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開放的小村 [1/2]

如此開放的小村 [1/2]

不論那個地方多麼偏僻,只要有男人和女人,就有講不完的故事……
  生產隊開了好幾次全體社員的大會,有一個難題一直沒有解決。
  這個生產隊有一大片草原,草原深處有一個天然湖泊,生產隊就想派一戶人家到那裡去生活,給生產隊裡養魚。可那是個荒無人煙野獸出沒的地方,距離村莊很遠,即使是趕馬車,也得走一天的時間,一個來回就得兩天,盡管隊裡給出了好多的優越條件,可沒有一戶人家願意到那個偏僻荒涼的地方去生活,真把生產隊長給急壞了。

  突然那個叫黃水生的領工員站了起來說:如果隊裡能派兩家人到那裡去,我家就算一個。黃水生家住在村西頭的水溏邊上,從小就喜歡玩水,遊泳相當厲害,人長的也很帥氣,是村裡最英俊的小夥子,剛結婚不久,還沒有生孩子,媳婦郝淑賢性格比較溫順,什麼事都聽他的,他辦事也從來不和媳婦商量。
  聽了水生的話,隊長急忙說,行,那就派兩戶人家去,還有嗎,還有誰家願意去,再有一戶就行了。到那裡吃魚隨便,由生產隊供應糧食和蔬菜,給你們一掛馬車,再給一條船,再給你們打一眼水井,有去的嗎?隊裡負責蓋四間房子讓你們兩家住!

  這時候一個女高音的嗓子響了起來:我們兩口子也去!
  大家循聲望去,原來是山杏。這個小媳婦眉清目秀,精靈剔透,而且還很鬼道。她的歲數比水生小一點,也是剛結婚不久,還沒有生孩子。她丈夫叫武勝,因為從來不愛說話,大家都管他叫“無聲”。也有人叫他吳老蔫兒。
  其實武勝人長的也就是天生的大舌頭,他的舌頭比平常人要大許多,又粗,又長,又厚,伸出來能舔到下巴。舌頭大,說話發音就不準,如果說:“啥事”兩個字,他就得說成“仨四”,只要他說話,大家總會笑,所以平時就很少說話。

  他媳婦山杏是村裡的一號美女,靈牙俐齒,能說會道,辦事精明,所以武勝很快就成了“氣管炎”,什麼都聽媳婦的,媳婦辦事也從來不和他研究,他也從來沒有反對過。但他的心裡也是很有數的,不劃算的事情他也不幹。
  這時候會場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而且經久不停,隊長喊了半天,也不停止,他也笑了。只好跟著鼓掌。他知道場面失控了。

  原來村裡人對水生和山杏兩個人早就有些風言風語了。水生當領工員,農活最好,全村第一,特別是鏟地和割地,誰也比不過他,又快又乾淨。由於當時生產隊都是男女同在一起幹活,山杏就喜歡挨著他幹活,只要山杏那水靈靈的杏核眼睛看他一次,他就有使不完的力氣。真是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更深奧的問題還不在這裡。就拿割地來解釋吧,不論男女,每個社員都要割四條壟,由於她緊挨著水生,水生就默不作聲的幫她割一條壟,也就是說,同樣掙工分,水生割五條壟,她自己才割三條壟,自然是輕松加愉快。
  她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每次幹活他們倆個都會把別的社員甩在身後,水生第一個到了地頭的樹林子裡,坐下乘涼,山杏緊跟著也到了。她就坐在了水生的身邊,用她那水靈靈的杏核眼睛盯著水生,表示感謝。
  水生也看著他,幸福的笑了,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山杏望著水生那英俊的模樣,突然心裡一跳,臉也有點發燒了,想說什麼,可沒有機會了,社員們已經陸續的到了地頭的樹林子。
  春天鏟地也是一樣,他們兩個人總是挨著,總是最先到達終點,然後並肩坐在地頭的樹林地裡嘮嗑,他們都說了些什麼,誰也不知道,由於大家的眼睛盯的很緊,他們從來沒敢鑽進那濃密的樹林子裡。盡管如此,村子裡已經是議論紛紛了。

  會場上的掌聲終於停了下來,隊長眼珠子一轉突然說:兩家人看守一個漁場.太輕松了,武勝必須把隊裡的羊群也趕去。水生和杏花已經是迫不及待了,不約而同的說了出來:行,同意!
  會場又爆發了一陣掌聲和嬉笑聲,盡管大家都分析他們兩個人事先有所預謀,但由於沒有其它人願意去那草原深處忍受孤獨和寂寞,事到如此也只好為他們祝福了。
  那個天然湖泊處於整個大草原最低的地理位置,四周所有的雨水都集中在了這裡,水勢浩蕩,波瀾壯闊,水面寬廣,從不枯乾,四周長滿了野生的柳樹、榆樹、楊樹、還有山杏,外圍就是無邊無際的原始性大草原了,由於生產隊成立時間不太長,人口不是和多,這些偏遠的草原當時還處於無人管理的狀態。

  生產隊很快就派人在湖邊的高地上蓋了四間連在一起房子,還蓋了一個羊圈,老早就讓武勝把羊群趕去了,因為他就是隊裡的羊倌。生產隊派了四掛馬車把兩家人的東西都拉了過去。
  新的生活開始了,這是一種近似原始人的生活,晚上點的是豆油燈,兩家人和用一個手電筒,一個收音機,那是生產隊給買的。
  他們很快就成了一個四人小集體,水生自然是領導。

  第一個白天,他安排大家收拾屋裡和院子,把房子四周的蒿草割淨,打通了一圈的防火道,防止草原上的野火燒房子。
  第一個晚上他們四個人坐在油燈下打撲克。他們拿出了兩紅兩黑四張撲克,然後分別抓鬮,看誰和誰一夥,結果水生和山杏抓在了一起,武勝和淑賢抓在了一起,他們一直玩到半夜,武勝和淑賢一次也沒有贏過。
  武勝說自己困了,就回西屋自己的那兩間房子睡覺去了,淑賢也倒在炕上睡著了。山杏和水生坐在炕上一邊聽收音機,一邊嘮嗑,她們越嘮越投機,快要亮天了山杏才起身回去睡覺,臨走前她深情的望了水生一眼,水生也在動情的望著她,四個大眼睛已經是碰出了火花。

  第二個白天,水生安排武勝和山杏兩口子出去放羊,自己和淑賢兩口子下下湖喂魚。可淑賢天生怕水,見水就哆嗦,根本就不敢上船。水生說:那我就和山杏一起下魚塘,讓武勝一個人去放羊吧。
  武勝說:羊在草地上是沒有目標的不停的走,這裡的草原沒有標記,而且還有野獸,我也怕走不回來,還是有兩個人也好相互照應一下。淑賢輕聲的說:那我就和他去吧。
  於是,他們兩個人趕著羊群慢慢的消失在山坡的另一邊了。

  水生和山杏把魚食用木桶搬到船上,水生劃船,山杏往水裡撒魚食。
  山杏到是不怕水,可她非常好動,像個小孩子,看見魚來覓食,就要去用手摸,看到青蛙在水裡跳,她也要去抓,看到燕子在水面上掠過,也伸手去擋,結果一不小心就掉到了水裡。
  水生急忙跳到水裡緊緊摟住了她,把她舉出了水面。
  當他把山杏那肉乎乎的身子摟在懷裡的時候,突然心跳起來。他知道這是自己盼望已久的擁抱,這是他日思夜想的擁抱,雖然是隔著衣服,他已經感覺到了山杏肉體的柔軟,他的手已經觸摸到了她的乳房和她的臀部,還觸摸到了她的小腹。

  他用力的往船上推她,他的手正好摸到她那豐滿的屁股,他猶豫了,推不推呢?推吧,那必然是女人性感的屁股,不推吧,她上不去船,水生摸著她的屁股呆住了。山杏急忙喊道:用力推壓,再推一把我就上去了。
  水生用哆哆嗦嗦的雙手使勁一推,結果手一滑,竟然觸摸到了她的陰部,這突然的接觸讓慌亂不堪,讓他興奮不已。山杏站到了船上,渾身都濕透了,衣服緊緊的貼在了身上,整個形體輪廓全部顯現出來,乳房清晰可見,屁股高高的聳起,就連陰部的骨架也顯現出來。

  她一邊用手往後梳理著頭發,一邊沖著水生笑。此時水生的雞巴已經挺起了,他不敢上船了,害怕讓山杏看見自己的雞巴已經把褲襠支出了一個大包。
  山杏說:看來這樣可不行,你要是不在,我就會淹死的,你還是先教我遊泳吧。水生說:好吧。他們找了一個水深齊腰的地方。
  水生在水裡脫去了衣服和褲子,只穿一個大褲衩子,他發現自己的雞巴還是硬的,沒有絲毫的消退,他只好站在水裡,把衣服和褲子仍到了船上。山杏也脫去了衣服和褲子,只穿一個背心和褲衩,跳到了水裡,湖水一下子就把她的背心給飄了起來。

  水很清澈,水生一下子就看到了她的乳房和肚子,他忽然感到一陣緊張,真想伸手去摸摸她的乳房。
  山杏由於站立不穩,一下子抱住了水生,水生感覺山杏的乳房就貼到了自己的胸脯上,自己的大雞巴已經頂在了她的肚皮上,他急忙把屁股往後厥,把山杏推開說:我就先教你“狗刨”吧,來,你先彎下腰把上身浮在水面上,我用兩手掐住你的腰,你就不能下沈了,然後你把身體平趴在水面上,兩手向裡撓,兩腿上下不停的撲打,一會兒就能學會。

  山杏先彎下了上半身,水生就用兩隻手掐住了她的腰,水生感覺杏花的腰很細,很軟,富有彈性,山杏的身子在水面上伸開了。兩腿開始在水面上撲打,她的屁股不停的擺動著。
山杏突然說:你的手捏著我的腰我活動不開,你就拎著我的褲衩就行了。水生急忙松開了兩手,揪住她的褲衩就往起拎,褲衩是松緊的,他往起一拎,山杏前一遊,那雪白的屁股就全露了出來,水生急忙松開了手,那松緊帶馬上彈回去把山杏的屁股蓋住了。

  山杏真的就往前遊動了,突然她的身子一下子就沈了下去,半天沒有上來,水生急忙沈下去把她抱上了岸,大頭朝下,給她控水。山杏渾身是水,身子很滑,當他想把她的身子顛倒過來的時候,手裡一滑,山杏險些掉到地上,水生急忙用手抓,結果把她的褲衩給拉了下來。

  她那粉白的大屁股和毛哄哄的陰部都從褲衩裡露了出來,水生看到她的這些部位,立刻心跳過速,手腳都顫抖了。她急忙把她平放的草地上,然後就趴到了她的身上,用胸部和腹部上下的擠壓她的身體,又嘴對著嘴的往出吸水。
  這是農村人搶救落水者的絕技,水生用腹部和胸部不停的上下撞擊山杏的胸部和腹部,相當於人工呼吸。他的嘴也是很有力氣的,能把別人肚子裡的水給吸出來,其實這種急救應該是有兩個人來完成,一個人按胸,一個人吸嘴。
  但是現在就他一個人,只好使用絕活了。他已經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胸部緊緊的壓著山杏的乳房,他的腹部也緊緊擠壓著山杏的小腹,他的雞巴已經頂在了她的兩腿間的黑毛上,他已經把山杏的舌頭也吸到了自己的嘴裡。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是目的不純的,是一箭雙雕的,是一舉兩得的,一半是救杏花,一半是在滿足自己的慾望,他真想趁著山杏昏迷的時候強奸她,狠狠的操她一下子,可良心和理智告訴他救人要緊,這是北方農民淳樸善良的天性。

  他趴在她的肉體上不停的動作著,他的嘴在山杏的嘴上吸吮著……
  這時候山杏突然睜開了美麗的杏核眼睛,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子,貼著他的耳朵說:我會遊泳!
  水生一下子全都明白了,他突然緊緊的抱住了她,瘋狂的吻著她,到處撫摸著,摸她的乳房,摸她的屁股,摸她的小腹,摸她的陰部,他們兩個緊緊的摟抱在一起,不停的在草地上翻滾著。
  山杏用手抓住了水生的大雞巴,水生也把手指伸進了山杏的陰道裡,他感覺山杏的陰道裡熱乎乎的,濕漉漉的,滑溜溜的,他知道此時此刻,山杏的身子已經屬於他了。

  什麼也不用說了,什麼不用講了,自從看到對方的那天起,彼此就喜歡上她了,多次的接觸,多次的感知,多次的暗送秋波,多次的互相提醒,不都是為了這個幸福的瞬間嗎?他們幾乎是同時脫光了自己,山杏分開兩腿,仰臥在草地上,兩個奶子不停的起伏著,那美麗的杏核眼睛深情的望著水生那健康的體魄。
  水生盯著山杏倆腿間的陰毛,盯著陰毛中間的陰脣,她的陰阜很豐滿,亮晶晶的,那陰脣是黑紅色的,像一個緊閉著的小嘴,水生突然發現山杏用兩隻手把自己的陰脣分開了,露出了裡邊粉紅色的嫩肉,那粉紅的嫩柔上還有些褶皺。
  

那粉紅色的帶著褶皺的小肉洞裡已經是水汪汪的了。水生俯下身子把雞巴對準了杏花的陰部輔輐輒輕,榐槁榓榚他毫不費力的“嗖”的一聲插了進去,而且是插到了底嘏嘎嗿嘄,箌箈箕箇然後他就緊緊的把全身壓倒了山杏的身上。
  山杏“啊喲”一聲屁股一挺,兩眼一閉瑪瑲瑰瑮,熔熄煻熏緊緊的摟住了他。水生緊緊的摟著這個嚮往已久了的美麗女人的肉體,感覺她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是性感的筵箐箛箍,榭榫榩榤都是堅實的,都是富有彈性的僱僳僔僚,嫜嫫嫦嫮都是光滑的,兩個光溜溜的身子緊貼在了一起,沒有一點縫隙,這幸福的感覺像電流一下子就通遍了他的全身,他幾乎是來不及抽動就發洩了。而且洩了很多,洩了很久。
  他感覺自己的雞巴又酸又麻。他感覺山杏的陰部在一次一次的收縮,緊緊的箍著他的雞巴,他的雞巴也像山炮一樣,每射出一發炮彈,就往後坐一次。
  雖然山杏沒有達到高潮,但是能讓這個身材健美容貌英俊的小夥子操上一回,她已經感覺是很幸福很滿足的了。

  水生望著身下這個美麗豐滿的赤裸的女人,他感覺自己是在做夢,他簡直不相信這是現實,他懷疑自己是在夢幻中。
  為了證實這一切都是真的,水生開始用舌頭在她的全身上下不停的舔著,舔她的乳房,舔她的脖子,舔她的肚皮,舔她的大腿,當他的鼻子經過她的陰部時,聞到了一股腥、臊、臭的味道,這味道強力的刺激著他的神經,他分開山杏的兩腿,就在她的陰部瘋狂的舔了起來,還把舌頭伸了進去。

  山杏的小逼裡在往外流水,當然那流出的還有方才水生射進去的精液,那是黏糊糊臭烘烘的,還有點尿臊味。水生一邊舔,一邊都把那些東西吞咽了下去。
  山杏被他給舔的得屁股一個勁的往起停,身子不停的扭動,她抱住他的腦袋使勁往自己的陰部上貼,感覺水生的小胡茬把自己陰部紮得癢癢的,而且越來越癢,她真希望水生的雞巴是一個帶刺的黃瓜。
  她嘴裡啊啊的叫喊著,“水生哥哥我不行了,你快快插我快操我啊,你怎麼操都行,我實在是受不了了。”水生的雞巴早就暴漲了,他照著山杏的小肉穴狠狠的插了進去,開始猛烈的抽插,用盡了平生的力氣,而且是越來越猛,越來越快,山杏瘋狂的蠕動著,不停的叫喊著:“水生哥哥,你操我呀,快操哇,啊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我要尿尿,我要尿尿,我尿了,我尿了,我洩了,我洩了,我來了來了,啊,啊我要死了。”

  水生也大聲喊叫著沖擊著,卻怎麼也壓不住她那瘋狂上挺的身子,他沒想到女人陰部往上挺的力氣會這麼大,她像是瘋了。他們喊叫著,達到了人生幸福的定點。二人抽搐了一會,再也不動了,感覺就像兩個被宰殺了的豬羊,瘋狂的掙紮了一會,最後死去了。

  他們兩個並排躺在草地上,仰望著天空,喘息著,感覺非常幸福,非常刺激,非常舒服,回味無窮。草原這樣寬廣,四周卻空無一人,只有他們兩個赤裸的身體,他們互相望了一眼,又緊緊的摟在了一起。
  水生的雞巴很快又硬了。山杏說,我們兩個到屋裡好好的幹一次吧。水生說:行!兩個人翻身爬起來,光著身子,手拉著手就往高處的屋子裡跑,他們都知道,在這樣荒無人煙的曠野裡,是不用穿衣服的,他們感覺自己像是兩個原始人,像黃河的纖夫,像湘西的水手。

  山杏發現水生在奔跑時,那個雞巴還是很硬的,他每跑一步,那雞巴就上下擺動一次,水生也發現山杏的兩個奶子特別的大,每跑動一步,那乳房就上下顫動一次,她不停的跑,那乳房就不停的顫動。
  水生忍不住了,就伸手去摸山杏的乳房,山杏也忍不住了。就去抓水生的雞巴,兩個人一邊跑一邊互相摸,結果一起摔倒在了草地上。山杏是趴在了下邊,水生就趴在了她的後背上,用雞巴頂在了她的屁股上。
  她本能的把屁股往起翹了翹,水生嗖的一下就把雞巴插了進來,杏花啊的一聲把屁股用力往上厥,水生摟著她的屁股開始猛烈的抽插,杏花一邊配合著他,不停的往起厥屁股,一邊輕聲的呻吟起來。
  水生更興奮了,用力的乾著他,山杏的聲音逐漸加大了。水生說:要是難受你就大聲喊吧,反正這裡也沒有別人。山杏真的就大聲喊叫起來:“啊,啊,水生,你的大雞巴好硬啊,好凶啊,你就用力的操吧,我高興,我好受,我非常的舒服……”

  她喊叫著,屁股一個勁的往水生的懷裡拱,水生也越來越瘋狂了,用力的乾著她的屁股,發出了啪啪的響聲。那響聲似乎是在天地間回蕩,那響聲讓他們兩個人更加興奮,兩個人都瘋狂起來,兩個人都叫喊起來。水生最後拼盡全力沖擊了一次,大吼一聲,精液怒射了。

  山杏感覺有一股滾燙的熱流湧進了她的肚子裡,這熱流把她的全身給融化了。
  她感覺自己不復存在了,感覺自己是消融在了天地間。水生渾身是汗,杏花也渾身是汗,她那乳溝裡就像一條小溪,兩個人癱軟的倒在了一起,都不停的喘息著,不停的呻吟著,不約而同的說出了一句話:“哎呀我的媽呀,太好受了,太舒服了,這一種什麼滋味啊。”

  是啊,他們心裡也都在想,自己兩口子操逼咋就沒有這種特殊的感覺呢?杏花不好意思的把頭拱到了他的懷裡,他緊緊的抱住了她。
  藍天上雲在飄,大地上風在走,碧綠的青草地上,兩堆白白的肉體交織在了一起。

  藍天上雲在飄,大地上風在走,碧綠的青草地上,武勝和淑賢跟著羊群,沒有目標的走著,他們過了一個坡,又過了一個坎,來到了一個窪地,四周被高崗遮擋了。羊群大概是吃飽了,速度也緩慢了,幾乎是停了下來,他們兩個也坐下來休息。開始他們兩個人距離很遠,武勝說,來吧,也沒有別人,我們就挨著坐吧,我很想和你嘮嘮嗑。淑賢也很大方的坐在了他的身邊。
  俗話說:蔫吧人,鬼道心。武勝的第一句話就說到了淑賢的心裡,他說:你知道水生和山杏的關系嗎?淑賢低頭細聲地說:我聽說過,我今天主動和你出來,也就是想和你說說他們的事情。
  武勝說:雖然我們沒有抓住,但是村子裡已經是一哄聲的了,都說他們兩個跑破鞋。淑賢說:人活著就是這麼回事兒,跑破鞋的事情從古到今,誰也擋不住。
  也許跑破鞋就比兩口子幹事舒服唄。

  淑賢又說:他已經好長時間不和我幹那種事情了。我就知道他在想杏花。武勝也說:我老婆也是,總不讓我上身,我想她也是討厭我了。淑賢說:人,就是那麼回事,開始都很新鮮,長了就沒有意思了,水生不想乾我,我也不想讓他幹呢,有機會咱們也換換口味。

  武勝聽了淑賢的這句話,突然心跳起來,他知道淑賢是在提醒自己,可就是渾身緊張成了一團,怎麼也不敢動手。淑賢突然說:我想尿尿。武勝突然壯著膽子說:反正也沒有別人,你就地尿好了。
  淑賢真的就脫下褲子,蹲在武勝的身邊就撒尿了。
  武勝看著淑賢那白白的大屁股,自己突然渾身發熱了,雞巴也往起鼓了。他再也坐不住了,就站了起來,他想要幹什麼,自己也說不清。淑賢說:你站起來幹什麼?想看我嗎,就隨便看好了。她把身子換了個方向,面對著武勝繼續撒尿。

  武勝望著她的陰部,望著她那濃密的陰毛,望著她那分開的粉紅色的陰脣,望著她的尿水從她陰部的肉洞裡流出,他的雞巴很快的就硬了,他聲音顫抖的說:我也想尿尿。
  淑賢說:你就站在我面前尿吧,也讓我看看你,我們正好誰也不虧。

  武勝渾身滾燙,手不停的哆嗦,這才解開褲帶把雞巴亮了出來,他感覺自己有好多的尿,可一尿出來卻不是很多,而且由於雞巴是挺起的,硬硬的,他感覺是阻擋了尿液的流淌,他的尿流繼續變小,他的雞巴繼續膨脹。
  他的眼睛就沒有離開淑賢的陰部,他很快就尿完了,反復的抖動著雞巴,可卻不想提上褲子,他的雞巴已經昂首挺立了,因為有一個女人就蹲在他面前,那清晰可見的陰部強烈的刺激著他的神經,他的雞巴已經青筋暴露了,他的大腿已經發麻,感覺有一股熱流在往雞巴上集中,他的馬眼裡已經往外流水了。
  他知道自己想幹什麼,可就是不敢動手。

  淑賢也尿完了,她也沒有提褲子,她站起身來,那褲子就落到了她的腳脖子上,她就像一個帶著鐐銬的犯人一步一步向武勝走來,他們本來就沒有離開,本來就在身邊,她裸露著下體,把肚皮就貼在了武勝的雞巴上。
  她那細長的眼睛直盯著她,武勝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他自己的馬眼裡已經冒出了白白的東西,淑賢一把抓住了他的雞巴,把它頂在了自己的陰部,她把一隻腿往上擡起,把襠部分開,一下子就把武勝的雞巴插到了自己的小穴裡,然後緊緊夾住了,摟著了武勝的腰。

  武勝在也控制不住了,一把抱住了她,把自己的身子往下蹲了蹲,調好角度,然後往上一挺,那根雞巴嗖的一下就插到了淑賢的底部,他雙手端著淑賢的屁股竟然把她給抱了起來,轉了一圈,兩個人的嘴也吻到了一起,他的身子哆嗦了一下,精液噴薄而出,射到了淑賢的小穴裡。

  他們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對面站著,不多久,那白色的東西就順著淑賢的大腿內側流了出來。武勝抱著淑賢拼命的親著她的嘴,摸著她的乳房,摸著她的屁股,那剛剛發射的雞巴馬上又硬了。
  兩個人匆忙的脫光了衣服,把它鋪在地上,淑賢很迅速的躺了下去,自然的分開了兩腿,武勝跪在她的兩腿中間,把雞巴伸了進去,然後就趴到了淑賢的身上,那個雞巴一下子插到了底部,淑賢緊緊的摟著他的屁股,有開始搬動他的胯骨。

  武勝明白了她的意思,便開始上下運動來回抽插,淑賢的身子來回扭動著,淑賢的乳房不停的在他的胸前摩擦著,武勝拼命的乾著她,他知道自己幹活從來沒有這麼用力,他知道乾自己老婆也從來沒這麼用力。
  他知道自己的老婆山杏比淑賢好看,可山杏的心在水生那裡,所以當武勝操她的時候,她只是應付,不動真情,一點也不溫柔。現在身下的淑賢卻是非常溫順,細聲細語,柔情似水。
  淑賢還有一個特點,就是一碰到男人的身體,她自己就渾身發軟,連骨頭都軟了。這就讓她身上的男人感覺非常的舒服,所以武勝乾得就更猛了。把淑賢乾的一個勁的叫喊,淑賢越叫喊,武勝就越來勁,最後兩個人同時到達了高潮。兩個人爹一聲媽一聲的叫喊著都說舒服死了。

  看來這操逼就和吃飯穿衣服一樣,再好也得經常換換,否則就沒味道沒有新意沒有激情了。
  他們兩個人休息了一會,發現羊群走遠了,就抱起衣服,光著身子向羊群跑去,那草原的風輕輕的吹拂著他們赤裸的身體,他們感覺自己是完全的融入到了大自然中,他們很愜意,他們很幸福,他們也很激動,仿佛在嘗試一種從沒體驗過的原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