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的俘虜 [2/4]

茵茵的俘虜 [2/4]

  後來茵茵也脫了,她也是身材很好的,所以也是先脫t恤,裡面亦祇是胸圍一個,她的胸圍並不透明,但卻祇遮著乳房下半截,露出了兩個碩大的乳球,茵茵一露相,衆女孩子狂拍手掌叫好!另一個女孩子叫做美莉,她的身材雖然不差,但不及阿真豐滿,即使隔看t恤,也可以看出她是均勻而非大波型,輪到她脫衣時,她不肯脫t恤,竟然脫下自己的牛仔褲來,以粉紅色的內褲見人。那種內褲很細小,粉紅色與白裡透紅的大腿相映次毞,另有一種誘惑。

  在美莉的帶動下,那些耳材較差的,都是脫褲代替t恤,有一個莊莊一脫了褲子,全場嘩然,原來她毛發旺盛,小小的內褲遮掩不住春光,纖纖細毛,紅杏出牆。

  在衆人的笑聲中,她搶回褲子要穿回,大家阻止她,一時情況大亂,爭持中,裙飛褲甩,阿真的乳罩給扯下來,一對乳房同時展現,我立即抗議離場,制止了進入更瘋狂的局面。

  她們竊竊私語一番,同意穿回衣服,繼續玩遊戲。就在這時,有一個女同學出去取相片回來,她們把午間才影到的相拿去附近的士多店沖曬,很快就把相片取回。

  當我看到自己的相片時,當堂臉紅。因爲相片中致醜態畢露。我用第一時間搶回不少自己的相片,收在自己褲後,祇剩下三兩張在她們手上。

  我要求取回菲林,她們卻不肯給,並說在阿真手上。阿真向我神秘一笑說﹕「今晚你就知。」

  玩到夜深了,大家亦都有倦意,我趁機叫各人停止,勸她們各自回床休息。我自己也回到樓上房間,由於太過疲倦,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迷蒙中,似乎有一具光滑的肉體爬上了我的身體。聽聲音似乎是肉彈阿真,她對我說道﹕「你是個好色的老師,我們已經有證據在手,除非你給我開一開眼界,我才肯把菲林交給你。」

  說時遲,那時快,阿真已經把我的褲帶扯開了。我雖然醒了,卻不敢反抗,她很熟練地把我的身體把玩起來。想不到她年紀輕輕,撫摸男孩子的身體,會這麽熟手。

  在她的玉手撩撥之下,我實在沒有辦法控制自己。接著,她拉我的手去撫摸她的乳房。那裡的張力之強,彈性之勁,始料不及是一個很理想的對象。
  我們互相愛撫,愛不釋手。她說我夠雄偉、堅硬。我問她是否有經驗,是否將我與別個男人比較。她說她的表弟與我比起來,祇及我的二分之一。我的英雄感頓時激增,這時要我不進入她那神秘的地帶,已是欲罷不能了。

  在互相合作之下,我們肉帛相見。她濕得很厲害,不過表現沒有茵茵那麽狂熱,可能她是初次與我接觸,要保留一點矜持。我雖然已經勢成騎虎,但我告誡自己,是否應該懸崖勒馬,不要與她再進一步,以免鑄成大錯。

  於是雙方撫摸了一段時期,誰也不敢再進一步。忽然她細聲的問我,是否會有孩子的?於是我的理智恢復了,立即說機會很大,把她推開。想不到她卻說﹕「我計算過,今天應該沒有問題,今日是我月經後的第二天。」

  說完,她又緊抱著我,催我侵犯她。我終於投降,爬上去,單刀直入。沿途非常緊窄,她緊張的迎接我,不過大聲地尖叫起來。我馬上用手掩著她的小嘴,害怕她聲及室外,吵醒其他女孩子。

  她很痛楚的表情,顯然從來未有過這經驗,剛才我聽她說及表弟,還誤會她早已偷食禁果。原來,她是從來未有過性經驗,而把處女之身向我奉獻。
  她叫了一會兒苦,求我暫時放過她,讓她察視一下傷勢。低頭一看,她果然流了不少血。我這時欲火如焚,不容她多作拖延,很快又重遊故地,不過是緩緩向前伸進。每向前進展一次,她就皺起了眉頭,直至旅途完成,她輕輕地叫道﹕「很辛苦、很緊、很痛、你的東西太長了,很難受啊!」

  她吶吶的叫著,我不忍心太過窮追勐打,祇是輕輕地活動,每向前沖,她就呻吟一聲,每次退出,她就如獲大赦,直至瘋狂射出後,才軟軟地退出來。
  她長長嘌了一口氣,說道﹕「茵茵真是好**,這玩意簡直要了我的命!」
  大戰過後,我閉上眼睛休息,阿真也悄然離開房間。但是不久,房門又給人開了,我仍然閉若眼睛,以爲是阿真意猶未盡,又要纏著我,也就不理會她。
  可是,來人顯然不是阿真,她老實不客氣地半臥在我跟前,玉手捉著我的寶貝,很純熟的用她的小嘴含著龜頭吞吐起來。

  我想阻止她已來不及。奇怪的是,那股丹田氣很快遊遍全身,我好像跌進了火焰之中,變了一頭色狼,我要把慾火發泄,才可以把身上的烈焰宣泄!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莊莊,那個毛發旺盛的女孩。我問她搞甚麽鬼?她說茵茵贊我生得雄偉,所以大家決定輪流見識一下。

  她伏在我腿間,垂下了頭,不斷作看吞吐動作,間中吐出我那熾熱的生命,透一透氣,仰起頭來,臉上充滿輕快的神情。

  祇可惜莊莊胸前宜在太小了,所以即使是伏下來,仍是沒有什麽看頭。那對小小的奶子,好像鍾乳石一般由上向下伸延,不過乳尖卸分外大,這麽大的乳尖,配在這麽扁平的乳房上,顯得很不合比例。不過這對大大的乳尖,這時正堅挺的突出來,好像要擇肥而噬。她小小的年紀,想不到竟然懂得這麽多,這時又利用她那一對特大的乳尖,向我的敏感地帶磨擦。這是很溫柔舒適的時刻,不過,我卻幾乎沒法支持下去,身體內熱得叫救命,就好像要暴炸。

  在這極度緊張的時刻,我雖然欣賞莊莊的磨擦,但是那祇不過是杯水車薪,我忍不住了,拉她的矯軀,吩咐她坐下來。她知情識趣的坐在我身上。這時我可以欣賞她的坐姿與模樣了。她的毛發叢生,向四周蔓延,看來相當粗糙。
  我吞了一口唾液,在我催促下,她將那已經濕潤的肥唇,張開又合並,然後有節奏地活動超來。我驚訝她竟然能夠發出這麽人的內勁,可以咀嚼、輕咬,甚至研磨著我塞在她裡面的肉棒。要不是我剛才給阿真吸幹了,我相信不能支持兩分鍾。

  如今的情況很不同,此時我加脫胎換骨,變了完全不同的一個人,這人不是以前的我,甚至可能是人狼、是禽獸,祇想拼命地發泄。

  莊莊雖然然是擅於作戰的勇將,不過在我的威力下,她終於軟下來了。她倦得很,倒在床上,一動不動。我爬上去,繼續狂抽勐插。直至她哀求,我才停下來,我要保留實力。因爲莊莊說了,她們是要輪流試我的,一定還有下一個進來。
  莊莊還告訴我,她們早在我的飲料中,下了春藥,我可以放心和衆女孩子們盤腸大戰,一定百戰不疲,彈藥充足。

  這班女孩真拿她們沒辦法,怪不得我會如此失態,還給她們拍了照片,而且戰鬥力從未試過如此旺盛。

  莊莊走了之後,進來的是美寶,一個嬌小的女孩。我實在不忍心弄她。她細聲地問道﹕「老師,爲甚麽你嫌棄我,是否我年紀太小了!」

  她慌忙取出身份證來,我一看,原來她並不是我想像中那麽小,早已過了年紀,祇是她的模樣這麽年輕。

  我當時呆了半晌,不知如何是好。她忽然向我建議,說﹕「如果你不要我,也要幫幫我的忙,讓我衣衫不整,看來似乎完成了任務,否則,樓下的人會笑我的。」

  我啼笑皆非,祇好答應合作。她大力的扯開自己的衣衫,故意弄掉幾粒鈕扣,然後脫下牛仔褲。她戴著一個很新款的乳罩。

  我不知如何幫忙她才好,祇好坐在床邊,任由她自己去發揮。她卻求我讓她開一開眼界。我盯著她,沒有反應。她大膽地過來,拉開我的褲子,看得呆了她又征求我的同意,用手去撫摸一下。我也沒有反對。於是她小心翼翼的摸起來,愛不釋手。如果她的玉手能夠替我解決了,那不失爲兩全其美的辦法,於是我任由她去做。不過她沒有這功力達到我的目的,大概我的藥力仍未失去。
  然後,她要我顯示一下那回事的方式。在她的要求下,我也撫摸她一番,隔看褲子接觸一下,她竟然觸電一般抖頂起來,緊緊的摟住我想吻我,軟倒在床上。
  我說﹕「好了,你已學了不少,可以下樓去了。」

  她有點依依不舍,不過雖然不能真正得到所有,也已經學會了不少,於是穿回衣服下樓去。臨走時,她還故意拉下拉鏈,弄亂了頭髮,以示剛才曾經與我激戰一場。我不禁笑了起來。

  接著是美莉出現在我的房,她就是那個身材均勻,穿了粉紅色內褲的女孩子。她毫不客氣,一入房就脫掉褲子,祇穿粉紅色內褲。

  我這時已經到了爆炸邊沿,連神智也失去了大部份,也不記得怎樣跟她瘋狂作戰,結果是弄傷了她,重重的弄傷了她。

  她穿了粉紅色內褲,是作好準備會失去處女貞操,怕弄汙了內褲,她的準備似乎沒有太過份,因爲我後來發覺她流了不少血。

  她咬看牙,低看頭,叫我饒命。我祇好壓抑自己的狂暴念頭,抽插了一輪之後,把她放過了。

  美莉走後,美寶又上來了,原來下面的女孩子認真地檢查過她的陰戶,知道她沒有讓我弄過,所以一定要她上來補課。我剛才正好在美莉身上意猶未盡,這時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她放在床沿,架起兩條雪白細嫩的粉腿左右一分,就把粗硬的大陽具狠狠地塞入她的陰道裡,結果又是把她弄得鮮血淋灕。

  美寶褲子也沒有穿上,小手兒捂住受傷的陰戶下去了。另外又有三個女孩子一起上來。她們可能知道這麽一個接一過,不是辦法,或者是她們等得不耐煩。在這三個女孩子合力對付之下,我搞得精疲力倦,也終於發泄了。

  在這三個女孩子中,有一個最厲害,她手法敏捷,表現好像是一個架步女郎,我懷疑就是她供應藥丸的。

  我好像大昏迷一般睡著了,完全不省人事,因爲所有體力都已消耗淨盡。到醒來的時候,已是下午時份,我相信最少睡了十多小時,肚子報到有點打鼓,幸好床邊已經擺放了一些食物。我吃了些食物,又睡著看了。

  直到給女孩子推醒時,已是翌日早晨,她們已收拾細軟,提醒我差不多要交房了!我粗略計了一計,連茵茵在內,在這個瘋狂派對裡,我曾經和七、八個女孩子胡搞過,在這些女孩子,有幾個還是處女之身。

  這一次真是罪孽深重,我身爲老師,竟然與女學生集體宣淫,這件事鬧大了,我豈祇聲名掃地,簡直無地容身。想看想看,我捏了把汗,與她們離去時,看看她們臉上的古怪神情,我不寒而慄,不知這一拖八的愛情故事,最後加何收場?我一直在誠惶誠恐中度日如年。

  有一天,茵茵來找我了,她正經地對我說自己已經懷孕。她這一句話,有如晴天霹雷,嚇得我險些昏迷過去。

  我沖口而出問她第一句話﹕「除了你之外,還有那一個呢?」

  她笑而不答。我好像中了一槍,又好像是世界末日來臨。幸好茵茵把我從地獄邊緣中解救出來。她說道﹕「你放心,我們不是要害你,相反,是要你在跟我奉子成婚前,來一個永遠難忘的香艷記憶,也好讓你知道女人的厲害。」
  我聽到「奉子成婚」四個字,又險些陷入昏迷。

  茵茵輕輕的搓著自己的肚皮,又說道﹕「半個月前,我已經驗出懷有你的骨肉!」

  我用近乎責備的口吻說﹕「爲甚麽你還搞那個荒唐遊戲,你準備怎麽辦?怎麽解決這個問題呢?」

  茵茵笑日﹕「就是因爲有了身孕,我知道要與你成婚,所以才搞這個荒唐遊戲,否則你已後一定會後悔,不趁青春好好玩一下才成親,現在已經遂了你的心願,女孩子你已經玩過好幾位,你可以無悔了!」

  我張大了口,不知她何所指。原來茵茵知悉懷孕後,與死黨們商議,讓我痛快享受一次,乘機給她們見識一下她的未來夫婿。

  在荒唐遊戲之前,她們都服了避孕丸,可以毫無顧忌地與我暢快大戰。茵茵還對我說,她已徑跟父母攤牌,說我是她的經手人。

  在她的安排下,我去見她的父母,低頭認錯,訂下成婚日期。行婚禮當日,那兩天內幾個與我有過香艷關系的女孩子都做了伴娘。

  從此,我專心地做有錢人家的女婿,在外父幫忙下,我不再執教鞭,有了自己的事業,茵茵在婚後嚴禁我和女人亂來,還經常做跟得夫人,每當我想起那天和八個女孩子荒唐的一次,我就惋惜不能再和她們再度銷魂。

  茵茵做了少奶奶之後,仍然好像一個女孩子一般,經常紮紮跳的,與她的那些死黨也常常來往。

  有時我真盼望她又發起神經來,安排一次七美同歡,大被同眠。

  可惜的是,茵茵不但不會這麽做,而且還把我盯得好緊,對我約法三章,絕對不許再提那次荒唐派對,更不許我單獨約會其他女性。

  有這樣有一個好太太,我相信她本身也不會輕易送一頂綠帽給我吧!不久,我們的孩子出世了,有了愛情結晶品,我們更加恩愛,茵茵的那些死黨,一齊做了我們孩子的契媽。

  我們雖然時有見面,但已經沒有機會和她們上床了。我是一個生物學教師,教的是中二及中三班,一踏入課室,我險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學生之中,有幾個女的長得很漂亮,比起甚麽港姐、亞姐不惶多讓。

  她們青春活潑,除了漂亮之外,還很頑皮。我一開口**自己,班中的女孩子,就脫口而出,有的贊我英俊,有的說我性感。

  我自我**之後,有一個女孩子亦站起來自我**,她叫做露絲,原來她是班長。她走出黑板去寫出自己的姓名,站起來時,才知道她很高,身材也很好!年紀輕輕的她,已經有一對高聳的胸脯,而使我心中砰然跳動的是,她的迷你裙很短,短到我險些看到她的內褲!驚魂甫定,露絲回到她的座位去。不過我發覺她把擦黑板的擦弄跌了,於是俯身去拾起來,一俯下身,我立即滿天星鬥。
  原來那些一女孩子們不知道是否故意誘惑我,她們全部張開了裙子內的雙腿。一時之間,紅橙黃綠青藍紫,各種顔色的內褲,全入我的眼底。有幾個女孩子的內褲是超迷你型,隱約間,幾乎連毛發也露出來了!我還未顯露教師的威嚴,已經給這群女孩子弄得心神恍佛,意馬心猿。

  接著,我開始授課。時下的女孩子,大瞻到令我不相信。有一個自稱是茵茵的女孩子,竟然問我一個問題﹕人身上有那個器官,會在興奮時直徑闊了幾倍?我給她問得不好意思起來,期期艾艾的不知如何作答。後來茵茵自己揭開謎底,原來那是瞳孔。

  她們哄堂大笑,笑我身爲生物教師,連這簡單的生理常識也不懂。
  另一個女孩子又問我一個謎語﹕「男孩子性器官!」要我猜一句成語,我當然答不出,後來她們揭開謎底,是「來日方長」!這些女孩子,年紀在十五六歲左右吧!竟然這麽大膽,真是世風日下,令人難以置信。我第一堂上課,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完結了。

  以後,我經常給這些女孩子作爲開玩笑的對象。可能由於我作風民主,年紀也不太大,成爲她們經常挂在口中的斯文小白臉,故她們對我越來越具好感,竟然自動減少作弄我。我的同事們都相互訴苦,時下的女學生實在太過大膽,而且無心向學,所以他們完全失去了自信心,教學興趣也越來越低。

  我的情況卻與同事們不同,我發覺這些學生們漸漸不單不再作弄我,還在暗戀我。不知是否露絲發起的暗戀潮,女孩子們爭相和我親近,尤其是在實驗堂時,女同學們常用各種藉口非禮我。

  其中最大膽的是茵茵,她有一次竟然乘亂用手摸我的下體。我很辛苦才挨過了半個學期,到了接近期考的時間了。

  這個周末下班,我在校門口踫到茵茵。這個茵茵,是迷你的大哺乳動物,她年紀較大約十八,但以十八歲的年紀,已經有三十四寸的胸圍,實在相當厲害。我試過幾次給她用一對巨型的乳房踫著、壓著,壓得我砰然心動,心跳加速。所以我對她有一種莫名的恐懼,也怕自己控制不來。

  茵茵說有事要我幫她,她楚楚可憐的跟我說話,說了幾句,竟然哭了起來,梨花帶雨。原來她平日抄的筆記簿丟失了,考期接近,一定不合格,希望我能幫她的忙。

  我不知如何推卻她,在她的盛情邀請下,祇好跟她回家去,替她補習。
  入到屋後,我才知道她家中祇有一個人,她解釋說父母都去了遊埠。於是我們到她的的閨房中補習。

  她房中布置得很羅曼蒂克,而且有音響設備及電視機。我花了不少精神跟她補習,但她祇認真了一會便說倦了,要唱歌,於是開了卡拉ok硬要我跟她一起唱。

  唱到一半,不知如何,電視機突然播出成人錄影蒂。三個女孩子擁若一個男人,都是一絲不挂的,有如天體營中,在互相嘶咬!我當堂呆若木雞,不知如何是好。

  茵茵亦在此時發難,她像發花顛一般拉開了自己的上衣,還解開乳罩的扣子,硬要我吻她、吮她。

  我拒絕,並想離開這房間。不過我還未來得及逃走,茵茵已經像餓虎擒羊一般摟住我,她主動的吻我,同時解開我的拉鏈,我血脈憤張,腳步移動不了。
  這時候,我就如一只小白免,靜侯她的吞噬。茵茵的身上散發出一陣難以形容的幽香,我給她弄得心緒不甯。當她把自己的乳尖硬塞入我的嘴巴時,我終於忍不住,拼命地吮了一口,而吮了一口之後,更加難以抑制。她把我拉上床去,也不知甚麽時侯,褲子已經脫光,她把自己的下體硬擠到我的嘴巴前,我小心翼翼地吻了一口,跟著我發狂了一般吻個不停,把她那濕潤的地方又舔又舐。
  茵茵也替我脫得精赤熘光,然後爬上我的身上。年紀輕輕的她,原來在性方面的經驗如此豐富,她教我不必亂撞亂沖,要用丹田之氣才能表現自己的男子氣慨。到後來,她完全采取了主動,她騎在我上面,如一個勇敢的騎士。
  然而我還沒有進入她的腹地,就很快就投降了,她搖了搖頭,抹去我射在她陰道口的精液,笑著說我是個初哥。於是又教我如何養精蓄銳,卷土重來,還用她的櫻桃小嘴替我作「人工催谷」,我終於雄風再振。跟看又做了一場轟烈激戰,這次我終於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