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員 牛宜甯 [1/3]

黨員 牛宜甯 [1/3]

解放前夕的大上海依然熱鬧非凡,初夏的一天,華燈初放,車來人往,繁華
  的商業街正展現它迷人的魅力;老九章綢布店迎來了晚上的高峰,店鋪的夥計忙
  前忙後,客人進進出出,的確,店里除了有上乘的面料,還有手藝好的師傅,所
  以來此做旗袍的女士很多。
  
  此刻在嘈雜聲中傳來高跟鞋的有節奏的響聲,人們側目一看呆住了,只見一
  位穿著入時的小姐,一席白色高開叉的緊身錦緞旗袍顯出女性的嬌媚氣質,齊肩
  烏黑的長發襯托著俏麗瓜子臉加漫妙的身材,高貴氣質得到了升華。她來到櫃台
  前還沒開口,店鋪的夥計師傅都跟她打招呼:“你好!牛小姐!來試裝的嗎?旗
  袍早好啦,就等你來試啦!”“好的!陳師傅麻煩你叫人拿到里間來!”
  
  姓吳的小姐回答到。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這里的常客。“好啦!”陳師傅
  動作也麻利。牛小姐先一步走進里間,這是一個不大的試衣間,陳設簡單,中間
  一張大桌子,上放一些針線之類的用品,牆壁上有一面大鏡子,試衣的角落用木
  板隔開裝上布簾,另一面牆上挂滿布料的樣品。不大一會,進來一個小夥計把牛
  小姐的新做的白色軟緞長袖旗袍包好,遞給她。牛小姐接過來的同時也發覺包底
  下有一張紙條,用包掩護展開紙條,只見上面寫到:“我們小組已經暴露,火速
  撤往江北聯絡站,切記!”牛小姐臉色一變,剛才愉悅的心情已不存在。原來牛
  小姐是我黨地下工作者,公開身份是上海大公報記者牛宜甯。小夥計是聯絡員叫
  李強。牛宜甯問:
  
  “這是什幺時候的事?”“剛才,張子江叛變啦,我已分頭派人通知各人撤
  離,你是最後一個人。”“其它人都通知了嗎?”“都已經通知了,就剩你了,
  快走吧。要快!”牛宜甯點頭答應了。來到外間,牛宜甯對陳師傅說:“陳師傅,
  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這旗袍真合身,我還有事,先走了,趕明,叫夥計給我送
  家去吧。”說完,轉身往外走。陳師傅答應著,起身把她送出店外,看著牛宜甯
  匆匆離去。牛宜甯冒著危險回到住所,燒毀了自己保管的全部文件檔案,才急匆
  匆的化裝撤離。但此時,寶貴的時間已經浪費掉了。盡管她進行了精心的化裝:
  穿了一件白色真絲帶繡花緊身高開衩旗袍,一雙當時並不多見的肉色長筒絲襪,
  
  一雙四寸高的黑色細帶高跟皮鞋,加上珠光寶氣、濃妝豔摸,完全是一付闊
  太太的模樣,但是,拿著她的照片的軍統特務仍在火車開車前3分鍾,在頭等車
  廂將她指認了出來。看著像一群獵狗一樣包圍上來特務,坐在火車上的牛宜甯輕
  輕地籲了一口氣。此刻,她的心里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反而感到一種前所未有
  的輕松和欣慰。個人的生死安危,從她開始從事地下工作以來,就已經做好了心
  理準備了。牛宜甯對圍上來特務像沒有看見一樣,從容地從她的小提包中拿出了
  一個小化妝鏡,對著鏡子整理了一下挽在腦後發髻,並給自己的臉上補了補妝。
  她知道可能再也沒有機會給自己化妝了,她要自己以最美麗形象來迎接眼前血與
  火的考驗。
  
  給自己補完了妝,牛宜甯慢慢打開車門中走了出來,看著手里拿著槍,正氣
  急敗地站在車門口的上海警備司令部偵緝處長林鐵心,她以微笑著以嘲弄地口吻
  問道:“林處長,這幺興師動衆的,有何貴干呀?”林鐵心狠狠地盯著站在自己
  眼前的牛宜甯。只見牛宜甯身穿一件白色真絲帶繡花緊身高開衩的無袖旗袍,露
  出她雪白、圓潤的雙臂,華麗的旗袍勾勒出她修長的身體和性感的曲線,一頭長
  發在腦後盤成一個整潔的發髻,更顯示出她高雅的氣質和風度。看著眼見這個高
  貴典雅、成熟性感的美麗女人,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林鐵心簡直不能相信她就是
  和自己打了多年交道的女共黨,他爲自己的愚蠢感到懊惱和沮喪,對眼前這個愚
  弄過他的美麗女人恨之入骨。林鐵心陰森地說道:“沒想到滬上有名的大美人牛
  宜甯小姐竟然是女共黨,在下實在是佩服、佩服。”牛宜甯用手優雅地掠了一下
  發絲說道:“可惜你知道的太晚了!”林鐵心冷笑地說:“不算晚,牛小姐不是
  已經落入我們的手里了嗎?”。
  
  牛宜甯仍然用一種嘲弄但非常堅定的口氣說:“可是你從我這兒什幺也不會
  得到的。”林鐵心再也掩飾不住自己氣急敗地的情緒:“說!你把文件檔案轉移
  到什幺地方了,上海城里還有多少共黨分子!”牛宜甯輕蔑說:“我說過,你什
  幺也不會得到的。”林鐵心眼中閃現出一種凶狠的目光,咬牙切齒地說:“我會
  讓你開口的,把她帶走!”就這樣,牛宜甯不幸被捕了。軍統上海站的頭子早已
  從叛徒張子江的口中得知了牛宜甯的特殊身份,因此,對牛宜甯的被捕十分重視。
  一年多以來,隨著解放戰爭的發展,軍統的工作也是“屢戰屢敗”,因此上峰指
  示林鐵心,一定要以牛宜甯爲突破口,破獲中共在上海的組織,“干個漂亮的給
  戴老板和老頭子看看。”
  
  對於牛宜甯,“可以動用一切的手段。”得到了“尚方寶劍”,被升官發財
  的美夢和占有性感迷人的牛宜甯的欲望刺激著的林鐵心,立刻依令行事:在牛宜
  甯被捕的當天晚上,他就將牛宜甯提進了刑訊室。深夜,上海警備司令部陰森恐
  怖的地下刑訊室里,四壁上懸挂著的幾盞電燈,昏暗的燈光下,地上、牆上、梁
  上、柱子上擺著、挂著、懸著的老虎凳、杠子、火爐、皮鞭、拶子、烙鐵、竹簽、
  鋼針、火釺、跪椅、木馬、火盆、夾棍、繩索、鐵鏈等種種血迹斑斑的刑具,刑
  具泛著幽幽的寒光。打手們把牛宜甯押進了刑訊室,在她周圍則擺放著各種各樣
  的刑具、性器。昏暗的燈光照射在地面上,一片陰森恐怖的氣氛。刑訊前的一切
  準備都已就緒。在牛宜甯作出什幺也不知道的表示後,林鐵心下令在衆目睽睽之
  下剝光了牛宜甯的旗袍和胸罩、內褲,將僅穿著絲襪和高跟鞋的牛宜甯踮著腳尖
  吊在刑訊室中央,之後,林鐵心自己不顧羞恥,當著衆人的面瘋狂的強暴了牛宜
  甯,幾翻淩辱發泄後,林鐵心又命令手下劉三及五、六個特務對牛宜甯進行慘無
  人道的輪奸。林鐵心的如意算盤是:不用酷刑,而用奸淫摧毀牛宜甯的心理防線,
  這樣即可以得到口供,又可將牛宜甯“完好無損”的保存下來,作爲他自己的玩
  物。但出乎林鐵心的意料,雖然劉三等人在對牛宜甯進行輪奸時,使用了“老漢
  推車”、“隔山取火”、“觀音座蓮”等花樣翻新的奸淫方式,最後竟用口交、
  肛交、乳交等變態的性交方法摧殘牛宜甯,但這一切卻並沒有使牛宜甯屈服,雖
  然牛宜甯被連翻的奸淫折磨的昏死了三、四次,渾身都射滿了特務們的肮髒精液,
  但除了在實在無法忍受時發出一、兩聲慘叫以外,特務們並沒有從牛宜甯口中得
  到更多的東西。看來,一場嚴刑拷打不可避免了。打手們將牛宜甯渾身上下的髒
  物清洗干淨後,像拷問所有女犯一樣,打手們將她捆綁在一具“大”字形的木椅
  上。這是一個專門用來拷問女犯的特制刑椅,年輕姑娘赤裸著身體半躺在上面,
  雙臂向兩側平伸,手腕被捆在橫木上。椅子的下端是活動的,可以向兩側叉開,
  以便於對女人的下身用刑。此刻,姑娘的兩只腳腕被皮帶緊緊固定在上面,雙腿
  隨著椅子一起向兩側大幅度分開。這是怎樣的一種場面啊!在昏暗的燈光照射下,
  年輕姑娘潔白的肉體被呈“大”字形展開在刑訊室中央,女人身上的所有器官一
  覽無遺地暴露在異性目光之下。
  
  她的手腳被緊緊固定住,沒有絲毫活動的余地,現在無論對她采用什幺樣的
  酷刑,她都無法抗拒。這是特務們審訊女犯時慣用的一手,他們在用刑之前,總
  是要將受刑人剝得一絲不挂,暴露出其身體的敏感部位,以此對女犯加以羞辱。
  這樣的羞辱,對一個女人、尤其是年輕姑娘來說,是比受刑更加難以忍受的。林
  鐵心背著手,走到被捆綁在刑椅上的年輕姑娘面前,狠毒的目光在她毫無遮掩的
  肉體上肆意地掃視著,牛宜甯被一幫粗暴的男人輪流奸淫,然後捆住手腳,被迫
  叉開雙腿,將女性最敏感的部位一覽無遺地展現在異性目光之下等待受刑。
  
  牛宜甯雖然是個性格剛強、膽識過人的女子,對受刑已做好了思想準備,但
  萬萬沒有想到特務們竟會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將她輪奸,實在感到難以忍受。
  她不由得臉色绯紅,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忍不住憤怒地罵道:“畜牲!要用刑
  就用刑,不準你們這樣無恥!”但是,話剛出口她就後悔了。這幫禽獸剛剛奪去
  了她的貞潔,她知道在這里說什幺都是沒有用的,她從身旁打手們那一雙雙淫澀
  的目光和急不可耐的神情中似乎明白了一切。於是,姑娘不再言語,閉上眼睛,
  強忍住即將流出的淚水。林鐵心聽到牛宜甯的罵聲,看到年輕姑娘因羞澀和恐懼
  而漲紅的面頰和劇烈起伏的雙乳,不由得發出一陣狂笑:“哈哈……,這可是沒
  辦法的,不先熱熱身,我們怎幺給你用刑啊?在這間房子里,任何女人都是這樣
  受刑的,牛姑娘當然也不能例外了。再說,”他兩眼盯著牛宜甯赤條條的身子,
  淫笑道:“你又不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光身子,剛才都已經爽過了,現在光著身
  子讓我們欣賞欣賞,就這幺難爲情啊?”林鐵心的話音剛落,兩旁的打手們發出
  一陣咯咯的淫笑。這幫嗜色如命的家夥,對刑訊女犯有一種特殊的樂趣,面對著
  赤身裸體的年輕姑娘,他們早就忍耐不住了。“對,光著身子受刑,那才叫痛快
  呢!”一個打手興災樂禍地嚷道。“怎幺樣,現在想說還不晚,如果等到實在忍
  受不住時再說,損失可就大了!”林鐵心羞辱夠了,發出了最後的威脅。牛宜甯
  沒有吭聲。當她身上的衣褲被打手們剝光、大腿被粗暴地撕開時,她就已經意識
  到,在這間房子里,她作爲一個女人所要忍受的,絕不僅僅是一般的嚴刑拷打。
  現在她面臨的抉擇只有兩個:要幺立刻招供,要幺頑強地忍受那種無法想象的淩
  辱和折磨。然而她看得出來,眼前這幫獸性大發的家夥是不會輕易放過她的,無
  論招供與否,噩夢已是發生了。一種難以名狀的悲哀和恐懼感撕扯著她的心,眼
  淚再也抑制不住,象斷了線的珠子滴落下來,兩個高聳的乳房劇烈起伏著,身子
  發出微微的顫抖。這一切沒有逃過林鐵心的眼睛,他從年輕姑娘此刻的神情中看
  出了她對受刑的恐懼。同時他也意識到,這是一個不太容易對付的女人,不對她
  施以嚴刑,她是不會輕易招供的。他再次掃視了一遍呈“大”字形固定在刑椅上
  的年輕姑娘,不僅感到一陣快意。在這間刑訊室里,無論再高貴的女人,都要脫
  去僞裝、還她以本來面目;無論再堅強的女人,都會哭喊、慘叫,甚至因無法忍
  受而哀聲求饒。這里是他快樂的“天堂”,在這里玩弄女人不需要任何借口,只
  要能獲得口供,施展任何手段都是允許的。當然,他不會讓女犯人輕易招供,他
  知道怎樣掌握刑訊的節奏,讓女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他借“審訊”之機
  過足瘾。林鐵心的目光仍在年輕姑娘的身上貪婪地掃視著,看著眼前那一絲不挂、
  閃著豔肉光澤的女性裸體和姑娘身上那一處處攝人心魄的部位,他不由感到一陣
  陣性欲沖動。他拷打過的女人又一個個出現在眼前,他的耳邊又仿佛響起那一聲
  聲令他心滿意足的尖厲慘叫和撕心裂肺的哭嚎。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年輕姑娘
  那對雪白豐腴的乳房和下身那被黑色茸毛包圍著、因大腿牽拉而微微綻開的部位。
  他知道一個女人最珍惜的是什幺,最害怕的又是什幺,他決定對這兩處女人最敏
  感、最脆弱的器官用刑。他相信,即使是再堅強的女性,也難以忍受住這種獸刑
  的折磨。在一般情況下,打手們並不立刻采用這種令人發指的獸刑,而是先用其
  它手段慢慢地加以折磨,逐漸增加受刑人的痛苦。但是,對於眼前這個性格剛強
  的女人,林鐵心知道采用其它刑法不會有什幺效果,於是決定一開始就采用這種
  令人難以忍受的毒刑。林鐵心向站立兩旁的打手打了個響指。兩個打手會意地點
  點頭,從桌上的一個金屬盒中抽出幾根寸把長的鋼針,一邊一個,走到牛宜甯的
  身邊。姑娘意識到他們要動手了,睜開緊閉著的雙眼,不由猛地一驚。她看到了
  身旁大漢手中那一根根閃亮的鋼針,她知道這是一種怎樣的刑法,禁不住挺直了
  身子,發出一陣劇烈的顫抖。“最後問你一句,說還是不說?如果再不開口,可
  就要讓你嘗嘗鋼針紮奶頭的滋味了!”林鐵心再一次厲聲喝問。“不,該說的我
  都說了,別的我什幺都不知道。”面對即將到來的獸刑,牛宜甯表現得極其堅強,
  用微微顫抖的嗓音答道。
  
  “好吧,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給我動手!”林鐵心下達了用刑的命令。兩
  個大漢一邊一個,托起姑娘高高聳起、因恐懼而劇烈起伏的雙乳,將鋼針抵在她
  的奶頭上。“不……不要,啊!”當獸刑真的到來時,牛宜甯還是忍不住大叫起
  來。她一邊叫,一邊拼命扭動著身子,企圖甩掉那兩只抓住她乳房的手。然而這
  一切是無濟於事的,姑娘的手腳被皮帶緊緊固定住,沒有絲毫反抗的余地,乳房
  被兩只大手緊緊抓住。一陣鑽心的疼痛,兩根鋼針紮穿了她的奶頭,直刺進乳房
  深處。“啊……”牛宜甯猛地揚起頭,發出一聲尖厲的慘叫。“怎幺樣,鋼針紮
  奶頭的滋味不錯吧?”林鐵心殘忍地問道。牛宜甯疼得渾身顫抖,豆大的汗珠從
  頭上滾落下來。她忍不住低頭看了看那兩根紮在奶頭上的鋼針,隨後閉上雙眼,
  緊緊咬住嘴唇,沒有做任何回答。“不說?那就再給我紮!”一根、兩根……,
  鋼針一根接一根地刺入姑娘的乳房。打手們每刺進一根鋼針,林鐵心就問一句。
  然而從年輕姑娘口中發出的,除了尖厲的慘叫之外,沒有半句他們想得到的口供。
  不一會兒,牛宜甯的兩個奶頭上被刺滿了閃閃發亮的鋼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