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秘密真的很難 [2/3]

守住秘密真的很難 [2/3]

第二天,我到門口的藥店裡向老闆買了一些過期的避孕藥,回來後我就把我媽的藥換了。就是現在她對這件事還蒙在鼓裡。我算準了我媽的排卵期,在那幾天,我把她屁股下面墊了一個枕頭,這樣插得最深,我的龜頭觸到了我媽的子宮頸,她咬著牙不喊出大聲來,手緊緊地抓著床單,臉憋得通紅,陰道一縮一縮地象只小手,在我的精液噴進她子宮的一剎那,她的身子僵住了,彎得像張弓,從喉嚨裡死命地掙出一絲呻吟來。可她還是怕懷孕的,我一放開她,顧不得精液從她陰道裡順著大腿流出來,她就趕緊像往常一樣光著屁股下床去吃藥。可是高潮還是讓她遲鈍了,她一點沒看出藥有問題。
我爸才走一個月,我媽的肚子就淪陷了。

五一放假,我盡情享受我媽的身體。6號早上,她買早點回來時,臉煞白,原來在早點攤邊,油煙讓她吐了。我媽是過來人,她知道不妙了,順路就買了試紙。幾分鐘後,她癱在了衛生間的地上,哭著罵假藥害人。我也很快樂不起來了。我媽告訴我,車隊是有醫療點的單位,也是計劃生育單位,到外面醫院打胎是要醫務室開證明的,可誰不知道我爸去廈門了呢。我媽怕死,她可不敢去找遊醫。我播了種的興奮漸漸消退,一轉眼就拖了三個月。我媽的身子有點重了,三個月以後就要顯形,出懷了,我媽慌得要命,說老實話,我也覺的要糟了。

正在這時,我大伯胃炎住院,我媽已經被逼急了,給我爸打了個電話,說我大伯病危了,讓他趕緊回來。女人其實挺聰明的。我爸和大伯感情不錯,也沒打電話核實就回來了。回來以後,他只想到可能我媽是小題大做。不過他還是心情不錯,其實他在廈門也挺憋的,呆了三天,和我媽折騰了三個晚上,我媽有意沒讓他戴套子。說句實話,我還真佩服這主意。等我爸一走,過了一個禮拜,我媽就去醫務室開條子去了。醫務室那女人眼睛挺毒的,她看出了什麼。晚上她給我媽送條子來時,我聽她在門口故意對我媽說,你最近好像真是胖了,才有就好像有了幾個月似的,我媽只好搭訕地說自己胖了。

有了條子,我們都放了心,晚上我第一次覺得孕婦還是挺有味道的,我把我媽剝光了,爽快的來了一次。懷孕三個多月了,她的乳房已經漲起來了,乳頭挺著,小腹微微的鼓了出來,屁股更圓了,我把三個月的煩惱全射了。第二天我陪我媽去了醫院,才知道還有一個壞消息在等著。我媽子宮後傾,醫院怕刮不乾淨,讓她等五六個月以後,等胎兒大了,到了子宮中部了再用催產素做引產,否則,殘留很容易癌變。我媽其實挺怕死的,立刻就答應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天也熱了,我媽的肚子越來越大,開始她還用布束肚子,可車隊裡的人怎麼那麼容易瞞呢,都開始議論起來,經常有女人迎面走來就和我媽笑,說,呦,胖了嘛,我媽只好搭訕著說,是呀,又胖了。懷到4個多月時,我媽的乳房漲得大大的,乳頭挺著,乳暈都鼓出來了,腰也粗了,肚子越來越大,我媽本來就胖,皮膚又白,八月份天真熱了,我媽再也裹不住肚子了,閒話聽多了,我媽心一橫,早上沒裹布就出去了。她一出門,那隆起的肚子立刻就成了焦點了,我都有點怕了,可我媽卻裝著沒看見。我心想,蘭姐說的是對,女人要是破罐子破摔了,臉皮是挺厚的。中午在食堂排隊時,我媽挺著肚子站在隊伍裡面,無論如何都是一個孕婦了。

車隊裡是最喜歡傳閒話的,人人都傳我媽肯定是懷了野種了,可無論如何誰也不可能想到是我的。一天在食堂吃飯時,我媽在排隊,人們走過來走過去,都要瞄瞄我媽的肚子,有個人趴在桌子上喊,要吃紅雞蛋了。我媽裝著沒聽見。我媽乳房漲得厲害,沒戴胸罩,夏天穿得薄,我看見旁邊一個男的盯著我媽的乳房,喉結一動一動地嚥口水。這些日子我把孕婦的味道嘗了個飽,我媽那隆起的肚子讓我只能用後入式。我讓我媽盡量彎腰,這樣就可以插得很深,龜頭經常碰到子宮頸口,孕婦的子宮頸口是閉著的,象鼻子尖一樣,觸得我的龜頭癢癢的。好容易熬到24周了,我媽的肚子已經隆得像鼓一樣,她到醫院去預約手術,先做了檢查。我在門外等著,聽見醫生說,胎兒發育的不錯呀,打了挺可惜的。接著就用擴音器聽胎心音,我聽到了我的種的聲音了。做完B超出來,我看見了預約單。上面寫著我媽的名字,38歲,子宮漲大,懷孕24周,單胎,偏右。

下午開始做手術,用了催產素,我媽的乳房漲鼓鼓的,泌出奶來了。醫生說,做完了用回乳藥回了就好了。我可不想,現在我媽已經完全是我的女人了,完全聽我的,等醫生又過來時知道我媽只想開藥,先不回乳時,奇怪得眼鏡差點掉了。等醫生走了,我用手伸到我媽衣服裡握住我媽乳房晃了晃,沈甸甸的,我媽把我的手推出來,護士看見了,趕緊別過頭去。直到做完,醫生護士誰也沒問我和我媽是什麼關係。一個月後我就恢復了和我媽的性生活,經常是在房事時摟得太緊把奶擠了出來。早晚我都會把我媽的乳房吸空,可中午我在技校,我媽乳房漲得像奶牛,坐著不敢碰桌子,走著路乳汁都能溢出來,胸前有時會濕出來,我媽只好偷偷跑到衛生間把奶水擠掉,有時讓別的女人撞到,誰也不說什麼,可出來就會一陣議論。有幾個男人開始圍著我媽轉起來。在我爸回來前兩個禮拜,我才讓我媽用回乳藥回了奶。可那乳房大了不少。我爸一回來就聽到了傳言,說我媽在他不在時懷了野種。一天他關了門和我媽吵,問到底怎麼回時,我聽見我媽又哭又罵,說,那幾天你又沒戴套子,當然是你的。他沒辦法,悄悄地問我,家裡有什麼人來過沒有,我當然說不知道。他聽我說不知道,就更蒙了。他跟蹤了我媽幾天,可什麼也沒發現,只好算了。不過,他改了短途。

憋了快一個月後,我忍不住了,一天,我買了一瓶安定,讓我媽下了4顆在他酒裡,藥效有點慢。喝了酒後他照例把我媽拉到了臥室,讓我睡覺,我怎麼會睡呢。我從門縫裡看了起來,同往常不一樣,這次他沒帶套子,可他確實不行了,他把我媽脫光了想用後入式,讓我媽把屁股撅起來,可他的陰莖卻沒完全挺起來,粗是粗了不少,可是卻向下傾斜的,不是像我和小繆,是向上挑起來的。他先弄弄我媽乳房,又搓搓我媽的陰部,想讓她濕起來,滑了好插,可半天也沒滑,他氣得罵我媽,你的奶子都成皮球了,還說沒懷過野種,是不是生下來了,插死你。

我媽彎著腰不吭聲。可他那東西卻不行,又揉了一會,用手在陰莖上塗了點吐沫,又用手扣我媽陰部,總算滑了,可卻插不進去,用手把我媽屁股向兩邊扒了扒,用一隻手托著陰莖,對準了,一挺,總算進去了,抽插起來,可才不到10分鐘,就看他身子一僵,射了。藥效漸漸發了,他也累了,一頭栽在枕頭上就睡著了。等他打呼了,我媽拿了件睡衣,光著身子出來了,想按我要她做的那樣到我房間來,她一看我就在門外,嚇了一跳,皮球一樣的乳房在胸前直晃。我下面早硬了,一摸我媽陰部,還濕著呢,我顧不得讓她搽了,把我媽抱了起來,到了我房間扔在床上就壓上去了。

我那次是第一次打後炮,感覺真是不同,我媽陰毛濕乎乎的,龜頭在陰道口一滑就進去了,陰道裡面也是比單干要滑,我一隻手摟緊我媽的腰,一隻手把她的屁股用墊著,插到了深處,努了幾下,龜頭碰到了一團濕乎乎的東西,我再一挺,過去了,那團濕的東西被拖開了,裡面就更滑了,我覺的不過癮,把我媽的大腿向我腰上面又拉了拉,又插得深了一點,抽送了快十幾分鐘時,我媽有反應了,牙咬住了下嘴唇,我把我媽肉滾滾的腰身摟緊,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我媽開始喘了,我把手再次移到我媽屁股底下,托了托,一下插到了最深處,龜頭觸到了子宮頸,這次更深了些,進去了一點,子宮頸口象小嘴一樣含住了我的龜頭前端的尿道口,我努了幾下,我媽出聲了,她怕讓我爸聽見,憋在喉嚨裡,手開始抓床單,我知道我媽快了,就加緊抽送,我媽掙命一樣的大喘著,憋著呻吟,屁股自己向上擡,身子弓了起來,乳房漲大了,乳頭硬硬地挺著,乳暈也突起來了,陰道開始一下一下地收縮,好像小手在一下一下地握我的陰莖,她柔軟的肚皮緊貼我的肚子,我渾身發熱,背上出了汗,快射了。

我停了一會,插在深處不動,用手玩了玩我媽的乳房和屁股,我媽也放鬆了一點,我又開始抽送,在子宮頸口觸弄,我媽的身子又繃緊了,我插到了子宮口,努了幾下,憋了一口氣,身子一挺,大股精液射進了我媽的子宮,最後一股出去後,我出了一口長氣,放鬆了我媽,趴在她身上喘息,我媽也鬆了一口氣,渾身癱軟,在我身下喘息,我的陰莖在陰道裡開始疲軟,我媽慢一點,身體還有點顫,陰道仍然一縮一縮的,我從我媽耳邊擡起頭來,我媽用手幫我搽了搽額頭的汗,我摟出她,開始吻起來,吻了一會,我媽的身體更鬆弛了,陰道不再收縮,我側過身,把陰莖拔出來,龜頭從陰道口出來時,我媽輕輕哼了一聲,我躺在我媽身邊,我們輕輕喘著,我媽側轉身,把頭埋到我懷裡,我摟著她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我媽撒嬌地扭動了一下,我又想起了小繆,用手擰了她屁股一下,有點疼,我媽擡起頭來,輕輕打了我一下。我聽了一會,什麼也沒有,在離我們不遠的另一個房間裡,我爸正打呼呢。我們又纏綿了好一陣,我看快一點了,我拍拍我媽滾圓的屁股,讓她回去,我媽又和我纏了一會,爬起來,拿著睡衣,光著身子悄悄的過去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起來了,我爸在客廳抽他早上必抽的煙,我媽正在抹桌子,我出來了,我媽一看見我,臉稍紅了一下,把眼簾立刻垂了下去,我知道她畢竟還是第一次做昨晚那樣的事,在我爸面前和我見面有點不好意思,其實我也有點,沒和他說話就出去了。過了一個多月,我到了蘭姐那裡一趟,居然又碰到了以前帶我嫖蘭姐同鄉於曉美的那個朋友,他已經結婚了,可還是喜歡嫖,他是回來進車隊開車的,他見了我很高興,我們脫了衣服,三個人就睡到了一起。我一般叫他老炮,他對我笑著說,你也弄上蘭姐了,我說,就是於姐介紹的,我和蘭姐是老相好了。老炮說,看不出來你已經是個玩家了。

蘭姐立刻笑了說,人家早是老玩家了。老炮說,再老也老不過我,還是我帶他在小於身上開葷的,接著他用手摸了我下面一把,笑起來,說,怎麼不擡頭呀,讓蘭姐玩陽痿了吧,我先來吧,你還沒玩過打後炮吧,讓你來來興趣,讓你小弟擡擡頭。其實我這一個多月已經在我媽身上玩了幾次後炮了,我沒說什麼,只是笑,老炮是個精明人,立刻叫起來,說,好小子,你玩過了,進步快呀。蘭姐正被他壓在下面,一拍他的屁股說,你那知道,人家早弄上一個女人了,還是沒下水的,年前他還向我討教弄軟她的辦法呢。老炮一邊用勁插蘭姐一邊說,好極了,既然你都用她打了連環炮了,就讓我也玩玩,那女人是做什麼的?沒下水的女人玩著有意思。蘭姐剛說,我們下了水的就沒意思啦,就讓老炮用舌頭堵住了。老炮把蘭姐揉夠了,喘著氣從蘭姐身上翻了下來,我現在慾望並不太強,並沒想動,動了就要票子,這女人可是絕對認這個的。

老炮點了支煙,又問我打雙炮的話,,蘭姐正光著屁股吃蘋果,見我沒表示,就說,老炮你不是玩過換妻嘛,讓他玩玩你老婆,你們換著玩嘛。一聽這話,我下面立刻硬了起來,他兩一看,都笑起來,說,看來還是這個讓他來興趣。我和老炮半真半假的說好了過幾天玩他老婆。他老婆我認識,是車隊食堂的,平時到沒看出有多浪,所以我沒當真,以為只是老炮說的葷笑話。現在我正在車隊實習,老炮就在頭車裡。沒想到過了幾天,實習車隊出去路訓,休息時,老炮來了,他壞笑著說,收車了到我家來。扭頭就走了,我看著他背影,下面立刻挺起來了。

收車後,我就向老炮家去了。他家在我家後面一棟樓。路過食堂時,他老婆張芹正在收票口坐著,沒擡頭正在數票。我走到老炮家門口了還有點納悶,什麼事呢?老炮開的門。進屋坐下,我問他,什麼事呀。你不是想我老婆嗎?老炮點了一支煙。我說,來真的,還是耍我呢。老炮不再多說。我們開始看電視。下午7點多老炮老婆回來了,一進門,我正坐在客廳,她看了我一眼,眼簾向下一垂,把拎著的包子放在桌子上就進裡屋了。老炮跟了進去,一轉身的工夫就出來了,招呼我吃飯。我看他的臉色開始有點興奮的樣子。我拿了個包子,問他,到底幹什麼。老炮不說話,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我看著他好像逐漸開始興奮的樣子,心裡開始知道了。我看了一眼裡屋,燈沒開,也沒聲音。我又看了一眼老炮,我的下面開始有感覺了。我吃了兩個包子,老炮吃了一個。

我們誰也沒說話,屋裡只聽見電視裡新聞聯播的聲音。我停了一會,擡頭看老炮,他沒看我,一副走神的樣子,可臉色開始潮紅,眼神迷離起來。裡屋他老婆張芹一點聲音都沒有。我一按遙控,電視關了,立刻屋裡的靜寂讓我喘不過氣來,我聽見老炮的呼吸開始有點急促起來。我碰了他一下腳,他夢遊似地輕聲說,你去。我有點不知所措,說,她知道呀。他點了一下頭。我猶豫地站了起來,向裡屋走去。屋裡沒開燈,可我借客廳的餘光看見,張芹合衣坐在床邊,我走了進去,老炮手裡端杯水跟了進來,我看離床不遠的地方已經舖了一張毯子,他一聲不吭坐在了上面,把水放在了邊上。屋裡的光線正好。我開始興奮起來,我走到他老婆旁邊,把手放在她肩上,他老婆沒擡頭,我對老炮說,我真用你老婆了。他發出了一聲囈語似的答應。

張芹長得一般,身材也一般,如果我媽的乳房是籃球,她的大概勉強是排球。雖然我不是第一次當人面弄女人,可我是第一次當著丈夫的面弄他老婆,而且我認識他老婆,常在食堂見到的。我把一隻手搭在她肩膀上,一時還真不知如何是好。張芹始終是低著頭不吭聲。過了一會,我有點感覺了,我看了老炮一眼,他坐在暗處,身子依在牆上,我俯身抱住了他老婆,感覺到她的呼吸急促起來,我不在想什麼,抱著她倒在床上。我把手伸進她衣服裡摸起來,她比我媽瘦,可還是挺有肉,我摸索著解開了她的胸罩,揉搓起她的乳房來,比我媽的小,可乳頭差不多,我撚了撚,張芹哼了一聲,腿並起來。老炮坐在那裡看著一動不動,我不在管他壓在張芹身上,在她臉上親起來。張芹不怎麼動,只是被動的任我擺佈,她這樣讓我有了一種快感。我真正地興奮起來,低頭含住了她的舌頭,一隻手摟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插進了她的褲子裡。

她的陰毛挺濃密的,和我媽差不多,可陰唇沒她肥厚,撥開陰唇,我摸到了她的陰蒂,比我媽的稍小,輕輕一撚,張芹嗚了一聲,大腿夾緊,身體弓了起來。我用腿把她腿分開,繼續用手指繞著她的陰蒂玩弄,她開始濕了,身體扭動起來,我緊緊含著她的舌頭,她含糊不清地支吾著,手不由自主的開始推我的手,屁股扭動著開始躲閃。我看差不多了,向下一推,把她的褲子褪掉了,老炮又發出了囈語般的聲音。我幾下就脫了我的衣服,壓在了張芹的身上,我的重量讓她更興奮起來。我把她的腿分開,陰莖壓在她的陰唇上,濕乎乎的一片,比我媽要來的快。我沒急於插進去,用陰莖上下磨擦她的陰唇,更濕了,我開始解開她的上衣,把已經解開的胸罩拿掉,用嘴拱她的奶子,柔軟的乳房和已經挺起來的奶頭在我臉上搽來搽去,我把她的一個乳頭含在嘴裡,用舌頭舔了一會,用牙輕輕地咬了幾下,張芹開始呻吟起來。

我把她的腿分大一點,用龜頭開始找她的陰道口,張芹的呻吟聲大了一點,我的龜頭一滑,進去了一半。張芹恩了一聲,腿曲起來。我向前一挺插到了深處開始抽送起來。隨著我們的動作越來越快,張芹的喘息越來越急,老炮開始扭動起身子來,他大口的呼吸著開始一件一件地脫衣服。我在張芹的陰道深處用力努了幾下,張芹左右擺著頭失控地大聲呻吟起來。老炮已經脫光了身子,倒在毯子上,陰莖完全勃起來。我也失控了,緊緊箍住張芹的腰,用大力向她深處抽插,張芹拚命擺著頭,啊,啊的叫著,手緊緊的抱住我的脖子。

我的屁股溝抽動得厲害,控制不住了,我深吸一口氣猛地把陰莖壓到她的最深處,陰囊和股溝一陣發緊,大股熱流順著尿道湧了出來,張芹感覺到了她的身體深處一熱,啊的叫了一聲,身體繃緊,摟住我的脖子再也不肯放開。精液湧出後,我出了一口氣,渾身放鬆,大喘起來,張芹也喘著氣慢慢鬆弛了,我發現她的陰道沒有我媽那收縮的情況出現。老炮這時低低地哼了一聲,不再看我們,仰面躺直了,用一隻手握住他的陰莖開始快速上下套弄起來,閉著眼睛,半張著嘴,頭用力勾著。

我的陰莖在張芹的陰道裡慢慢疲軟了,我翻側身,把陰莖拔了出來,張芹癱軟在那裡一動不動,我輕輕喘息著,側躺在旁邊看老炮。老炮什麼都不看,只是快速的套弄著他的陰莖,然後又用另一隻手揉他的陰囊。過了好一陣,突然老炮恩了一聲,身體用力收縮,向上弓了起來,像個元寶,那隻手更快的上下套弄了幾下他的陰莖,猛然停住,大股精液從他的尿道口噴湧出來,連射了好幾股,老炮長出了一口氣放開陰莖,癱在了地上,斜樹著的陰莖慢慢疲軟,歪倒在他大腿根,噴在小肚子上的大灘精液,順著他的肚子流到了毯子上。過了一會,他慢慢的側過來一點,拿起杯子喝了幾口水,就此一倒,就睡了。張芹也不動。我仰面躺在她身邊,一會就睡著了。
我醒來時,已經是快11點了,他們都不在臥室了。我到客廳一看,老炮正坐在那裡看電視,他老婆正躺在沙發上晃著腿磕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