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 [1/6]

陌生人 [1/6]

(一)

天公不做美,鮑和他的媽媽黛在到他們山中的小屋去的半路上,遇到了大雨。在短短的幾分鐘內,大雨變成了瓢潑大雨,天空像是開了口似的,嘩嘩的雨水從天際傾瀉而下,頃刻間四下一片汪洋。

雨水冰冷刺骨,豆大的雨點狠狠地砸在母子兩人的身上,彷彿要把兩人打散架般,透骨的寒意不斷地侵蝕心頭。

放眼望去,周圍沒有可以躲避的地方,他們只好冒雨往前走。

道路很泥濘,踏腳處積水深可即膝,母子倆艱難地順著山間小道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慢慢摸索前進。

最後,艱難的旅程終於到頭了,兩人看到了他們的小屋。

「到了,媽媽,那是我們的房子!」鮑欣喜地狂叫道,扶住了媽媽快要倒下的身子,「堅持一下,媽媽,我們就快到了,我真不敢相信我們能走到這裡。」

「想不到雨會下得這麼大,」鮑的媽媽黛喘息著,雨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我們快進去吧,我身子好冷,衣服全濕透了。」

兩人跌跌撞撞地爬到小屋前,鮑重重地坐在了門前的石板上,用力把灌滿了泥水的靴子脫下,他的媽媽則撲到門邊,摸索了好一會,把門打開了。

「我去生火,媽媽,」鮑說著,從她身邊走過,「妳去換點乾淨的衣服吧,妳看上去快要凍僵了。」

「你不換嗎,親愛的。」黛實在是凍得厲害,身子不停地顫抖,牙齒咯咯直響。

鮑卸下背包,隨手撂在門邊,拖著泥濘的腳步向壁爐走去。

「我們真走運,媽媽,我和爸爸上次到這裡來的時候留了點木材在裡面,」他說著,聽到媽媽鞋子丟在地上的聲音,「否則我們真要被凍死了。」

「你弄好了嗎?」黛顫抖著走了進來,把門關上了,「我快要凍死了,孩子。」

「馬上就好,媽媽,妳先換件乾衣服吧。」鮑邊生火邊說。

鮑堆好木柴,點著了幾張紙,塞到木柴下,很快,熊熊的火焰就升騰起來。鮑加了幾根大木柴上去,看著火越生越大,然後將自己身上濕透的外衣脫了下來,把它掛到爐壁上。紅紅的火光照射在鮑赤裸的肌膚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這時,他聽到媽媽從浴室出來的聲音。

「很抱歉,孩子,我所有的衣服都濕透了。」她邊抱怨著邊走了進來,身上僅僅裹著一條白色的大毛巾。

「我看我暫時只能這樣了,你不會介意吧,孩子。我的衣服都濕透了,現在只能等衣服乾了再說。」

「我看也用不了太久了,」鮑向媽媽一笑,指了指爐火說,「我已經把火生起來了。」

「你也把濕衣服都脫了吧,孩子,」黛也向兒子報以微笑,走到他身邊烤起爐火來,「媽媽可不想你著涼啊。」

「好的,媽媽。」鮑說著,撿起背包,向浴室走去。

脫下衣服後,鮑感到陣陣的寒意,天已經很晚了,但鮑不知道應該睡什麼地方。

往常他總是睡在靠近壁爐的沙發上,但是媽媽怎麼辦呢?如果讓她睡床上,那離火堆太遠了,也許應該讓媽媽把床也移過來,一起圍著火堆睡更合適。

打開自己的背包,鮑發現自己的所有備用衣物也都淋濕了。

鮑一邊冷得發抖,一邊用毛巾擦乾淨身體,然後又拿過另一條乾淨的毛巾圍在腰部,這才拎起背包出了浴室。

「看來我們的處境是一樣的,媽媽,」他自嘲地笑著,把背包也放到了壁爐旁,「我的東西也都濕透了,找不到一件乾的東西。」

「我想你的爸爸說的對,」黛把自己的濕衣服展開來,掛到壁爐前烘乾它們,「我們不應該提前來的,弄得我們現在想落湯雞一樣。」

「哦,我不知道,也許是吧。」鮑也笑了。

「不過,至少我們還不用為吃的發愁,」黛走到壁櫥前說,「上次我們來的時候存放了一些食物在裡面。」

「看樣子雨一時半會不會停的,也許會下上一兩天呢。」鮑把自己的濕衣服也展開到壁爐旁烘烤,「食物夠吃嗎?」

「足夠了,」黛檢查了一番儲藏,笑著說,「那麼,今晚你有什麼打算呢?我們都困在這走不了了。」

把最後一件濕衣服也晾好後,鮑轉過頭去看媽媽,她正在壁櫥裡摸索著。當她彎下腰時,毛巾掀起,從裸露的結實渾圓的大腿一直向上到雪白豐滿的屁股蛋全部都一覽無遺。

媽媽的大腿真美,修長、曲線又優美!

鮑有些癡迷地看著媽媽裸露的雙腿,讚嘆著。

它們是那麼的豐滿,曲線又是那麼的美妙,既豐腴又不顯得過於臃腫。

完美!

他出神地想著,欣賞著媽媽腿部的優美曲線,這應該歸功於媽媽平時不懈的健身鍛煉。

這時,黛的身子又俯下了一點。

鮑的身子頓時一震,哦,我看到了媽媽的陰戶!

鮑心裡狂叫著,由於黛的身子彎得很低,屁股高高翹起,致使突出的陰部露了出來,飽滿的小丘上兩片肥大的陰唇清晰可見。

「上帝!」他想,「媽媽竟然沒有穿內褲。」

他睜圓了眼睛,一眨不眨,死死地盯著媽媽暴露的女性的秘密,胯下的陽物頓時昂然,一股極度的興奮從龜頭直衝腦門,眼睛由於睜得太過用力忍不住流出了淚水。

媽媽的陰戶真美!

他的嘴傻乎乎地張著,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媽媽兩腿之間粉紅色的那道裂縫。

「你──在──做──什──麼,鮑?」他不斷地責問自己,但是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媽媽裸露的陰部。

「你現在看著的是你母親的陰戶,你再不停下來的話,你的眼睛會受不了的。」

他感到了自己內心的畸變,病態的思想開始蔓延,但他就是不能將自己的目光從媽媽的兩腿之間挪開。

盡管看著媽媽的陰戶時很興奮,但是鮑心裡充滿了羞恥與自責。

黛站起身子,淚水頓時充盈了鮑的雙眼,畢竟他的眼睛睜得太久了。

黛轉過身來,鮑下意識地轉過頭去,嘴巴一時間卻合不上。

「嗨,寶貝,你怎麼了?你的臉怎麼這麼紅?」看到兒子古怪的表情,黛不由地問。

「哦,呃,呃,嗯,」他結結巴巴地,臉漲得更紅了,「嗯,我沒事,嗯,我只是有些吃驚。」

「你怎麼了,孩子?」她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問道,「我這樣的穿著使你感到困擾,是嗎?」

「嗯,我,嗯,我不知道,媽媽,」他喃喃自語,略略轉過身子,將自己毛巾下的凸起掩蓋過去。

「好吧,如果你不想告訴媽媽你在想什麼,那麼你為什麼不去拿瓶葡萄酒來,媽媽也找些吃的,我們一起喝一杯呢?」說著,她轉過身,又在壁櫥裡摸索起來。

「對呀,媽媽,」他高興地跳了起來,搖搖晃晃地到另一邊放葡萄酒的儲藏櫃走去。

他顫抖著手,打開一瓶葡萄酒,給自己倒了一杯,趁媽媽沒有注意,一口喝了下去,然後才斟滿兩杯。

「給妳,媽媽。」他說著,將杯子湊到媽媽高高聳起的胸前。

「謝謝你,寶貝。」她笑著接過來,輕輕地喝了一小口,「味道真不錯。」

鮑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到爐火旁,把瓶子放到桌子上,蹲了下來,撿起一根腕口粗的木柴,正要丟進火堆裡,這時,一陣急促敲門聲突然傳來,在風雨聲中顯得格外的恐怖。

「誰….」鮑嚇了一跳,站起來,脫口問道。

「有人在外面。」黛說,恐懼和疑慮溢於言表。

「要我回答他嗎?」

「好吧,不過,小心點。」她提醒兒子。

鮑把木柴放在桌子上,走到門邊,輕輕地把門打開了一道縫隙。

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門外站著一個男人,手裡還拿著一把手槍。

等他反應過來,正想把門關上的時候,那個男人把腳插到了門縫裡,阻止了他的行動。

「怎麼了,孩子?」黛在裡面大聲問。

「一個男人,還有槍。」鮑一邊說著一邊拼命要把門關上。

「不是你的鄰居,朋友。」那個男人冷笑著慢慢把門頂開,同時把槍對住鮑,「很遺憾吧,我不是你的鄰居。」

「你,你,你想幹什麼?」鮑看到無力阻止這個陌生人進來,只好向後退開,讓他進了房間。

「哦,哦,我只是想找個地方躲雨,親愛的女士。」陌生人桀桀地笑著,用槍指著鮑,讓他離自己遠點,「像這麼恐怖的夜晚還是少問幾句吧。」

陌生人環視四周,然後走到黛的跟前。

「哦,哦,」陌生人說,「看來我們是要開什麼晚會呢,是嗎?」

「你的話是什麼意思?」她問,臉居然有些紅。

「看起來,一個寂寞難耐的女士正打算和自己的小情人在深山中幽會呢。」他揄挪著,一邊慢慢地把濕衣服脫下,隨手丟、在地上。

「無禮!」黛呸了一口,「你不但闖進了別人家裡,還信口侮辱我們。這是我兒子,你是哪個混蛋?」

「我叫什麼並不重要,如果妳覺得有必要,妳可以叫我湯姆。」他不懷好意地笑了,指使鮑離開火爐,「我只是從你們的打扮得出的結論,看你們倆半裸的樣子,誰都會得出這樣的結論的。」

「我們今天下午走了很久才到這裡的,我們的衣服也都全濕了。」

黛徒勞地解釋著。

「嗨,嗨,夫人,用不著向我解釋,」他說,「這樣或那樣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接著,他的臉上浮現出淫蕩的笑意,然後一邊盯著母子倆,一邊走到爐火旁,烤著自己的手。

房子裡靜悄悄的,只聽得見門外的呼嘯聲和壁爐裡木柴燃燒的劈啪聲,這時,陌生人又說話了。

「你,小家夥,去幫我拿一條和你們一樣的毛巾來,快點。」他命令鮑道。

鮑皺起眉頭,但想到這個男人擦乾身體後也許會離開,只好不情願地向浴室走去,進去後,他又聽到那個男人向他說話。

「待在那兒,小家夥,把門關上,如果我不叫你就不許出來。」

「不,不,我不會讓媽媽單獨和你待在一起的。」

「照我說的做,小家夥。在我的手指累以前,快照我說的做。」陌生人咆哮起來,把手槍指向了黛。

「孩子,」黛柔聲說,「照他說的做吧,寶貝。」

「但是,媽媽,」鮑正要奮起反抗,但看到媽媽的表情時不由得停了下來。

「他不會對我做什麼的。」

「聽見你媽媽的話了嗎,小家夥?」陌生人冷笑著說。

「你最好什麼也沒做。」鮑威脅著說,雖然明知沒有什麼用,但還是老老實實地待在了浴室裡,把門關上了。

門一關上,陌生人便迅速將槍放在自己身邊的桌子上,即使黛突然衝上來,他也可以很快地拿槍。

「我得請求妳原諒我的粗魯了,夫人,」陌生人的牙齒這時才開始打戰,「我幾乎要凍僵了。」

然後,在黛警惕的目光注視下,他開始脫衣服。

只一會兒,他就脫得像只褪了毛的火雞,赤裸裸地站在黛的面前。

黛的臉頓時紅了起來,有些厭惡地轉過身去。

「怎麼了,太太?」陌生人放肆地笑著,拿起桌上的葡萄酒瓶,咕嘟咕嘟地喝了幾大口,「難道妳不喜歡我的小弟弟嗎?」

「上帝!」黛呸了一口,把臉也轉了開去,「太粗魯了!」

「女人都喜歡粗魯的男人,」陌生人不懷好意地笑著,隨手擦去了嘴邊的葡萄酒泡,「也許過會兒我會讓妳和它玩玩也說不定,那時妳喜歡都還來不及呢。」

「嘿,小家夥,快把毛巾拿過來,」陌生人突然叫起來,同時把桌上的槍又拿了起來。

鮑走出浴室停了下來,他的眼睛一下子睜得老大。

眼前的男人赤身裸體地站在他的母親面前,而自己母親的臉紅撲撲的,顯得十分生氣和害羞。

但是盡管自己很生氣這個男人居然敢對自己母親無禮,但是鮑知道自己無法阻止這個陌生人做任何事情,他感到了無助的絕望。

「把毛巾拿過來,小家夥。」陌生人命令道,揚了揚手槍。

突然,鮑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眼前的男人擁有生殺大權,只要他喜歡,自己隨時可能倒在地上,永遠也起不來。想到這裡,他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他會真的殺了他們嗎?那個男人陰深的目光一直在盯著自己,鮑心裡有些發毛,但還是硬著頭皮把毛巾遞了過去。

「您可以轉過頭來了,太太,希望我不是太過失禮了。」陌生人邊說邊把毛巾裹在身上,但手槍一直指著鮑,「現在,你為什麼不再去拿瓶葡萄酒,讓我們大家開個真正的宴會呢,小家夥?」

鮑看了一下自己的媽媽,她已經轉過頭來了,見鮑在征詢自己的意見,就點了點頭,於是鮑向櫥櫃走去。

「你想對我們怎樣?」黛問陌生人。

「哦,」陌生人惡狠狠地瞪了黛一眼,「我想到了兩個好主意,太太,就看妳是想用眼睛看,還是喜歡用更直接的方式,我猜妳一定喜歡後者。」

「哦,上帝,你,你這是什麼意思?」黛一下子呼吸急促起來。

「好吧,夫人,為什麼你們倆不到沙發上舒舒服服地坐下,聽我解釋一下遊戲的規則呢?」陌生人臉上掛著高深莫測的邪笑,向後退了一步,離開了沙發。

鮑和母親無助地彼此對視了一眼,感到了魚在砧上的感覺,他們雖然有兩個人,但是卻敵不過這個陌生人的一把槍。

他們無可奈何地慢慢走到沙發前,就像兩個被判了絞刑的死囚走向絞刑架一般,看來命運已經注定了。

「把酒放在這兒,小家夥。」男人指了指桌子的一頭,示意道。

鮑木然地把酒瓶放下,死亡的陰影籠罩著他的心頭。

「夫人,為什麼妳不坐下來,讓我們好好談談呢。」陌生人邪惡的目光停留在黛高聳的乳峰上,眼睛裡閃動著一絲難以捉摸的火焰。

黛猶豫了一下,慢慢地也坐了下來。她努力把自己曲線優美的修長的雙腿緊緊並攏在一起,她不想這個陌生人知道在她薄薄的毛巾包裹下她根本沒有穿內褲。

「很好,很好,」陌生人好整以暇地抓起葡萄酒瓶,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口,然後說,「現在,小家夥,我要你把你的毛巾解開,讓你親愛的媽媽和我好好地欣賞一下你年輕的身體。」

「什麼?!」鮑吃了一驚,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聽見沒有,小家夥!」男人咆哮起來,樣子十分嚇人,「把你的毛巾脫下!」

「不,決不!」鮑惶急道。

他馬上聽到了手槍保險打開的聲音。

「好吧,好吧,」他屈服了,轉過身子,好避開媽媽的視線。

由於窘迫,鮑的身體漲得通紅,他慢慢解開了毛巾,任它滑落在地上。

「了不起,小家夥,你有一個大家夥呀!」陌生人發出一聲驚嘆的口哨,眼睛羨慕地盯著鮑兩腿之間累累的一大條東西。

鮑感到自己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丟臉過,這個男人的目光極端的下流邪惡,看得自己渾身不舒服。

這個瘋子到底要幹什麼呢?

鮑在心裡盤算著應該怎樣使自己和母親擺脫目前的險境。

「讓你媽媽也欣賞一下你的大寶貝吧,小家夥。」男人命令道,然後發出刺耳的嘲笑聲,更增加了鮑的羞恥感。

但是男人的話激怒了他,他感到自己從來沒有過像現在這樣憎恨過一個人,如果有的話,無疑是現在的這個男人了。

他感到自己的情緒越來越難以控制,他極力強忍著才沒有撲上去,但是身體已經氣得發抖。

「過來,夫人,」陌生人狠狠瞪了黛一眼,又喝了口葡萄酒,然後把剩下的倒在自己的胸口,「告訴妳的兒子,讓他把身子轉過來,好讓妳可以清楚地看一看他的寶貝。」

但是兩人都沒有理會這個男人的威脅。

「我再說一遍,轉過身來,小家夥!否則我要開槍了。」陌生人冷冷地說著,槍口垂了下來,指向鮑胯下的龐然大物。

鮑明白自己終究是沒有和這個男人對抗的本錢,如果對抗下去,這個瘋子也許真的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面子雖然重要,但是小命更加要緊。

好在自己是媽媽生的,她又不是沒有見過自己兒子的身體,雖然這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但是,自己還有什麼可以不讓母親看到的秘密呢?

鮑嘆了口氣,明白自己別無選擇。

「對不起,媽媽,」鮑低聲嘟囔了一句,轉過身子,使自己與媽媽面對面。

母子倆之間的距離只有三四尺,當他轉過身來時,黛立刻閉上了眼睛。

「嗨,夫人,這樣做可不禮貌呀,請打開妳美麗的藍眼睛,不要令妳的兒子失望呀,他這樣做可是下了很大決心的喲。」

無可奈何地,黛慢慢睜開了眼睛,母子倆的眼睛立刻對在了一起,然後令鮑吃驚和震撼的是,媽媽的眼睛迅速地瞟了一眼自己胯下的那團巨物。

當他看到母親的眼睛在短暫停留的那一瞬間突然睜得老大時,他簡直羞憤欲死。

黛的目光只在兒子的生殖器上停留了一小會,但是兒子驚人的尺寸卻實實在在地讓她大吃一驚,想不到兒子在短短的幾年裡,變化竟這麼大,她忽然感到身體在發熱,下體竟然癢了起來。

她不由地臉上一熱,做賊心虛地擡起頭,不敢看兒子的眼睛。

鮑無法分辨母親眼睛裡包含的意思,但是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媽媽的臉突然間漲得通紅,簡直像要滲出水來一般。

「很大,是不是,夫人?」男人曖昧地笑著。

鮑和媽媽難堪地坐在那裡,一言不發,都在想這個陌生人接下來會做什麼。

「回答我,夫人。」陌生人不耐煩了,「難道妳不認為妳的兒子有一條巨大的生殖器嗎?」

「是….是的。」黛無可奈何地輕聲應了一句,聲音小到鮑幾乎聽不見,「他有一條可愛的大肉棒。」

「的確是太可愛了,夫人,我猜妳一定渴望把它含在嘴裡,細細的品味,對不對?」

陌生人突然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臉興奮得幾乎完全扭曲了。

「哦,不,不,不要,」黛想到可怕的後果,連聲哀求,「不要讓我們那樣做,先生,不要。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但求求你千萬不要讓我們做這樣可怕的事。」

當鮑聽到這個男人嘴裡吐出的話時,第一反應不是氣憤,而是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彷彿有一股電流突然間流經自己的身體,全身的感官忽然間都亢奮起來。

他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東西:這個可惡的陌生人在要求他的媽媽吮吸自己兒子的生殖器!

原始的衝動忽然膨脹,鮑知道自己不應該在這時候醜態畢露,但是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下身。

他的部分思想已經掙脫了理智的束縛,開始想像自己的媽媽在一個陌生人面前,恬不知恥地吮吸親兒子肉具的情景。

那是多麼淫邪和刺激的場面啊!

鮑居然感到這樣很有趣。

但是這之後會怎樣呢?這個瘋子會不會把他們殺了?

好一會,房子裡靜悄悄的,只聽得到柴火燃燒時發出的『劈啪』聲。

鮑回過神來,才驚覺男人和自己的媽媽都在盯著自己的下體看。

他垂下頭,才發現自己的生殖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高高翹起,散發出勃勃的生機。

「哦,寶貝,不要這麼硬呀,現在可不是時候。」他不住地祈禱,但是肉具更形膨脹,完全不聽大腦的指揮,巨大的龜頭暴突出來,泛出暗紫的紅光,在爐火的映照下十分嚇人。

沒有人說一句話,只是呆呆地看著鮑的陽具變魔朮般地越變越粗,越變越長。

鮑一直為自己有這麼大的一條寶貝而自豪,但是此刻,他狠不得把它連根拔掉,省得它令自己此刻如此的尷尬和狼狽。

但是事與願違,由於深切的自責和將要對倫理道德的背叛,鮑的肉具更加鬥志昂揚,隨著心臟的跳動起伏不定,醜陋的龜頭直指自己的母親。

「看來妳的兒子並不滿意妳的回答呀,女士,」男人狂笑起來,指著鮑硬邦邦的肉棒說,「我看他一定需要自己媽媽的服務,他一定想要自己的媽媽舔他的龜頭。」

「孩子,你怎麼能這樣?!」黛責備道,眼睛卻一直盯著兒子幾乎戳到自己嘴邊的肉棒。

「媽媽,對不起。」鮑哭了起來,窘迫和羞愧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我控制不了它,我真該死,是它自己要大起來的。」

「嘿,現在鮑已經讓我們看到他的寶貝已經準備好了,」男人笑得有些抽搐了,又喝了一口葡萄酒,這才說。「為公平起見,夫人,我想妳是不是也應該讓我們欣賞一下妳的美妙的身體呢?」

「不,不,不,請你千萬不要讓我這麼做,」黛繼續哀求,「我不要,不要在我兒子面前。」

「快點,夫人!」陌生人惡狠狠地說著,扯下了自己身上的毛巾,露出自己半硬的肉棒,「我讓妳看了我的,妳也應該讓我看看妳的。」

「不,不要,看在上帝的份上,求求你,不要讓我這樣。」黛只是不住地哀求。

「快點,夫人,要知道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要麼妳趕快脫掉,要麼這樣….」男人說著把槍頂到了鮑的腦門上,「『砰』的一聲。」

黛無助地抽泣著,慢慢解開了毛巾上的結,任毛巾輕輕地滑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