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文工團員最後的下落 [2/2]

女文工團員最後的下落 [2/2]

  查證衣物的偵察員回來了,今天輪到後勤部472野戰醫院的女醫護人員洗澡,她們那里沒有人丟失衣物。我們又連夜進一步查證了嬰兒服和乳罩的情況。

  當時全軍共有15名女同志懷孕,沒有人帶嬰兒服到響水壩去,更沒有人丟失沒縫完的嬰兒服;至於乳罩,那不是我軍女兵的制式服裝,當時女同志的內衣褲與男同志一樣,據了解,有個別從大城市來的女兵從家里帶來了乳罩,經查驗,全軍有13位女同志有乳罩,但均未丟失。不過,文工團的同志反映:這次失蹤的施婕也用乳罩。經查驗施婕留在營房里的行李,果然發現一個白色的乳罩,與我在河邊撿到的那個一模一樣。情況已經非常清楚:肖大姐她們5個人出事了。

  軍部被這個消息震驚了,出事的5個人個個都是全軍矚目的人尖子!肖大姐原名納蘭,是滿族正白旗貴族後裔,有一種滿族女子特有的俊俏和柔韌。她在北平上完小學那年爆發了全面抗戰,隨全家遷到西安。在那里她3年就念完了中學的課程,15歲就以全優的成績考入了張學良將軍創辦的東北大學國文系。在大學,她秘密參加了共産黨,學業未完就奔赴了延安。在延安她先後在陝北公學和抗大學習,後分配到延安留守兵團政治部工作。

  抗戰勝利後,黨中央派大批干部出關建立東北根據地,當時還不滿20歲的肖大姐隨千辛萬苦打回延安的359旅來到關外。當時組織想調她到哈爾濱做地方工作,但她堅決要求留在部隊,後來部隊擴編爲東野十縱、再整編爲四野47軍,她一直都在這支部隊,雖然她才25歲,卻是軍里資格最老、最受愛戴的大姐,軍、師首長們都呢稱她“格格”,聽說是滿族公主的意思。她身上確實有公主般的高雅氣質,她的愛人就是我們軍的李副軍長。

  肖大姐原任軍政治部副主任,是全軍最年輕的師職干部,但這次把女同志都集中到軍部,有幾位資曆老的大姐位置不好安排,她就主動讓出位子,自己到文工團屈就政委,帶著一群小姑娘整天東跑西顛。出事前,她已懷孕近5個月。

  林潔在軍里更是人人矚目,不光是因爲她人長的漂亮,她的業務據說在全野戰軍都是拔尖的。每逢有重大緊急作戰任務,軍首長總是點名林潔值班。據說她譯電文從來不翻密碼本,全靠記憶,不僅比別人快幾倍,而且從未出過差錯。林潔是烈士遺孤,父母是我們韓軍長的老戰友,都犧牲在抗日戰場。她從小在延安保育院長大,15歲進軍委機要學校,16歲進軍委3局工作,一年後,也就是遼沈戰役的前夕,當時任十縱司令員的韓軍長特意將她調來在自己麾下,韓軍長待林潔像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

  另外3位文工團的姑娘也是軍里拔尖的軍中之花。袁靜筠是位哈爾濱姑娘,18歲,48年參軍,她身材修長,鵝蛋形的臉總是帶著甜甜的笑意;她性格溫柔、開朗,對周圍的同志總是那麽熱情、體貼。大家都私下說將來誰娶了小袁,那才是福氣呢。小袁可以說是我們軍的一朵名花,不但長像甜,嗓音也甜,她不僅是軍文工團的報幕員,軍里凡有抛頭露面的事情都派她去,從來都處理的熨熨帖帖,人稱群工部的編外干事。

  施婕也不是等閑人物,她是北平城里的大家閨秀,去年打平津戰役的時候,她20歲,燕京大學國文系三年級的學生。部隊進城,她不顧家里反對,放棄學業報名參了軍,分配到軍文工團,這一年多來文工團演的歌、舞、劇差不多都是她編的。別看她出身名門,但從不擺小姐架子,像大姐姐一樣照顧團里那些小姑娘,還給她們當文化教員,是文工團有名的全才。

  吳文婷是幾個姑娘中最小的一個,才13歲多,她是去年8月長沙和平解放後參軍的湘妹子。當時部隊爲適應全國解放的新形勢、加強文藝宣傳隊伍,在大城市招收了一批專業素質好的娃娃兵,放到各部隊文工團鍛煉,準備不久後送到新成立的軍區藝術學校進行專業培養。小吳就是其中之一,她性格熱情潑辣,活潑可愛,舞跳的極好,在舞台上總是獲得掌聲最多的演員,據說她身體的柔韌性在全軍區所有部隊的文工團的舞蹈演員中是最好的,軍區文工團要她幾次,軍首長都沒舍得放。

  這幾個人都是全軍的心尖子,現在一齊失蹤,而且極有可能落入土匪手中,真是叫人心急如焚。部隊出動搜索了一整夜,無功而返;141師在方圓百里範圍內的堵截也沒有任何結果。天一亮我就帶人又去了響水壩現場,右岸找不出任何新的線索,我下到水里,發現水中一塊巨大的青石附近的鵝卵石都躺在細砂的上面,這很反常,因爲其他地方的鵝卵石都大半埋在砂中,但已很難判斷這是怎麽造成的了。

  我帶著最後一線希望爬上對岸,對岸是一座百多公尺高的小山梁,像把響水壩攬在懷中,山坡上長滿一人多高的灌木叢,山後面不遠就是軍警衛營一連的駐地。我上岸後審視了一陣,忽然一叢灌木吸引了我的注意,那叢灌木有兩杈被什麽東西壓斷了,我走上前去仔細觀察,發現灌木下一大片草都被壓倒了。接著我眼睛一亮,灌木斷碴上一縷麻線映入我的眼簾。我小心翼翼地取下麻線,仔細一看,是麻繩或麻袋上抻出來的纖維,我的心頓時沈了下去。

  接著我發現了另外一個線索:在山坡上有幾串新鮮的馬蹄印,這是一種當地特有的矮種馬,與部隊的軍馬不同,個頭矮小但膂力驚人。從蹄印看,馬有3到5匹,來的時候是輕載,走的時候馱著重物,看到這些,我的心猛地一沈,感到刀割一樣疼痛。

  我趕回軍部向首長彙報了情況,軍首長命令此事嚴格保密,鑒於林潔是掌握核心機密的機要人員,爲了機密和她本人的安全,除向軍區報告外,對參加搜索的部隊和有關人員只宣稱文工團人員失蹤。由於這個原因,直到近50年後的現在,人們還只知道47軍50年10月發生過5名文工團員失蹤事件。

  部隊又搜索了三天,仍是毫無結果。三天後軍區下令更換了全部作戰密碼,軍里也相應調整了作戰部署。接著秋季剿匪大規模展開了,所有部隊都接到一道命令,在所有就擒的匪徒和搗毀的的匪巢中,留意軍文工團失蹤人員的線索。

  但是,同志們一次次的失望了,到51年新年,全軍殲滅了上百股土匪,但就是沒有找到肖大姐和小袁她們的蛛絲馬迹。新年一過,組織上決定調我去組建武陵地區公安局,我依依不舍地告別了部隊,將這宗無頭疑案也深深埋在心底。

  後來直到部隊完成剿匪任務撤離湘西,也沒有得到肖大姐她們的確切消息。
  聽留在部隊的老戰友說,在最後殲滅一股以郭子儀爲首的大股土匪時,在匪巢里發現了十幾個被俘的女同志,除各別人外多數都已被土匪殺害,差不多都是被活生生開膛破肚,死的極慘。從遺體的情況來看,她們生前都被土匪糟蹋的不成樣子。但里面卻沒有肖大姐她們5人的絲毫線索。

  土匪喽喽兵交代,50年秋天他們曾綁來5名女兵,個個都很漂亮,但沒有一個向他們屈服,結果都被他們糟蹋了,所有的匪徒都輪奸過這幾個女兵,但女兵竟沒有一個求饒哭喊的。後來還刑訊過其中的兩人,聽說還用了新式刑法,打的很重,最後的結果卻沒有人知道。

  由於這股土匪的大小頭目都非常頑固,在剿滅時全部被擊斃或逃散,當時參與綁架和刑訊的匪徒竟一個也沒找到,在匪巢里也沒有找到任何與她們5人有關的物品,最後只好作出結論:不能肯定肖大姐等5人是被這股土匪擄入匪巢,但即使是也已被匪徒殺害,屍骨無存了。

作品精選:↓

  我一驚,腦子清醒了一點,這才意識到,我是坐在土匪的懷里。我扭了扭身子,想擺脫那兩只大手,一陣刺痛從胳膊和手腕上傳來,我這才意識到我的手還被緊緊捆在背後。
  抱著我的是老大,他顯然剛睡好覺,力氣大的可怕,兩只胳膊把我夾的緊緊的,絲毫動彈不得。

  他的一只大手忽然松開我的乳房按住了我的肚子,一邊用力揉搓一邊喘著粗氣在我耳邊問:「袁小姐要不要撒尿啊?」
  我的臉騰地紅到了脖子,可尿意也無可抗拒地湧了出來。

  我被他們折騰了大半宿根本沒有機會小便,剛才又喝了水,被他一揉,肚子里的水象馬上就要湧出來。可我低著頭什麽也沒說,我知道這只能給他們羞辱我的機會。
  老大把手放下來抓住我的兩條大腿向外一分,嘴里說:「別害臊袁小姐,你身上長的那點玩藝早就讓咱們爺們玩熟透了!」話音未落,四周響起一片放肆的淫笑。

  我垂著頭,看見自己的下身慘不忍睹,大腿、小腿上糊滿了紅紅白白半干的黏液,陰毛濕漉漉一縷一縷的看不出原先的顔色,只有大腿根還乾淨一點,兩片又紅又腫的陰唇支棱著。我忍不住又哭了起來。
  老大不耐煩低捏了捏我的大腿對站著的兩個匪徒說:「小娘們害臊,你們幫幫她!」

  兩個匪徒聞聲湊上來伸手來捅我的下身,我渾身一抖,哇的哭叫著:「不、不……」身上一松,尿嘩的沖了出來。
  土匪們都湊過來盯著我撒尿,我羞的無地自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一陣狂笑驚的我睜開了眼睛,我看見老大正吩咐那兩個小匪點上一柱香,而另外幾個土匪卻躺在被窩里望著我一絲不挂的身子笑的前仰後合。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下意識的夾緊了腿,這才覺出夾住了一個熱乎乎的東西。低頭一看,在我兩條大腿之間,在我的大腿根上,竟直挺挺的矗立著一根粗大的肉棒,像是我身上長出來的。

  我恐懼的驚叫了起來,這時抓住我大腿的兩只大手向上一擡,我被托起來半尺,大肉棒消失了。我還沒明白怎麽回事,我的身子又被放了下來,可這次那條大肉棒正頂住我的陰道口。
  托住我屁股的力量消失了,我的身子在往下沈,大肉棒在一點點插入我的身體。我不敢動,越動大肉棒插入的就越快。

  老大在我身下不時顛一下身子,每顛一下,我都會情不自禁的驚叫一次,因爲大肉棒會猛的戳進去一大截。
  當肉棒全部插入我的身體後,他又一下把我擡起來,然後再松手,讓我自己把他的肉棒坐進去。
  老大這樣毫無人性的戲弄著我,我被他擺弄的滿頭虛汗,而被窩里的幾個土匪卻笑的岔了氣。

  來回幾次之後,他一松手我就坐到了底,他這才罷休,讓硬挺的肉棒插在我的身體里,然後抓住我的一條腿和一條胳膊猛的一轉。
  我被插在他的肉棒上整整轉了半圈,變成面對他了。他在其他匪徒的狂笑聲中身子一躬,把我壓在了身下,瘋狂地抽插起來。

  我再次被屈辱和痛苦淹沒了,昏昏沈沈地被抛入了黑洞洞的深淵,被那象毒蛇一樣在我身體里進進出出的肉棒帶向不知什麽地方。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被一陣冰冷刺醒了。睜開眼,我發現自己仰面躺在地上,那兩個匪徒正往我身上澆涼水,一邊澆還一邊用手搓。一陣陣鑽心的疼痛向我襲來,我忍不住呻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