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問題就出在…為什麼要在逛內衣專賣店的時候回電?
答案馬上要揭曉,我馬上回撥簡訊上的語音信箱號碼。
『您有一則舊訊息,聽取留言請按…』我按步驟選擇了再次聽取,意外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
『妳在路上了嗎?孩子接到了就趕緊到我這來,一想到妳,我底下硬的跟石頭一樣。噢,別忘了先去買一套性感的丁字褲,妳知道,上次妳老公跟妳提過的款式,我迫不及待想看妳穿它的騷樣…總之,趕快過來吧,我一票朋友想見見我那艷名在外的媳婦。呵呵…吶,先這樣吧。』
這則語音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侯芳她與公公之間顯然有不可告人的關係,令人驚訝的是,她老公似乎也參與其中。艷名在外?可不是嗎?
我可以斷定,她試穿內衣的時候回電給她公公,除了問明款式想必淫聲浪語的你來我往也不可少。不得了,這家族間的暗潮洶湧可不是外人所能想像的。
那麼,我豈非成了半途殺出的程咬金?
我回到她身旁,狠狠地朝她臉頰捏了一把。她吃痛,發出低沈的『唔』的一聲。
「看來妳也不是什麼聖女貞德了,莫非…妳已經嚐過妳老公那對父子的棒子?」
這麼一來,她在我腦海裡女神的形象受到了嚴重的破壞。女人,尤其是外表高貴氣質出眾的,一旦掀開了淫亂的底牌,任何優點特質都會以最快的速度遭到前所未有的破壞並不值一顧。
正當我內省自我情緒上的起伏變化之際,她的行動電話響起,來電者是:「老公」。
我不假思索就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響起男人的聲音:「喂,親愛的,找我什麼事?」
我把行動電話擱在侯芳嘴邊,在她耳旁輕聲地說:「跟丈夫打聲招呼吧!他一定想知道妳現在在做什麼。」
不等她回話,我脫下她的丁字褲,引人入勝的蜜穴泛著珠光,我將臉湊上鼻子狠狠地深呼吸一口,不禁感到前所未有的陶醉。雖此刻早已不若女神,但橫陳在床這無可挑剔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卻引人入勝。
成熟女人獨特的腥香撲鼻而來,我伸出舌頭如輕舟過水般滑過肉蕊,舌尖沾滿濕滑的愛液,我不假思索在嘴裡品嘗她的味道。滑膩滑膩的熟婦滋味難以言喻,我往上舔著她緊閉的菊門,她臀部冒起雞皮疙瘩。
現在,好戲要上場了。
我再也無法慢條斯里,猛然撲前吸吮密穴並發出「啾、啾」的聲響,最後索性輕咬外陰唇,侯芳胴體輕顫禁不住這般刺激,嬌吟的「嗯」了一聲。
「芳,妳怎麼樣了?怎麼不說話…?喂…喂…」
現在我就想要她,我瘋狂的想要她。在這之前,我在她耳旁說:「大美人,嚐嚐我的肉棍妳就不會想要妳老公的了。」
她身體明顯的繃緊起來,她比我想像中甦醒得更快,不過一切都太遲了。我把她翻過身來,她雙眼仍然緊密但呼吸沈重,我粗暴的分開她的腿,龜頭頂著肉縫,稍一遲緩然後使勁的往裡面挺進,侯芳登時眉頭緊蹙,咬著下唇忍住不敢出聲,身體僵硬的往上弓起。
「啊…真緊實的穴啊…」
肉棒整根盡沒之後,很快的再抽出再挺入,現在我已化身為野獸。
行動電話的另一端傳來急躁的聲音:「芳,到底是怎麼回事,妳現在在哪裡?我怎麼聽到男人的聲音?」
侯芳眼角滑下淚珠,她吃力的用手捂住口鼻。看到她欲蓋彌彰的模樣,我環抱她的雙腿搭在肩上讓她美臀更加提高,以便讓我能插得更深入,當龜頭幾乎直抵子宮頸,她忍俊不住「唔…嗯…痛…」發出聲來。
「這…這…妳…妳這個下賤的女人,他媽的,妳在幹什麼?」
這真是一場別開生面的Live秀,觀眾不需要多,重要的一個就夠了。
侯芳聽到丈夫在另一頭的怒斥,精神已經恢復一大半。她終於能夠睜開眼並拾起行動電話張口想說些什麼,但跨下肉穴裡我的硬棒進進出出,她額頭冒著斗大的汗珠嬌怯怯的一時也不知道該説什麼。
我擡手就往她的圓臀使勁的一拍,她悽慘的「啊」出來。
「侯芳!妳這不要臉的女人,妳告訴我,妳在哪裡!妳給我說!」
「老公…我…我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嗚…」
「操!做這種事妳還敢打電話給我,不是我想的那樣,那是怎樣?!」
我一邊聽著她跟丈夫的對白,一邊賣命的插穴,她一下子要抑制抖動的聲音,一邊又要分神騰出手抑制我下腹的推進。過程中她的一對乳房在眼前劇烈的晃動,陰道同時分泌出大量的汁液,性交苟合在這樣錯綜複雜的環境下進行著,更加刺激她的身體感官,因而產生了不可思議的快感。
望著她頰生紅霞,一副神搖魄盪的迷亂模樣,明明是狼狽失神卻始終不肯吐出半個字,我伸手捏住她的乳頭湊近她耳邊說:
「我要妳告訴他,快!不然老子捏斷這裡!」話說完我更使勁捏她乳頭。
侯芳表情痛苦,眼裡露出哀求的眼神拼命搖頭。
「還是妳想讓你兒子看看作母親的怎麼跟男人玩穴?」我不得不停止動作警告她。
女人可以對不起丈夫,但卻不能在兒子面前失去母親的尊嚴。道理很簡單,丈夫可以再找,兒子卻不行。
她露出悲悽的神色,閉起眼別過頭。一會兒之後,她睜開眼然後表情漸漸轉為奇異與方才判若兩人。接著她把行動電話放下按下免持聽筒鍵,神秘的看我一眼。
「老公…你真的想知道…我現在在做什麼?」
「廢話!下三濫的淫婦,妳…妳給我老實說!」
我忘了肉棒停留在她灼燒的肉穴裡,噤聲聽著她發出性感誘人的聲調,然後心裡催促著:「說…快說出來!」。
「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除了你,別的男人是不是也想操你老婆嗎?」
她說了!這下換我腦袋一片空白,她真的說出來了!你可曾想像一個外貌高貴富有氣質的美女以銷魂的語調對你說著淫言浪語。
「噢…你不是想知道,別的男人插你老婆兩腿中間是不是會跟你一樣爽嗎?」
她不但語帶淫蕩,還唱作俱佳的用舌頭舔著嘴唇,然後雙手捧住胸前兩團肉慢慢搓揉起來,時而集中時而上托,食指與拇指更有意無意拉扯著珠玉般的乳頭。我也不管她怎地前後轉變如此大,顯然她兒子對她的重要性起了出乎意料的作用,馬上瘋狂的抽送。
「親愛的…我眼前有一個男人。我不認識他…但…但是他此刻正粗暴的掰開我的腿插著那屬於你的肉穴…喔…他好用力…他想把我整個都拆了。」
她丈夫一反常態異常安靜,我繼續鼓動腹部進出他美艷妻子的私處。心裡想著她老公大概沒命聽她說完。
良久,不知歷經多少次狂暴的交合,行動電話傳來虛弱細微的聲音:「他…他有使勁掐妳的奶子嗎?」
「嗯…他的手也玩弄了那裡…唔唔…還…還…」
「還有哪裡?」
「還…還有我的菊花…喔…對,就是屁眼,昨天爸剛浣腸…現在可乾淨得不得了…」
侯芳跟丈夫的對話過程中表情越加紛亂。
「賤女人…妳…妳舒服嗎?他現在在做什麼?」
當然是猛幹你老婆!
「啊…啊…插穴…」
「妳喜歡他的棒子嗎?啊…」
我發覺她丈夫的聲調有異樣,該不會…
「我…我喜歡…唔…比你的還大…親愛的…你…你現在在做什麼?」
這對夫妻怪異的癖好是絕無僅有的催情劑,我拔出肉棒迅速的將她抱坐起來,侯芳的肥臀配合的扭動起來,胯下的陰莖受到擠壓說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
「我…我把肉棒握在手中上下套著…幻想妳被玩弄的樣子…啊…妳真下賤…淫蕩…」
我和她越加猛烈的撞擊發出「噗噗」的聲響。
「用力…給我用力幹她…我要你幹死她…插爛她…任何人都可以幹死她…」
侯芳紛亂的頭髮散落肩上,跟今天在街上的貴婦模樣判若兩人。她箍緊我的脖子,十隻手指深深的崁入我的皮膚,刺痛、酥麻感讓人欲罷不能,今天應該是活不了了。既然要死,這樣倒也算愉快,心一橫,雙手托住侯芳的肥臀發狂的上下挺送做最後的衝刺。
「啊…啊啊…老公…我…我快死了…」
「喔喔喔…我…我也……」
「我的洞…洞要穿了……」
「賤人,你很爽對不對…有比跟爸搞還爽嗎?妳說…我要妳說…」
「是…是…他讓我更想要…噢…親愛的,我從來沒這麼爽過…你…你嫉妒嗎?」
「我嫉妒的想死…啊…妳這賤人…我真想現在有人像爸那樣,狠狠地打我…」
「你好變態…噢噢…你們父子…好變態…嘻…簡直不是人…」
我此刻雖摟抱他人嬌妻狂插猛送,但在他們夫妻倆的對話過程中,彷彿根本沒有我在這裡似的。我恍然發覺,這一家人各有異於常人的性癖。兒子有性被虐的傾向,父親不僅搞了自己的老婆,還要被拳腳相向方能快慰。
侯芳此刻淫亂異常的情況下,話反而越來越多,甚至根本不像正在性交的人。
「爸玩我的身體…你很喜歡對不對?你喜歡看…看我被他壓在身體底下喘息的樣子,看他如何分開我的腿,舔我的穴,狠狠地插我的後庭…噢…只要你喜歡…我也喜歡…我知道你只…只有這樣才會…滿足…啊…親愛的。」
「啊啊…說下去…快說…」
「我有一件事…沒對你說。爸爸另外找來了…幾個隔壁的鄰居,今晚要送你一頂大綠帽…唔…你想看嗎?這麼多老色鬼,我會很慘呢…」
「真…真的?我想…我想…」
「噢…嘻…好變態…爸要那孩子…我也接過來了…」
「是妳那可憐的姪子嗎…」
「爸他…他今晚恐怕要那根小肉棒插進你老婆陰戶裡,你喜歡嗎?唔…想到這,我底下都燙了起來,我好興奮吶…」
這對夫妻,不…這家族的人都有問題,我真不敢相信,原來那孩子並不是侯芳的孩子。但在這獸慾大發的當下,我卻只覺得興奮異常。
「啊啊…啊……快…」我緊緊的抱緊眼前身無片縷的嬌驅。她丈夫掌握到攀頂的一刻到來,瘋狂的以命令的口吻直呼:「射進去…啊…把你濃濃的精液全部射進她的子宮裡…射……射……啊啊啊…」
只聽侯芳同時地歇斯底里的呼喊著:「給我,給我!臭男人,射進來…通通都給我…」
我再也抵受不住,只覺腹部劇烈的短暫抽慉,灼熱的精液筆直的射進侯芳的肉蕊深處,她感受到的同時也達到了高潮不斷的顫動。不,應該說三人同時都到達了頂端。
「啊…噢噢噢噢…」
侯芳往後一倒,整個人失了魂的躺在床上不住喘息,胸部劇烈的起伏。而我也順勢趴在她胸前,將臉埋在一對豪乳之間。就像從天堂剛掉落地獄一樣,現在,有種死了的感覺。
「她的身體很不錯吧…」
不知過了多久,侯芳的丈夫透過行動電話悠悠的說:「別人的老婆總是最有味道…上別人老婆都是男人的夢想,不過…你該知道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最後只剩下「嘟…嘟…」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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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當我睜開惺忪的雙眼,侯芳已整裝完畢恢復那個嫵媚性感的模樣坐在沙發上盯著我。我不知她在那裡坐了多久,她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一時之間,這個表情讓我覺得背脊發涼。
「通常當男人嚐我的身體之後,我都會問:『爽嗎?我緊不緊?還想不想?』,到現在為止,沒有一個男人給我否定的答案。你會是例外的那個人嗎?」
她以極度輕盈而充滿性暗示的聲調說著,我如墜入夢境感覺不到真實性,只能被動的搖了搖頭。
她似乎很滿意我的答覆。
「很好。你準備好付出代價好再贏得與我溫存的機會嗎?」
我不明白她所謂的『代價』指的是什麼。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出現在房間昏暗的另一頭:「我說過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不是嗎?」
這個驚嚇不小,我自床上彈坐起來。別過頭才發現,那個角落有兩個男人。
「你們是誰?」
剛剛出聲的那個緩緩地自昏暗中踱來,直到在侯芳身旁才停住。剎那,我才看清他赤裸著身體,陽具正直挺挺的杵在侯芳眼前。她並未閃躲或做出厭惡的表情,反而張開口,然後兩眼直盯著我不假思索就將那肉棒含進嘴裡開始緩慢地吞吐。
這時,那男的兩眼似冒出火般,熾烈的看著我說:
「噢…我忘了告訴你,我就是她丈夫。」我還來不及反應他又接著說下去:「當她的嘴離開,你不會反對與我一起享受彼此的身體吧?別忘了,這是你應付出的代價。」
一股涼意自腳底竄遍全身,我傻在原地說不出半句話來。
「你放心,另外一個只想看而已,他不打擾我們的。」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