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女監見聞改編 [3/3]

南越女監見聞改編 [3/3]

  「這是送你的禮物,外國佬,你現在可以隨便地使用她,等一會等用完刑這
個小妞就沒有那麽嬌嫩了。」我猶豫了一會,還是走了過去,顫抖著撩起黎氏卉
的上衣,沒想到里面竟然還戴著用越南盾根本不能買到的蕾絲乳罩。她拼命地掙
紮,目光驚恐地望著我,嘴里說著我當時還不能完全聽懂的越南話。我知道她是
在詛咒我,或許是在哀求我,現在回想起來我的行爲與一個強盜沒有什麽區別,
可是當時的我確實完全被她的美吸引了。

  「老弟,你大概還沒有嘗過越南女人的滋味吧,這兩個可都是上等貨,而且
不用你付錢,機會難得呀,還等什麽!」我的思想在道德與欲望搖擺著,手指卻
下意識地掀起她的乳罩,香肌乍露,芬芳四射,我再也忍不住了,連拉帶扯扒掉
那條帶著她體溫和肉香的蕾絲。晶瑩的胸脯凸現出來。白玉般的肌膚熠熠生輝,
嫩滑的觸感如撫錦緞,她的峰並不很大,還屬於少女嬌嫩雛乳那種類型,可是在
美妙的弧線組成迷人溝壑以及纖細的腰肢的搭配下顯得特別挺拔,粉紅色的蓓蕾
驕傲地聳立,在以雪白春色爲主色調襯托下格外醒目。指間傳來青春的悸動,那
種美妙的感覺使我徹底感受到“外國佬,別假裝斯文了,你可以隨意地操她,呆
會還可以給她用刑,充分體驗一下折磨千金小姐的樂趣,她的父親可是這里有名
的大亨呀!”此時的梨上校已經剝光了潘文瑾的上衣,一邊舔她紅豔豔的乳頭,
一邊把手伸進她的褲子掏
她的下體。這是我第一次觸摸女孩的乳頭,而且是如此美妙的東方美女的乳頭,
那股略帶著乳香的芬芳讓我眩暈,那種難以啓齒的悸動讓我顫抖。

  她的胸脯是那樣的白,白得像阿拉斯家廣闊的雪原,她的肌膚是那樣的細,
細得像精美的中國絲綢。她的奶是那樣的嬌美,像畫片中挺拔的喜瑪拉雅雪峰,
她的腰是那樣的纖細,像西子湖畔婀娜的垂柳,她的小腹是那樣的平坦,像密西
西比一望無際的平原,當然最迷人的還是她的乳尖,粉嫩的乳暈宛如雨後兩朵豔
麗的彩虹萦繞在兩點嫩紅,就像我家鄉佛羅里達含苞欲放的紅月季。

  我的手胡亂摸著,摸著那令人難以忘懷玉雕,體味著那吹彈可破的美妙,我
的手指戰栗地捏著,捏著那雪峰頂端的兩顆紅豆和拱衛它們的兩朵彩雲,黎氏卉
還在掙紮,還在躲避,盡管她的四肢被鐐铐反鎖在腦後,根本就無濟於事。至今
我都無法解釋那時我爲什麽那麽無恥,那麽下流,無恥到與畜生沒有什麽兩樣,
下流到至今想起來都讓我臉紅。我撲在她的胸脯上,吸吮她的乳頭,那是除了我
的母親外我吸吮的第二個女子的乳頭,它們濕潤潤的,略微帶一點鹹,感覺好級
了,但是我始終還是沒有敢扒掉她的褲子和褲衩,只是摟住她挺翹滾圓的臀部狂
亂地摸,隔著兩層衣服觸摸那平坦的小腹和神秘的溝壑。

  “你是美國人嗎?”她停止了掙紮用英文對我說。她的英語很熟練,發音也
很純正,這在這個落後的國家里並不多見。我點頭承認,驚訝地注視著她。

  “我和我的家人去過你們的國家,那是一個發達文明的國家,那是一個推崇
民主和自由的國家,可是你爲什麽要這樣對待我!這樣對待一個失去反抗能力的
女子!我沒有罪,我只是和我的戰友們殺掉那些毀滅我們國家民主與自由的敗類,
就像你的國家在偉大林肯的率領下所做的那樣,難道不對嗎?你和你的那些走狗
可以殺死我,可以拷打我,我願意爲我的國家和人民的自由去死,但不能侮辱我!”
她的話刺痛了我,我知道我的行爲像一個地地道道的畜生,盡管她不是一個美國
姑娘,我也沒有保護她貞潔的能力,我停下手來,把敞開的衣襟拉過來,盡管當
時我很不情願。

  那邊的梨上校已經扒光了潘文瑾的衣服,高高挺起的陰莖插進她被強行叉開
的大腿之間,開始了一輪又一輪猛烈的撞擊。可能是極度的緊張和恐懼,可能是
巨大的屈辱,反正當梨上校心滿意足地從那里離開的時候,她被強奸得昏死過去。
雖然我當時還不知道潘文瑾是不是也像黎氏卉小姐那樣還是一個冰清玉潔的未婚
女孩。

  這里所謂的審訊已經進行了將近一個小時,那邊對阮氏雲的審訊還是毫無結
果,但從她那生命誕生地的一片狼及來看,就可以判斷出剛才她經曆了什麽。

  “你還是要硬挺下去嗎?”梨上校已經穿戴整齊又道貌岸然地坐在審訊台後
面。

  “沒有女人能一句不招供地從這里出去,那就讓我們的盟國朋友和你的那些
敢於和我們對抗的頑固分子看一看火烙玉蚌的場景,弟兄們,溫柔的玩過了,現
在給這個越共婆娘來點火暴的!”阮氏雲顯然是個極其堅韌的女人,盡管她已混
身傷痕累累,盡管在她聽到火烙玉蚌這幾個字的時候也不禁面如灰土,但她緊咬
住嘴唇,還是一個字也不招。打手們已經開始準備了。

  這是一種中世紀所采用的對付女人極其殘忍的酷刑,阮氏雲的兩腿被分得很
大,女人的嬌羞處完全暴露出來。一個警察把一根燒得通紅的鐵棍放進裝滿蚝油
的桶里,一片白色的煙霧籠罩在刑訊室里,然後他把它拿出來,惡狠狠地插進了
她的陰戶。頓時,一股青煙從她的下身升起,這個在刑訊中基本保持沈默的女人
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股皮肉燒焦的糊味彌漫在刑訊室里。棍子被抽了出來,
白色的漿液中混合著絲絲殷紅的血。它被重新插進熊熊的爐火中,拌著一絲的腥
臊,一會它又被燒紅了。

  “阮氏雲,不招就還要再燙你了,而且我還要叫他們專燙你的陰核,叫你這
輩子再也做不成女人!”最初我還不能理解梨上校話的全部含義,後來當我有了
心愛的女人才懂得其中的惡毒。這次是由他親自執刑,當他的手指強行分開阮氏
雲陰戶的時候,這個堅貞不屈的中年女性竟然疼得嗷嗷直叫,而且第一次哀求他
輕一點。

  “那就快告訴我電台的密碼,誰是你的聯絡人,否則我就一直這麽燙下去,
還要往里面灌辣椒水,直到世界的末日!”

  “沒有人和我接頭——哎呀——求你別拽——哎呀——別分了——”鐵棍被
拿出來,沒有在油桶里淬火,而是直接按在袒露出來的肉阜上,那是女人的陰蒂
頭,是激發女人熱情的源泉,是女性人體中感覺神經纖維末梢最集中的地方,當
然也是最疼的地方!她的慘叫聲已經難以用語言來形容,讓人聽了頭皮發糁,猶
如來自地獄的哭喊,一會聲音越來越弱,頭一歪昏死過去。

  “我和勞斯先生到隔壁和這兩位小姐談一談,你們把她弄醒再接著審,除了
烙她的逼外,你們可以給這條老母狗消消毒嗎,總之不惜使用一切手段一定要得
到口供。”當我和梨上校用鑰匙打開铐在審訊台四腳的鐐铐時,嘩嘩啦啦的潑水
聲和低微的呻吟聲證明阮氏雲已經蘇醒過來。當梨和我押解著潘文瑾和黎氏卉剛
剛離開的時候,里面又一次響起阮氏雲淒厲的喊叫聲,我知道他們又在拷打她了,
不知道這次是用了什麽樣的刑罰,是繼續用火烙她的陰部,還是往那里灌進辣椒
水!

  在隔壁的刑訊室里沒有剛才看到的那樣複雜,只有一台剛才已經見識到的電
刑器和旁邊擺放的幾根型號各異的棍棒,首先受刑的是潘文瑾,我看著他一件件
把她的衣裳扒得精光,身體呈大字綁在那張可以旋轉和升降的刑床上,接著合上
了電閘。潘文瑾不像阮氏雲那樣沈默,好象有些神經質,刑訊自始至終都在她的
嚎叫中斷斷續續地進行。特別是當梨上校把電極夾在了她的乳頭和陰核上時,她
發出的聲音近乎歇斯底里。春的氣息。以至於當我的手指碰到她花蕾般紅粉欲
滴的乳頭時竟然泄精了。這次的電刑可不是像剛才給阮氏雲上得那樣只是激發女
犯的性欲的電刑,而是貨真價實的電刑!當電流的指示曲線一直上升到塗滿紅色
的區域時,潘文瑾那被捆緊的身子一下子反弓起來,頭顱拼命的後仰,手指張開
又握緊,腳背極度的繃直,腳趾向前摳,像微波爐里正在加熱的活魚。梨上校對
給女犯施用電刑很有經驗,他知道怎樣能使受刑的女犯痛苦不堪而又不至於電死
人的分寸,他一會把電壓提高到接近一百千伏,使得潘文瑾的乳頭和陰戶發出噼
噼啪啪電火花,一會又把電流提高到一百毫安水平,使得插入陰戶的電棍子頻頻
進進出出。

  用電刑在梨上校不緊不慢地掌控中持續折磨著潘文瑾,而且他還不時解開潘
文瑾的束縛發泄一下,筋疲力盡的潘文瑾身體軟的像面條一樣,即使沒有繩索捆
綁也根本沒有力氣反抗了,只得任憑梨上校任意所爲。面對這樣的場景,面對這
樣一絲不挂的美女,任何男人都會有反應,所以我也侵犯了她,這是我第一次和
女人親密接觸。

  潘文瑾的密道很窄,皺襞也很多,很能刺激男性的那里,估計在此之前應該
還是一個處女,至少是沒有生育過。當我發泄完離開她的身體以後,梨上校又一
次把潘文瑾綁好。電源再一次打開,她又一次發出像火車汽笛的叫聲。這次梨上
校並不是像以前那樣單純地刺激她的陰戶和與之接近的黏膜,而是色迷迷地分開
潘文瑾的花瓣,把一支細細的電棍探了她的尿道,然後告訴我合上電閘,潘文瑾
嗷的狂叫一聲,尿液一下子噴出有兩米多遠。

  包括拷打阮氏雲在內的刑訊時間已經超過兩個小時,梨上校可能是有些累了,
我開始接替他的角色,當我把那兩顆粉里透紅的蓓蕾捏在手里,看到那被電極夾
過地方燒灼的烙痕時,當我分開那挂滿玉露的花冠,暴露出那顆被電擊過無數次
的瑪瑙時,當我看到她那俊美的瓜子臉上懸挂著晶瑩的淚珠,用哀惋的目光注視
著我的手時,我的內心真的是矛盾極了。如果我拒絕,梨上校肯定會把我趕出去,
而且還會把我參與刑訊的事情報告給西貢的美軍顧問團,也許還有駐越的美國使
館,那時我可能會被驅逐出境,報社也可能因此解聘我。

  面對實際的壓力,道德的藩籬是脆弱的,我開始爲自己的暴行尋找借口,最
終冠以堂而皇之的理由。畢竟這是戰爭時期呀,今天她們是手無寸鐵的柔弱女子,
可是昨天呢?可能就是我們的敵人,還有那些隱藏在秘密地方的恐怖分子,如果
她們手持武器,不是照樣殺我的同胞嗎?戰爭有它獨特的法則,不是同盟者就是
敵人,如果不用酷刑她們能招供嗎?我沒有必要自責,更沒有爲這一切負責的必
要。

  所以當梨上校讓我施刑時,生理上的愉悅和道德上迷茫使我心安理得地加入
進去。電擊下的潘文瑾一次次絕望的哭喊,但最後終於還是在谵語中供出了梨上
校所希望的東西。接下來就是黎氏卉了,梨上校真的沒有一點人性,當我們把犁
氏卉剝得一絲不挂倒著吊起來時,他竟然用旁邊的各種粗細的木棍反反複複地插
她的下體,有的木棍前端還鑲嵌有鐵刺和豬鬃!把我連摸都舍不得的那里被插得
血肉模糊,最後梨上校還強奸了她,並且用繩子捆住她的乳尖,把她活生生地吊
在房梁上。

  那對被身體重量拉得長長的乳頭和乳暈,那扭曲變形的雛乳,那撕心裂肺的
喊叫,那流淌著鮮血的陰戶,那撕裂的大小陰唇,還有潘文瑾那被木棍前面鐵刺
挑起來的陰蒂,至今都在我腦海里萦繞。特別是後來我得知在刑訊後的黎明黎氏
卉就羞憤的撞牆自盡了的消息時,我覺得就是我親手用最殘酷的手段殺死了她。
在新世紀初,我又一次回到了那里,一切都變了,原來的女子監獄不見了,已經
被新蓋的僮僮樓宇所替代,沒有留下一點遺迹,阮氏雲那位堅貞不屈的女英雄不
知是否還在人世,在慘無人道電刑下堅持很久最後崩潰的潘文瑾聽說最後死於她
的戰友之手,梨上校在西貢淪陷後化裝逃到岘港,在坐小船渡海逃亡馬尼拉的途
中溺水身亡,悲憤自殺的黎氏卉也被汙蔑爲叛徒,她的家人在北越對南越的社會
主義改造中相繼去世。

  那場戰爭已經過去三十年了,意識形態的堤壩也已經在市場經濟的大潮中土
崩瓦解,但是誰又爲那些戰爭中被暴虐、被淩辱的女性伸冤呢?她們在戰爭中受
到的苦難是男人難以忍受的,就如同蘇聯的卓亞和中國的江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