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男人,玩上了多位騷女 [2/4]

幸福的男人,玩上了多位騷女 [2/4]

  秀蘭亦歎了一聲:“其實也沒有甚麽值得羨慕的,不錯,他能幹到我高潮一
個跟著一個,但次次都幹到我死去活來。有時,我真的想好像舊杜會的女人那樣,
替他找個小兩婆幫我一個忙。是了,男人爲甚麽都不喜歡正正經經做愛,又要吹
又要插屁股的,那個地方髒死了,放進去做甚麽?”

  “有些男人貪屁眼緊窄,插起來特別暢快嘛。我公司裡的蘇珍妮,上星期便
遇上了一個有前面不走,專走後面的色魔,給他雞奸了。”

  “真的?是怎樣發生的?”

  “上星期,有對年輕男女來公司說要看樓,珍妮見他們是一對,不虞有詐,
就帶了他們去看樓,誰知就給他們合力制服,那個女的緊緊按著她,讓那男人雞
奸珍妮,玩完珍妮之後,把她綁起來,兩人自己又玩了一次。”

  “太可怕了,後來有沒有抓到他們?”

  “沒有,珍妮根本不肯報警,怎捉他們!其後珍妮還對我說,想不到被人雞
奸不但有高潮,還比正常做愛來得震撼呢!”

  正在裝睡享受馬太太替他吹奏一曲的林文傑,聽了妻子秀蘭和周太太這番的
對話之後,特別顯得亢奮,連珠彈發,激射出一股熾熱岩漿來。

  秀蘭雖然和周太太交談著,但目光一直不曾離開過她丈夫那根被馬太太吞噬
猛吮的陽具,見馬太太嘴角溢出玉液來,不禁大喜道:“出來了,出來了……!”

  然而,馬太太仍然 著林文傑的陽具不放,還起勁地吸吮著,好一會才吐出
來,舐了舐嘴角道:“嘩!真勁,差點嗆死我了。”

  秀蘭大詫道:“那些東西呢?你不是給吃了進肚子裡吧!”

  馬太太道:“這口熱羹是我用一頓晚飯及一頓海鮮換回來的,當然不能浪費。”

  說畢,還長長伸出舌頭,一下一下的舐著正在慢慢萎縮下來的陽具,一點一
滴也不放過。

  一直旁觀的胡太太輕聲說道:“吹箫也可以支持十多分鍾,真刀真槍幹上的
話,肯定可以插上半個鍾頭。林太太,你真好福氣。”

  秀蘭道:“吹箫會快一點的嗎?”

  胡太太道:“當然了,吹箫特別敏感的,你還是多買些香蕉回家,練習一下
吧。”

  馬太太舐乾林文傑陽物上殘羹後,替他放回原處道:“我們還是繼續打牌吧。
我輸了兩餐飯,一定要在麻雀台上贏回來。”

  四個女人,嘻嘻哈哈的魚貫出房。

  馬太太道:“我要漱漱口,你們等我一會兒。”

  胡太太則道:“我剛才看到下面都濕了,林太太,可以借你主人房的洗手間
用一用嗎?”

  胡太太哪裡是借用洗手間,一關上主人房的門便走到床前,飛快地隔著褲子,
握著林文傑那平靜下來的陽物,在他耳邊低聲道:“你真大膽,裝睡納福。今晚
牌局散了之後,我在”水車屋“等你,不見不散。”

  再狠狠捏了林文傑一把,才出房了。

  林文傑心中暗喜,卻仍念念不忘周太太剛才和秀蘭說的一番話。

  周太太知道他在裝睡嗎?那番話是不是有意說給他聽的?

  如果他找個藉口要周太太和他看樓,把她強奸或雞奸,她會反抗嗎?過後她
會報答或者向秀蘭投訴嗎?

  照今天這個情況,胡太太巳是囊中之物,馬太太亦是垂手可得,問題是這個
樣貌最出色,身材最出衆的周太太而已。

              《玩火》之二

  林文傑幻想著一箭三雕,把他太太秀蘭的三個牌友周太太、馬太太及胡太太
一一降服,並要她們脫光衣服並肩俯伏床上,擺出一字屁股陣,任他隨意抽插。

  加上他剛才出過精,也有點兒累,祗一會便已進入夢鄉。

  一覺醒來,不但房內黑漆漆的,外面亦靜悄悄,聽不見太太團四人幫的聲音。

  林文傑暗叫一聲不好,莫非牌局已散多時!胡太太雖說不見不散,苦等得太
太久,可能會以爲他不敢赴約而離去。

  真蠢、剛才爲甚麽還仍然裝睡?應該乘機捏她一下屁股或乳房作實才是嘛。

  他連忙亮起床頭燈看時間,卻看見鬧鍾壓住一張字條:“老公,見你睡得這
麽甜,所以沒弄醒你一起外出吃晚飯,我們吃完晚飯之後,會帶東西回來給你吃
的了。”

  一看時間,原來祗是晚上七時許。翌日仍是假期,這個四人幫又怎會這麽早
散場?

  當然會吃過晚飯之後再戰個地暗天昏。

  問題來了,假若她們深宵才散場,他以甚麽藉口溜出去赴胡太太之約?臨時
成局開午夜場嗎?

  看來祗有這個辦法了,幸好他素來信譽良好,從來沒有拈花惹草的紀錄,否
則無論用上甚麽藉口都沒法脫身。

  於是,他穿回長褲,坐在客廳沙發看電視等他們回來。

  雖說他的命根早已給這個太太四人幫看過一清二楚、甚至被其中兩頭豺狼吞
吃過,不穿褲子亦沒所謂,但他仍要假裝甚麽事情都不曾發生過。

  半小時不到,四個女人便回來了,秀蘭一入屋便說:“老公,你醒來了嗎?
我們帶回來你最喜歡吃的白灼蝦及辣椒蟹,是馬太太請你吃的。”

  林文傑心想:“她吃了我一口最滋補的杏仁露,當然要回敬我一頓。”

  表面上則若無其事的和她們三人打招呼。

  除了胡太太暗中向他眨了一下眼睛外,馀下兩個都假裝不曾發生過房中的一
幕。

  他於是爲自己鋪路,說道:“我有兩個牌友中午沒空,所以不成局,但可能
今晚會開午夜場,他們人 之後便會找我。”

  秀蘭連忙道:“不成問題,反正我今晚也不方便,你應該很肚餓的了,還是
先吃東西吧,我替你拿啤酒。”

  這個老婆,其實算得上體貼的了,而且胸無城府,對林文傑十足信任,唯一
美中不足之處是不肯替他品箫助長 房之樂,更不許他舍正路而弗由吧了。

  不過,林文傑既不曾試過走後門這玩意,亦從來不曾向她提出要求,說不定
若他提出,她可能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讓他一試,畢竟那東西並不是放在她嘴巴
裡,令她覺得髒嘔心,祗是林文傑自己身處髒地而已。

  秀蘭入廚房替他拿啤酒之時,周太太、馬太太及胡太太三人七手八腳的替他
擺放食物,好像是他的妾侍那樣。

  此刻,林文傑才留意到衣著一向密實的胡太太原來有個又圓又大的屁股,想
到這個動人屁股,將會在幾個鍾頭之後便毫無保留地任他欣賞撫摸,他差點就此
舉槍致敬。

  他暗想:“胡太太這個假正經的騷貨已經替我吹過箫,肯定會脫掉褲子任我
幹她陰戶的了,祗不知會不會讓我幹她的屁眼?她的屁股這樣大,可能已經給別
的男人走過後門了吧!”

  他不想猶自可,一想之下,那較早之時未曾真個,卻曾銷裡的命根馬上霍然
擎起,高高的撐起一個帳篷來,嚇得他急忙順手拿過放在茶幾下格的一本雜志,
擱在褲子上遮掩醜態。

  幸好周太太等人正忙於擺放食物,不曾留意,否則他可羞得無地自容了。

  這時,秀蘭拿著啤酒及杯子從廚房走出來,見丈夫正襟危坐沙發上,馬上搖
頭道:“老公,周太太她們雖然熟絡,但始終都是客人呀!你怎好意思坐著,要
她們開飯給你吃的!”

  周太太連忙道:“沒關系,這些工夫本來就是女人做的嘛,做男人的,懂得
賺錢給老婆花,喂到她飽飽、紅粉绯绯的,就是好老公了。”

  林文傑不安於室之處,猶沒平靜下來,聽周太太這樣說,正好拖延一下,提
聲道:“對了,我每次幫忙收碗、都是雞手鴨腳的,總會摔破甚麽了所以才乾脆
坐著,免得越幫越忙。”

  身型嬌小,卻有著一對與高度不相稱的大乳房的馬太太吃吃笑道:“喲!爲
甚麽把自己說成雞雞鴨鴨了,應該說毛手毛腳。”

  林文傑心裡道:“我何曾對你毛手毛腳了,是你對我手口並用才真,不過我
倒有一支大毛筆,還曾在你嘴巴裡撒野哩!祗不知你有沒有一把大胡子配合我罷
了。”

  口裡卻說:“你千萬別冤枉我,我一直不是睡著就是坐著,哪曾毛手毛腳?”

  秀蘭恩想單純,沒有居心,不知道馬太太語帶相關,還以爲她用錯詞語,幫
口道:“馬太太,你弄錯了,雞手鴨腳和毛手毛腳是不同意思的。我老公真的是
一做家務便雞手鴨腳、經常摔破碗碟的。”

  馬太太道:“那麽他一定是在房裡才毛……”

  胡太太打斷她的話道:“別浪費時間了,我們還有八圈牌要打的。”

  周太太亦道:“對了,馬太太剛才一個贏三家,這八圈一定要她回吐!”

  馬太太笑道:“難了,你們忘記我在賽前吃了些甚麽嗎?今日肯定唯我獨旺,
大殺三方!”

  秀蘭一怔道:“甚麽,吃過那束西便會旺的嗎?難怪我和你們打牌總是輸多
贏少的了。”

  胡太太拉了她往麻雀台走,說道:“別聽她胡說吧,我還不是和你一樣輸的
多。”

  四個女人魚貫入座,繼續攻打四方城,林文傑那擎天柱亦已安靜下來,便到
餐桌自飲自吃,心裡念念不忘該怎樣把口不擇言的馬太太,以及較爲含蓄、但卻
曾向秀蘭流露心事的周太太弄上手。

  馬太太是肯定沒問題的了,她既然肯爲林文傑品箫,而且連精液也吃進肚子
裡,當然樂意張開大腿,讓他的陽具長驅直進,插入她的陰戶裡耍弄,問題是林
文傑既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也不知她住在哪裡,所以無從私底下和她接觸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