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命中的小淫娃們 [5/5]

我生命中的小淫娃們 [5/5]

  我又跟青桐說了,叫她做人別太張揚,少跟芊芊泡。青桐只是流著淚猛點頭
. 到了機場,青桐把孩子給我抱了抱,沈得很,然後把孩子給了大秦,趴在我身
上,哭得很傷心,把我的肩膀都哭濕了一片,臨別說了一句:「看在孩子的份上,
你怎?都要回來啊。」

  我沒帶行李,當我吃力地步出廣州機場的時候,我到處找湘娟和小紅,結果
看見的是楚楚,她穿著套裝,應該是從公司出來的。「你怎?知道我回來?」我
問,「是鍾海告訴我的。」楚楚輕輕地說.

  我上了楚楚的奔馳,她把我送回了媽媽家。見了媽媽,我介紹楚楚:「這是
我原來公司的楚總。」媽媽趕緊說:「真是多謝楚總了。」「伯母,你叫我楚楚
得了。」楚楚說. 媽媽說:「快坐下啊。」「不了伯母,我還要回公司,明天再
過來送健仔去醫院吧。」楚楚說完就走了,媽媽送她出去回來,看見我這副樣子,
眼睛濕濕地問:「為什麼搞成這樣啊,仔?」「我都不知道,你們回來廣州不久
我就這樣了,睡不著覺,整天冒虛汗,身體越來越虛。」我有氣無力地說. 「陰
功咯(可憐的意思),你去睡睡,我煮點粥給你吃啊。」媽媽擦了把眼淚又問:
「孫仔好嗎?」我說:「很肥很壯的,還來機場送我。」

  第二天,楚楚送我進了一家大醫院。白天爸爸、媽媽送些粥啊、湯啊過來,
晚上下了班楚楚就過來陪我。我問楚楚:「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楚楚總是
笑笑沒有回答。

  我的病情沒什?好轉,做了很多檢查,轉了3 個科,都沒有什麼進展。青桐
打電話來,知道我的情況經常都哭出聲來。老總白天來過兩回,說了一下青島那
邊的情況,雨處理得還可以,就是很辛苦。我告訴老總,我把錢轉了幾圈之後已
經比較安全了。老總特意買了台CDMA手機方便我聯絡.

  住了20來天,我可以睡著了,但盜虛汗沒有止住,我越來越瘦,醫院沒什麼
辦法,就讓我出院了,起碼花了3 萬多。爸爸、媽媽還有楚楚來接我出院,把我
送回了家。媽媽看我這樣又在歎氣,楚楚對她說:「伯母,不用擔心的,西醫看
不好可以看中醫的。我知道肇慶有位老中醫好厲害的,我有朋友認識他,明天我
帶健仔去看看。」

  楚楚走後,媽媽對我說:「看看楚楚對你多好,你都不知積了什?福啊,你
要好好地多謝人家啊。」爸爸也說:「這個楚楚真是沒得說,人家是老總,還整
天來照顧你,你住院的時候,每天很晚才走的。」

  楚楚果然帶我去肇慶看老中醫,在路上,她把我的紅馬墜子還給了我,說:
「你還是戴上它吧,可能真會好運些。」

  那位老中醫已經很老了,一般不看病人的了,楚楚的朋友跟他約好了他才看
我。我見他一頭白髮,鬍子也是白的,穿著件棉襖,當時已經是春夏之交,我自
己也穿得比較多。老中醫用顫抖的手給我把了脈,又問了些情況. 他的手已經不
能寫方子了,就口述,讓一位年輕的姑娘寫方子。寫好方子,老中醫把怎?熬藥
注意些什?說了一下,還說要用熱水泡腳. 然後跟我們聊起了家常,寫方子的姑
娘是他的孫女,其他的男丁沒有一個跟他學的,他只好教孫女了。老人很開朗的,?
了不讓他太累,我們跟他道別. 老中醫一個多月後就去世了,我聽了這個消息後
馬上哭了,當然此乃後話。

  回廣州後,楚楚去抓了藥,媽媽每天幫我熬藥,那些藥苦死了,我捏著鼻子
喝了下去,病情逐漸好轉了,父母很高興,楚楚也開心多了。楚楚經常來看我,
也經常在我們家吃飯。我父母都很感激她,她也很會尊重老人,我父母都挺喜歡
她的。媽媽有次問楚楚有男朋友沒有,楚楚說,沒人要。媽媽說:「你眼角高吧,
象你這樣有本事,又年青漂亮的姑娘怎麼會沒人要呢?」我趕忙說:「媽,哪有
你這麼問人家的。」楚楚只是笑笑。青桐來電話問我情況怎?樣,媽媽告訴她還
是老樣子。

  星期五下了班,楚楚又來了我們家,對我父母說:「醫生說,健仔要泡泡腳
才好得快的。」我就跟她到了溫泉,到了原來那間別墅。我對楚楚說:「這次一
定要我埋單!」楚楚說:「這樣才象個男人。」

  這次我們沒有分開房子,楚楚幫我脫了衣服,自己也脫了,幫我沖身,她自
己也沖了,然後幫我穿上泳褲,她穿上泳衣,因為溫泉池是露天的。找件睡袍給
我披上,我們到了池子,我坐在池邊,腳泡在水裡,楚楚身子泡在水裡頭枕在我
的大腿上。

  我撫著楚楚的頭發問她:「你的紫蘭花墜子有什?意思的嗎?」「我喜歡紫
色,蘭花雅致啊。」楚楚答到。「就這?簡單?」「有些東西不知道更美!不是
嗎?」「那你為什麼對我這?好?」「因?你夠傻氣咯!」「那你不去芳村(那
裡有個精神病院),那有更傻的!」

  泡完溫泉,我們換了睡衣出來,服務員送來了兩個燉盅,我的是藥材燉毛雞,
楚楚的是冰糖燉雪蛤。我問楚楚:「我真的虛到這樣?」「你以為不是!」「毛
雞對女人挺好的,你也喝點?」楚楚張開小嘴,我順手喂了她一勺,她咽了說:
「味道好象很補,還是你自己吃吧。」

  喝完燉品,我覺得有點發熱,就睡下,楚楚收拾了一陣也上來了,她還是喜
歡枕著我的肩膀。「健,瘦多了,我睡得好象沒以前舒服了。」「這些天,你忙
裡忙外的也瘦了,眼睛都大了些。」「當減肥吧,你喜歡嗎?」「胖點好,太瘦
容易病的。」

  談著談著又淡到我兒子,我叫她在我的衣袋裡拿出一張兒子的照片。「胖乎
乎的,很可愛。」楚楚說,「我再幫你生個女兒,寫一個好字。」「我現在半條
人命,想生都生不了啦。」「會說笑了,看來你好了不少。」我動情地抱緊了楚
楚:「如果沒有你,我怕是好不了了。」「我也很矛盾,我居然希望你永遠別好,
我就能一直陪著你。」其實我心裡也很矛盾。

  「健,你愛楚楚嗎?」楚楚突然很認真地問我。「我┅┅」因?太嚴肅了,
氣氛一下變壞了。我就對楚楚說:「以後的事以後再想吧,不過我們可以住多兩
晚,這別墅上面還有一層都沒住過,各房間都住一下再走啊。」「挺貴的,我聽
你的吧,我可以打折。」「乾脆住一個星期,折頭可以更大些,你下了班進來就
行了。」「不行了,我星期二要出差。」「去哪?」「去你的老窩,青島. 」「
那把我帶上。」「不行,我才不想你去呢。我要你在廣州等我回來。」

  我們在溫泉住了三晚,每天都泡溫泉,喝燉品,我的狀態好了很多,楚楚因
為心情好也越發顯得漂亮了。回到家裡,媽媽說,青桐打電話來問你怎麼樣,我
告訴她你去了鄉下養病了。我打了電話給青桐,告訴她我已經有了好轉,叫她別
擔心。又打電話給老總,說起楚楚去青島的事,老總說已經叫雨飛桂林去了。

  星期二,我送了楚楚到機場,臨別她只要求我要等她回來,我答應了。送完
她,我開著她的奔馳去了原來的出租屋,鍾海剛在外面回來了。老朋友見面,分
外親切。我原來的房間現在小紅租了,她還在檔口。鍾海說,你去青島的那晚,
楚楚來了,看了你的信,什麼也沒說,把自己關在房間裡. 有時候也上來坐坐問
問你的情況,我們也告訴她了,她要我們別在你面前提起她。小紅住進來後,基
本上也沒動裡面的擺設. 我真沒想到楚楚居然那麼的長情。

  晚上,湘娟、小紅都回來了,看見我好多了,大家都很高興. 晚上我們在附
近的飯店吃了飯,因?我身體的問題,大家沒有喝酒。我想在嶽母那檔口的旁邊
再開間網吧,大家也覺得有得搞,還商量了一下怎麼搞法。

  接下來幾天,我每天早起跑步,晚上用熱水泡腳,加上媽媽做些好東西給我
吃,酒我再也沒喝了,網也沒上,我的身體基本上恢復得差不多了。過了個把星
期,楚楚說明天回來。

  第二天,我就開車去接她。很快就見楚楚出來了,我過去幫她提東西,楚楚
很開心。當我再?起頭來,看見到達廳裡面的遠處一個高大的女人抱著個孩子在
等行李,是青桐,我嚇出一身冷汗,拉楚楚趕快走了出來。上了車,楚楚坐在司
機位上,我馬上撥通了青桐的手機,青桐說剛到了廣州,我望了一下楚楚,看見
她很生氣,用手指著外面,意思是叫我下車,我下了車,楚楚嗚一下就開走了。
我叫青桐等一下,我就在機場附近,叫她等一下。我大約等了10分鐘就走過去接
了青桐。

  我們打了的士回到家裡,媽媽看接回來的是青桐,很驚訝。不過看見孫子很
高興,抱著不放,這時寶寶睡著。我和青桐進了房間,我問:「桐子,你看著寶
寶就別來了。」「我老放心不下,過來看看你啊。看你好多了嘛。」「你來也不
先說一聲,我也好去接你啊。」「我就來看看你有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原來
搞突然襲擊。「沒有,沒有,我都病的那樣,還想那些。」我趕忙說. 「誰知道
啊,廣州那?多狐狸。」「哎,你又來了。」原來我以?自己光對客戶可以不露
聲色,沒想到騙老婆也行,我覺得自己太壞了。

  突然,寶寶哭了,青桐趕快出去,接了過來給孩子餵奶。可能是孩子認生,
只要醒的時候看見不是青桐,就哭。這小傢夥很能吃,我抱他都挺費勁的。

  晚上睡覺,我的床本來就是張大一點的單人床,青桐睡了上去擠了大半張,
我再睡上去連轉身的地方都沒有。買了張小床給寶寶,就在我們床邊上,我有時
伸手給他搖搖. 青桐說:「你再不管寶寶,他都不要你了。」說完頭就枕到我的
肩上,那噸位我剛病好哪吃的消啊,床也很吃緊. 「親親你老婆吧,你都好久沒
理我了。」青桐撅著嘴巴說,我就吻了她一下,她把我轉到她上面,只聽得床在
吱吱作響。

  「你好象沒有以前那?愛桐子了。」青桐說. 「沒有的事,我身體剛好,肯
定不如以前的了。」我回答。

  青桐和孩子在廣州住了幾天,我實在太難受了,睡不好,又要看孩子,我決
定還是回青島吧,反正我都好的差不多了。我趁上街買報紙的時間,把回青島的
事告訴了楚楚,楚楚沒有出聲,我覺得又辜負了她,仰天長歎.

  我帶妻兒回了青島.

  安頓下來後,我又又重操舊業,把海嘯的股價推到了歷史的新高,我和七哥
的先一拍離了場,過了兩天,股價就兇狠地跳水。嶽母和大秦都聽了我的意見大
掙了一把,我沒告訴芊芊,她問青桐,青桐不知道,她也沒好意思問我,只好問
了青桐的爸爸,嶽父大人用他的軟件分析了半天,結論是還有得升。結果虧得芊
芊把老本都賠了。

  芊芊到我們家找了青桐猛哭,青桐把房門關上,免得她吵了孩子。青桐猛在
安慰她。看我準備出去,芊芊就對青桐說:「你們家小鄒也不提個信。」我知道
她是說給我聽的,我就說:「我就是不貪心才跑得快,再說你也沒問我啊。」「
你鄒總我哪敢問啊,青桐也不說. 」「老公怎?炒法從來不告訴我的。」「芊芊,
套住不要緊,還可以解套的嘛,耐心等一下吧。」我說完就出去了。

  七哥擺了十幾桌在慶祝。其他人都在大廳,七哥還有幾位老大坐在一個豪華
房子裡面。我到了門口,服務員說:「鄒總來了,請。」給我開了門. 七哥見了
我,「說諸葛,諸葛到,這就是這次行動的諸葛孔明。」然後一一見了各位老大。
我看看他們,有個別樣子很凶,大部分都很斯文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大家客氣
了一翻,菜就上來了。按規矩先喝三杯。我趕忙說:「小弟前翻喝傷了身子,回
廣州找了老中醫才撿回小命,這事七哥知道,恕小弟只能以茶代酒。」七哥說:
「是有這麼回事,不過當著各位大哥的面,這三杯兄弟你還是要喝。」這時候一
個坐在裡面象個教授的人開腔了:「既然身體不好,就別勉強人家,你們這些喝
酒的規矩也要改改了。與時俱進嘛。」大家就沒再逼我喝了。我估計這個人可能
是大哥。

  我雖然沒喝酒,但大家很開心。這次就數我跟七哥賺得狠。七哥喝得挺多,
借著酒勁對大家說:「這次虧得我們這位兄弟的主意,小諸葛,你是不是把下步
的計劃給大傢夥講講. 」說完我就看他後悔了。「我目前還沒有什麼計劃,得看
看再說. 」這一頓實在豐盛,但我現在都是八成飽就算了。席散了,七哥又邀人
去舒服一下,我就說:「老婆在等我呢。」七哥說:「他老婆一米八的個,這門
怕都進不來,這兄弟可憐啊,饒了他吧。」大家猛笑。

  我回到家了,看孩子睡了,青桐也睡下了,不過沒睡著。我躺下後,青桐又
枕到我肩上,對我說:「健子,你真的很神啊,怎麼你炒股老不虧的,芊芊就慘
了。」「我虧了,你和寶寶吃西北風啊!」

  好事真是一件接一件,剛掙了一大筆,過不了兩天,老總又來了個電話,請
我到桂林去喝他兒子的滿月酒。我問青桐去不去?反正我們兒子比較壯,坐飛機
也沒問題. 青桐考慮了一會就說去吧,也想到桂林玩玩。

  我們買了不少禮物,到了桂林送給雨和她的寶寶。老總中年得子樂壞了。雨
生完孩子,身材保持得還是很好,青桐見了不免有幾分嫉妒。

  正玩得開心,開戶銀行打來電話,說有人來查了我帳戶。我知道他們查不出
什麼,因為我已經清理乾淨了,我倒是擔心七哥那邊,我問了銀行的主任,是什
麼人來查,她說一男一女帶了些檢察院的來。我趕忙問女的長什麼樣,她給我描
述了一翻,我知道是楚楚。

  我馬上把電話打到七哥那,七哥說,那兩個人已經給逮住了,我問了那女的
長怎麼樣,確認是楚楚後,我立馬對七哥說:「七哥,那女的是我的馬子,千萬
叫弟兄們別難為她。」

  我立即輕描淡寫地辭別了老總,帶妻兒回了青島. 放下妻兒,我馬上就到了
七哥那。七哥有點生氣:「兄弟,你馬子怎麼跟你不是一條心啊?」「七哥,我
這馬子就好認個死理,我勸勸她,給您賠個不是,怎麼樣?」

  他們把我帶到一個單獨的房間,開門進去,果然是楚楚。「原來你真有份!」
楚楚輕蔑地望著我說. 「楚楚,你冷靜些。」我儘量輕鬆地說. 「你玩得這麼高,
叫我怎麼冷靜啊?」「楚楚,我沒有騙過你。老總、老董都是大鱷來的,我們都
是木偶,只不過有思想、有感情而已。為他們賣命是傻子。」「你不也在賣命嗎?」
「是的,但我已經厭倦。憑我們兩個的實力,再另創一翻,不是更好嗎?」

  「但你是黑社會,有前途嗎?」「我只是認識黑社會而已。楚楚你落在這裡,
老董來救你了嗎?只有我會來救你,因為只有我愛你。」「你的愛?為什麼受傷
的總是我?」「那是我肩負著責任。現在我救你也是責任。」「原來你只是為了
責任,那不是愛!」「如果我不愛你,我為什麼要肩負這個責任?」┅┅

  勸了很久,楚楚終於明白到我的愛是真的。我走到廳裡對七哥說:「她想開
了,你放她走吧,我保證她一定不會再理我們的事。」「兄弟,你的話我也相信,
可要行子裡信,恐怕不行。馬子終歸是馬子,哪天又是別人的馬子了。行子裡自
有行子裡的規矩,如果是你老婆,七哥這也有個交代。」「七哥,你明知我有老
婆,兒子才幾個月,先棄後娶也不是個義氣事啊。」「行子裡討小的,也是常有
的事。要不七哥給你主持,熱熱鬧鬧的辦他一回,弟兄們也好叫句嫂子啊。」「
我得問問楚楚。」

  我跟楚楚商量了好一會,這是救她的唯一辦法,楚楚才勉強同意。我把意見
轉給七哥。七哥來了勁:「好,你小子有豔福。你早該娶這位了,青桐那跟生鐵
似的,有什?好。等七哥請個吉日,把事給辦了,其他事你也別操心了,免得青
桐懷疑。」我用驚訝的目光看著七哥。

  我把楚楚接了出來,安頓到老總和雨經常住的地方。那也是用我的名字買的,
我進去很方便。進了房子,我抱緊了楚楚久久不願意放開. 楚楚可能是受了驚嚇,
很久才平靜下來。房子很大,我去請了個服務員幫著楚楚收拾,自己就回了家。

  等到了吉日,吃過午飯,我對青銅說老總要我去桂林幾天,有點事商量就開
車出去洗了頭,換上禮服,這次不用穿內高的鞋了。然後去接楚楚。那些姐妹都
是禮儀公司請的,沒怎麼攔我。我進了屋,整個的紫調. 進了房,看見楚楚,我
驚呆了。平時楚楚已經很美的,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高高的鼻子,小小的
嘴,再穿上潔白的婚紗,越發顯得高貴,美豔. 楚楚見我呆在那,?手拉著我的
手,就象我們第一次在溫泉那樣。我很想擁抱我的新娘,但又不忍心傷害這工藝
品。最後我顧不得了,把楚楚擁在懷中,輕輕地親吻她的小嘴,楚楚閉上了眼睛,
是那麼的幸福。

  花車把我們送到一間酒店,外面人不多。我和楚楚進了大廳,馬上響起婚禮
進行曲。一看,舞臺上佈置得象個教堂,下面擺了幾十桌,全部的人都是衣冠楚
楚,有幾個面善的卻沒有一個認識的。我這個齊人,曾經參加了正式的婚禮,娶
了青桐;參加了網絡婚禮娶了清清和小妖,現在參加的是黑社會的婚禮,娶我的
至愛。我低聲問楚楚:「你怕嗎?」「有你在,我不怕。」

  當我們走到聖壇前,從旁邊走出一個神甫,我一看居然是七哥。七哥望著我
慈祥地一笑。然後神甫要我們把手按住聖經,神甫說:「鄒健,你願意娶楚楚為
妻,不論富貴貧窮,不論健康疾病,不論牛市熊市,都不離不棄嗎?」「我願意。」
然後神甫又問了楚楚,楚楚幸福地望著我說:「我願意。」「新郎你可以吻你的
新娘了。」神甫慈祥地說到。我輕輕撩起楚楚的面紗,深情地吻了楚楚。然後我
們交換了鑽石戒子,這是我買了皮草給青桐後的又一對奢侈品。神甫準備宣佈禮
成,楚楚叫他等等,從聖壇取過一個紫色的盒子,送給我,神甫說是件神秘禮物,
我接過來,已經明白了楚楚的心意。

  當我們回到新家,一幫江湖人士,又鬧了半天的洞房,你想象不到有多奇怪。
但我不想寫出來破壞了這美好的夜。

  後半夜,月亮升了上來。只剩下我和楚楚,她在我心中從沒有如此的聖潔。
我輕柔地吻著她的小嘴,一切都是那?的輕盈,象楚楚的婚紗。這裡沒有激情,
只有溫情;沒有驚濤駭浪,只有和風細雨;我們一遍又一遍地享受著這溫暖的纏
綿,就象輕吮著一杯花雕酒。我們三天沒有離開過新家。我發誓這三天是我一生
中最美好的三天。

  第四天,楚楚提議去海邊走走,我開著車駛出了小區,朝海邊駛去。看到海
了,是那麼的蔚藍,和風吹起些細浪,天上飄著幾朵調皮的白雲。我開了窗,海
風輕拂著臉龐,楚楚的頭靠在我的肩上,她輕輕地哼著一首小曲。突然間,楚楚
那邊一個黑影向我們襲來,我失去了知覺.

  當我再睜開雙眼,我見到了青桐,坐在一邊擦淚. 我住在醫院裡. 「楚楚呢?」
我有氣無力地問到。「她死了,就死在你身邊。」青桐止住了淚水。我閉上眼睛
想忍住淚水,但我做不到,任憑它流吧。青桐用她的手絹給我擦淚. 我把手放到
耳邊,青桐把手機遞了給我,我撥通了七哥,「你醒了就好。」「誰幹的?」「
是廣州那邊來人幹的,肇事司機給捉住了。」我放下了手機.

  「楚楚明天出殯,你能去嗎?」青桐問,「能。」我說. 「那我該叫她姐姐
還是妹妹?」「叫姐姐吧,我也叫她姐姐。」我傷得不重,腦受了點震蕩,手骨
折了。

  我們面前的楚楚靜靜地躺在鮮花叢中,我痛恨這化裝. 我左手默默地握著她
給我的紫蘭花墜子,這墜子從沒給我帶來過好運,你為什麼把它送給我?關於紫
蘭花墜子的秘密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不說呢?