穿,不穿….他腦子裡反復打著轉,僅僅想到媽媽赤裸著睡在自己的身邊就足以令他的小弟弟一陣快樂的痙攣。

他小心翼翼地揭開蓋在媽媽身上的薄薄的被單,然後深吸了口氣,鼓足勇氣往裡看。

上帝保佑,媽媽是赤裸的!那麼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夢了!

他感到一陣激動,全身都感到激動,胯下的肉棒已經自覺地站了起來,迫不及待地向主人請求進一步的証實。

這是真的!

他確實幹了自己的媽媽,他確實和媽媽做愛了!

他感到一陣暈眩,這太刺激了,以前他想都不敢想。

他的肉棒在急劇地膨脹,變硬,變粗,他探手下去握住它,上面還殘留有已經風乾的分泌物,那是他和媽媽愛的証明。

上帝,他真的幹了他親愛的媽媽,就像他記得的那樣。

他看著媽媽熟睡的臉,那是多麼美麗動人的一張臉啊!

她是一個多麼漂亮的中年婦女啊!

他喜歡她的一切,不僅僅是作為一個母親。

他發狂地喜歡媽媽所有的一切,無論是作為一個母親或是一個女人,他只知道自己真地喜歡媽媽。

他想做媽媽最親密的戀人、情人和愛人。他要把媽媽完全地據為私有,他要媽媽做自己的禁臠,一生一世只愛他一個人。他不想和其他男人分享他的媽媽,哪怕是那個男人看她一眼,他都會嫉妒得發狂。

他發現自己對媽媽的身體有著無窮的欲望,即使是經歷了昨晚瘋狂的九次射精後,他依然想再次和媽媽做愛,依然想再次把濃濃的精液射進媽媽的體內,他簡直要想瘋了。

他的肉棒已經完全地變硬,看來可以馬上再來上一次了,他把被單從媽媽的身上拿開,出神地看著媽媽雪白豐滿的乳房,它們是那樣地美,這是他見過的世界上最美麗的乳房,最性感的乳房,也是最能挑起自己性欲的乳房。

媽媽的乳房隨著呼吸起伏不定,微微地顫抖著,似乎在引誘自己伸手過去蹂躪一番,然後再用嘴巴來給它們溫存。但是他忍住了伸手的衝動,因為他知道還有些事情要先做好,否則會出大麻煩的。而且,他也不知道經歷了昨晚的瘋狂後,媽媽會對他們的亂倫結合有什麼想法,是後悔呢,還是希望繼續,他很想知道。

他不情願地從床上滾下來,自己的生殖器依然硬邦邦地,相當嚇人。

他滿意地撫摸了一下小弟弟,告訴它要忍耐,然後他走到窗前,向外看去。

外面的雨已經停了,天空逐漸晴朗,但是烏雲還沒有散盡,偶爾還有零星的雨點漂落下來,但是看來再下大雨的可能性不大了,但是山間的小道泥濘不堪,無法順利通行。

他看了一會兒雲彩,然後回到關那個陌生人的房間。

打開門,他看到那個男人仍然沒有挪動過的痕跡。他蹲在他的身邊,伸手去探他的脈搏。當他觸到那人的手臂時,不由得吃了一驚。他知道已經無須再探什麼脈搏了,因為這個陌生人的身體已經完全冰冷,肌肉僵硬,顯然他已經死了。

鮑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他站起來,呆呆地看著眼前的這具屍體。

見鬼,我到底做了什麼?我是不是會因為殺人而坐牢呢?這是自衛,不是嗎?哦,真倒黴,希望警察能夠相信我。

鮑腦子裡一片混亂,他踉踉蹌蹌地退後,『砰』地撞在門上,他迅速出去,反手把門鎖上。為什麼他要鎖上門呢?那個男人已經死了,他還擔心他會突然衝出來嗎?

「你在幹什麼,孩子?」黛在床上叫他。

「呃….呃….呃….」他有些結巴,「呃….哦,我在洗臉。」

他一頭衝進浴室,把門關上,第一次殺人使他有些心慌意亂,他不得不讓自己冷靜一下。

他該怎麼辦呢?他純粹是自衛,畢竟這個男人是突然闖進來的,他們沒有邀請過他,而且他還拿著槍,他不得不自衛,只是那個男人的運氣太遭,腦袋被輕輕敲了一下就完蛋了。

他不停地往臉上潑冷水,望向鏡子中,他的眼珠充滿了血絲,看來很恐怖。他向下望,看見剛才還神氣活現的肉棒此時已經被嚇得軟了下來,可憐地垂在兩腿之間。

初次看到死人的恐懼完全驅散了他滿腔的欲火,他看到自己龜頭上粘滿的乾裂的殘留物,忽然感到有些羞愧,於是匆匆地洗了個澡,把身體沖乾淨。

隨著冷水的沖刷,他的頭腦逐漸冷靜下來,死亡的驚懼慢慢消退,淫邪的欲望再次湧上心頭。

如果不是那個該死的陌生人,也許他的媽媽始終都是他的媽媽,他一生一世也不可能一親芳澤,所以盡管他十分痛恨那個陌生人,但是在這一點上他又不得不感謝他。

擦乾淨身體後,他隨手把毛巾扔在一邊,然後去開門。

就在他轉動門把手的時候,他忽然想到,自己就這樣光著身體出去,在母親面前展示自己的大本錢,她會不會以為他是在向她耀武揚威,炫耀他已經征服了自己的母親呢?

也許那樣會引起她的反感,看來還是把身體遮一遮更好,畢竟她還是自己的媽媽,太直露了臉面上說不過去。

他迅速在腰上纏上一條毛巾,然後出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