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薛莉,為愛瘋狂 [1/2]

少婦薛莉,為愛瘋狂 [1/2]

大學畢業後,我被分配到南方的一家工廠。工廠幾乎在郊區,交通非常的不便,報到的第一天, 我被分配到一個裝配車間,要到車間裡實習一年。任務就是打雜,幫助班組裡的工人配件,清洗成品。每天上班,三點一線:宿舍、食堂和車間。

  車間是典型的國營單位,人浮於事。一天我有一半的時間在什麼地方睡覺或看報紙,在車間裡和工人們又沒有多少共同語言。 好在班組長老張還不錯,是一個非常和藹的中年人,對我也比較照顧。那時車間的人平均收入都低得可憐,比如老張,在這廠裡已經工作了十幾年,基本工資居然只有一百多元?獎金每個季度發一次也不過幾十塊錢。我就更不用說了,工資只夠吃飯的錢,買把花生加一瓶啤酒就是好大的享受了。

   一天上午,我正在看報紙的時候,忽然班組裡的幾個女工人簇擁著一個少婦走了進來.大家七嘴八舌地問著她,聽了一會兒我才明白,原來她是質檢科的,負責我們班組的產品,前些天她休產假,今天是第一天上班。

我遠遠的看著她,上身是紅色的風衣,下身是一條黑色的緊身牛仔褲。黑色的高跟鞋顯得她個子很高,妝化得比較濃卻很得體。因為剛剛生過孩子的關係,身材很豐滿,尤其是乳房高高的隆起。 她忽然向我這邊看了一眼,漆黑明亮的眼睛透著高雅和恬淡,我趕緊低下了頭。

伴隨的高跟鞋的清脆聲音,她走到了我的身邊:「你是剛來的吧?」「是,實習的。」「喲,那你是大學生嘍。跟哪個師傅呢?」「錢師傅。」  「那我可還是你的師姐那」說完她走後,淡淡的香水香味還繚繞了許久。

從大家的談話中我知道她叫薛莉,也是大學畢業,已經在這裡工作了三年了,是廠裡出名的美女,衣著打扮也總是很新潮。不過我覺得更吸引人的還是她脫俗的氣質,令人奇怪的是不知為什麼她的丈夫卻是一個名聲不是很好的普通大集體工人。也許是各有所愛吧。

就這樣,薛莉重新走進了我們班組,給這平淡的日子增添了一抹亮 時間慢慢的渡過,我和她也慢慢的熟悉起來。我們總是有很多相同的話題,更巧的是我們的生日居然是同一天,差別是她比我大了三歲。她知道我是住單身宿舍,經常做些好吃的東西,用一個精緻的小飯盒帶給我,粗心的我經常忘了還給她,所以在我的宿舍裡經常堆了好幾個飯盒。當我謝謝她時,她總是說:客氣什麼,我不是你的師姐嗎! 她女兒出世一百天的聚會時,我們班組的每個人湊了二十塊錢的紅包給她,她卻執意私下裡要還給我,我不收,她又隨後買了一個漂亮的小打火機送給我,原因是她認為我一個人在外面不容易。她還經常說,有機會時給我介紹一個女朋友省得我總是麻煩她。

  我們幾乎無所不談,但是每次談及她的丈夫和家庭時,她卻總是迴避開這個話題,眉宇中隱隱閃過一絲憂傷的影子,使我覺得在她平靜高雅的表面下,一定有什麼事情她不願講出來。

  初夏的一天,她沒有上班,託人來說病了。雖說只有一天沒有見到她,我卻覺得好像空盪蕩的。第二天,我再見到她時,吃了一驚,雖然她還是化了淡妝,但卻掩不住憔悴的臉色和略顯紅腫的眼睛。大家問她,她只說感冒了,但我知道絕不是這樣。 我悄悄的問她:「師姐,我知道你沒有感冒,能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嗎?」她慌亂地躲開我的眼睛,低下了頭,用手指戳著桌面,沒有講話。

一天就這樣過去了,她都好像有意無意的躲著我。 因為有一批訂單沒有完工,晚上要加班。在餐廳打飯的時候,她看旁邊沒有人,忽然對我說:「小於,晚上9點在車間後面等我好嗎?」我點了點頭,她便 低頭離開了。 後面的幾個小時,我不知道是怎麼過去的,我隱約感到她將會跟我說一些什麼,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9點,我如約來到廠房後面的草地。銀色的月光透過樹葉直瀉下來,斑斑的落在地上,周圍很靜,只聽到蟋蟀的鳴聲。她已經站在那裡等我,一身淡黃的套裙,肉色的絲襪和白色的高跟鞋,襯托著她豐滿俏麗的身影。松松輓起的髮髻,還帶著香波的氣息--看來她剛剛在廠裡洗過淋浴。我的心忽然狂跳起來,預感到今天晚上會有什麼事發生。

  「給我一支煙好嗎?」這是她的第一句話。正如我所猜想的,她開始跟我說起了她的故事,而且正是以前她所從不願提起的話題。平靜的語氣,好像是在講述一個與她自己無關的事。

三年前,她畢業來到這裡,是公認的廠花,追求者多得一大串,可是卻有一個黑影盯上了她。這個人就是她現在的丈夫,他是一個有名的惡霸式的人物,同事和領導都被他打過,三天兩頭就要進公安局;好好的正式工作也丟了,進了大集體工廠。 薛莉又怎麼會看上這種人,堅決拒絕了他。可是沒有想到惡夢就此開始了,從跟蹤、恐嚇,到去薛莉的父母家裡胡鬧,毆打任何與薛莉有聯繫的男人。在這種淫威之下差不多一年,薛莉流淚看著自己日漸衰老憔悴的父母,不得不決定屈服-和他結婚。

新婚的時候,他還裝得像個人,可是沒過多久便又恢復了原樣。好吃懶做、喝酒賭博,薛莉稍有不滿,便惡語相向,甚至是動粗。薛莉是個要強的女人,在別人面前不願說起這些,因為她不想再讓父母傷心,每次都說他對自己很好,傷心的淚只能一個人偷偷的流。 有了孩子之後,薛莉以為他可能收斂一些,卻沒有想到,一天上午她回家取東西時,竟然發現他與另一個妖艷的女人正在床上鬼混。 被發現以後,他更加肆無忌憚,公開地把不同的女人帶回家,而且竟然逼迫薛莉與他的狐朋狗友上床,還美其名曰互不吃虧。薛莉寧死不從,結果就是經常的惡罵和毒打…… 。

月光照在她恬靜的臉上,發出淡雅的光輝,除了她微微抖動的睫毛,誰也看不出她剛剛講述了那樣的一段經歷。我的心痛的快要碎了,我怎麼樣也想不到在她高雅寧靜的外表下面,竟然是忍受著這樣的不幸與痛苦。我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只能默默的站在她背後。 這樣過了許久,她輕輕的轉過身來,問我:「小於,你喜歡我嗎?」我的頭一陣暈眩,不知道該怎樣回答,雙手卻下意識地攬住了她的雙肩,她順勢滑入了我的懷中。

我的呼吸幾乎不能繼續,我們的嘴脣終於吻在了一起,她的脣豐滿而柔軟,但卻是冰涼的。我撫摸著她的背,她顫抖著,我終於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說:「我的師姐,我喜歡你,真的,從一見到你的第一次起就不能控制我自己去喜歡你。」 她不說話,用涼涼的鼻子尖蹭著我的臉,繼續用脣堵住我的嘴……我們這樣相擁著站了好久,終於她對我說應該回去了。看著她騎住自行車遠去的身影,我只有心痛,因為我不知道她回去後又會面對那個惡棍怎樣的。

  第二天,我們在班組裡再見面的時候,儘管彼此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我能感覺到她明顯的變化。俏麗的臉上光彩照人,偶爾眼角會飄過一縷初戀的少女才會有的羞澀與不安。 就這樣過了幾天。這天是五一節,廠休日。同屋的小劉去另外的一個小城看女朋友去了,我正在宿舍裡面看書,忽然樓下的收發室叫我的電話,是薛莉打來的。她說:「我去看看你行嗎?我又做了一點好吃的給你。」我說:「當然可以 了。」於是我們約好晚上7點鐘在宿舍樓下見。

剛下過雨的傍晚,空氣清爽得很,心情也似乎從悶熱的牢籠中掙脫了出來。 當我見到她時,不禁驚訝於她的美麗,一身銀灰色的套裙顯得風姿綽約,黑色的絲襪和高跟鞋又是那樣的性感撩人。她見到我出來,悄悄地笑了。我帶著她走進樓裡,路過收發室的時候,那個守寡的小女人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我們。管她呢一進我的房間,我立刻便反鎖上門,兩個人緊緊地擁在了一起,狂熱親吻著對方。薛莉的臉頰潮紅,星目迷濛,我摟著她火熱的身體,不能自持。

  我們跌坐到我的床上,她呼著芬芳的氣息,輕輕地問我:「弟弟,你想要我嗎?」我喃喃地回答:「想啊,姐姐。你知道嗎,這是我的第一次。」事實的確是這樣,在大學裡我也吻過別的女孩子,但是真正的肉體接觸卻從未有過 。 薛莉似乎有一點驚訝,隨即嬌笑了,說:「那麼我來要你好嗎?」我隨她的手臂躺在床上,她伸手熄了燈,但是因為時間還早,我們還是可以清楚地看清一切。 蚊帳也放了下來,薛莉輕輕的伏在我身上,雙腳蹬脫了鞋,我央求說:「姐姐,不要脫鞋好嗎?我喜歡你穿高跟鞋的樣子。」她羞澀地點了點我的鼻子說:「你這個小色棍。」但是卻又把鞋重新穿上了。
她讓我輕輕地躺下,我的褲帶被解開,雞巴一下子跳了出來,龜頭紅腫的樣子把我也嚇了一跳。薛莉說:「原來你的寶貝這麼大呢!」我只好說:「因為我愛你呀!」 她撩起了裙子,露出黑色的內褲,我便幫助她把它脫了下來,薛莉隨手便把它套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我的手撫摸著她的屁股,豐滿圓潤的感覺,她的腹部依然還是很緊湊,不像是個少婦的樣子。 薛莉堅持不讓我看她隱秘的地方,我也只好作罷。我的手又再停在她的乳房上,因為她還在給孩子哺乳的關係吧,令人難以相信的豐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