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女監見聞改編 [1/3]

南越女監見聞改編 [1/3]

那是六十年代末的事情了,我剛從哈佛大學新聞系畢業進入報界,還是個二
十多歲的小夥子,對難以把握的未來充滿的憧憬和迷茫,對即將來臨的挑戰充滿
了期待和恐懼,就像當時的大多數剛剛走上社會的美國青年一樣。也許是人們對
於社會發展的速度之快感到困惑,也許是由於這種空前的高速使得一些人感到惶
恐與空虛,在美國的大學中不知不覺的偷偷興起一個SM的熱潮。報紙上有關性虐
待和性幻想的文章越來越多,不少女孩子熱衷同與她們的男友進行嘗試,甚至大
名鼎鼎的中央情報局的訓練營地也把抵禦敵方性虐待列入正式的訓練教程。

  枯燥而機械的生活使我很快地感到乏味,對於新生活的渴望使我放棄了這個
收入頗豐的職位,選擇了一個對於我來說帶有神秘色彩的新職業——軍人,畢竟
服兵役是美國青年必須履行的義務,因此我順理成章地成爲美國陸軍的一員。早
就聽人們說越南的女監是個神秘的地方,新聞界也經常把越南警察對女犯使用酷
刑的情節描述繪聲繪色,但當我采訪那些文章作者的時候,他們大部分也承認文
章的內容並非來自親眼所見,強烈的好奇心和一個單身男子對女人的性幻想使我
爭取到一個作爲軍隊記者的名額隨換防的部隊來到那片神秘的土地。

  當時的那里一片動蕩,阮文紹將軍領導的部隊剛剛推翻吳清豔將軍的政權,
就連西貢也是亂哄哄的,根本就沒有什麽社會秩序可言,軍隊幾乎接管了一切,
而且比舊政權更加腐敗,錢可以買到一切,於是我利用這個機會,通過我父親長
期在那里經商結交的一個很有勢力的越南朋友,用了化名和假的身份,幾經周折
才得到當局的允許,進入當時關押女犯最多的志和監獄,並親眼目睹了越南警察
是怎樣拷問女性政治犯的情景。

  由於曆史的原因,僅西貢(現今胡志明市)市內就有三座監獄,其中一座所
關押的都是女犯。監獄始建於法國殖民統治時期,大約能關押一百多名犯人,以
後在日本占領期間迅速擴大,最多時關押的犯人超過兩千人,我根據監獄長提供
的花名冊獲悉當時共拘禁著九百七十三名女犯人。在她們當中年齡最大的57歲,
最小的年僅14歲,絕大多數是被他們稱做越共的女遊擊隊員和地下抵抗組織成員,
還有一小部分是前政權官員的家眷。

  在那位越南朋友的精心安排下我一共參觀了三次審訊,條件是不把看到的一
切發表於報端,在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里我信守著當初的承諾,現在事情已經過
了那麽多年,那個美麗國家早已不是與我們的盟友,我的那位越南朋友也已經作
古,因此我才把當時看到的真實情況奉獻出來,告戒這個星球上一切善良的人們,
獨裁和軍人寡頭帶給他們的究竟是什麽,也爲那些殘死在自己同胞酷刑下的女人
們做一次自己的忏悔。

  我見到他們刑審的第一位女犯叫阮氏雲。這是一個看上去也就三十來歲越南
婦女,一身典型越南的家庭主婦的裝束,根據檔案記載當時的年齡四十一歲,在
邊和空軍基地以經營一家小雜貨店爲掩護,實際上是越共地下組織的秘密交通站,
當越南警察在那里逮捕她的時候,還在她的店里搜出發報用的電台和一些武器彈
藥,因此被列爲重點突破對象。主持審訊的梨上校是一個性格暴戾的家夥,通過
觀看他的審訊我開始相信傳言中越南秘密警察對待女人的殘暴不是謠言。

  不知道是否審訊那天梨上校個人遇到什麽煩心的事情,還是這就是他審訊女
犯的慣例,反正他僅僅問了阮氏雲不到五分鍾就把她帶到刑訊室里。沒有西方世
界熟悉的法律程序,更沒有律師,只有幾個強壯的越南警察。他們先是默默地注
視著他們的獵物,然後不由分說就撕開了她身上的三婆衣。這是那個亞熱帶國家
婦女最經常穿的一種衣衫,無領無袖緊身,而且由於比較貧窮,除了極少數上流
社會婦女戴乳罩以外,絕大多數的女性里面就什麽也沒有了。

  她滿臉通紅地掙紮著,用我聽不懂的語言咒罵著,極力用手掌掩住袒露的胸
部,兩個越南警察面無表情地把她固定在一只十字型的木架上,然後用繩索將她
的手腕分開緊緊捆住。一個越南警察將她的衣襟最大限度地掀到兩邊,使得整個
酥胸的輪廓完全裸露。這是第一次見到女人赤裸的上半身,比起西方的婦女她的
胸脯不是很大,可能是由於哺乳的原因兩只乳房也不是那麽豐滿,但皮膚很光滑,
甚至可以說很細膩。

  「說!誰是你的聯絡人?」梨上校先是揪住她的兩粒奶頭揉搓,接著又死命
地擰它們,阮氏雲緊閉著雙眼,即不喊也不哼,只是偶爾皺一下眉頭。「你不說?
我會讓你說的!」他揮了揮手,三個赤著上身的大漢圍了上來,解開腰間的皮帶,
只穿著一條軍用褲衩,輪流用手中的皮帶抽打她的乳房。噼——啪——噼——啪
——隨著這有節奏的聲響,白皙的乳房上面呈現出一條條紅紫色的條索。

  越南的婦女是我見到最頑強的女性之一,她們忍受苦難的毅力可以說是無以
倫比的,在整個將近二十分鍾的抽打中她始終是一聲不吭,即便我注意到每次當
皮帶落到乳房的那個瞬間,她脖頸兩側的青筋迸起很高,胸脯和兩肋的肉都疼得
抽搐起來。也許在人們的內心深處除了友善同情以外還有罪惡的東西,大概這就
是上帝爲什麽把耶酥派到人間的緣故,視覺的刺激使我的體內仿佛奔騰著一股火
焰,暴戾逐漸吞噬著良知,一絲羞於啓齒的快感使我不希望刑訊立即結束,盡管
理智告訴我那些酷刑是極不人道的。梨上校肯定看出了我這個初出茅廬愣頭小子
的心思,他命令三個興致正濃的打手暫時停止鞭打,拉著我的手走到正在受刑的
阮氏雲跟前。

  這是我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離欣賞一個女人的乳房,而且還是一個信奉東方
文明,帶有神秘色彩的異國女性的乳房。看得出在年輕的時候阮氏雲肯定也是一
位十分標致的美女,雖然已經人到中年可那里依然風韻猶存,只是歲月的流逝使
得它們失去了往日的挺翹而已。梨上校從水桶里舀起一瓢水潑向她的胸脯,使她
的身子激靈一下,然後托起她的下颌迫使她擡起一直低垂的頭。

  「老母狗,看來你的奶子還挺硬,沒關系,我有的是讓它們變軟的辦法!」
她不屈的怒視著我們,眼中充滿了仇恨,那目光至今仍清晰地留在我的記憶里。
一個壯漢去拿插在審訊台竹桶里的竹簽,然後把它分發給其他的打手,阮氏雲的
身體開始發抖,很顯然她清楚這些東西的用處。越南是一個盛産竹子的亞熱帶國
家,竹子在他們那里有各種各樣用處,甚至連他們大多數住宅也是使用竹子建造
的,沒想到的是她們還有這種功效,成爲越南警察制服女犯人的一種刑具。

  那三個大漢開始輪流用竹簽子在她的兩肋劃來劃去,然後抓起一把食鹽抹上
去,剛才一聲不吭的阮氏雲頓時疼得牙齒咬得嘎吱嘎吱響,偶爾還發出一兩聲抑
制不住叫喊。

  「這閹肉的滋味怎麽樣,還不招嗎,老母狗?」

  「不!」她從牙縫里崩出這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