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嬌肉貴 [5/6]

身嬌肉貴 [5/6]

  「你虛什麽啊?呵呵!」洋妞驚訝的張開了嫣紅的小嘴,隨即唇邊的弧角向
兩側牽起。

  美麗的東西都是明亮的,就像身邊的美眉,晃的我都懷疑我眼珠裡頭是否有
兩點閃閃的火花了。

  眼前的洋妞無疑是很漂亮的,我覺得美女無論什麽表情都是動人的,雖然不
記得那句老話是怎麽形容貴妃娘娘回眸一笑,六宮粉黛無顔色的,但是我覺得那
話用在此處也是頗適宜的。

  看著那抹還未淡去的淺笑,心底微不足道的自慚早已被我一腳踹飛,所謂酒
能壯膽,可我覺得這色,也是通用的啊!

  緣分這東西是注定的,我相信有這麽一說,但是有緣有縫才是我的追求,如
果有緣無縫,那我不如幹脆沒有前面的一半。

  「呃……是這樣的,今天他們找了我。」我猶豫了下,還是把先前蘊量好的
幾個方案開了個頭。

  這是含蓄的表達,高明在我並沒有說出他們找我是所謂何事,在情況未明朗
前,進可攻,退亦可守。我一說完,就緊緊地盯住了那張漂亮的臉蛋,留神著上
面每一個細微的變化。

  洋妞似乎並不感到驚訝,只是平靜地道:「他們怎麽了?」

  洋妞不可能不知道我所指的「他們」是什麽人,她波瀾不驚的一句就把球踢
了回來。

  我暗罵了一句,不動聲色地道:「他們要求你們賠償醫療費。」

  與我意料的有點差距,洋妞並沒有想象中的憤怒,只是搖了搖頭,淡淡地笑
道:「呵,我就知道你找我來是這回事,好吧,你們打算要多少?」

  之前就覺得,美女無論做什麽都是動人的,但是此刻她所表現出來的不屑和
鄙夷令我有種暴走的沖動。

  那是怎麽樣的一種姿態?富貴的高雅俯視平窮的卑賤所流露出的施舍嗎?

  她的語氣是冷的,即使我明白她已經向我妥協,可是,那感覺就是身份的互
換,我不是得逞的勒索者,她不是怯弱的被勒索者。

  我和她之間只有一個勝者,她即使輸了也不是輸給我,而是敗給了自己。

  高貴的法蘭西血統不允許失敗給一個低劣的民族。

  一刹那,僅僅是一刹那,我想了許多,神都不曉得怎麽突然會有那麽多的意
識在腦海裡劃過,也許這就是炎黃的傳承吧。

  「錢要,你,我也要。」

  語氣是更冷的,而我全身的血液是沸騰的!疏導狂亂焦躁的情緒?不必了,
我想沒有一個做大事的人需要那麽低級的動作。

  洋妞沒料到我會說出這樣的話,驚訝的一下就踩住刹車,轉過臉來:「月,
你說什麽?」

  看著她錯愕的神情,還有那一聲昵稱,心下沒來由的一軟,我知道開弓就沒
有回頭箭,硬是挺直了一根筋,然後用最協調的音調述說道:「我說我要你,聽
明白了沒有?你把車停下來是否暗示我你喜歡在車上呢?」

  「不,你不是這樣的人,月……」洋妞猶自難以置信地搖頭道,漂亮的眸子
裡盡是疑惑和不解。

  狼,在弱小的動物面前,從來不會因爲對方的可憐而禁忌自己的食欲。

  我不拜佛,而且我是狼。

  國仇家恨的怒火有點變質地令我化身一頭嗜血的野獸。

  很搞笑的,我從褲兜裡摸出來的彈簧匕首卡殼了,我日你娘的十五塊,關鍵
時刻掉份兒咧!

  我一邊朝洋妞晃著突然陽痿的匕首,一邊冷笑著掩飾那份尴尬道:「嗨,寶
貝,你也不想我弄得血淋淋的是不?我個人對你愛慕了幾個晚上,你會補償我的
思念,對吧?」

  時間有那麽一瞬的凝滯,鏡頭永遠的刻下了那一幕。

  夕陽遙挂山際,漫天的火紅燃燒的雲彩下是甯靜的港灣,略帶涼意的微風徐
徐吹向繁華的都市,修葺一新的海堤上,隨風擺動的柳,晚練的老人三五成群的
紮在一起,或走棋,或賞景。

  海堤邊上是濱海大道,穿梭的車流中,顯眼的一部豪華大奔停在了路邊,車
中二人。

  我,渺小得快遞佬,正在進行著人生中又一次大件事,剛剛把演練到爛的台
詞說出,末了,還歪了下腦袋,加重邪惡的眼神。

  她,身份不明的法國洋妞,全名不知,hela!黑拉?赫拉?艾拉?總之
她正看著我,神色間很不平靜,我猜測是驚惶,恐懼,憤怒夾雜著不甘。

  無論怎麽說,在這一刻,我記下了她豐富的表情,和我那如戰鼓沖錘的心跳
聲。

  「不,不是這樣的,我們應該好好談談,月?」美麗的臉蛋上再次挂起了笑
容,可是她稍稍起伏的胸脯曝露出了她正在消耗著大量的氧氣。

  呵呵,她緊張了!

  我捏到指節發白的手,輕輕松了小刀,微笑道:「很好,我們日月教的人向
來不喜歡失去理智的行爲,我們應該好好……啊!你……娘……咧!」

  有人說過,女人是最不穩定的化學品,這話真他媽的是真理!

  就在我松懈下來的刹那,一個拳影奔襲至咽喉處,除了痛到啞語外,我還是
強力的睜眼看著眼前的一切。

  洋妞顯然也預測過事態的延展性,在襲擊成功後的下一步,迅速的解開安全
帶,然後推門而出。

  如果沒猜錯的話,她一出門將會大聲的呼救,好心的國人就會在兩分鍾內趕
來,一分鍾內將我圍殺,三十分鍾後,jcss會來到現場,可以說,這是完美
至極的計劃。

  不行,絕對不行!一股搏命的氣勢湧起,千鈞一發間,我一把拉住她作勢欲
起的小蠻腰,狠狠一拖,洋妞失去平衡,驚呼著掉進我的懷中。在她再次發出聲
音前,我第一時間抓緊了那細白的頸子,然後開始默數:「1、2、3……」

  洋妞的掙紮超出我的想象,力度驚人而強悍,我也不顧那麽多,只認準了一
點,死死的用力圈緊和數數。

  當我數到「100」的時候,她的掙紮已經變弱了許多,原本焦慮,緊張的
心情隨著默數而漸漸趨於平靜,仿佛身上的痛楚也減輕了不少。

  數字停留在「200」的時候,我也松開了緊成圈的雙手,甫一離開,手指
的關節處立時「哔啵」響起,成了嗎?

  不用懷疑,這情況也在我的緊急備案當中。

  窒息死亡,也稱機械性腦細胞缺氧死亡,時間是五分鍾,如果缺氧三分鍾會
有什麽事情發生,眼下就有個案例。

  洋妞整個身體都無力的軟倒在我身上,在我松手後,逐漸松散的瞳孔,重新
開始調整焦距,胸脯間也有了輕微的起伏。

  學術上稱之爲終止性恢複呼吸。

  我俯身拉過已經開了一半的車門,然後調低座椅,把洋妞扔進了後排的座位
上,隨後我也跟著爬進了後排的座位。

  雖然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但是我的鎮靜連我自己都吃驚。

  毫無疑問,事態是向著最壞的方向發展而去,擺在我眼前的只有兩條路,一
逃,二詐。

  兩條都是看不到陽光的,逃?中國的jcss是全世界最犀利的,這條很多
悍匪都用生命的代價證實了。

  詐?

  我苦笑著從兜裡摸出根煙點燃,慶幸,慶幸自己唯一的才華就是裝屄了!

  煙了,我直接塞進了亞麻色的皮椅中,看著那一跺被高溫化解翻卷的溶迹,
我邪惡的笑了。

  「不,不要!」洋妞孱弱的哀求道,剛才的一幕,完美的展現了我強勢的暴
虐,我要得就是這種效果。

  「hela小姐,你把我們和諧的談話攪得像章魚汁一樣黑麽麽的,我該怎
麽懲罰你呢?呵呵!」我述說著挨近她,然後把硬到痛的陰莖從褲子裡挖了出來
套弄著。

  有一點我是自豪無比的,從我上車到現在,我的老二一直都硬到我發愁,肯
定不是牛鞭的問題,而是眼前的女人。

  洋妞還處於恢複期當中,手腳的血液裡頭還未能提供足夠的氧氣。那纖弱的
力道根本不能阻止我粗魯的動作。

  很快的,她的牛仔褲就被我褪到了膝蓋,也許真是太急了,我直接粉碎了那
條阻擋在欲望之壑前的粉紅色小玩意。

  即使從後面進入,還是有相當大的困難,洋妞死命夾緊的雙腿被我狠狠扯開
後,一切才變得簡單。

  隨後我挺起老二對準那淫糜的粉紅,溫柔的向內推進,當陷進一個龜頭的時
候,我知道我完成了人生中第一次……偉大的強奸!

  這是一個很有意義的姿勢,也是我最喜歡的姿勢,一個小時前,我躊躇著人
生的意義。一小時後,我把高高在上的洋妞給奸入了,呵呵,介就素人生啊!

  「嗚……嗚……」身下洋妞的低低的抽泣著,已經放棄了徒勞的掙紮。

  很委屈嗎?等下哥擺不平你,還不得去新疆挖煤?

  我保持著進入的姿勢,一腳把卡在她膝彎處的牛仔褲踩到了地上,再幾腳展
碾著把她的兩條長腿弄了出來。

  當我把那張埋進椅座內的腦袋撈起來時,淩亂淚濕的長發粘在了漂亮的臉蛋
上,唯獨明亮的大眼睛依舊炯炯有神,看得出那是恨意的怒火,而我要做的就是
把這火給澆熄。

  「不管你願不願意,我喜歡女士在上!」我笑嘻嘻的把她抱在了身上。

  在我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的。

  她甩了一巴掌過來,感覺牙齒都快掉了,我心底發狠,狠狠地瞪著她,洋妞
比我想象中硬起,高傲地仰起了玲珑的下巴,我怒極,托起她的腰,撲到了她胸
前,朝著那雙峰狠狠咬了下去。

  她努力掙紮著,瘋狂的撕扯著我的頭發,尖銳的指甲更是深深地破壞者我頭
皮上的植被,那種鉗進肉裡的痛覺令我更加狂暴。

  很快的,洋妞尖叫著向我討饒,有句話說的好啊,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
的……

  「記住,再有下次,就是這裡!」我點了點她胸前的尖端,很淫蕩的舔了舔
流出嘴角的唾液。

  洋妞一被我松開,立刻就摟緊了前胸,小心地呵護著被我咬過的雙峰。她很
美,即使是梨花帶雨的臉龐也有種惹人憐惜的淒美,明亮地大眼睛裡不再有其他
雜質,剩下的唯獨驚恐。

  殺手講究一擊斃命,竊以爲,強奸也如是,要在心理上屈服對手,更應是。

  我是真用力了,雖然有衣服和文胸隔著,不過我估計那一對憧憬過的雙峰上
已經是齒痕犬錯了。

  強奸的最高境界是什麽?我是新人,但是我一樣追求。

  我並不多看那張我見猶憐的漂亮臉蛋,很實在的托住她那性感的臀,再次頂
進了略顯幹涸的徑道之中。

  「請搖一搖你那漂亮的小屁股,hela小姐。」我禮貌地微笑道。

  洋妞沒說話,只是默然地盯著我,似乎連流淚都已經忘卻。

  「呵呵,我不想傷害你,真的,你應該明白,是不是?」我淡淡的提醒道。

  洋妞是聰明人,當然知道我暗示接下來我會對她做什麽,她最終還是扭起了
小腰,一下,又一下。

  我無甚大才,從小到大就是班裡那個倒黴的文藝委員,中秋,元旦搞活動,
我就上台演個小品,講講相聲,打打快板之類的。

  後來我也活學活用的在人前人後僞裝了起來,可以說,我演技還馬馬虎虎過
得去,就像現在,洋妞已經被我的狠勁給鎮住了,哎,都他娘給生活逼的!

  我輕輕地舒了一口氣出來,說真的,把戲演到這一步我已經出神入化了,至
少我是這麽認爲的,因爲,直到現在我才剛剛感覺到,原來我的龜頭好痛!

  我向下瞄了一眼,整條老二起碼還有五分之四在外頭曬著呢,兩人性器官的
嵌合處刺目的圈起一層血沫。

  哇咧,該是褪盡包皮底還死命往裡塞的後果,早知道就割包皮了,娘咧,還
火辣辣的痛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