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拋了一下頭,想將畫面從腦海裡抹去。一陣陣的酸楚湧上心頭. 現在
她的身體已完全成了一件商品,供人隨意享用。這個念頭怎麼也揮之不更糟糕的,
這個男人嘴裡還一個勁地在胡說八道:「呵,真他奶奶地肉嫩嘿……奶子還真不
賴,嘿呀……」「真過隱……肉球還真軟……呵呵,濱州女人……真來勁。」「
皮真白。跟你們這賣的白斬雞似的。」
李強再次努力將自己的精神轉移開來。他想起剛上車時這人指定讓他最後開
到江灣去。他開始盤算起這兩個小時的路線該怎麼走才能掙最大的車程費而又盡
量省油。雖然時間長的根本不需他計算路線,隨便怎麼走都可以。但這麼一想,
他還真的分散了注意力,心中鬱悶大減. 「嗷……你別……嗷……慢點慢點……
嗷……」
後面姚敏一聲輕微的尖叫,然後是求饒似的哀告。原來這個男人的一個手指
突然插入她緊閉的陰戶,突如其來的侵入讓她疼痛難當。平常三陪時自己總會有
許多時間和客人周旋和推脫,哪像現在這樣,他說插就插進來了,陰戶裡面還乾
燥的很。
「呵呵,沒怎麼被插過啊?還真的很緊……你緊張個啥?我不用手弄開點,
待會你可不更吃苦?你腿張開點……對。這不就好了?呵呵……真他奶奶的,跟
處女似的。」
姚敏是太緊張了,否則在他開頭的玩弄下陰戶早就會濕潤張開了。現在被他
外力強行捅開,她不得不張開腿,盡力配合他的手指。她知道他說的是對的。這
麼緊的陰戶要被他的肉棒插進去真會被插破的。她已看到了他巨大的陽具,比她
在舞廳裡曾見到過的個頭都要大,比起丈夫的那活兒更是又粗又長. 而且就這他
好像還沒有完全挺起來。第一次就遇上個這麼粗大的,讓她懊悔不已。恐懼更加
劇了她的緊張她想起自己曾聽見其他有經驗的姐妹聊天時曾說過,再大的傢夥女
人都能對付。她希望她們的經驗是對的。
正在這麼胡思亂想時,聽見東北人說了一句「我要開始操了噢」,陰戶裡的
手指唰地退了出去,還沒等她吸一口氣,一個粗大的肉團就抵到了她的陰唇上磨
蹭。
她知道該來的就要來了。像往常和丈夫*** 一樣,她擡起臀部,讓他的陽具
可以以最佳的角度進入。同時深深地吸了口氣。然而,她還未完全準備好,一個
粗大的肉棍竟直直地猛地灌進體內,像一個凶器直搗她的「啊啊啊啊……」
來自下體的突然的衝擊一下將她擊中,下體被強行插入時帶來的巨大痛苦,
讓她撕心裂肺地叫了出來,再也無法顧及不讓前面的丈夫聽見她竟沒有料到這個
男人可不會像她丈夫那樣體貼地慢慢插入,拿著那麼個大傢夥就毫不憐惜地直筒
筒地一插到底。
「別……痛啊……別動……啊……啊啊啊啊……」
男人嘿嘿地淫笑著,早就怒漲的淫慾不可能讓她的哀求阻止,他開始瘋狂地
在她稍稍濕潤但仍然乾澀的陰戶裡連續抽插,緊緊的陰道吸緊他的陽具讓他立刻
得到無比的刺激和快樂。他呼呼地在她身體上作樂。
她死死地咬緊了牙關,眼淚水奪眶而出,整個身子痛苦地扭曲起來。男人將
身子完全壓下來,將她壓住無法躲避。這東北漢子魁梧的身軀在她胸部產生了巨
大壓力,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東北人趴在她身上一口氣連續插了十幾下他深深地連呼幾下氣,將插入了一
大半的陰莖暫時留在她的溫暖的陰戶裡,體會著女人包裹著的感受,也讓身下這
個痛苦得不行的女人稍稍緩口氣。
「呵呵,真他奶奶的過癮. 看來真是第一次讓人搞,嘿嘿,裡面真緊,跟處
女似的……不常讓人搞吧?」
他一邊戲弄地胡說著,一邊稍稍擡起身子,用手捏玩著她的乳房,對著她的
臉喘著粗氣。
她也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喘息,在這個男人給她的寶貴的短暫休息中慢慢消
化下體深處的痛楚,聚集起勇氣等待他下一輪的攻擊。
這個男人當然沒有體會到前面司機的感受。他把玩了一會姚敏豐滿的乳房,
身子再壓下去,屁股一上一下開始繼續剛才停下的抽插。陰道中緊緊包裹著的感
覺讓他的肉棒一直堅挺無比,現在比較潤滑的熱道可以更加用力地抽插起來。
「呵呵,真他奶奶的舒服。呵呵……」
隨著他每一下的抽插,他都要相當大聲地呵叫著,似乎正在極度地享受其中
經歷了開始的強烈痛苦,姚敏對他現在的抽插有了思想準備。陰道裡的擠迫的感
覺大為減輕,痛苦也在一點一點的減少,她的嗷叫漸漸變成了微弱的呻吟。
最痛苦的時候總算過去了。
姚敏的嘴被男人粗糙的雙唇封上,他用粗野的動作在她嘴上揉著。
她驚奇地發現她的下體的感覺開始發生變化。那種刺骨的疼痛漸漸變成了一
種她曾相當熟悉的刺激——那種只有和丈夫*** 時才曾出現過的性的刺天啊,刺
激竟隨著男人動作的加快越來越強烈。自己的丈夫就在前面啦。她咬住牙強忍住
不讓自己漏出任何歡娛的聲音,但從鼻子裡發出的沈重的喘息聲就像*** 做到愉
快時的淫蕩的呻吟,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了。
男人的舌頭強行伸入她的嘴裡,她依順地讓他侵入,似乎他的粗魯也讓她很
是受用,在他的熱吻下她竟有些飄飄然然的眩暈起來,兩手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
就像和丈夫*** 時常做的那樣,將身體向他完全放開,漸漸地竟沈浸到一片歡快
的性交之中。
李強已經慢慢地從開始的混亂中一點一點恢復起理智,妻子被折磨的聲音也
漸漸小下去。他相信這是姚敏為了不讓他感到痛苦而有意不發出聲音,在默默地
承受她身體的痛苦。沒有準備的陰道第一次被這麼強行抽插怎麼能不痛苦呢?
不過他相信她會適應的。剛結婚時她還不是一樣疼得死去活來?說是怎麼也
受不了?後來還不是很快就適應了?女人的適應能力總是很強的。
東北漢子早已憋久的性慾很快就到了發洩的邊緣。他毫不保留地開始在豐滿
的姚敏身上用勁,摟住她的肩膀,開始快速的做最後的衝刺。
隨著這個男人開始啊啊啊地猛烈衝刺,整個車子也隨之抖動起來。李強很熟
悉這種時刻。在平常他總是非常平靜,心裡還常常會默默數著男人抽插的次數,
無聊地比較不同男人的強弱。
但這回他怎麼也平靜不下來。相反,他剛剛好受了一點的內心感覺又被不由
自主地被攪起,心裡又像被人揪住了一般絞痛。更讓他大感尷尬的,是他下體在
不知不覺中竟豎立了起來,腫脹的感覺讓他不知所在後面的抽插正在推向高潮的
同時,他的心情也跟著緊張到了高點. 他的心不知不覺地加劇了跳動,血一個勁
地快速往腦袋裡湧,下體更加腫脹,體內的血脈好像越來越難以控制,似乎到處
亂竄在尋找發洩的通道。他無法相信自己會在這種妻子被人姦淫的時刻居然還會
高漲昂奮. 但下體的堅硬腫脹象鐵一般的事實告訴他自己的身體確實背叛了他的
意志。
他憋緊了氣,強力抵抗著這種惱人的性慾的折磨後面的聲音越來大,好像是
這個男人故意誇張地表現出來給他聽似的,沒有絲毫收斂的啊啊的呻吟聲越來越
強烈地震撼著李強的心。他強迫著自己不要去記數男人的每一下抽插,但心中卻
根本無法迴避這一下下清晰地插入妻子體內的如此震撼人心的動作,特別是從男
人粗魯的聲中夾雜的她嬌嫩的一下下喘息,讓他實在無法控制自己的強烈的感受。
「啊…啊…啊…啊…
男人的節奏越來越快,動作也越來越有力,下體的快感急劇加強,很快就達
到了射精的不歸路好像是為了得到最大的快樂,他猛地往下插入,第一股熱液直
射入姚敏的身體深處。然後他就是一連串的快速抽插,一下下將精液發洩出來,
暢快的感覺強烈地刺激著他的全身,讓他渾身都達到了一種快感的頂點. 李強的
緊繃的身體也像是達到了極點,一股股強烈的脈衝一下一下地衝擊著他的腦袋。
他猛地大舒一口氣,腫脹的下體似乎稍有些舒緩。男人在他妻子體內射完精結束
之後,他才慢慢將體內膨脹的感覺壓下來,心中好像一塊石頭落了地。
他吹出幾口氣,將失魂的情緒一點點收回來。
他開車,他的老婆在車裡被人操到高潮(四)
隨著男人的最後幾聲嗷叫結束後,後面突然一下安靜了許多。李強體內激盪
的慾火也好像是從高潮上一下跌了下去,緊張的心總算鬆弛下來。想到自己的妻
子最終被人壓在身下完成了整個性交射精過程,一種暈暈乎乎的麻木感讓他漸漸
迷失。
這麼就結束了,不就是如此麼?又有什麼難的了?
這才多久就不行了,真不知道他還怎麼玩兩個小時. 他看了一下表,這還不
過半個鐘頭. 他很高興自己已經闖過了心理這一關. 不就這麼回事嗎?
姚敏在男人的身下暗暗喘氣。剛才男人的猛烈抽插讓她感受到一種異樣的興
奮. 這是她從未經歷過的一種體驗,好像這個男人的肉棒伸入到了她體內她丈夫
從未曾達到的深度。那裡的感受讓她說不出是一種強烈的快感還是一種異樣的痛
楚。她相信那是一種痛苦。但這種「痛苦」似乎很好受。她是在緊咬住牙關才能
止住下體被刺激起來的興奮所引起的呻吟。
男人肉棒在她體內慢慢地滑出,一絲虛空讓她感到非常輕鬆。剛才男人粗壯
的肉棒在陰戶裡的摩擦到最後全變成了快感的刺激,她心裡是完全清楚的。但她
寧願不要這種性快感。太讓她難堪了。她內心中升起一種罪過的感覺,內疚和羞
愧的感受比開始時那種直接的痛苦更加讓她難以忍受。
總算結束了。但這個男人要玩兩個小時. 他還能再玩得動嗎?丈夫可從來未
曾連著玩兩次的。她倒是經常聽其他小姐講包鐘點的男人常常會打兩炮。她倒是
真想見識一下這個男人怎麼還能再硬起來。想到這裡她發覺自己的下體竟有些騷
勁。
男人翻身從她身上側躺到一邊。一隻手在她的陰戶上又摸了一把。剛剛回過
勁來的他又開始不乾不淨在嘴裡胡說起來,讓她尷尬無比:「哈。好久沒玩過像
你這麼緊的女人了。跟他奶奶的處女似的。真來勁……你怎麼樣?也很來勁吧?
裡面出的水可真不少。你可是覺得很來勁吧?待俺再來,一定要把你的淫水全都
操出哎,別浪費時間了,你來把俺清理姚敏臉唰地紅到了耳根,自己的秘密被這
個男人在丈夫耳邊說穿,羞得她簡直無地自容。她剛剛體內確實開始出了淫水,
但被他這麼一說,丈夫會怎麼想?好在黑暗中丈夫不會回頭看見,否則看到她臉
紅的表情他肯定會相信這人說的是實情。
她不敢坑聲,趕緊坐起來,找到車上放手巾的地方,拿出一張濕潤的紙巾在
這個男人的陰莖上溫柔小心地擦拭。這是她所熟悉的工作,她做的顯然很好,他
躺在那裡舒服地哼哼著。她一邊幫他擦著,他的一隻大手沿著她的小腹摸了上來,
在她的乳房上捏揉著,甚至將她的乳尖捏住粗魯地向外拉來拉去。雖說不很疼痛,
但在她乳部的刺激讓她大為緊張。那裡是她最敏感的部位,稍稍一摸她就開始大
口地喘氣。可是在這種情形下她不知如何躲避這種攻擊,只能憋住氣強行抵禦上
面傳來的刺激。
「嗷……行了,你擦的可以了。你給俺吹一會喇叭吧。會不會?就是含進嘴
裡吸。要將它吸到最大。」
什麼?姚敏和前排的李強同時大吃一驚. 姚敏沒有料到第一天就遇到這種要
求。其實她從其他小姐那裡早就知道全套服務時常常會有客人要求小姐為他們吹
喇叭。但她在真的遇到這種要求時還是沒有很好的思想準備。畢竟她還從未做過
這種事,即使是丈夫也未讓她含過. 她真後悔平常沒有在家裡練習練習。最讓她
難堪的,還是就在丈夫座位背後做這種事。他肯定已經聽見這個男人的要求了。
她這樣為客人吹喇叭,他會怎麼想?
看著又慢慢翹起的巨大陽具在眼前晃動,在一閃一閃的燈光下濕漉漉地反射
著星光,她有些後悔剛才為了節省沒有多用一張紙巾將它擦得再乾淨一些。
李強本來已經相當輕鬆平靜,但突然聽到這個男人對妻子提出了的這種要求,
心中猛地再次緊縮,心又開始急劇地快速跳動起來。他從未要求過讓妻子為自己
用嘴做那事。每天看到她從舞廳疲憊地回來,怎麼也不忍心再讓她為自己做這種
「服務」。沒想到現在自己的妻子要將別的男人的那個東西含進嘴裡. 雖然他拉
過的生意裡不少小姐都會為客人吹喇叭,自己對這種事也有些司空見慣,但真的
輪到自己的妻子做這事,內心的震動還是非常大。他就奇怪自己為何從來未想到
這一點. 既然想好了讓姚敏去接客,遲早會要被客人要求做這種事。
李強一陣焦慮,卻只能幹急,又咳了兩聲。他知道姚敏太過老實。在濱州老
實就意味著吃虧。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常識. 東北男人躺了一會發現姚敏沒有動
靜,也有點不高興. 「怎麼啦?不是講好四百塊全套的嗎?快點含進去。真沒做
過?那就學呀。你就拿俺這個當個實驗吧。快快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