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女監見聞改編 [2/3]

南越女監見聞改編 [2/3]

  「給她換換口味!」行刑的打手捏住阮氏雲的乳房,用鋒利的竹簽子惡毒地
桶她直挺挺的奶眼。那些打手肯定是經常對女犯實施這種酷刑,竹簽子熟練地從
勃起乳頭中間的凹陷一點一點紮進去,一邊紮還一邊像鑽孔似地左右搖動,被捆
在刑架上的女人裸體隨著竹簽的深入而開始扭曲,隨之演變成劇烈的搖動,身上
濕漉漉的,分不出是汗還是水,大張的嘴唇戰栗著發出一聲連接一聲的叫喊。

  「把另外兩個妞帶來,讓她們先見識見識,省了老子一會再費口舌!」梨上
校命令道。這是我們事先約定好的,今晚一共要觀看三個女犯受審,幾分鍾後,
另外兩個女犯被帶到了。她們一個叫潘文瑾,是一個二十一歲的少女。根據被捕
時檔案記載是一名遊擊隊的情報員,公開的身份是西貢一所教會醫院的護士。另
一個叫黎氏卉,是一個只有十七歲的女孩,還正在讀高中,是傳說中越共鋤奸隊
的骨干,據說曾經殺死過兩名越南地方政權的官員,但從她那纖弱的身軀和美麗
的面容看不出她能干出這樣的事來。

  「你們兩個看著,如果不老實招供一會也給你們用這個,尤其是你,小美人,
奶子中的小花苞還沒鼓出來吧,想嘗嘗竹簽挑筍肉的滋味嗎,這幾個先生可早就
等得不耐煩了!」梨上校不懷好意地沖著那個叫黎氏卉小姑娘說道。兩個年輕女
孩緊緊地抱在一起躲到角落,身體在瑟瑟發抖,很顯然她們像我一樣沒有預料到
會出現這種場面,梨上校仿佛對這些不已爲然,並沒有制止他部下的演出,反而
從煙盒里抽出一支香煙悠閑地吸起來。

  兩只奶頭都被釘上竹簽,打手們又開始在她黑褐色的乳暈上如法炮制剛才的
演出,一根,兩根,三根,阮氏雲的乳頭和乳暈上被插上好幾根竹簽子,打手們
還不時用手里剩余的竹簽敲打露在外面的部分。她開始斷斷續續的叫喊,很快就
變成連聲不叠的慘叫,一會淒厲的叫喊已經被嘶啞的嚎叫所替代。阮氏雲的頭顱
拼命地向後仰,身體極力地向前弓,雙手松開,五指繃直,腳跟翹起,腳趾直立,
就像芭蕾舞演員那樣,就連已經松弛的小腿肚也清晰地看到一縷縷隆起的肌肉,
仿佛這樣就可以減輕胸脯兩簇暗紅的疼痛似的。黃豆大小的汗珠從她的下颌滾落
到胸脯的山峰上,滲透進縱橫交錯的傷口里,混合著淡淡血絲滑落到墊起的腳面
上,有些發紫的足趾浸泡在已經彙集成的小水窪里,一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殘
酷的刑訊才停了下來。

  「這種老娘們最難對付,也許我們需要多花一點時間,反正夜還長著呢。」
梨上校故作輕松地說,不過面部的表情已經不像開始那樣成竹在胸了。他把手伸
進阮氏雲的褲腰,越南婦女的褲子通常不系皮帶,腰帶僅是一根橡皮筋做的松緊
帶,因爲由於氣候的原因經常赤足行走,也不像歐美婦女那樣穿著連褲的襪子,
況且阮氏雲的身體也還被牢牢固定著,所以梨上校沒費什麽勁就伸到她的褲裆里。

  「這種老母狗最難對付,不過我有的是對付她們的辦法,如果老弟對這個感
興趣,我就一樣一樣地表演給你,不過說好了可不能報導呀。」梨上校手指的終
極目標是勿需多言的,一會阮氏雲的呼吸變得沈重起來,兩頰慢慢湧上兩朵紅暈,
顯然是他的手指已經伸進這個可憐的女人最要害的部位。另外兩個打手仍掉手中
的竹簽,獰笑著分別揉搓起阮氏雲那剛剛被抽打過的紅白相間的胸脯,直到奶頭
小嘴中的竹簽子一點一點被擠出來。於是這種在通常的情況下只能給女人帶來羞
恥的淩辱,此時的威力並不亞於任何一種十分惡毒的刑罰。

  「這種方法很有效,特別是對於那些頑固不化越共娘們,噢,她的那里已經
有些濕潤了。」他從褲裆里抽出粘滿她淫液的手指在我面前炫耀著。

  「阮氏雲,你招還是不招?」

  「不!」還是簡短的那個字。

  「好!我看你硬到什麽時候!」梨上校親手扒掉阮氏雲的褲子,又把那唯一
的遮羞布片扯得粉碎,轉眼間阮氏雲已經一絲不挂了。這是我前所未聞刑訊方式,
乳房上被觸動的傷痕使她疼得龇牙咧嘴,豆大的汗珠從煞白的臉上滴下來,下體
的挑逗又使她春情難耐,晶瑩中混濁漿白的玉露沿著梨上校的手指流淌出來。布
滿一條條紫色隆起的白皙乳房似乎比原來豐滿許多,勃起的乳頭不再下垂,反而
極度地上翹,如同少女一樣,黑褐色的乳暈竟然泛出鮮嫩的暗紅。

  「來呀,連她的逼和腚眼一齊整,也讓這兩位女觀衆別再心存僥幸!」梨上
校命令道,在那個瞬間我仿佛悟道了他讓另外兩名女犯觀刑的用意。三個打手又
圍上來,每個人針對女性一個敏感部位開始了新一輪竹簽刑。兩顆暗紅色的乳頭
又一次在暴虐下哭泣,兩片豐腴的大陰唇也被竹簽子紮得布滿黑紫色的淤斑,菊
花洞周圍肌膚由於淤血而既青又紫,讓人聽了頭皮發糁的叫聲再次打破刑房短暫
的寂靜,就這樣又僵持了大約半個小時,直到阮氏雲昏死過去還是一個字也沒有
招供。

  「獄醫!獄醫!快去把那個白癡叫來,弄醒她!弄醒她!我要讓這個老母狗
這輩子都後悔做個女人!」梨上校氣急敗壞地咆哮著,直到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
子將一支藥液注射到阮氏雲的體內才停止。

  「我沒有說——沒有說——別過來——別——快跑——快——」過了好一會
才聽到半昏半醒的阮氏雲不停地喃喃細語,一連幾盆冷水潑到她的身上,光裸的
脊背開始蠕動,她艱難地擡起濕淋淋的頭,看了一眼臉色青紫的梨上校,又無力
地耷拉下去,只有粗粗的氣喘聲和起伏的脊背證明她依然活著。

  「這個女人會死嗎?」梨上校問獄醫。

  「她很虛弱,不過沒有生命危險。」

  「再給她打一針,我要她恢複正常的知覺。」又是一針注射進去,一會阮氏
雲的情況果然明顯地好起來。

  「你用得是什麽藥,這麽的神奇。」我問梨上校。他狡颉一笑沒有立即回答
我,後來我才得知他們使用的是一種性興奮劑。乳頭、乳暈、陰阜、肛門上的竹
簽被拔了下來,他們重新往阮氏雲身上澆了冰水,然後將一種米黃色的霜劑塗抹
到她作爲女性那些特有的部位。這種東西我在國內見過,是一種印度神油與激素
的混合劑,據說可以使人産生性幻覺通常僅用於那些喪失性能力的中老年男女,
當然也用於一些性無能的病人,沒料想他竟然用於刑訊女犯。

  「操她!」梨上校臉上的陰雲似乎消散了一些。早就風傳在越南的監獄里強
奸女犯人是司空見慣的事,當事的警察也不會受到指控,更何況這是一所軍隊控
制的專門關押政治犯的監獄,強奸甚至成爲他們逼迫女犯人招供的一種手段,但
親眼目睹還是第一次,而且是那里剛剛遭受竹簽子的暴虐!也許是紅顔已衰阮氏
雲已經提不起他們什麽興趣,打手們懶洋洋地脫掉褲頭,迫使阮氏雲膝胸跪臥在
地板上,從後面當著我的面強行侵入她的身體。

  不過很快他們就紛紛離開她的身體,一副手铐從前面鎖住她的手腕,一條鐵
鏈從房梁懸挂的滑輪上拽下來,頂端的鐵鈎挂住手铐垂下的鎖鏈。阮氏雲的身體
隨著鐵鏈的升高而被拉直,最後只能用兩只足尖著地。梨上校對於這種姿勢似乎
很偏愛,臉上露出難得的笑容。打手們熟練地把一只由金屬制作的乳罩扣在她的
乳胸上,然後又拿過類似於人體陰莖的金屬棒塞進她的肛門里。兩個年輕的女囚
犯瞪大眼睛注視著這一切,目光中流露出極度的驚恐。

  這就是傳說中的電刑嗎?怎麽不是用在女犯的四肢而是那些部位?使用的時
候女犯會是什麽樣子,受得了嗎?隨著打手熟練地將連接導線的插頭安裝完畢,
我的疑問很快就有了答案。梨上校優雅地合上電閘,一架由紅、橙、黃、綠四種
信號彩燈組成的機器發出嗡嗡的聲音。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在女犯人身上使用現
代科技時代的産物電刑,隨著時間的延長,阮氏雲蒼白的臉變得紅潤,充滿憤怒
的眼神也變得迷茫。

  「舒服嗎,阮氏雲,你的老逼已經重新分泌出愛液了,很久沒有享受過這樣
挨操的滋味了吧。」梨上校湊到他的獵物之前,然後把手指深了進去。打手們停
止了電擊,並且把金屬乳罩摘了下來,我驚奇地發現原本已經微微下垂的乳峰竟
然像年輕姑娘們那樣驕傲的聳立,就連剛剛受過酷刑折磨的奶頭也變得粉嫩粉嫩
的向上翹著,完全不像是生孩子喂過奶的樣子。阮氏雲大聲喘著粗氣,身體變得
軟綿綿的,如果沒有繩索的捆綁肯定會癱軟在地板上。

  「這條母狗發情了,弟兄們,再加把勁我們就能從她嘴里掏出我們所需要的
東西,也許我們還能逮著比那兩位觀衆更迷人的女士呢,到時候我就讓你們盡情
整她們,直到她們跪著哀求你們饒過她們,好不好?」打手們在齊聲喝彩,就連
我也不由自主地加入其中。一根同樣的電棒插進她的陰戶,電流被調整到與性交
同樣的頻率,刑訊重新開始,而其他的打手們強行地將兩個靓麗的女犯分開,並
用手铐將她們的雙手反铐在腦後。梨上校仍掉剩余的煙頭,一步步走到潘文瑾的
跟前,猛地梨掀起她的衣衫,同時示意我可以到那個叫黎氏卉的美麗女孩跟前,
一時間我驚呆了,半天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